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抚慰惨痛心
卢显义对两英雄说:“亲人们的遗体,已经抬到祖坟场里;婶婶们已经给亲人洗整干净。新白布包裹好了。小伙子们在挖葬井,木匠们正在赶制棺木(棺材)。请问英雄,还有啥吩咐?”
和福:“深深感谢**。”对梦幻女说:“我落魂丧魄,心里极难受。您揹我去,看亲人们最后一眼,与亲人们最后告别……我好伤心。”
梦幻女:“我揹您去。但是,已经这样了;人死不能复生;您要节哀;不要悲伤过度。这里的乡亲,对我们这般好。亲人算是有个好归宿了。以后我们要来看望……”梦幻女说着,自己也难忍悲痛,泪水涔涔。
卢显义:“现在天气比较凉爽。明天,全村披麻戴孝,举行隆重悼念,向亲人磕头,排队绕行亲人。二位英雄走在前面,向亲人告别。然后入棺,下葬。所以今天不忙去。因为那里正在忙碌做棺材、挖葬井,扎花圈,凿碑石,打石条子……场地很乱。今夜有做工的、有守护遗体的,有打杂和换班的,要干通宵。二位英雄,明天去吧。”
和福心想:“**这样安排,也对。”于是点了点头。
卢显义边从衣袋取出一个本子,边说:“还有,我向二位英雄报告:匪军的财物——”翻开本子,看着说:“步枪连刺刀,四十一把。十响手枪四十三支,*****四支。大战刀一把。金砖八十九块,银元五千五百二十七个。金戒指七枚。银戒指一百八十六枚。杂七杂八的玉石六百一十一件。还有各式各样的小件。正在详细登记。他们每个行军袋都装得胀鼓鼓的。我的意思是,金砖,银元,金、银戒指,全部交给英雄您俩。其他我村留下。二位英雄,意下如何?”
和福手势梦幻女,道:“他在江边说了,全部归您们所有。”
卢显义:“这不好哇……”
和福:“没有不好。您不要再说了。”
卢显义心声:“你们刚才丢了那么多战将,心情极为难受。我们没有啥可以安慰,就只有一些实用的钱财,以兹安抚啊!”诚挚说:“那,那您们,人财两空,不好哇。我是诚心诚意,交给您们。您们不要推辞……”
梦幻女叹道:“唉!人生在世唯一庄:心地坦率见太阳。污浊渣滓全荡尽,留得终身正气常。有您这份心,就足之够矣了。金银玉钱财物,全部留给您们。”
卢显义:“但是,您们还得收下钱财才是。”
梦幻女:“**、校长。您们常受匪军刮削,应该是生活艰难,民不了生。留下几文,也是一个缓解,您就不说了吧。”
卢显义:“英雄说得也是。我村真是如在水火,被匪军搞得难以自拔。幸亏我们有一个热水塘,晒硫磺去省城卖,补助乡亲,也还勉强拖过得过去。”
梦幻女:“哦!我看,是您这位**,出以公心,爱憎分明,以民为本,以朋为亲;才使全村,不至于民不聊生的吧。”
卢显义:“英雄过奖了。”
梦幻女:“如果当官的都像您这样,我国就不会成为东亚病夫了。”
……
卢显义带二人到了一座大碉楼下,手势楼层说:“我安排二位英雄,住在我认为最保险的碉楼第三层。您们的东西已经放在卧室,这是钥匙,您俩上去吧。”
和福接过钥匙,心想:“我还不肯定于震峰的性别。如果同住一室,他若是男子,我就非死不可了。”对卢显义说:“我有一个习惯,与谁在一室都睡不着。请给我单独住一间。”
梦幻女立刻明白和福的心思,随声附和说:“对对对!请**给我们安排两间房。”
卢显义心声:“我早就看出来了,一个是女子;同他好像是主仆。即便是夫妻、兄妹、都不能同住一房。倘若两个都是女子,思和(我妻)曾经说:‘女子各自有各自的秘密’;是该分开住。”乐道:“嗨!真是无巧不成书!我们这村的碉楼,每一层都是一隔四间,即:两卧室,一餐室,一卫生间。一共四楼,三楼最保险。正合二位英雄之意。”
和福:“您同我们一起上去嘛。”
卢显义:“有那么多事,我得去现场看看有没有疏漏,再亲手操作晚餐。”
梦幻女:“辛苦**了。您去忙吧。”揹和福到了三楼。开楼门,反关了。进楼,开一间室看,是卧室。我们装作着东西的四个袋子,都在桌上。不禁暗道:“呀!布置得这么考究,古色古香,文明洋溢。床铺一律白色,非常清洁。十来个平方米,真是‘室雅不在大’。”把和福放在椅子上坐着;将桌上的金锭袋放在和福手上,说:“给您。我去看看各房间。”
和福挥手拦住,低声:“我是素女,眼里容不得沙子:心里不能有疑窦。你诚实说:你的性别。”
梦幻女:“同您一样。”
和福:“你发誓。”
梦幻女哭笑不是,说:“蓝天在上,绿地在下,若是有假,雷打火化。”
和福低声:“这是赌假咒。可是,我如何才能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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