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明哲保身
见状,王氏不由的眉头一皱,道:“敏王殿下,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闻言,朱友珪冷冷一笑,朗声道:“陛下口谕,魏王谋逆造反,来啊,给我统统拿下,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只见朱友珪身后的士兵就像饿狼一般冲了进来。
见状,王氏大喊道:“不可能,不可能,陛下骑扣对我说他要把皇位传给魏王,我要见陛下!”
闻言,朱友珪冷冷一笑,道:“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见到陛下。”
闻言,王氏道:“你芭比侠怎么了?”
朱友珪却没有回答,而是一双眼睛山能攻下打量着王氏。
“听说你胸口仗着一颗美人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说到这,朱友珪对身边的士兵说道:“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看一看?”
闻言,周围顿时响起了一声嚎叫。
朱友珪翻身下马,来到往事身边。
王氏惊恐的看着朱友珪,摇头,道:“不,不要。”
朱友珪眼中愈发的亮了。
伸手一扯,便把王氏的外衣脱了下来。
紧接着,朱友珪手下不停。
在众人面前把王氏剥了个精光。
王氏抵死不从,最后无奈咬舌自尽。
看着地上王氏的尸体,朱友珪索然无味,挥了挥手,让人抬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朱友文一家杀昂下白鱼口也被压到了朱友珪面前。
其中不少都是老弱妇孺。
看着这些人,朱友珪眼中凶光一闪,一挥手,喝道:“全部杀了。”
闻言,只见一片刀光闪过,顿时又上百颗人头纷纷落地。
献血顿时染红了整个院子。
紧接着,朱友珪又下令放了一把大火。
大火烧红了半个洛阳城。
却说王彦章刚走到城门口,却越想越觉得整个事情十分蹊跷。
就拿哪两个行刺的刺客来说,既然人都已经死了,朱温又是从谁口中知道朱友文谋逆造反的?
朱友文总不会傻乎乎的自己跑到朱温面前去说吧。
但这毕竟是朱温亲口承认的事情。
王彦章眉头一挑,问道:“先前你说魏王王妃说刘德良去找了太傅和太师?”
闻言,王彦章的副将董万平说道:“是,将军。”
听罢,王彦章眉头一挑,大奥:“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去太师和太傅府中一问究竟。”
说罢,一挥手,就向着太师府而去。
但当王彦章带着人马到了太师府门前的时候,韩勋已经带着人把太师府围了起来。
并且正在不断的抓人。
见状,王彦章忍不住上前问道:“韩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闻言,韩勋说道:“哦,是王将军啊,笔下有令,太师和太傅与魏王勾结,阴谋造反。”
听罢,王彦章顿时就是一惊,道:“不可能,太师和太傅对陛下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会跟跟魏王勾结。”
闻言,韩勋道:“王将军,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更何况,这是陛下的旨意,末将也只是奉命行事。”
听罢,王彦章冷着脸说道:“太傅和太师追随陛下出生入死多年,绝不会造反,末将这便去找陛下问个清楚。”
说罢,王彦章翻身上马,急忙忙的向行宫而来。
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看见夜空之下,火光冲天。
王彦章暗道一声不好,便加快了速度。
不多时,王彦章在此来到寝宫前。
只见谦恭里面已经变得黑漆漆的。
王彦章刚打算上前,刘德良却拦了下来,道:“王将军,您为何去而复返?”
王彦章直接说道:“刘公公,我要见陛下。”
闻言,刘德良说道:“陛下已经安寝,如果有什么事,还请王将军明日再来通报。”
“可是,如果我再不说,太师和太傅一家恐怕就。”
闻言,刘德良忽然叹了口气,道:“王将军,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王彦章说道:“刘公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刘德良使了一个眼色,道:“王将军请随我借一步说话。”
说罢,王彦章就跟着刘德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刘公公有什么话请说吧。”
刘德良点了点头,道:“将军可知道什么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
闻言,王彦章神色一惊,道:“难道陛下。”
刘德良叹了口气,道:“王将军,实不相瞒,陛下身中剧毒,而后又收到惊吓,恐怕时日无多。观望众皇子当中,继承皇位之人,十有八九便是敏王,而太傅和太师等人之前就与敏王不对付,陛下此举怕也是为了能保证敏王皇位不受动摇。”
听罢,王彦章神色一凛,这自古便是如此,有多少忠臣良将最后无端冤死。
“可是,陛下大可以把他们贬官,然后发配,又何必动其全家?”
听到这,刘德良神圣一叹。
“太师和太傅在朝中日久,这也算是斩草除根。我们这些人为今之计,唯有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听罢,王彦章默然。
片刻之后,对着刘德良拱了拱手,道:“多谢刘公公指点,末将告退。”
等王彦章走远了,朱友珪身边的副将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刘德良急忙上前,道:“将军,那王彦章听了小人这番话,许是不会来了。”
那副将点了点头,道:“刘公公,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定会在殿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闻言,刘德良眼中一亮,道:“如此,那就多谢李将军了。”
很快的,整个洛阳城的文武百官都惊动了。
而魏王造反的事情也传的满城风雨。
众人都是心惊胆战。
生怕连累到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朱友珪就假借朱温的名义下令即日返京,并且下了海捕文书,全国范围内缉捕魏王。
与此同时,朱友珪哈爱下令抓捕与魏王有关系的那些人。
一时之间,整个大梁都是一片腥风血雨。
有些聪明的见识不好,纷纷请求挂官返乡。
但只有一个人的态度却始终保持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