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九章 心黑手狠的孟玺
“签了,你还有活的机会。”孟玺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迈步就向外走。
吴满福只粗略的看了一眼文件的第一页内容,就猛然抬头说道:“全……全拿吗?孟指挥,这……我……!”
“光资敌这一条,你就够八百回的。”宝军也起身说道:“你还讲什么条件?”
吴满福浑身颤抖的再次看了一眼文件,立即点头应道:“好,我签,我签。”
“咣当!”
门开,孟玺离去。
宝军从桌子上拿起笔,甩手扔到了吴满福面前,后者捡起后,趴在地上,毫不犹豫的开始签字。
孟玺给吴满福的条件,可以说是非常“地道”了,长吉星耀集团的所有资产,全部打包,以两百万的价格卖给了一家,在亚盟地区注册的资本机构,而这家机构的实际控股方,又是川府的一家投资公司,背后老板是枭哥。
这一番操作,等于是把吴满福多年积累下的资本,洗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了。
城破了,孟玺开始杀猪。
吴满福不是第一个遭殃的,也不是最后一个,孟玺看在项总长和项择昊的份上,只对党政一些有情可原的高层,给予了适当的从宽处理,剩下的则是一律摁死,资产也全部以“委婉”的方式没收,当事人也由城内警卫部队控制。
其实,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讲,没收敌方“非法资产”这事儿,不算啥过线行为,因为这帮人都是政敌方的资本,是对手,历朝历代,只要他们战败了,那下场一定不会好,所以,搞他们不是啥稀奇的事儿。
但孟玺的操作方式不一样,他是通过很委婉的方式,越过了正常审判流程,然后目的明确的通过私人渠道,把钱都搞到了川府那里。
这个行为,说实话是有些违规的,因为公审后,没收财产,那钱是在公账上的,但这么搞,钱就只进了川府这边,资金数额,也不需要公示。
当然,孟玺这么干,不是为了自己,因为他对钱也不是特别在乎,更何况,这么多资金,谁也不敢私人贪污,除非不想活了。
吴满福的下场非常惨,因为长吉星耀的资金不是他一个人积累的,还有他的姘头张茗茗,后者是曾经当过长吉的政务一把手,她利用职权搞到的钱,都是过渡给了长吉星耀。
一方大员的资本积累,那是非常恐怖的,孟玺只吃了这一家,肚子就有点撑了。
钱交上来,还不算完,吴满福在签完字后,直接被扔到了长吉管理最严格的监狱,等待他的将是,不死不休的监狱生活,而张茗茗则是被收监后,直接等待枪决,项总长身边的老黎求情都没好使,因为后者是政治犯,跟吴满福的身份完全是两回事儿。
孟玺出手,是一点情面不留,谁的面子也不给,整就往死里整。
当然,孟玺针对的只是商业大鳄和政治罪犯,整的都是曾经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对长吉,松江两地的基本民众,则是显得非常宽容。
马老二的军情部门,在松江起码抓到了五百多名,曾经帮助过冯系的普通民众,这些人要么是在交战期间给予了冯系部队的方便,要么就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些信息之类的东西,按照正常流程,未来执法部门,对他们的判罚也不会轻,但孟玺却一律赦免了,只让有关人员进行了“思想教育”,却没有赶尽杀绝。
除了这些外,孟玺还强行管川府的老李要了一些钱,买了大量的物资,在城内进行定点发放。
仗打了这么久,城门未开,民众真的是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批物资也解决了不少问题。
……
两天后。
项择昊匆匆返回了奉北,他进城后,见到了老黎,而后者也终于无法隐瞒,告诉了他,老项的结局。
项择昊从来没有想过,上次一次跟父亲的匆匆通话,竟然是永别,他情绪崩溃,内心充满了后悔……
在周司令警卫队的带领下,他重新返回了项家祖宅,看到了父亲最后坐过的那张椅子,也在屋内呆了很久后,发现了书柜上的那封家书。
项择昊坐在窗口,一遍一遍的看着父亲留下的绝笔家书,情绪崩溃的哭着。
父亲的爱,总是浓烈且又委婉的,项择昊想起了以前种种事情,最终发现,他与父亲相比,是有多么的不成熟……
亲人已逝,心里藏着无数的话,也无从诉说了。
也是从这儿开始,项择昊的性格在未来,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他不在像长矛一样锐利,不可触碰,而是懂得一些变通,也更加变得沉默寡言了。
……
同时。
秦禹在北风口接到了顾言的电话:“喂?”
“……老……老爷子情况不是很好,已经返回八区了。”顾言低声说道:“你回来一趟吧。”
“怎么了?”秦禹立即问道。
“亚盟那边替自由谠传来了调解条件,他高兴,就喝了点酒,后来一直咳嗽。”顾言轻声说道:“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就让他先回八区,说是情况不是很好。这个消息,你谁都不要告诉,回来的时候,也别带太多人。”
“好,好,我知道了。”秦禹很紧张的回道:“把老爷子安顿好。”
“嗯,我心里有数。”
二人结束通话,秦禹立马安排下面的人,调好直升机,准备飞往八区。
……
与此同时。
奉北城内,郑雅站在街头,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瘪嘴嘀咕道:“这个王八蛋死哪儿去了,怎么还没来?”
“吱嘎!”
一台汽车停滞,老猫穿着风衣下车,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龇牙说道:“郑雅同学!”
街道口,郑雅转身,目光错愕的看着老猫:“什么情况?兄弟?”
“内战结束了,川府那边实在腾不出人手了,我得回去了。”老猫立马走过来说道:“百忙之中,我跟你求个婚吧?”
“你脑子有病啊?”
“大姐,我给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的舔狗,你以后跟我睡一起咋了?!”老猫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