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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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脸色恹恹,有些尴尬低下头继续忙活。
她其实就是想,要是少爷娶了少夫人,是不是就会振作了?不会这样多灾多难了?不会想着卢江县的那位姑娘了?
她的话像是给彩儿提了醒,彩儿说了她几句,却在回到夫人房里,就开始在陈夫人扇耳边风。
和陈夫人说什么,少爷年纪不小了,是不是该说亲了,最近少爷多灾多难,冲冲喜说不定就好了。
陈夫人一听,也是个主意,自古以来冲喜的事情不少,有些人家出了事情冲冲喜还真就过去了。
等到晚间,她躺在床上和陈老爷商量此事,陈老爷想了想也是道理,可是不是要等儿子醒了后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意见?万一有心仪的小姐呢?
陈夫人一想也是,如今儿子人都未醒,这事算是操之过急了。
半个月后,陈锋醒是醒过来了,可身子每况日下,看着病恹恹,再也不是军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大夫一批又一批的进来,可看了也没用。
春末时,县城出现一个陌生面孔。
严秋落一身女扮男装,穿着粗布白色袍子,身上有些风霜,倒还是遮挡不住她的容颜,过了个新年,她模样好像长开了,这样女扮男装看着就是一个俏生生的公子哥。
她路过街道时看了看周围,觉得舒心多了。
前些日子,因为陈锋离开的事情,她萎靡不振,夜里发现了那人会来看自己,可她到底心里气他那日不告而别,晚上又来偷香,是什么君子所为?
想起离开卢江县的前一日,尘依突然出现在她小院,打量她,开口道:“既然心里不畅快,何不出去沿路看看?”
她听了神女的话,想了半宿,到底是打了注意,连夜收拾好包袱,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就出了门,出门前还想着女装打扮不太方便,找了一身父亲从前留下来的衣服换上。
那衣服长是长了点,可好歹也能穿。
出了卢江县,去了德州其他大大小小的地方,还往京城那个方向走了走,心里确实舒畅了许多。
本来冬日实在不适合出行,可出去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感觉却没那么糟糕,出走游玩前,她是存了怒气的,她倒想看看,等她失踪不见了,那厮到底会不会有一点点着急?
一走就是3个月,想着差不多了,身上银子也花的快没了,才一路赶路回了卢江县。
走了不久,到了自家小院前,可怎么看着有些怪怪的?
小院是那个小院没错啊?
可那院门明明是崭新的,周围围墙用的墙砖都是新的,她有些疑惑自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又看了看周围,发现跟自家并排的房屋都是崭新的更加疑惑了起来,她望往对面街道看了看,没错啊,这是自己家。
带着疑惑,她拿出包袱里的钥匙,准备开锁,走近了,发现外面根本没上锁,她皱起眉头,敲了敲院门。
“谁呀?”
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严秋落惊讶的看着门,枝哑,打开,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从里面出来。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
严秋落一紧张,连压低声音都忘了,特有柔美的女声响起。
卫越上下打量起眼前少年打扮又一口女声的人物,见眼前的人个子比平常男子矮小三分,面容十分清秀,眉目如画般,仔细看了看她耳朵,果真有耳洞。
他心里跳的极快,连忙往院里跑,跑到院中又觉得不对,转身往院门跑去,一把拉起那人手腕就往院外跑。
严秋落一脸懵逼惊魂的被人连拉带扯的拖到街上,反应过来后骂他登徒子!
众人纷纷围观,卫越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妥。
他本是领了少爷的命令,来这里守着,万一严姑娘没死呢?
严秋落甩开他的手,气愤的看着他怒道:“你在我家也就算了,你这拉拉扯扯像是样子?”
卫越上下打量她,见周围人多,不好直说,只能低压声音道:“您是严姑娘吗?我家少爷叫陈锋,他有急事让我找你。”
听见陈锋的名字,严秋落有些惊讶,看了一眼侍卫打扮的卫越,点头道:“借一步说话。”
两人去了街边茶楼,卫越急急忙忙把这些日子的事情一股脑倒出来告诉她。
严秋落听完,有些惊讶,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想必那日神女来她房里也是有原因的。
为的就是她的安危?
所以劝她出去游玩?
等卫越说完了,就要带她走,可严秋落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恐怕找错人了,你说的那人恐怕是我姐姐,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姑娘。”
说完还抹了眼泪,说自己姐姐是多么可怜,多么可怜,没想到被盗贼害了
卫越一阵无语,他没见过严姑娘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的画像,此时抓住一个寻上门的人就以为是严姑娘确实莽撞不妥。
他见眼前女扮男装的姑娘哭的可怜,还真是半信半疑信了她。
卫越送她去了严家,自己骑马想回去和少爷禀告这事,哪知道听说少爷又晕了过去,昏迷不醒。
卫越无奈,此中那日少爷掉进河中被打捞上来,身体骨就越发虚弱了。
德州的大夫都被请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根治不陈锋的身子,陈老爷无奈求了上头的主子,从京城来了御医也没把陈锋治好,那御医回去后,陈老爷就命人在德州城墙上贴好招示。
陈老爷想着,再等上些日子,天气暖和些就让人把陈锋送到京城去,去哪里请名医好好整治,调养身体。
三日后。
外面下了大雨,狂风大起。
陈府。
管家得了门房消息,说是有个姑娘揭了招示,说能救治自家少爷。
管家让人把姑娘请进门来,姑娘梳了一个未出阁发髻,穿了一件灰白色面长裙,背着一个包袱,像是个来投奔的远方亲戚。
管家心里狐疑,但怕误了事情,急急忙忙地来禀报陈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