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终结

  “要抓之人与我们并非毫无关系。”日向一郎道。
  “要抓之人与我们有何关系？”千手扉间问道。
  “要抓之人是日向一族的远亲。”日向一郎回答道。
  （这一刻，六道仙人心底涌现的模糊想法一下子清晰起来。）
  “据我所知，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战力惊人。”千手扉间道。
  “你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现在正值世界存亡的关键时刻。”千手扉间回答道，“日向一郎，你让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去其他星球抓人，纯属不负责任。”
  “千手顾问，我是出于维护世界安定的考虑让雏田和花火去其他星球抓人。”日向一郎道。
  “你说的话，我不明白。”千手扉间道。
  “日向一郎，你怎么会认为羽村的后裔会威胁我们这个世界安定？”六道仙人朝日向一郎问道。
  六道仙人提出的问题一下子吸引了火之国强者的注意力。
  “如同宇智波一族误解了你的初衷，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同样误解了羽村始祖的初衷。”日向一郎回答道。
  “是不是黑绝误导了羽村的后裔？”六道仙人问道。
  “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误解羽村始祖的初衷的原因不是黑绝。”日向一郎回答道。
  “是谁误导了羽村的后裔？”六道仙人问道。
  “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没有外人误导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你是怎么知道羽村的后裔误解了羽村的初衷？”六道仙人问道。
  “秘密。”日向一郎回答道。
  “假设羽村的后裔误解了羽村的初衷。”六道仙人问道，“以假设为背景，羽村的后裔现下的想法是什么？”
  “现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失败的，应该予以消灭。”日向一郎回答道。
  “失败！？”六道仙人问道，“什么叫做‘我们这个世界是失败的’？”
  “千百年的战乱让现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认为我们这个世界是失败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偏激！”千手柱间道。
  “现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的想法确实偏激。”日向一郎赞同道。
  “与其说偏激，不如说邪恶。”千手扉间道。
  对于千手扉间的观点，日向一郎没有置评。
  “日向一郎，就算羽村的后裔误解了羽村的初衷，也不至于产生灭世的想法吧。”念头数转的六道仙人对日向一郎道。
  “现实是，现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确实打算重开天地。”日向一郎对六道仙人道。
  “重开天地！？”千手柱间一脸疑惑的朝日向一郎问道，“一郎，你嘴里提及的‘重开天地’是什么意思？”
  “重开天地的意思是先毁天灭地、再开天辟地。”日向一郎回答道。
  “还是没听明白。”千手柱间道。
  “简单的说，就是先毁灭生命赖以生存的环境，再复苏生命赖以生存的环境。”日向一郎道，“柱间大人，现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毁灭生命赖以生存的环境会导致我们所居住的星球出现生命大灭绝的景象。”
  “日向一郎，大筒木羽村的后裔有这么强的实力？”千手扉间朝日向一郎问道。
  “我没有夸大敌人力量的习惯。”日向一郎回答道。
  “如此，你只派遣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去月亮上抓人等同于让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无功而返。”千手扉间道，“毕竟千百年的时间足以让大筒木羽村的后裔演化成一个人数众多的大族。”
  千手扉间的话引起了日向日足忧虑。
  “一郎，雏田和花火恐怕难以应付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日向日足一脸担忧的对日向一郎道。
  把日向日足的表情看在眼里的日向一郎对日向日足道：“岳父，你不需要担心雏田和花火的安危。”
  “什么意思？”日向日足问道。
  “当下，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只有一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怎么会只有一人？”六道仙人朝日向一郎问道。
  “居住在月亮上的羽村始祖后裔确实只有一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其他人呢？”六道仙人问道。
  “都死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杀的？”六道仙人问道。
  “这怎么可能。”日向一郎回答道。
  “羽村的其他后裔是怎么死的？”六道仙人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日向一郎回答道，“六道仙人，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你可以长话短说。”六道仙人道。
  “内讧。”日向一郎道。
  “羽村的其他后裔死于内讧？”六道仙人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回答道。
  “难以想象。”六道仙人道。
  “事实就是事实——无论你是否接受事实。”日向一郎道。
  “仅剩的这一个人叫什么？”六道仙人问道。
  “大筒木舍人。”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仅凭大筒木舍人一人就能先毁天灭地、再开天辟地？”千手扉间朝日向一郎问道。
  “人数的多寡跟毁天灭地、开天辟地没有关系。”日向一郎回答道。
  “按照你的说法，大筒木舍人岂不是比大筒木辉夜还要厉害。”千手扉间道。
  “在实力层级上，大筒木舍人跟佐助和宁次同属一个阶层。”日向一郎道，“当然，大筒木舍人也可能跟六道仙人同属一个实力层级。”
  说到这里，日向一郎顿了顿，继续道：“可以肯定，大筒木舍人的力量比不上大筒木辉夜的力量。”
  “不见得吧。”千手扉间道。
  “千手顾问，你缘何会认为大筒木舍人比大筒木辉夜还厉害？”日向一郎问道。
  “大筒木辉夜不能开天辟地。”千手扉间回答道。
  “你认为大筒木辉夜不能开天辟地不等于大筒木辉夜真的不能开天辟地。”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大筒木舍人是不是开启了转生眼？”六道仙人朝日向一郎问道。
  “大筒木舍人手握转生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因大量白眼能融合成转生眼一事关系到日向一族的安危，日向一郎只能对了解转生眼的六道仙人说大筒木舍人手握转生眼。）
  （日向一郎认为六道仙人和大筒木羽村都不知道大量白眼能融合成转生眼一事——已拥有轮回眼的六道仙人不会特意深入研究转生眼；已拥有转生眼的大筒木羽村不会再想着用邪门歪道的方式开启转生眼。）
  “既然大筒木舍人开启了转生眼，我也就不奇怪你说他能开天辟地。”六道仙人道。
  千手扉间先看了一眼日向宁次，然后开口道：“原来转生眼拥有开天辟地的能力。”
  千手扉间刚说完，一个时空间漩涡就出现在日向一郎身前。
  下一秒钟，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带着昏迷不醒的大筒木舍人走出时空间漩涡。
  “一郎，我和花火把大筒木舍人带来了。”日向雏田对日向一郎道。
  “一两分钟前，我还以为你和花火赶不及把大筒木舍人带至我面前。”日向一郎一边结印，一边对日向雏田道，“现在，我总算是安心了。”
  “抱歉。”日向雏田一脸歉意的开口道。
  “你没必要说抱歉。”日向一郎道。
  言毕，结印完毕的日向一郎的脑后出现一轮圆满宝光。
  自日向一郎结印起，意识到日向一郎打算动手的六道仙人就把自身的九成注意力集中在日向一郎身上。
  （除纲手和日向雏田外，在场的其他火之国强者亦把自身的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日向一郎身上。）
  此刻，看到圆满宝光的六道仙人面露震惊之色。
  “日向一郎，为什么我会从你脑后的圆光中看到沧海桑田的变迁？”六道仙人朝日向一郎问道。
  （因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宁次尚无法彻底掌控自身瞳术，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宁次没办法通过自身瞳术看到六道仙人看见的东西。）
  （除早就知悉日向一郎的能力的纲手、日向雏田和日向花火外，在场的其他火之国强者对日向一郎脑后的圆光没有特殊的感觉。）
  “因为你看到了时光。”日向一郎回答道。
  回答完，日向一郎的双臂各出现一条金色光带。
  ……
  大筒木辉夜和十尾所在之处。
  突然闪现在大筒木辉夜身前的日向一郎对正在利用轮回眼汲取十尾力量的大筒木辉夜道：“大筒木辉夜，我该送你上路了。”
  （因无法重新合体，丧失绝大部分力量的大筒木辉夜想到借助轮回眼的能力汲取十尾力量补充自身。）
  “我还以为你们还会再聊上一会儿。”大筒木辉夜对日向一郎道。
  “我们再聊上一会儿，你就更难对付了。”日向一郎道。
  “看来，我需要中止我的恢复行为了。”大筒木辉夜道。
  “正是如此。”日向一郎道。
  语落，缠绕在日向一郎右手臂的金色光带消失。
  眨眼之后，金色光带束缚住了大筒木辉夜。
  ……
  纲手等火之国强者所在之处。
  见十尾朝着日向一郎与大筒木辉夜所在之处狂奔，纲手立即对身旁的火之国强者道：“诸位，大筒木辉夜就交给一郎了。”
  “我们对付十尾。”
  （金色光带束缚大筒木辉夜后，日向一郎立即利用时空间忍术带大筒木辉夜远离十尾。）
  “是！”一众火之国强者齐声道。
  ……
  日向一郎所在之处。
  “时光如水。”
  随着日向一郎的发力，一条朦胧虚幻的时光长河自不可知处出现。
  ……
  六道仙人所在之处。
  “真的是时光。”一直关注日向一郎的六道仙人喃喃自语道。
  ……
  日向一郎所在之处。
  时光长河临身的刹那，意识到自己正在经历什么的大筒木辉夜脸色大变。
  随之，为自救，大筒木辉夜当即发动‘天之御中’。
  可惜，大筒木辉夜意图离开时间长河的行动失败了——束缚大筒木辉夜的金色光带光芒一闪，‘天之御中’在发挥效力的前一刻溃散。
  见金色光带闪光，日向一郎对大筒木辉夜道：“大筒木辉夜，你身上的金色光带是时空锚——它可以把你发动时空间忍术无效化。”
  “阻止我转换时空的力量不只有时空锚。”大筒木辉夜对日向一郎道。
  “你的感觉果然敏锐。”日向一郎道。
  “还有什么力量在阻止我转换时空？”大筒木辉夜问道。
  “时间长河。”日向一郎回答道，“大筒木辉夜，在时间长河中，任何不属于时间长河的力量都要承受时间长河的冲刷。”
  “看来，我需要步行离开时间长河。”大筒木辉夜道。
  “我不会坐视你步行离开时间长河。”日向一郎道。
  “除非你也留在时间长河中，否则，你阻止不了我步行离开时间长河。”大筒木辉夜道。
  （任何不属于时间长河的力量进入时间长河都要承受时间长河的冲刷意味没人可以在时间长河外隔空阻止时间长河中的人离开时间长河——这一点，日向一郎和大筒木辉夜都知道。）
  （身处时间长河却能强行用步行的方式离开时间长河的人必定是古今难见的强者。）
  “在你死亡前，我不打算离开时间长河。”日向一郎道。
  日向一郎的话语出乎大筒木辉夜的预料。
  “日向一郎，你疯了！”大筒木辉夜一脸震惊的开口道。
  “我可没疯！”日向一郎道。
  “你打算与我同归于尽？”大筒木辉夜问道。
  “大筒木辉夜，我建议你用你的瞳术看一下我脑后的圆满宝光。”日向一郎回答道。
  闻言，大筒木辉夜连忙看向日向一郎的脑后。
  定睛一看，大筒木辉夜立马看透日向一郎脑后的圆满宝光。
  “时间。”大筒木辉夜满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因我脑后这一轮圆满宝光，我在时间长河中经受的冲刷力度要远远小于你和大筒木舍人在时间长河中经受的冲刷力度。”日向一郎道。
  大筒木辉夜看了一眼已然流逝大量生命力的大筒木舍人，道：“日向一郎，我的生命本质胜过你的生命本质。”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说的话理解成我耗不过你？”日向一郎问道。
  “你耗不过我——即便你脑后的圆满宝光能助你一臂之力。”大筒木辉夜回答道。
  “现在的你终究不是拥有十尾的你。”日向一郎道。
  “什么意思？”大筒木辉夜问道。
  “你我在力量上的差异可以弥补你我在生命本质上的差别。”日向一郎回答道。
  日向一郎的话音落下之际，大筒木舍人化为齑粉，烟消云散。
  （因昏迷不醒，实力强劲的大筒木舍人无法利用自身力量抵御时间长河的冲刷。）
  “最终活下来的人一定是我。”大筒木辉夜道。
  “那么，我们拭目以待吧。”日向一郎道。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千手柱间一边对十尾施展忍术，一边朝千手扉间问道：“扉间，你有没有把握用‘明神门’限制十尾的行动？”
  “我有把握用‘明神门’限制十尾的行动。”稍作思考的千手扉间回答道，“不过——”
  “不过什么？”千手柱间问道。
  “十尾的力量太强了——我无法长时间限制十尾。”千手扉间回答道。
  “你能用‘明神门’限制十尾多久？”千手柱间问道。
  “根据我的估计，我最多限制十尾半分钟的时间。”千手扉间回答道。
  “半分钟的时间足够了！”千手柱间道。
  “哥哥，你是不是打算对十尾施展你的最强忍术？”千手扉间问道。
  “我想让大家同时对十尾施展各自能在二十秒钟内准备好的最强忍术。”千手柱间回答道。
  “众人合力不一定能一次性解决十尾。”千手扉间道。
  “众人合力十有八九能重创十尾。”千手柱间道。
  “哥哥，你先把你的计划告诉大家。”千手扉间道，“待到大家都同意按照你的计划行事时，我立马用‘明神门’限制十尾的行动。”
  听见千手扉间的话，千手柱间当即朝纲手所在之处移动。
  数秒钟后。
  “爷爷，大家同意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已咨询完火之国强者的意见的纲手对千手柱间道。
  “既如此，你现在就通知扉间限制十尾的行动。”千手柱间对纲手道。
  “先不急。”纲手道。
  “怎么了？”千手柱间问道。
  “我和雏田不打算跟众人合力对付十尾。”纲手回答道。
  “为什么？”千手柱间问道。
  “假设众人合力能重创十尾。”纲手回答道，“以假设为背景，我打算联手雏田削弱十尾。”
  “你们两人如何削弱十尾？”千手柱间问道。
  “你们的攻击结束后，先由我接替二爷爷继续限制十尾的行动，再由雏田用秘法把九头尾兽拉出十尾的身体。”纲手回答道。
  （一众火之国强者合力对付十尾肯定会殃及‘明神门’——‘明神门’不可能承受一众火之国强者的合力攻击。）
  “你的想法很好。”千手柱间道。
  “那么，我联系二爷爷了。”纲手道。
  闻言，千手柱间点点头。
  四五钟后。
  “仙法?明神门。”
  随着千手扉间的发力，十一座红色鸟居从天而降。
  见十尾的十条尾巴和头颅被牢牢压在红色鸟居之下，早就做好准备的一众火之国强者立即朝十尾施展其能在二十秒钟内准备好的最强忍术。
  一会儿后。
  “仙法?木遁?真数千手?顶上化佛！”
  “八坂勾玉！”
  “六道?轮回之矢。”
  “六道?尾兽玉螺旋手里剑！”
  ……
  六道仙人所在之处。
  六道仙人一边看着一众火之国强者朝十尾施展一个又一个强力忍术，一边喃喃自语道：“这下子，十尾肯定重伤。”
  ……
  日向一郎所在之处。
  把一众火之国强者的行为看在眼里的日向一郎对大筒木辉夜道：“大筒木辉夜，十尾要遭殃了。”
  “那些攻击至多重伤十尾。”大筒木辉夜对日向一郎道，“日向一郎，十尾拥有极强的自愈能力。”
  “十尾的自愈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在瞬息间恢复如初。”发现纲手和日向雏田没有出手的日向一郎道，“所以，十尾要遭殃了。”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轰隆隆——”
  整个战斗区域地动山摇。
  待到最后一位应该出手的火之国强者朝十尾施展完忍术，纲手双手结印。
  “自然秘法?十方禁锢。”
  一朵朵青莲花遍布哀嚎不已的十尾周围。
  “自然秘法?唤灵。”
  九道金色光芒自日向雏田的眉心没入十尾眉心。
  ……
  六道仙人所在之处。
  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让六道仙人眉头一皱。
  “通灵术！？”六道仙人用不确定的语气低声自语道。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感应到没入十尾眉心的九道金色光芒找到十尾体内的九头尾兽，日向雏田一边火力全开，一边大喝道：“出来。”
  “嗷——”
  一声响彻方圆数十米的惨叫从十尾的嘴里发出。
  下一秒钟。
  “噗噗噗——”
  九头尾兽出现在日向雏田的身后。
  ……
  六道仙人所在之地。
  见九头尾兽脱离十尾，六道仙人双眼一转。
  ……
  某特殊精神空间。
  六道仙人看着身形庞大的九头尾兽，开口道：“你们赶快离开这里。”
  “刚见面就让我们离开，你什么意思！”九尾对六道仙人道。
  “九喇嘛，你们继续呆在这里会有性命之忧。”六道仙人对九尾道。
  “我们已——”九尾道。
  不等九尾把话说完，由六道仙人建立的特殊精神空间就此崩溃。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慧眼?精神控制！”
  为防止自己身后的九头尾兽作乱，日向雏田强忍火力全开后产生的疲惫，对九头尾兽施展幻术。
  ……
  六道仙人所在之地。
  见日向雏田强行控制了九头尾兽，六道仙人双眼微眯。
  ……
  ——————————
  瀛洲岛。
  日向邸。
  道场。
  结跏趺坐的夕日红收到了来自远方的心灵传信。
  ……
  ——————————
  战场。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纲手看着凭空出现的夕日红等人，朝夕日红问道：“红，她们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夕日红回答道。
  “那就开始吧。”纲手道。
  闻言，夕日红先朝纲手点点头，然后示意御手洗红豆等人开始行动。
  ……
  日向一郎所在之处。
  夕日红等人的到来让日向一郎意识到九头尾兽的生命进入倒计时。
  “大筒木辉夜，以后，世间再无六道仙人创造的尾兽。”日向一郎对大筒木辉夜道。
  大筒木辉夜看了一眼日向一郎，什么都没说。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自然秘法?献祭！”
  在一众火之国强者的注视下，把九头尾兽围在中央的御手洗红豆等人的身躯冒出一团炙热的火焰。
  与此同时，九头尾兽的身体瞬间虚化。
  ……
  六道仙人所在之处。
  凭空出现在六道仙人身旁的日向雏田一边看着正一点点消散的九头尾兽，一边对六道仙人道：“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生命都有终结之时。”
  “希望你们的抉择是正确的。”六道仙人面无表情的对日向雏田道。
  “我相信一郎的抉择。”日向雏田道。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见御手洗红豆等人成功消灭九头尾兽，手持魂魄壶的夕日红对纲手道：“纲手大人，我该护送红豆等人的灵魂返回瀛洲岛了。”
  “注意安全。”纲手对夕日红道。
  “明白。”夕日红道。
  言毕，夕日红把御手洗红豆等人的灵魂收纳进魂魄壶中。
  ……
  六道仙人所在之处。
  “刚才献祭的那些人会复活归来吧？”六道仙人朝日向雏田问道。
  “是的。”日向雏田回答道。
  “你不是说一切生命都有终结之时么！”六道仙人道。
  “她们只是献祭了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日向雏田道。
  “你们打算用什么方法消灭十尾？”六道仙人问道。
  “接下来，由宁次哥哥和佐助对付十尾。”日向雏田回答道。
  六道仙人想了想，问道：“瞳术的力量？”
  “正是瞳术的力量。”日向雏田回答道。
  “据我所知，佐助和日向宁次都没有完全掌握各自的瞳术。”六道仙人道。
  “我父亲有一双进化不完全的转生眼，已经死亡的宇智波斑有一双曈力透支的轮回眼。”日向雏田道。
  “什么意思？”六道仙人问道。
  “宁次哥哥和佐助对付十尾前，花火会主持献祭我父亲的转生眼与宇智波斑的轮回眼。”日向雏田回答道。
  “你们还真是舍得。”六道仙人道。
  “物有所值。”日向雏田道。
  “献祭转生眼和轮回眼的主意是日向一郎提出的吧。”六道仙人道。
  “是的。”日向雏田道。
  ……
  火之国强者和十尾的战斗区域。
  “自然秘法?献祭！”
  日向花火手里的轮回本源和转生本源化为两团火焰，飞向十尾。
  （日向花火用秘法把日向日足的转生眼和宇智波斑的轮回眼炼化成转生本源和轮回本源。）
  （日向日足失去转生眼后，日向雏田用阴阳遁为日向日足创造了一双普通的眼睛。）
  ……
  日向一郎所在之地。
  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宁次联手击杀十尾之际，日向一郎和大筒木辉夜纷纷察觉自己即将走到极限。
  “大筒木辉夜，你的末日到了。”日向一郎对大筒木辉夜道。
  “日向一郎，我知道你也到了即将烟消云散的边缘。”大筒木辉夜对日向一郎道。
  （不管是日向一郎，还是大筒木辉夜，都能感应对方的状态。）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有底牌。”日向一郎道。
  言毕，日向一郎双手结印。
  “自然秘法?共生！”
  （随着日向一郎的施法，日向雏田的身体散发出乳白色光芒。）
  下一秒钟，日向一郎的生命气息一点一点上扬。
  “这怎么可能！”大筒木辉夜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
  “大筒木辉夜，在这场战争中，我不是一个人。”日向一郎道。
  “你在吸取他人的生命力？”稍作思索的大筒木辉夜问道。
  “聪明。”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在强行吸取他人的生命力吧？”大筒木辉夜问道。
  “你想错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居然有人会同意你吸取——”大筒木辉夜道。
  不等大筒木辉夜把话说完，走到极限的大筒木辉夜化为齑粉，烟消云散。
  ……
  ——————————
  木叶71年1月20日。
  火之国。
  火之州。
  木叶村。
  日向一郎居所。
  客厅。
  日向一郎看着纲手，问道：“你与鼬交接好了？”
  “该交接的，都交接了。”纲手回答道。
  （火之国跟宇智波带土一方的战争结束后不久，火之国统一了整个世界。）
  （通过火之国跟宇智波带土一方的战争和火之国统一世界的战争，日向一郎和纲手获得了巨大的威望。）
  （在日向一郎的大力支持下，宇智波鼬成功当选第三届火之国总理。）
  （在日向一郎的争取下，纲手成为火之国终身总统——无实权的虚位元首。）
  （木叶71年1月10日，日向一郎卸任火之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代表——日向日足接任火之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代表。）
  “既如此，我们回瀛洲岛吧。”日向一郎道。
  “嗯！”纲手道。
  ……
  火之国总理邸。
  火之国总理办公室。
  走进火之国总理办公室的宇智波佐助看着站在窗口看风景的宇智波鼬，开口道：“哥哥，纲手大人和日向大人走了。”
  （为让火之国领导层知晓自己和纲手的离开，日向一郎选择先步行离开木叶村，再瞬移返回瀛洲岛。）
  “佐助，纲手大人和一郎走了，我们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回过身的宇智波鼬对宇智波佐助道。
  （现下，宇智波佐助是宇智波鼬的秘书长。）
  “我相信你。”宇智波佐助道。
  闻言，宇智波鼬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