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皓月当空,以血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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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赢了。”士兵脸上都是汗水,但是脸上的兴奋赶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夜蒹葭看了,招了招手,后面的刘回连忙走了过来。
“吩咐火房,犒劳三军。”夜蒹葭说着,从自己腰间把钱袋子给了刘回,这犒劳三军,自然是用自己钱的。
士兵听了,连忙叩头表示谢意,他们已经好久没吃过好的了。
“将军,我代三军谢谢你。”
夜蒹葭连忙把这士兵扶了起来,“你们是天元的英雄,该是我谢谢你们啊!”
要是没有他们在前线奋勇杀敌,他自己一个人又能干些什么呢?
士兵看着夜蒹葭,嘴角大大咧咧的露出笑来,这将军说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好听?
仔细看来,这慕将军是文人出生,可却熟读兵法,用兵如神,当真不亏为天元守护神。
待那士兵和刘回走了,夜蒹葭一个人立马就靠软榻上,额头上开始渗透出许多的汗珠来,手也开始慢慢的没了知觉,夜蒹葭不知怎的有些害怕了。
自己之前就是用心力交瘁来诈死,来金蝉脱壳的,结果现在,当真是要心力交瘁而死了。
这算不算一种现世报啊!自己的时间怕不会有那大夫说的,一年多了,照现在这个形式下去,自己怕是连三个月都很难撑得下去。
“将军,有人求见。”士兵在外面说道。
夜蒹葭赶紧随手抹掉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努力想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平静下来。
“进来吧!”夜蒹葭待好了些,这才开口道。
进来的这人是一名身穿黑色袍子,看着身形,倒是一名男子,头上戴着斗笠,把脸都遮盖了起来。
夜蒹葭自问从来都没见过这人,可这人又是谁?
“你是谁?”夜蒹葭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举杯轻摇了下,看似是想让茶水和茶叶融合在一起,可实际上,她的手在不听她指挥,正在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
那黑衣袍子的人不说话,扔给了夜蒹葭一张纸条,就回过头走了。
夜蒹葭刚想拦住,可刚出了战篷,就不见了那人的踪迹,夜蒹葭只好回到篷里,夜蒹葭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皓月当空,以血祭祀,方可让他重归。
这话任谁看了,都觉得有些夸张,可此时的夜蒹葭泪水似是控制不住的掉在纸条上,泪水一下子就把纸条给浸湿,看不清之前的模样。
那纸条似是能够感受到夜蒹葭的情绪,竟飞起身来,拍了拍夜蒹葭的肩膀。
夜蒹葭看着纸条,一下子脑子就给清醒了过来,这纸条的主人,或许没有说谎。自己试试看就是了,反正自己都快要死了,要是能够换他回来,倒是一比很值的买卖。
夜蒹葭想明白了这些,心里就有了打算,先解决掉这场战役,其他的,等回京了才能开始进行。
到了深夜,夜蒹葭换了一身粗布衣裳,伴着阵阵夜光,潜入到敌军的地盘上。
先是四周观察了一阵,看准了火房的位置,夜蒹葭身形如鬼魅般的向着火房而去。
到了火房周围,先是确定好没人,这才进了房子,找到水缸,从水缸里掏出一包包的药粉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倒在水里,等一切都做好了,夜蒹葭便悄无声息的走了。
要说怎么一个人干掉几千人,只有一种办法,下毒,这法子虽是有些缺德,可是到如今,却是不得不做了。
夜蒹葭到了安全的地方,揭开面巾,抬头看了看天空,星星正和月亮比拼着谁的光芒最盛。
可星星不知道的是,它们的光芒是月亮给的。
第二天。
夜蒹葭装样的派了一小队人去前线勘察,回来的人告诉,敌军已经死的不能再透彻了。
她装作一惊,随后就下令班师回朝,这消息一处,一下子,四处的叛军顿时间消失殆尽了。
叛军被毒杀的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天元各个角落,他们只知道是慕青带兵,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给灭了几千人,其余散落在各处的叛军听了,心里不约而同地感叹道:
敢和夜蒹葭斗,只有思路一条,他们虽要的是皇位,可没了性命,那可就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们可是不愿的。
夜蒹葭下令火速回京,等到城门口,夜蒹葭骑在战马上,看着站在城门口的老百姓,夜蒹葭心里顿时有些放不下心来,自己不过就是一死,可他们怎么办?这想法不过云烟,转瞬即逝。
因为看到了一个人,那人站在人群中,身穿黑色袍子,看着夜蒹葭,夜蒹葭也看着他,两双目光相对,只有冰冷。
夜蒹葭没有去宫里给拓跋宏报告,而是回了慕府,开始准备了起来,这一切啊!是时候结束了。
“蒹葭,你心魔太重,迟早有一劫难,你还是早点放下心中执念,方可啊!”无机从夜蒹葭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夜蒹葭周身有一团黑雾,密密的把夜蒹葭给包围住,连忙上前劝阻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烦你了。”夜蒹葭说着,就进了屋子,房门一关,一下子整个人仿佛与这世间格格不入了起来。
无机站在门口,眼睛盯了房门许久,最终还是走开了。
要说人的执念,当真是可怕极了。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这世间立马就显得空顿了起来,四周静悄悄的,很是寂寥。
“夜老大,我买了你最喜欢的小菜,你出来吃点吧!”刘回站在门口,耷拉着肩膀,一脸茫然的看着禁闭的大门。
夜老大她不是一直视吃如命吗?怎么今个不一样了,莫不是转性了?
“我不饿,你就先回去休息吧!”从屋子离传来夜蒹葭的声音,听到刘回耳朵里。
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清脆,沙哑极了,宛如一位七老八十老太声音,刘回一下子就急了,用手拍打起来房门来。
“夜老大,你怎么了?”
屋内没有声音传来,刘回刚想把门给踢开,就听道:“我没事,已经吃过药了,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灯就灭了个透彻。
刘回看了只好摇了摇头,提着食盒回去了,那身影很是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