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来有钱

  “剩下的人呢?”
  “好多还没复活……”
  “妈的,有人说一下是什么状况吗?”
  “大姐,第四波怪刷出来了!”
  “别吵!别吵……”
  徒地,别离的叱咤如同惊雷:“shutup!!!”
  ……
  “红梅!”
  “我,我也不知道,是九里安排我第四队上去顶的,突然后面的人都不见了……”
  “茶茶还在那里,她见到九里香下线了……”
  “停电?”
  “你傻啊!十几个人一起停电?”
  “卧槽,有没人有她diànhuà,打她diànhuà啊……”
  “关机了……”
  “明摆着是故意的啊!”
  “妈的,九里香那婊*……”
  ……
  不到一会儿,整个公频又乱套了,嗡嗡的就像有几百只蜜蜂一样吵闹。
  凛望了一眼从黑雾里奔涌而来的兽潮,掉头往回走。
  “别吵!全员注意,准备抵挡兽潮,其他人都闭嘴,再发无关言论的,统统禁言!北门,北门的人呢?茶茶?羞羞?谁都好,谁在,报告战况——”
  别离急得冒火,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人呢?都死光了吗?”
  还有空才怪。
  凛摇头。这会儿,北门至少没了一半人,用脚趾想都能想到他们的状况了。
  不过,这个九里香也还真行呀!
  虽然只有只字片语,但大致的情况还是可以自行脑补。北门的三个分队,总共60人,加上后备的30人,总共90个人。前期,四队和五队以及后备人员被推上去当了炮灰,复活时间变长,然后,整个三队选择在**冲击大门的节骨眼上,集体强行下线!短短的半分钟内,防守人数减半,防线瞬间就崩。再加上刷出来的第四波怪,简直不要太能算!
  绝对的预谋!堪称完美!
  “东门非国色天香的,跟我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宫心斗?凛无语,但也不打算坐以待毙,毕竟……操特妈的小雨也在那边呀!在公频说了一句话,在因为别离的禁言言论而引发的短暂的静寂后,他猛一吼,就像愤怒嚎咆的狮子,仿似要将喉咙都撕裂开来:“——动啊!!!”
  绝大部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在慌乱造成的懵逼状态下,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真的,重新动了起来。
  韩炳是最信任凛的,立刻就撤了下来:“走!”
  “妈的!”
  陈明第二个跟着退出战斗。
  “蒲蒲,帮忙,还要2个治疗,至少3个盾,要大盾,谁来!”
  “噢,噢!”
  “我,我也去!”
  “还要一个!南门再来一个!”
  “逍遥去!”
  云筠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异常坚定。
  “我也过去……”别离回过神。
  “你去南门吧,再出篓子就没救了。”凛瞄一眼‘大姐’,发现她还有点愣神。毕竟是主心骨,有她在东门,应该没问题。
  “让我去!”
  “那,李子——”
  在香香自告奋勇之后,别离反应了过来,立刻做出了决断:“——你去帮他!快!”
  “所有人听好了!北门,现在由凛霄全权指挥!”
  “北门——”
  凛带着十来个人撤出了东门,朝着硝烟四起的北面狂奔而去:“保住箭塔!保住箭塔!保住箭塔!人可以死,塔必须……”
  轰。
  远处,一座箭塔应声而倒。
  啪——
  礼炮炸开,满屋子的彩屑和彩带。
  “卧掉尼玛只比,唉还真吾信搞你唔死——”
  主沙发上,一个染红发的青年‘呸’地吐掉嘴里的槟榔,推开身边的女孩,站起来用力挺了两下腰,解恨地骂道,“——臭只比!”
  “誉少牛逼!哈哈……”
  “看她们还不死!”
  ……
  整个大间里,还有五、六个人,趁着气氛高涨,纷纷围着青年点赞。小礼炮‘啪啪’的放,比过生日、闹新娘还热闹。
  “好了,好了!”
  青年用手拨了两下,捋捋头发,骂道:“新做的发型,不要搞乱了,香槟咧?开香槟!开香槟!”
  “我开,我开……”
  “来来来,唉,你啊……”正开心,青年一见还有个女孩坐在沙发上,脸一绷,有点扫兴了:“坐啦干只比啊,过来……”
  “誉少……”
  “得了,学费都给你了,装什么,过来……”
  青年一把将强笑的女孩扯到身边,捏着她的屁股,硬将杯子凑她嘴里:“饮,饮!唔好扫唉高兴啊,唔系你吾使旨意好过啊!”
  咳。
  灌得太急,女孩‘噗’地一口就喷了。
  “哈哈……”
  “笑,笑,笑你妈只比啊?”
  青年一瞪眼,笑声立马变成了干笑。他松开手,很是嫌弃:“饮滴酒就干死羊,喊你自己多饮下,又唔系毛卑钱你……”
  “不,咳,不好意思誉少……”
  “哎好了好了,行开行开,唔系看你第一次卑我,我都懒得睬你……”青年放过了她,拿起整瓶香槟:“来,来,都满,来……”
  咔。
  门开了。西装笔挺的一个男子在门口站住,“誉少。”
  “我叼你吗只比,又做麦啊?”
  “那女人的信息。”
  啊?
  很不爽快的青年一怔。过了几秒,他问:“讲麦?”
  男子走进来,将shouji摆在他面前。
  青年看了两眼,然后,‘怦’地一下,香槟瓶往桌子上一顿。其他人不明真相,你看我,我看你,全部都不敢做声了。
  “要不要打?”
  “打,打,打我脸啊?”青年用力‘啪啪’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噶下钱系问题咩?她个死八婆,噶下摆明威胁我嘛!”
  “她说……”
  男子的身份似乎颇高,对青年并不是很畏惧,挑下眉,也不做评论,只是公式化地提醒说:“要在10分钟内看到钱。”
  “你当我盲啊吾识字啊?使你讲!死八婆,唔好被我找到你,唔系有你好看。”
  “那我转了。”
  “得啦,转,转,转,就当转卑她买骨灰盒。”
  ……
  等到男子出去,几个人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触了霉头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于是,偌大的娱乐房里,又鸦雀无声了。
  “做麦啊?”
  青年抬起头,又笑了,骂道:“只只死老子啊?干死老样,来,饮酒,饮!”
  “嗷嗷,饮,大家饮酒……”
  “誉少干杯!”
  “干杯!”
  ……
  青年眼睛盯着墙上的屏幕,狠狠灌了一大口,痛快地‘哈’出一口酒气。
  正在播放的画面,并不是guānfāngshipin,看画面晃动的频率和不入流的视觉,明显在toupāi。不过,看现场倒是勉勉强强凑合了。
  第一座箭塔的倒塌,让北门的局势崩溃了。简陋的栏杆大门破了一半,里外已经被怪占领,眼看着,就要彻底沦陷。
  青年龇着牙,极度解气。
  上次的屈辱还历历在目。被羞辱,成了过街老鼠,玩不下去,这些仇,每时每刻都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难受的要死。
  你们花100万,老子就出200万,你们花200万,老子就出400万,你们出400万,老子出一千万!
  不就是钱嘛!
  等老子把你们砸趴下,你们这些三八,就等着像狗一样舔老子屁*眼吧!跟老子玩?老子什么都没有,生下来就是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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