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英法同盟? 2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叔侄俩也毕竟是联手洗劫了不列颠一小部分财产的人,短暂的心虚之后有该吃吃该喝喝了。
  维克托认为反正不列颠政府也不可能将波拿巴家族的后人以投机倒把罪判处死刑,最多也就是财产冻结赶出英国。凭借着波拿巴家族的这身“虎皮”与超前的历史姿势,维克托相信他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与其自己吓自己还不如
  “咚咚咚”
  现在已经是下午8点,排除某些还在工厂里进行597的工人们与一些通宵酒馆还有上流社会的舞会,一般人家在这个时间段已经准备上床睡觉。能够在这个时间段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况且波拿巴家族在伦敦也没有熟络的人。找波拿巴家族参加什么俱乐部、晚会之类的更是不可能。
  维克托搭在椅子上的双脚端正的坐在长椅上,然后顺手将放在桌子上的泰晤士拿在手中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一切准备完毕的后,阿尔弗雷德将门打开。
  门外一位身着燕尾服、头顶一副银白色假发、鼻梁上驾着眼镜的中年男子陡然一副管家模样,只见他双手合并恭敬的说:“请问这里是波拿巴伯爵的家吗?”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说:“没错!请进吧!”
  “那打扰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看到来客走进来的维克托装模作样的将手中的报纸放下,缓缓打量着眼前的管家。
  严肃、拘谨而的表情中有一种不怒自威的神色。特别面对我的时候,眼神中透露着庞大的自信,他的下颚也只是微微下垂,丝毫没有在意贵庶之间的尊卑。与其说他是胆大无畏,我更愿意相信他的主人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能够占据英国顶层贵族的只有那么寥寥几个,莫非是铁公爵(威灵顿)注意到我们了?
  维克托胡思乱想的同时,站在他身旁的管家说道:“尊敬的波拿巴伯爵,我遵从维多利亚女王与阿尔伯特亲王的命令邀请您于明晚七时能够光临温莎堡。如果您在这段时间有其他娱乐的节目或者做其他安排的话,我替代为转告,亦可择定其他时间。”
  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请柬递给维克托。
  双手接过请柬的维克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不明白自己一个小小的波拿巴家族(年代没有英国王室悠久,帝国没有英国王室坚挺)怎么会引起不列颠最高统治者,不列颠超长待机第二名(第一名是100年后,不列颠的老佛爷伊丽莎白女王),印度女皇、欧洲老祖母的关心。
  不会吧!
  波拿巴左思右想除了这件事能够和英王室扯到关系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攀上英王室的高枝了。
  “波拿巴伯爵?波拿巴伯爵?”站在一旁的管家一个劲的呼喊着维克托的头衔。
  “嗯?哦!我知道了,请告诉女王陛下明天下午的晚宴我会去参加,顺便替我向女王陛下还有亲王陛下致以真挚的谢意。”回过神来的维克托深吸一口气道。
  既然已经被英国王室盯上了,那就准备好挨宰的准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英国王室的邀请不能拒绝。毕竟自己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过日子,哪怕英王室想杀猪吃肉自己也只能笑嘻嘻的接受。
  “我会如实转告!”管家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维克托对阿尔弗雷德使了个眼神后,阿尔弗雷德转身送了送管家顺便在管家的口袋中装入了500英镑的支票后,目送管家乘坐马车离去。
  “叔叔!看来我的预感没有错。”维克托蹙眉道。
  莫尔尼同样也紧邹眉头,片刻后抬头说:“那该怎么办!放弃我们的财产?”
  维克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下冷静下来。
  既然被英王室召见,那说明波拿巴家族已经被注意到了。我要是英王室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将波拿巴的财产进行冻结防止波拿巴家族携款而逃,就英王室还没冻结波拿巴家族的财产来看波拿巴家族显然不是在金钱上触怒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波拿巴家族被召见呢?
  联想到前段时间与这段时间的不同之处后的维克托说:“维多利亚他们的目的可能不是我们的金钱,我们其他方面的行为让维多利亚有些不开心。”
  “什么方面?”
  “报社!叔叔,你想前段时间的伦敦与不列颠其他地区的工人的运动已经让整个伦敦焦头烂额。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控制舆论,争取尽快的让人忘记这些不快的事情。我们波拿巴家族的发家史是通过革命来,而且我的父亲拿破仑三世现在正在巴黎参选。我们收购报社的消息可能让现在神经敏感的英国王室起了疑心,当然现在波拿巴家族所拥有的财产也是一个方面。”
  “所以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维克托闭上眼睛,旋即睁开后说:“还能怎么办?明天肯定是要挨上一刀,我们现在只能祈祷那一刀能下手轻一点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波拿巴家族拥有的钱财。我更担心的是,英国王室与某个深居在上议院的老人(威灵顿)会以此大做文章。到时候本来势单力薄的父亲就要面对内外势力的联合夹击。如果是这样,我宁可破财免灾。”
  与即将到手的法兰西政权比起来,一切的金钱都显得这么的苍白无力。现在的波拿巴根基依旧应弱,稍微有一丝风吹到东就会让法国微妙的政局产生变化,从而让波拿巴家族功亏一篑。
  维克托害怕英国的干涉,一如维多利亚与英国唐宁街老爷害怕革命法兰西的复苏一样。
  今夜无眠,维多克翻来覆去的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他不怕失去金钱,不怕失去荣誉,他也不需要不列颠宽容,他需要的是一个法兰西,一个完整的法兰西政权。
  拥有了政权将会拥有一切,就像伟大的导师说过的那样:“没有政权,一切皆为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