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抗击来侵匪
梦幻女:“哦!应该说,这比‘家天下’,进步了一点点。不过,婴儿就当王,确实也荒唐。有权不会用,傀儡心彷徨。”
和福:“说得极是。但我现在长大了,有些事我也要自作主张。比如这次旅游,就是我偏要出来的。唉!不幸遭了大劫难。王位就可能要被他们废除。这也是我伤心、想死的一个方面。”
梦幻女:“哦!您没有后台基础吗?”
和福:“我家是铁梁数一数二的大奴隶主。但是铁梁王,不能与家庭有牵连,更不能受家庭的支持。虽然铁梁全部奴隶主和兵马,都由铁梁王**。但是不能为自己私人打仗;也不能指挥军队。所以我是空中楼阁,没有实权。”
梦幻女:“有权不能用,真是悲哀。您的学识不浅、武功水平怎么样?”
和福:“我有五个师傅:其中两个教我读书,一个管我生活,一个管我外交,一个教我武功。武功师傅是铁梁赫赫有名的狼九鸟,武功极高。教学方法按部就班,细致入微。头数我的成绩最好。现在一般的打手近不了我身。但是看了您的武功,我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梦幻女:“您不是小巫,我也不是大巫。‘巫’是对搞迷信家伙的形容。用巫来形容我俩,是贬意……”
和福:“这是成语啊!”
梦幻女:“我国不少成语断语谚语,都应改或淘汰。比如益类动物,被丑化为:井底之蛙、螳臂挡车、黔驴技穷、毒如蛇蝎、黄鼠狼给鸡拜年,等等。”
和福:“唔!说得也是。不过‘古制不能改’呀。”
梦幻女:“知错不改是愚蠢,助错不变是愚昧。人类进步靠更新,故步自封是倒退。社会制度决定人心向背;人的心灵表现人的行为。也就是说:改不改,在于人心。您是人王,如果有心改革,只要方法得当,就能无往不胜。”
和福:“啊……”
……
忽然,外面响起杂乱的枪声:砰,叭,嘟,哒哒哒哒……
梦幻女一看:小小窗外已入夜,一片灰黑。自己住这楼,在承受猛烈射击。
和福轻声问:“怎么一回事?”
梦幻女:“别做声,静观其变。”
这方也有枪声还击。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有人敲门。
梦幻女:“您躺着,我去看看。”
和福:“带上枪。要小心。”
梦幻女迅速穿好外衣。拿起自己的手枪,闪身出门。到了本层楼的总门,站在侧面,听还在敲门。问:“你是谁?”
门外是女声:“英雄!我是**的拙荆(妻子),小学教师,名叫李思和。来告诉您们情况:塘东村来攻我们塘西村,打冤家。与您们无关。您们无论如何不要开门,就在屋里,安心住着,千万不要出来。我们抗敌去了。”说完就走……
梦幻女突然开门,同时一低身,手枪对着她们,道:“进屋来,说清楚再走吧。”
李思和同两妇女,反转身一同进屋,到餐室。李思和关了室门,边点灯,边说:“事情这样:塘东村,是今天江边那帮匪军老巢,一向助长塘东村威风,经常来袭击我村。欺我们缺少武器,屠村已有五次,打死了我村一百多人。今天英雄您们牺牲了十八位,消灭了匪军。我村人心大快。他村却来报仇,这就进攻来了。”
梦幻女想问清根源:“他们那村人,怎么同匪军搞在一起了呢?”
李思和:“十年前,没有那个村;只有热水塘西面我们这个村。村民将抹平的地平田,放进热水塘流出来的水,挥发干了就成硫磺块,运去城卖。所以我村的日子,还算过得去。忽然来了一帮土匪,打劫我村得逞,想要住在我村,但又怕‘三十晚上杀鞑子’那样挨宰,就在热水塘东面两里多的荒坡上,搭一些简易房住下,号称塘东村。本来官家派兵一个排,去**他们;但不知怎么的,一去就像猪油见火,化在他们那里了,反而成了他们帮凶。我们一直打不过他们,就只得把我们的房子,建筑坚固,以兹抵抗。”
梦幻女:“哦!这样说来,那村是一个匪窝。”
李思和:“是。其实他们的家小,都没有在那里,完全是一伙打家劫寨的匪徒。周围远近的村镇、商人,都是他们袭击的对象和人、财、物的来源。”
梦幻女看李思和,二十多岁,面色白皙,瓜子脸,姿容娟丽。仿佛李思祥。由不得说:“我看您像蒙估镇李思祥。”
李思和:“是。我同她是一对双。因我家穷,我小时候,父亲就把我送给了义父义母,江边人俗称‘抱养’,也叫‘童养媳’。我长大后,就嫁给了义父之子卢显义。显义这时正在指挥反击。”
梦幻女:“哦!李思祥是我极亲密的把姐妹。”
李思和:“谢谢您同情我那可怜的妹。她给我来信说:如果有个会塑泥像的青年来我村,叫我要热情招待。原来是您!您同她是把姐妹,同我也是把姐妹了。”
梦幻女:“是。我们在江边,牺牲了十八个姐妹,我们十分悲伤。感谢卢显义**垂情;更要敬请姐姐您关照了。”
李思和:“理当的!理当的……”
梦幻女低声:“卢显义和您们,都是善良诚实人。我就告诉您:我和我娣,都是女扮男装。您告诉卢显义;但是,不要再对外人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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