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君兮对于这件事,真的是很疑惑疑惑。不过他知道该不该问,所以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君老如果想让他知道,君老自然是会说出来的。
  就像是刚刚,君老说教文梦儿什么的,就是直接说出来的。
  不过,君兮不明白刚刚君老说的那一段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想不明白,君兮便把这件事放下不再纠结了。因为君兮很清楚,君老不会对文梦儿左手面不会有利的事。相反,听了君老和君父的话,君兮相信,文梦儿这次必定会得到自己所想象不到的好处。
  只是,君子怕是要给文梦儿请假了。因为学校那边,文梦儿之后的一段时间可能都无法再去了。还好的是校长室顾尚,所以倒是很好说话,不过有些苦笑不得的是,文梦儿本就就是中途转进去的学生。结果没上几天的学,就要请假了。有可能的话,这学期都是不会去的了。
  而君兮也是有些小纠结的,因为听刚刚爷爷的话,貌似自己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文梦儿了。
  不过只要文梦儿能好,自己忍耐一下又如何。反正二十多年的单身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君兮的心中这样想着,只是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单身,所以不觉得什么。但是有了文梦儿,突然自己一个人是多么的难熬。哪怕是一天,都可能是煎熬吧。甚至是一秒,都可能会觉得很无趣。
  不得不说,君父的效率真的很快。君父出去仅仅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有两个抬着担架的护士走了进来。
  君父看着君老,说:“爸,先由这两人给抬出去,然后我们的人在外面接手。”
  君老看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嗯,可以。直接送到我的房间就可以了。”
  君父听着自己父亲的话,有一些惊讶。送到君老的房间,那不就是说把文梦儿给放到君老的床上吗?也不知道文梦儿走的什么运气。要知道,平时佣人就算是想要接近君老的房间都不行啊,就更不用说帮君老打扫床铺这些了。而现在,君老竟然说把文梦儿送到他房间。
  不过君父虽然吃惊,但是君父也没有问出来。想来的话,应该是好教一些东西吧。而且就算是文梦儿有什么事的话,君老应该也比较好处理吧。
  君父让抬担架的两位护士直接抬起了文梦儿,然后看着君老,君父问:“爸,你要回去吗?”
  君老看了一眼君兮的手臂,很明显,看君兮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君兮受伤的手。所以,君老就直接看向了君兮的手臂。君老就像是可以透视一般,一眼就看穿了君兮的伤势。说君兮的伤势严重吧,在普通人的眼中的确是挺严重的。说不严重吧,因为很好就可以治好了。无论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对于君家来说这点伤势都无足挂齿。
  君老想了想,对君父说:“你先跟着他们回去吧,我在这里待会。”
  其实,君老是想帮君兮一把。毕竟,君兮也还是他的孙子。而且说真的,君老有意收文梦儿为徒。一面是自己的徒弟,一面是自己的徒弟或是孙媳妇。无论这怎么想,他都觉得帮一把比较好。
  反正对于君兮的伤势的话,如果能够早点好的话,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有益的。
  君父听到了君老的话,直接叫着护士,然后直接就先带头走了。
  君父离开以后,君老走到了君兮的旁边,看着君兮。
  君老手中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颗药。君老也不解释,直接递给了君兮,然后说:“吃了它。”
  君兮单手接过了药,药很冰凉。这种冰凉,不是因为正常天气所带来的一般,反而是像要本身就具有的一般。
  而药本体也不大,就和市面上的普通药丸的大小差不多。不过,这药的奇怪之处就在于它本身没有任何的颜色。非白色,而是透明的。
  再说一下君兮为什么单手接过药呢?给药的人是君兮的爷爷,若是君兮单手接的话倒是显得轻浮了。不过君兮这也不是无可奈何吗?毕竟,君兮的另外一只手动不了啊。
  待君兮接过药后,君老就静静的看着君兮。似乎是在等君兮把药吃下去一样,事实也是如此,君老的确是在等君兮把药吃下去。
  君兮看着药,同时,君母也在看着君老给君兮的那颗药。
  君兮没有问,但是君母还是很好奇地。毕竟,像这种药,君母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同时,君母长这么大也还真的没有听说过有这样子的药。
  君母因为疑惑,所以君母就替君兮给问了出来,君母说:“爸,这药好奇怪,是干嘛用的?”
  君老听到了君母的话,看了一眼君母,然后淡淡地说:“对他有益的。”
  君老还是没有解释这要是有什么作用的,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事实上,君老的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废话。难道不是有用的药,还能是毒药吗?
  而君老本身作为君兮的爷爷,会给毒药给自己的孙子吃吗?
  要知道,君兮可是这一代的唯一男丁啊。要知道,君兮可是君家唯一的继承人啊。
  君兮听到了自己爷爷的话,忍不住笑了笑。不过自己的爷爷不想解释,那自然有其中的道理。
  君兮看着手中的药,再没有任何的想法,直接给吃了下去。
  君老看到君兮的动作,点了点头。然后,君老伸出了一只手摸向君兮受伤的那只手。
  君兮被君老这莫名的动作搞得有点蒙,不过君兮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君兮现在的大概情况应该就是咋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说吧。
  其实主要还是君兮知道,就算自己问了自己的爷爷也可能不会说吧。事实上,这其实和君老的性格有点关系的。
  君老平时的时候,本就是自己一个人呆在他那个独立的小院子里。所以,就很少与人接触。而且,就算平时吃饭什么的时候,君老都是吃好就回去的。基本上,都不会说一句话。
  说来也奇怪,本来按照君老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就应该是吃喝玩乐。然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后辈来说说话的。可是,君老就是与别人不同。
  君老的手接近着君兮受伤的手臂,直至摸到了君兮打了石膏的手。不过,君老摸的是石膏。
  君老的手在石膏上滑动着,直至从石膏的底部滑到最:“真是麻烦。”
  说完,君老的手微微动了动。
  君兮听到了君老的那句话,说:“啊!爷爷,你说什么麻烦?”
  只是,君兮的话刚刚说完,令君兮和君母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包着君兮手臂的石膏上出现了一条线,那条线贯穿了石膏的整个身体。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那条线变成了裂痕。然后,由那条线的地方,石膏开始朝着两边掉落。一直掉落,直至君兮的手臂上完全没有了石膏。君兮和君母看着君老,嘴巴微张。因为他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刚刚那条线正是君老的手在君兮手的石膏上划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石膏突然裂开直至掉落都是因为君老。
  只是这一点,无论是怎样用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吧。
  君老不管君兮和君母的目光,待石膏全部掉落后,君老没有了动作。君老就在一旁,看着君兮。
  被君老这样看着,说真的,君兮还有些小小的紧张。不过这种紧张感君兮很快就感受不到了,因为接下来还会发生一系列的事情。
  君兮被君老看着,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君兮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一丝温热。
  这一丝温热就像是刚刚的石膏一样,这丝温热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渐渐变成了高温。
  只是温度不减,依旧还是有着上升的样子。虽然上升得很慢,不过作为亲身经历者,哪怕是再细微,君兮也能感受到。因为,温度每上升一点,君兮得痛苦就加深一点。
  不过虽然再辛苦,君兮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得声响。只是,他的额头却是已经留下了汗水。同时,他的整条手臂也红得可怕,就像是被火烤着一样。其实,现在君兮得感受,还真的就像是被火烧一般。
  而君老在一旁看着君兮,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君母看见自己的儿子这样,自然是担心高于震惊的。震惊主要是现在的这一幕幕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了。
  君母看了君老一眼,似乎是在想要帮助君兮一般。
  君老自然是注意到了君母的眼光的,一直没说话的君老也终于开口说:“看着就好了。”
  君老说完,就再没有了后话。
  君兮听到了君老的话,露出了笑容对自己的母亲说:“妈,不用担心,我没事。”
  其实君兮不知道,他露出的这个笑容简直是比哭还要难看。不过听到君兮这样说,以及刚刚君老那样说,君母也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担心。
  若是被她搞砸了什么,那可就不好了。
  君老看着君兮的样子,然后听到了君兮的话,心里感觉还是挺满意的。不亏是他的孙子,也不枉他这次为君兮所做的。
  随着时间的过去,君兮都基本上已经是感受不到自己的那只手的存在了。不过很奇怪的是,君兮就只有那只手那样可其他的地方都一点问题都没有。若是其他地方也像是手一样的话,不一定君兮还能忍得住。
  看着君兮还是很轻松的样子,君老想了想,便手指指向君兮。现在承受的痛苦越大,将来得到的好处就越多。不过若是承受不住的话,那将来的坏处也将会体现出来。所以接下来的,就只能看君兮的造化了。
  果然,在君老指了君兮的那一下后,君兮的其他地方也开始发热了起来。只是不同的是,君兮手臂的温度不再变化。只要手臂不再加热就好,想来,应该是手臂的温度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值了吧。
  君兮现在心里有些郁闷,自己刚刚那样想着还好其他地方不热。没想到这一会,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要遭受了。而且这次不同于手臂,君兮感受到内部都在变化。
  虽然很痛苦,不过君兮能够感受得出来,他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这种变化不是指变异,而是指便轻松。也就是君兮以前会感到压力什么的之类,但是在此刻,君兮感受到的除了体表的痛苦,就是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感觉,就好像是什么都不用去管,然后一切的困难都会迎刃而解一般。
  因为君兮穿着衣服的,所以君母自然是看不出什么的。不过君母很明显的注意到了,那就是君兮的头好像变得红了起来。
  君母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君老在旁边。而君老都没有说什么,所以她也只能揪心的在一旁盯着君兮。毕竟,这可是她的亲骨肉啊。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送文梦儿回去的君父都已经回来。君父一进门看到里面的情况,说真的,君父很是ngbi。
  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君兮的现状,说真的,现在君兮的情况比刚刚的还要糟糕。只是君兮这样,君老和君母竟然只是在一旁看着。而且在他离开的时间纠结发生了什么,君兮竟然会变成这样。这些对于君父来说,都是疑惑。
  而现在君兮,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轻松感,有的只是灼烧感。这种灼烧感不只是皮表的灼烧感,更像是在烧着灵魂一般。
  君父走到了君母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君母,表示他在询问这是个什么情况。
  毕竟现在君老在这里,君父问什么的也不好问。因为君父相信,这肯定是君老弄的。而君老这么弄,肯定是有目的的。若是被自己说话打断了,那君父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