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 太子到底如何?为何会这般惧寒
听到高云清这么说,愈子夜才勾唇笑了笑:“我一定帮你找个好夫婿。”
高云清淡淡伤感涌上心头,清明的眸子里水光闪烁:“还是玉琪哥哥好,从小就护着我。”
“以后让她做你的表嫂,一样疼你。”愈子夜之后揉了揉她的头以示安慰。
“以后你不许抢我东西,我就那一个宝贝,你还给抢走,你是坏人!”高云清越想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愈子夜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可没有哄人的经验。
“怎么了?”愈伯时时机恰好的从外面进来。
“伯父,你来哄吧,她非得说我抢了她的东西。”愈子夜两手一摊,无辜的耸耸肩。
“你还我玉琪哥哥,还我玉琪哥哥,我就那么一个喜欢的人,你还给抢走,你是太子,大把大把的女人都是你的,干嘛非得跟我抢!”高云清越哭越凶,直接奔到愈伯时身边请求做主。
“好了,你的玉琪哥哥没有被他抢走,以后做你的表嫂,还能疼你,和你表哥一起,两个人疼你。嗯?”
自从知道了玉琪哥哥变成玉琪姐姐以后,高云清都哭了好几回了,只要稍微惹到她就能哭上好半天。
愈子夜不胜其扰,越过他们身边出去了。
高云清勉强止住哭声,只是愈子夜再也不敢招惹她了,活了几万年就不会哄女人。
太后的事情还在京都城里慢慢发酵,暗地里传播,谁也不敢拿到明面上说了。
朝堂上要求废了太后的呼声依旧很高,高炎武除了打人板子,把人关进刑部大牢,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了。
东宫,太子寝殿。
高玄岭躺在宽大舒适的床榻上,初秋的天气还不算太凉,他却披了一个厚实的披风,还觉得不暖和。
一行六位太医各自带着徒弟背着药箱一溜小跑进了寝殿,头上还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年轻的太子妃握着高玄岭的手轻声安慰:“太子殿下,太医来了。”
太子妃让开地方给太医诊脉,太医的手时候长在的高玄岭的手腕上,迟迟没有放开,直到身后不远处的高炎武出声询问:“太子到底如何?为何会这般惧寒?”
太医冷汗涔涔,伏地叩首,汗颜道:“微臣医术浅薄,诊不出来。”
其余还未诊脉的五位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诧不已,周太医乃太医院首座,他若诊不出来,那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太子脉象平稳,没有任何异样。”
高炎武愤怒的呵斥:“要你们何用!太后太后治不好,太子太子诊断不出病因,都是酒囊饭袋!你们几个去看看。”
其他五位太医也一样的搭脉好半天才松手,得出一模一样的结论。
周太医跪伏的地上和其他几人商议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酒和姜汤可以驱寒,要不就先试试?
高炎武没有别的法子,太医院里集中了整个北辰最好的大夫,想起前朝的医药世家纳兰一族,不由得长吁短叹:“若是纳兰一族还有人在,一定会有办法的。”
周太医恨不得将头埋到地底下,纳兰一族是先帝亲自下的令夺了人家妻子,人家妻子不从自裁,先帝实在找不到理由杀了纳兰一族,就将纳兰全族驱逐进天凌。
那个时候天凌低调神秘,对一切外来者都是格杀勿论,以为这样纳兰一族就死定了。
他们不知道纳兰策一家被驱逐到天凌东躲西藏后来碰到外出巡视的王凡清,将他们带入宫中,做了太医院院使。此刻就在魂香楼。
高炎武一脸便秘的回了御书房处理成堆的折子,太子妃让人送来了酒煮了姜汤,一壶酒下肚之后,高玄岭果然不冷了。
“这些太医也不是完全没用。”高炎武解下披风递给身旁的太子妃,“有劳太子妃昨夜为本宫取暖了。”
太子妃勾唇浅笑:“谢字妾身当不起,服侍太子本就是妾身分内之事。”
高炎武拍了拍太子妃的手:“本宫要出宫一趟,太子妃昨夜辛苦,歇一歇吧。”说完站起来就要走,被太子妃一把拉住。
“太子殿下,可是去见刘文桐?”
“嗯”高炎武转身正对太子妃,“太子妃有话说?”
太子妃微微点头:“刘文桐是太后侄孙,风流好色,胆大妄为,这次太后出了这样的事,名声早就烂透了,刘文桐自然选择帮着太后挽回面子,打压那些上奏疏弹劾太后的人,太子才刚刚在朝堂站稳脚跟,此时可不要跟着他做糊涂事,得罪一大帮子朝臣啊。”
“太子妃有何高见?”高炎武拉着太子妃坐下来,认真听她说,天凌使臣也这么说过,强压不是办法。
“父皇已经为了此事得罪了大半的朝臣,听说这几日不知道摔了多少茶盏,也不知道处置了多少朝臣,也不见流言熄灭,反而愈演愈烈,妾身倒觉得,不如让百姓知道太后当年为何这么做。”太子妃声音温柔软糯,好听的很。
高炎武对此事也了解了点,若是照实说,那势必抹黑皇祖父,皇祖父知道了非得从皇陵里爬出来揍他一顿不可。
可要是不解释,活着的人就备受煎熬。
进退两难啊。
如果不解释,就只剩一个办法,发生点别的了不得的大事,将此事给盖过去。
“太子妃说的是,父皇急糊涂了,本宫可不能糊涂,让本宫好好想想。”高炎武抬脚离去,去了前面的正殿找东宫属臣商议去了。
百花楼,的北辰京城最大的青楼,舞姬歌女艺姬云集,多的是色艺俱佳的女子,而且还有男宠面首数十人。北辰男子好龙阳的很多,百花楼里的男宠同样是色艺俱佳,是达官贵人排遣寂寞的好地方。
“舅舅,表哥,你们相信我,这里一定能打听到你们想打听的消息,你们不知道北辰的达官贵人都特别喜欢这个百花楼,不论老少,保证你们不亏。”高云清硬拉着愈伯时和愈子夜来了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