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初见
话音刚落,立刻有两个士兵冲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把刘长顺给按在了地上。
见此,王进文脸色就是一变,喝道:“周汝海,你敢!”
原来,这王进文的一个小妾是这刘长顺的妹妹。
而且刘长顺的这个妹妹极其受宠,王进文很是疼爱。
眼见自己的大舅哥就要问斩,王进文如何不着急?
闻言,周汝海冷笑了一声,道:“谁敢?你觉得我会不敢吗?”
说到这,王进文顿了一下,道;“刚才你不是说我只是你王家的一条狗吗?那我告诉你,我就算是一条狗,也不会是你的狗!”
说罢,周汝海一挥手,道:“给我拖出去,砍了!”
闻言,那两个士兵在刘长顺的挣扎声中,把刘长顺拖了出去。
不多时,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士兵走了进来,道:“启禀大将军,刘长顺已经被就地正法!”
周汝海淡淡的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王进文。
只见后者的脸色黑的好像是锅底一般。
周汝海当着王进文的面把刘长顺给杀了,此举无疑是打了王进文一个大大的耳光。
王进文虽然脸色阴晴不定,但这次倒也十分的识趣儿,没有当面出言不逊。
周汝海心中暗叹了一声,或许这一次的亮子是再也解不开了。
周汝海又扫向了其他人,道:“常言道法不责众,但你们或许忘了一句话,叫做军令如山。来啊,把他们全部拖出去砍了!”
闻言,那些士兵立刻跪在地上哭嚎了起来。
见状,跟在周汝海身后的那些将士也纷纷求情,道:“大将军,都是自家兄弟,还是绕过他们一次吧。”
周汝海环视了一拳,沉吟半晌,道:“既然这么多兄弟求情,那本将军就饶过你们一次,但没人需要领三十军棍!”
闻言,那些人如蒙大赦,一个个是感激涕零。
周汝海看着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王进文,道:“怎么,你还不想出去吗?”
王进文冷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待人都走了出去,周汝海走到朱猛的身前,拱手施了一礼,道:“朱将军,让你受惊了。”
朱猛皱眉道:“你认识我?”
周汝海笑道:“朱将军之名,周某如雷贯耳。”
闻言,朱猛不禁有些疑惑。
周汝海笑着解释道:“朱将军实属不知,大当家的常在我面前提及朱将军的事迹。朱将军重情重义,周某深感敬佩。”
说罢,周汝海给自己到了一碗酒,端起酒碗,敬道:“朱将军,来,周某敬你一碗酒。”
朱猛急忙也端起了自己桌上的酒碗,道:“多谢将军。”
喝完了之后,朱猛这才问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
周汝海道:“鄙人姓周,名汝海。”
闻言,朱猛拱手道:“周将军。”
几个人又坐在一起喝了几碗酒,周汝海对朱猛更加欣赏。
朱猛这个人重情重义,而且没有什么心眼,生性比较耿直。
十分对周汝海的脾气。
也渐渐深了,周汝海听到了外面的打更声,说道:“朱将军,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这就命人送你回去休息。”
闻言,朱猛微微有些吃惊,问道:“你真的要送我回去?”
朱猛先前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杀出去的准备。
虽然他很相信大当家和顾方不会对他怎么样,但还有其他人。
就比如那王进文就一心想要了朱猛的性命。
毕竟双方正处于敌对的态势,就算是对方突然向自己袭击,或者是围攻,朱猛都可以理解。
但听到周汝海说要送自己回去,多多少少的还是吃了一惊。
闻言,周汝海笑道:“我周某人虽然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但也知道大丈夫顶天立地,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就要算数。朱将军敢单刀赴会,我周汝海又怎么会趁人之危?”
闻言,朱猛深深的看了周汝海一眼,拱手道:“多谢周将军!”
周汝海淡淡一笑,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朱将军,请!”
朱猛拱了拱手,道:“大当家、顾庄主,保重,周将军,告辞!”
说罢,朱猛大步流星一般的向外面走去。
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朱猛的脚步有些虚浮。
守在帐外的两个士兵见此,要上前搀扶,却被朱猛一把推开。
看着朱猛渐行渐远,淹没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周汝海的眼睛变得越发的深邃。
李雍喃喃自语,道:“希望筑梦兄弟和是与兄弟能够多多保重。”
说罢,李雍回过身,对周汝海一抱拳,道:“周将军,我兄弟二人也先行告辞。”
周汝海拱手道:“李兄、顾兄请。”
待所有人都走了,周汝海的副将侯德芳这才走进来,道:“将军,您难道就这么让那个朱猛走了?”
周汝海淡淡的说道:“朱猛性子刚直,如果是硬来,可能只会得到他的尸体,这并非我所愿。再者,我适才看到朱猛三人的脸色,我料定,朱猛一定是已经得知了顾方、李雍被朱珍派来的杀手刺杀过的消息。如此一来,即便是朱猛回到了朱珍哪里,成为了朱珍的妹夫,心里也会有芥蒂。如此一来,就有了可以让朱猛为我所用的可能。”
侯德芳听了问道;“难道将军行李已经有了计较?
周汝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问道:“朱珍和秦宗权的战报到了没有?”
侯德芳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说道:“到了,到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份包裹的很是掩饰的战报。
周汝海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只见周汝海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到最后,眉头已经是皱了起来。
见此,侯德芳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将军,不知那朱珍和秦宗权谁胜谁负?”
周汝海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中的战报递给了侯德芳,道:“你自己看看吧。”
侯德芳接过战报之后,粗略的看了一眼,脸色就是骤变,道:“这,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