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龙与蛇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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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衡磨着前肢,气呼呼的想:怎么上官家有两个上官王后啊?这个李瀚寒自称十一王子,正好与我同岁,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明彩跟我说的话才是真的?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璀璨之子,而我不过是李代桃僵的替身?
婉衡转着头,看了看李瀚寒,又看了看上官雅,上官雅虽然与婉衡极像,但她也不过二十出头,绝不可能是婉衡生母。婉衡已经懵了,虽然她从心里觉得上官雅与自己非常亲近,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认。
上官雅在房间里等了许久,谭炯明、李瀚寒和红缸分头去找穿着白纱裙的客人去了,他们在别处自然不可能找得到婉衡,许久以后,几个人陆续回来了,一无所获。
上官雅对谭炯明说:“谭先生,我姐姐的女儿来找我,可是随后尚家的人就来了,她大概误会了我们,已经离开了。”
谭炯明愧疚道:“殿下您莫要难过,事情终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上官雅摇首不语,似乎颇为感怀,婉衡几乎有了一种立刻要与她相见的冲动,她终究还是压住了这样的冲动。
房间里的四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谭炯明声色俱厉地教训了李瀚寒和红缸,他是朔阳王太傅,专门负责督促朔阳王勤学苦练,这位谭炯明偏偏喜欢讲大道理,比如忠君报国,勤政安民,礼贤下士,除暴安良,谭炯明一阵长篇大论降下来,太阳已经西斜了。
谭炯明抖抖衣袍,来到院落的正中央,念念有词,随着他的神圣系魔法‘回光返溯’的施展,被打得稀烂的院落里灵光盘绕,所有的一切都回复如初了,连同婉衡那辆被砸坏了的飞车也被修复一新。
上官雅向谭炯明连声道谢,刚才混混欲睡的李瀚寒和红缸也都跑过来对大魔导师谭炯明顶礼膜拜。谭炯明叹息了一声,驾着婉衡的飞车离开了朔阳王府,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李瀚寒要有一颗仁爱之心,如此才能成为国之栋梁。
谭炯明驾着飞车离开了朔阳王府,他一回头,猛然发现穿着白纱裙的婉衡就坐在他的身后。谭炯明差一点咬到了舌头,婉衡冲他颔首一笑。
谭炯明惊问道:“殿下,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尚家的人……”
婉衡笑答:“谭尊者,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所以不会误会你们,我已经见过小姨了,谢谢你。关于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谭炯明驾车载着婉衡再一次离开了长生城,一直飞到了云霄之上。
谭炯明道:“不敢欺瞒殿下,关于您的事情我所知不多。相传十六年前,应天院的叛徒袁士海伙同贼人劫持了长王后,也就是殿下的母亲。我们应天院和统天飞龙军的刑军骑士几经周折才救回了长王后,但殿下您从此行踪不明。长王后虽然被解救回来了,但身受重伤,不久便撒手人寰。陛下遵循她的遗愿,将长王后葬在了欣雨园。”
婉衡凝眉思忖,若是谭炯明所言不虚,欣雨园里埋葬的确是王后上官兰,但她一身的创伤却与长生国的国王李辽无关,而是所谓的“贼人”所为。婉衡会想起预言中的情景,国王李辽恸哭样子倒不像是作伪。
婉衡点头,轻声问:“袁士海为什么要劫走我,他的同党都是些什么人?应天院可曾调查清楚。”
谭炯明道:“殿下被劫走后,陛下曾请惊风海角的白龙先知做出预言。白龙先知预言,十六年后殿下会在明秀山横空出世。至于袁士海行凶的原因,白龙先知说,那是因为上古邪神许诺他七世之荣华,他就将您祭献给了邪神。不过,既然殿下平安无恙,想必那预言并非实情。”
婉衡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涩声问:“你知道是那一位邪神吗?”
谭炯明忽略了婉衡紧张的神情,一边驾车一边答道:“谣传是大司命之神蠹蛊,但这世上哪有神呀?所以一定是虚言。”
婉衡闭上眼,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许多事情,她惨笑了几声,待情绪平复了以后,才继续问道:“那上官家又是怎么灭族的,这件事情那你知道内情吗?”
谭炯明沉默了一会儿,才含糊地说:“殿下,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小王后,她也是年幼无知才铸成大错,陛下一时间迁怒于上官家,后来也是追悔莫及。这件事情,臣不便多言。”
婉衡心想,你不便多言,那我问谁去呀?在她的再三追问下,谭炯明只好说了实情,事情却关乎王室的家丑。原来长王后上官兰去世以后,国王李辽终日对她朝思夜想,落落寡欢,于是,在王后上官兰辞世的七年以后,国王李辽迎娶了上官兰的妹妹,也就是小王后上官雅。
国王李辽对小王后上官雅宠爱有加,不料上官雅却恃宠而娇,祸乱后宫,国王李辽忍无可忍,仍然不忍心罢黜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金家、尚家和卫家操纵贵族议会,捏造了上官家十大罪状,李辽大怒,不及细查,便下令诛灭了上官世家。
婉衡听罢谭炯明的说法,又想起了上官雅的容貌与气质,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位小王后居然会恃宠而娇,祸乱后宫。
婉衡质疑道:“这件事情我可不相信,你这么说,有证据吗?”
谭炯明道:“王室的秘闻,臣下怎敢妄言,小王后上官雅与二殿下私通,两个人都此事全都供认不讳。二殿下因而被赐死,小王后虽然未被罢黜,但从此被贬到了朔阳王府,抚养十一殿下。”
婉衡将信将疑,又问道:“朔阳王府又是怎么一回事?朔阳王李瀚寒既然是十一王子,为什么却会穷困潦倒?”
谭炯明道:“殿下有所不知,朔阳王李瀚寒乃是陛下的义子,殿下失踪后,陛下忧劳成疾,曾梦见自己驾着六龙飞车翱翔于天际,在朔阳山上,陛下看见了一个男孩,那男孩对他说,‘大丈夫生当如此’。陛下派人去天梁山果然找到了那个男孩,陛下欣喜万分,于是认他为义子,封其为朔阳王。”
婉衡问:“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谭炯明摇头叹道:“臣下无能,教导无方,陛下不喜十一殿下顽劣,说他杀孽太重,因而疏远了他。”
婉衡暗想:说他杀孽太重,国王李辽倒是有眼光,可是谁知道真相又是什么样呢?我还是关心自己的事情吧。
婉衡问:“谭尊者,我知道你德高望重,你可以告诉我,现在王室和应天院对我的态度吗?我不想再做令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谭炯明道:“殿下,陛下日夜都在思念您,希望你能重归青云宫。应天院效忠于王室,大贤者齐修远已经下令凡应天院所属的魔法师,一概不许对您出手。至于各家贵族和贵族议会,他们若敢对您不利,我们应天院第一个不答应。”
婉衡心中略宽,她与谭炯明告别后,彷徨的回到了火酒村袁明彩的庄园里。回到庄园,婉衡一言不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回手锁上了门。这会儿,本该守着房间的夏小恬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婉衡穿着‘终命之轮’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卧榻上,呼吸平稳,却没有意识。
穿着无法脱下的‘终命之轮’,以生魂换取黑暗源力,供养着梦园里数以千万计的蛇子蛇孙,如此的命运,果然像是被祭献了的牺和牲。婉衡伸手抚着自己的脸,不由得心潮起伏。
“被祭献给了邪神吗?”婉衡喃喃自语:“夺走了我的寿命,欺骗了我的感情,毁灭了我轮回与来世,连这具不怎么漂亮的身体它也不打算放过吗?”
伤心的泪水顺着婉衡的脸颊不停地滑落,婉衡抽泣着,用手捧住胸口。婉衡现在的这具身体,属于罗夏,比婉衡的身体更美丽,似乎也更结实,最关键的是,这具身体没有穿着‘终命之轮’。
婉衡对心底说:“小夏,假如我夺走了你的身体,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幻翼蜻蜓罗夏哀怨的不出声,婉衡道:“对不起,小夏,我……”
婉衡不知道她还能再说些什么话才能安抚罗夏,也许徐振之说得不错,魔法师占用魔宠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过分的事情,必然会导致不可接受的结果。
就在婉衡下定决心要强占罗夏身体的时候,于不知名的某处空间里,世界蛇和光之界龙正在下棋,世界蛇棋高一着,步步为赢,但光之界龙却尤其擅于耍赖,世界蛇稍不留神就会被光之界龙挪走了棋子,以至于前功尽弃。
光之界龙笑嘻嘻的说:“虫子,你的棋子又下脱了,才刚刚开局就下成了这样,简直一点都不好玩儿!”
世界蛇反驳道:“她挣脱了我的掌握,不是也挣脱了你的掌握吗?我们胜负未分,怎么会不好玩儿?”
光之界龙只是嬉笑,世界蛇也自信满满,它们似乎都对这一盘棋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