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三七 顺利入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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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难道又让我去给那些目中无人的二世祖道歉?”被唤作少将军的少年不满地叫道:“我不去。他都已经罚我来守营门了,还想我怎样。”
“少将军,侯爷不是已经嘱咐过,莫要在言语上伤人。”中年牙将劝解道:“再说了,侯爷派你守营门,也是为了帮你打磨性子,你可别辜负了侯爷一番苦心。”
“行了行了,一个比一个啰嗦。”那少年扭头瞪了一眼崎帅:“今天算你运气好。你先记好了,爷爷叫夜罗,日后再慢慢找你算账。”
说完,罗夜脸上带着一万个不情愿,牵过一匹马赶向大营深处。
中年牙将看着罗夜远去的背影摇摇头,歉意地朝崎帅一笑:“别介意,少将军就是这性子,其实人不坏。你们是兵部派来的吧,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办交接。”说完朝营门外剑拔弩张的士兵们挥挥手,那些士兵便各自退下,一转眼又将自己埋进了土里,从表面上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
崎帅心里不由重新将福字营归入精锐之列,看来哨楼上的稻草兵是故意麻痹敌人之用,像他们之前就因此对福字营产生了错误的印象。想到这里,他示意其他人上马,自己打马跟上中年牙将:“末将崎帅,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我是军旅粗人,只不过跟在侯爷身边久了,沾了点福气,你说话用不着那么文诌诌,不然你说着累,我听着更累。”中年牙将爽朗地笑道:“我姓姜,姜太公的姜,因为排行老三,所以单名一个季字。怎么样,挺好记吧……哦,对了,你可以像其他同袍一样叫我老季,若是咬文嚼字叫我姜将军,那可真是听着别扭。”
崎帅顿时对这个丝毫不摆架子的高级将官大生好感,不过最起码的规矩他还是懂的,人家客气好相处是一回事,但你若当真,那做人就未免太方烈了一点。他笑了笑道:“季将军,不知统领咱们福字营的是哪位侯爷。”
“季将军?嗯,听起来不错,小伙子挺机灵。”姜季领着崎帅不紧不慢地朝营中走,指了指远处中军大帐上方飘扬的帅旗:“你瞧那是什么字?”
以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与中军帐足有百丈之距,崎帅凝目看去,隐约可分辨出旗面上绣着一个“廖”字。
既有侯爷之爵,又姓廖……崎帅猛然想起一人:“难道是十二诛邪将之一、抚化侯廖侯爷?好像不对,如果统领是廖侯爷的话,少将军为什么不姓廖……”
“其实你猜得没错。至于少将军夜罗,他是侯爷的螟蛉之子,所以不姓廖。”姜季解释完,继而露出惊讶之色:“我本是故意考考你,没想到你真能看清帅旗上的字。小伙子,你小小年纪竟然就有四观自在境了?”
“哈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崎帅言不由衷地“谦虚”着。
“也许吧。”姜季苦笑道:“对于天赋异禀之人,确实不应该以常人十年破一境的标准衡量。”
面对姜季的一再夸赞,崎帅没有沉浸在得意洋洋的情绪中,而是把心思转到其他问题上:“季将军,我刚才在营门处以神识查探,竟然没有发现那些近在咫尺的士兵,这其中可有什么玄机?”
姜季“哦”了一声:“这个嘛,其实是侯爷早年练的遁甲兵,他们的皮肤和盔甲上都抹有秘制的玲珑玉脂,既能在水、土里自由呼吸,也能隔绝修行者的神识感知。只可惜玲珑玉脂的材料太过珍稀,加上侯爷这些年无心武事,遁甲兵的数量只剩下现在的不足两千人……哎呀,瞧我没来的提这些事干什么,小伙子你听听就好,可别让侯爷知道我在背后议论他。”
崎帅做了个给嘴巴上锁的动作,然后趁着气氛融洽,笑道:“季将军,有件事我正伤脑筋,还要请您帮忙,您是廖侯爷身边的红人,说一句能顶其他人十句用。”说完,便将“剿匪遗失兵部文书”一事道出。
姜季接过地方官府开具的剿匪证明看了一眼,拍拍崎帅的肩膀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放心吧,交给我了。”
崎帅一听大喜,连连称谢不已。
接下来在姜季的指引下,崎帅带着其他人到军中主簿处很顺利便办完了交接手续,然后被指派到一位名叫魏大海的千户旗下听命,并住进相应的营区。
处理完这些繁琐的事情,姜季好人做到底,又一路陪着崎帅去见了魏大海一面。
魏大海是一条北方汉子,特点是胸毛比胡子更长,还总是引为以傲地将衣襟敞得很开。崎帅去报到时,魏大海也不知为了什么事心情极差,正吹鼻子瞪眼地训斥手底下一帮百户,不过他见到崎帅,态度倒是十分热情。
姜季坐了一会便告辞离去。等他一走,魏大海便把其他百户全都支开,然后拉着崎帅叙起家常,又是询问家中情况,又是打听亲友师门。
崎帅大致能领会到,不知什么原因,魏大海把他误当成某个高官显臣的家族子弟,而姜季陪同前来似乎进一步加强了这种印象,所以魏大海对他格外亲热。对此他心里十分别扭,可是魏大海一直没有明说,他就是想澄清也不知从何说起。
经魏大海热情相邀在千户军帐用过晚餐,崎帅回到自己的单人营帐。他躺在行军铺上,把来到福字营以后的所见所闻回想了一遍,从还没有见到面的诛邪将廖永忠、一见面就结下梁子的少将军夜罗,再到热心友善的牙将姜季、待人功利的魏大海,越想越觉得今后如何处理好这复杂的人际关系将是最大挑战。如果可以选的话,他宁愿和魔国人大干一场,也不愿面对这些。
难道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崎帅带着这个念头沉沉睡去。
大约到四更天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将他惊醒,似乎有一支人数不少的骑兵正由远处急驰靠近。他一个激灵坐起身,刚披上衣服,便听到营门方向传来低沉的牛角号声,以及哨兵高亢的预警声。
“敌袭——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