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斗圣到来
“你们通知了没有?为何一个晚上了,主殿还没有派人过来?”慕骨老人望着陈空的到来,有些着急了。
“已经通知了,那边也回复了,说是尽快派人来。”边上的一个黑衣人回道。
慕骨老人叹息一声道:“希望这个陈族长能”
陈空望着这个火焰山,眼中满是兴奋的神色,环视四周,没有一个斗圣,这里就数他最强了。
“趁其余斗圣还没来,我得赶紧收复这个异火。”陈空很是懊恼,为什么不早一点来。
整整一晚上啊,他都在和新抢的小妾在床上聊理想,吩咐任何事情都不准打扰,否则就杀无赦。
最后,第二天得知这个消息,当场气的就将那个通知的斗王给杀了。
然而觉得还很气愤,直便接就将那个小妾给杀了泄愤,这才平息了一点,随即便匆匆的赶了过来。
陈空站在火焰山的前方,他离火焰仅仅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这个异火所蕴含的能量如此之强大,却是没有丝毫的外泄,真是无比的神异。”陈空小心翼翼的观察起来。
“半圣都坚持不了一息,看来对于我来说也是异常的凶险。”
陈空从下方的那些人交谈声中,知晓了这件事,不过他也不会退缩,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否则,等着那些势力的强者们到来,他这个二星斗圣只能靠边站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迟来了一晚上,居然还是第一个来的斗圣。
陈空也没观察出什么,便准备亲自试一试这个火焰了。
只见他手腕上忽然蓝光一闪,一个深蓝色的手镯出现了。
“海灵镯,看你的了。”陈空催动海灵镯,顿时一股蓝色的水属性斗气将陈空全身包裹了起来。
海灵镯,陈家的镇族之宝,顾名思义,是水属性的法宝,不说别的功能,对于火焰的压制,海灵镯数得上一等一的了。
看着被保护着身体,陈空还是觉得不保险,便再次拿出了一瓶装有的淡蓝色的液体的瓶子。
瓶子里面装有一种生活在大海里的蚌妖体内的分泌物,对于火焰有着很强的保护作用。
更何况这个可是从一头一星九阶魔兽的蚌妖体内获取的,这一次,他可是下了血本了。
不一会儿,就将整个身体都抹了一层,然后,催动全身的斗气将身体层层保护起来。
旋即,缓缓的走向了被火焰笼罩的火焰山
与此同时,站在远处或者飞在远处的天空上的那些强者,也都是屏住了呼吸,注视着陈空。
“没事的,一定没事,有海灵镯在,这个火焰伤不到我的。”陈空看着还有几步路就可以越过山峰连接处,从而进入迷雾山峰。
此时的他,不知为何,心脏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比他第一次和女人在床上聊理想还要紧张。
就在所有人都时刻关注着陈空能否成功的时候,我们的始作俑者,林青,此时正在呼呼大睡。
火焰山内,一处凹形的平台上,一座现代化的豪华别墅正屹立于此。
三味神火丝毫的影响不到这座别墅,而林青,正躺在床上睡着大头觉。
林青也知道,短时间内,魂天帝或者其余拥有异火的家伙是来不了的。
所以,他就先睡个几天,反正也没人可以突破他的火焰。
只要不进入三味神火所笼罩的迷雾山峰,那绝对没有一丁点危险。
如果,你想要强闯,那对不起,九星斗圣来了都坚持不了一分钟,当然,有特殊法宝或者异火那就另当别论了
陈空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是进入了火焰之中,当然,他也不敢直接冲进去,而是先试探性的将左手伸了进去。
“啊!”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见陈空一把将手扯了出来,而后惨烈的嘶吼了一声。
众人当即都是一惊,而后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陈空那还在燃烧的手掌。
只见陈空的五根手指已然消失,只剩下一个圆圆的手心,并且还火焰在手心处缓慢的燃烧着。
手上的蚌妖分泌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海灵镯也满是裂纹,并且还在继续增加。
看样子要不了三十秒,这个三味神火便会失去压制。
【连二星斗圣的陈族长都不能抵挡,这到底是什么火焰?】
【我的天,陈族长不会就这么被烧死吧?】
“该死,我的手!”陈空忍受着痛苦,望着自己的手,他很后悔,也很庆幸。
后悔的是,他为什么要来趟这趟混水,庆幸的是,他仅仅只是手进去的。
如果他是全身进去的,那他绝对,绝对已经被烧成了虚无。
陈空思量了一下,望着最多还能撑十秒的海灵镯,咬咬牙,从纳戒中拿出了一柄利剑。
毫不犹豫,直接一剑,就将自己的手腕给斩了下去,闷哼一声,旋即连忙后撤几步,而后迅速用斗气将伤口处的血止了下来。
被斩掉的那截断掌还不等他落地,就见三味神火猛地一增,瞬间吞噬,随即只剩下火焰在离地不到一米的距离随风摇摆。
“嘶!”看着这一幕的众人,无不是惊骇交加。
“真狠!”对于砍掉自己手掌这一举动,大家一致认同。
毕竟,砍掉的话,也仅仅只是损失一只手掌而已,如果不砍掉,那连整个人都得没了。
捂着伤口的陈空,很是难受,不仅异火没得到,还损失了一只手掌,连镇族之宝海灵镯都已经快要变成碎片了。
他可真是欲哭无泪,环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
“走走了?”慕骨老人疑惑道。
当然,他不是真的走了,只是隐藏在暗处了而已,毕竟他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没想到这个火焰居然如此的强大,也不知道殿主会不会前来。”慕骨老人现在研已经不奢求得到这个异火了。
毕竟,连斗圣都已经铩羽而归,他这个小小的斗尊,又如何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