第 61 章 执行四除令

  洪菊花表扬:“好!我记下您们了!你们有功!再去请那些兄弟都坐下。将他们的武器,收来放在这里。我有话讲!”
  “是。”三人听从地转身而去。
  洪菊花细看被捆着的人们:衣服各异。走在前面的都是男青年,有四、五十个。后面的二十多个女青年,头发散乱,衣服狼藉,皆有泪痕。显然,有一些是被蹂躏践踏了;有一些是被强行捆绑而悲愤、悲伤、悲哀和悲恸。
  洪菊花不禁怜悯地手势:“您们互相解绑吧。”
  直到管押人的武器都被三人收了,放在大娃子武器的堆上;洪菊花才向土匪们问:“你们谁是头目?”
  没有人回答。
  洪菊花立即明白:“没有人敢说谁是头目。”故意问:“怎么?你们没有头目?我再问:你们领头人是谁?”听了片刻,仍无人回答。不禁暗道:“也许真是一群乌合之众;或者此头目很霸道,再问也没人敢讲。恶棍独飞豹说有一个‘鳌龙霸王’。既是霸王,怎么不开腔?”转问妇女们:“是谁带头欺负你们?”
  一个妇女向斜对面一个匪徒,切齿地说:“那个狗!”
  那个狗摇头:“不不不,不是我……”
  被捆着的另一个女青年悲愤大声:“就是你!还有那个‘一字胡’!不要脸!不是人!是狗!是豺狼!是该千刀万剐的魔鬼……”
  洪菊花顺着那女青年复仇怒火般的目光一看:
  那个“一字胡”,正是先阵那个中等个子、叫嚷“把她摆平”的瘦子。他的脸不是故意抹黑,而是以前害病时,吃错了药留下的黑褐色脸。
  洪菊花不禁冷静地心中说:“原来是你这个人渣!今天我非叫你得到报应不可!”向那女青年,一指那个上嘴唇留着一道黑胡子的人,问:“就是他吗?”
  那女青年仇恨已极:“就是他……披着人皮的狗崽子!连他**、他姐姐妹妹都要肏的禽兽!”
  洪菊花心声:“我要伸张正义,严惩十恶不赦者!以兹杀一儆百。”郑重说:“你没有看错?”
  那女青年切齿:“一辈子都不会看错!我还咬了他肩上一口的。不信脱掉衣裳看!他就搧我太阳穴,把我打昏了……”
  那个一字胡居然气势汹汹,激昂道:“嗯!就是我!敢把我怎么样?”说着,陡起“凌空狼跃”,一下子纵身到洪菊花前面三、四步处。盛怒说:“别人迷信你、惧怕你这个金江独步;我‘鳌龙霸王’却不信邪!不然,绿林好汉,都被你小看了……”说着就发起“猛虎扑食”,凶恶地向洪菊花攻击。
  洪菊花暗道:“我正顾虑误伤人,不料小丑自动跳出来了!”一看:
  他的身段和来势,那双手‘渣翻翻的’,像没有羽毛、却在飞舞的鸡翅膀,只不过是下三流的小把戏而已。这种家伙竟然称霸王,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要在平时,必定同他多走几招,看看小把戏中有否可取之处。今天因要寻女,没有工夫跟无耻之流周旋。极快地侧身,“呼”一个“蛟龙倒摆尾”。“篷”地一声,鞋底踢着鳌龙霸的右肋骨;借他的冲势惯性力,就把他踢向江面。
  “哎呀……”鳌龙霸带着叫声,身子像一捆茅草,向江水抛去,“扑通!”水溅,栽进了江里。侭管鳌龙霸王的“水性”赛过鳌龙,但是他来不及知道:已经肋骨凹陷,肝脏碎裂,痛得眼冒火星。实在说:这是恶报。如果他要修复肝脏和肋骨,此时即使快如“碰焊”,也来不及了。
  洪菊花连看也不多看一眼除恶霸效果,就直对那个面如烟灰、曾经说“不是我”的土匪,严厉道:“你刚才说不是你,那是谁呢?”
  那烟灰发傻地睁着两只眼睛,就跟癞蛤蟆被大石头压着肚子一般:眼珠鼓突,却板滞无光,说不出话来。显现出恶贯满盈时、极为害怕遭恶报的那种恐怖感觉的真实模样。这时他即使后悔不该那样做,也悔之晚矣!
  被绳子串连着的女青年,拼命挣扎到傻眼匪徒前面,咬牙切齿地踢他的脸,踢他的头。一面踢一面说:“你肏人时好可恶!好可恶!好可恶!”
  其余妇女也同仇敌忾,切齿踢踏,顷刻就把那烟灰,踢了爬在地上。
  那个烟灰开初还大声地“哎哟”“哎呀”的惨叫,一忽儿就没有声音了。但是他那两脚却还在产生不停的抖动——那是一种本能的痉挛。
  这种“咎有应得”的家伙,此时即使猛省不该作恶,但也悔之晚矣。
  洪菊花暗道:“除恶须除尽,留根祸无穷。”对女青年们:“看清楚!还有哪些。都清理出来!以免你们住的地方不得清静。”
  土匪们顿时如受惊的笼中老鼠,畏缩成一团。有几个拔腿就跑。
  洪菊花喝令:“站住!蹲下!”
  后面的三、四个站住了;前头的两个还在跑。
  洪菊花抓起地上石子,手一扬发射石飞镖,夺!夺!两下。
  击得两人向前栽倒下去,发出“皮朴”“噗噜”的摔倒声。
  洪菊花断喝:“转来坐好!谁再逃跑,别怪我不客气!”
  逃跑的土匪,赶忙心惊胆颤地转回来,坐在地上。
  土匪们受审而怕死的眼睛,都集中注视着女青年们。个个都恐惧她们看走了眼“乱点”点到自己。自己知道:当土匪本来就该死,再被点到,就没命了;不禁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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