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把衣服褪了
找了小倌回来的老鸨，一见来人是眼下炙手可热的凌王，哪里敢怠慢，让小二把楼里的姑娘统统叫了出来，包括那些正在为客人服务的姑娘。
很多嫖客被饶了兴致，骂骂咧咧，听说是凌王挑人，立马不敢吱声，储农扫了一眼楼上楼下所有的嫖客，并没有莱阳王世子，揽着旁边小倌的腰，慵懒的掀了掀眼皮：“老鸨，这不是全部的姑娘吧？你的青楼是不是不想干了？”
老鸨见瞒不过去，推了推旁边的小二：“快去，把玉儿姑娘叫出来。”
小二有些为难：“世子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凌王更得罪不起，还不快去！”
随着噔噔蹬的脚步声，小二跑上了楼，敲开一间房间的门，芮启略略扫了一眼一左一右两个美人，不屑的开口：“庸脂俗粉，离本王远点。”
然后在两排几十个姑娘前面转了一圈，这个太瘦，这个腰太粗，这个太丑……几十个姑娘被以各种理由嫌弃。
楼上，小二好不容易敲开了莱阳王世子和玉儿的房门，莱阳王世子兴致正憨，气呼呼的裸着上身开门，抬手就给了小二两个巴掌，小二哪里敢反抗，指着楼下大厅里的“凌王”：“是凌王让所有的姑娘都出去，小的也没有办法。”
凌王？！身边还站着大祭司？！
莱阳王世子一惊，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难道大祭司反悔了？凌王现在炙手可热，过些日子就要登基，转身回屋匆匆穿好衣服下了楼。
芮启朝着款款而来的玉儿点了点头：“这个姑娘还行，就她了。陪本王去喝酒，莱阳王世子既然在这里遇上了，就一起喝一杯吧。”
储农瞅了瞅那个小倌，又瞧了瞧莱阳王世子，一把推开了他，揽上莱阳王世子的肩膀：“陪本座喝酒。”
莱阳王世子认识曲岱岩，而且还被那样对待过，对他自然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只能被储农揽着上了楼，而刚才还在怀里的玉儿，此刻已经被“凌王”霸占了。
一进屋，小二端着酒就进来了，美酒飘香，小菜精致。
“把衣服褪了。”储农想了想，曲岱岩好男风，总不能让莱阳王世子穿这么严实吧，演戏就要全套，一句话差点让芮启把一口酒喷出来。
莱阳王世子犹豫着不肯动手，储农搭在他腰间的手加大力道，疼的莱阳王世子龇牙咧嘴，只好屈辱的一件件褪了衣服。
这个空档，芮启，哄着美人喝酒，美人注意力全在芮启身上，一双芊芊素手已经探向腰间，根本没工夫看对面的储农在干什么。
储农借着宽大袖袍的掩护，不动声色的将瓶子里的水倒入面前的另一个酒杯里。
旁边长得还算不错的莱阳王世子褪的只剩一条亵裤，储农，端起酒杯：“来陪本王喝一杯。”
莱阳王世子屁也不敢放，只能乖乖的喝下。
“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府里吗，怎么出来了，真不想活了？”储农一只大手在莱阳王世子的后背摸来摸去，摸得他自己都恶心。
“我实在是憋得无聊，就出来放松一把，大祭司放心我伺候了您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
芮启和储农两人忍者恶心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借口不尽兴，将老鸨和小二全都训斥了一顿，扬长而去。
回到魂香楼，芮启吩咐离雀去梁王府给梁王床上送人，然后才去给王凡清复命。
芮启详细汇报了晚上的行动：“……主子，事情办妥了。”
王凡清站在芮启对面，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脂粉味，皱了皱鼻子：“她们的脂粉太刺鼻了，一会儿赶快去沐浴，这件衣服以后不要再穿了。”
芮启闻了闻两只胳膊，好像确实有点味道：“是”
“你们有没有看出来点什么？”
虽临行前没有交代，王凡清也有理由相信他们并不会真的只是逛青楼下毒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直接让朱雀一个人去就行了。
储农很认真的回答问题：“莱阳王世子果然是曲岱岩的龙阳之一，一见到臣君就像老鼠见了猫，动都不敢动，臣君让他褪了衣服，他就照做，臣君的手再怎么安分他也不敢反抗分毫，真不敢想，曲岱岩是怎么对他的。让他喝酒他也乖乖喝下，半句推辞也没有。
不过臣君认为他应该是被迫的，并不好男风，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和一个叫玉儿的姑娘颠鸾倒凤。”
芮启捏着下巴思索：“不过臣君觉得，莱阳王世子好像并不知道凌王和曲岱岩交往甚密，看到我们两人在一起，很惊讶，半天才反应过来。所以臣君觉得，莱阳王应该不知道凌王和曲岱岩的关系。”
“嗯，”储农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曲岱岩是脚踩两只船，但凌王在盛京势大，莱阳王虽也在盛京住了三年，他手里既没什么兵马，也没有什么实权，为什么曲岱岩要刻意拉拢他呢？”
三人同时沉默，盯着莱阳王府的事情一直都是陶渊在做，但陶渊那边也没什么动静，这个问题还真搞不清楚。
王凡清示意两人坐下说，自己坐到玄仲卿身边：“你怎么看？”
“你们前几日不是发现了曲岱岩的几千兵马吗？这几千人吃喝拉撒可是不小的开销，银子从哪里来？”
三人点点头，王凡清若有所思：“你是说莱阳王极有可能为他提供后勤保障？那他又能从曲岱岩哪里得到什么好处呢？不会是仅仅能够留在盛京吧？”
储农眸子眯了眯：“曲岱岩带着人出来的目的，不用想我们就知道，一定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夺回天凌，但他需要一个跳板，仅仅几千人马是完全不可能打回去的，难不成他想做南珠国的皇帝？”
芮启摇了摇头：“我觉得不是这样，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们都能看的出来，这一切都是曲岱岩设局引主子过来，想要夺回天凌最便捷的法子就是杀了主子，然后他作为先帝遗孤，顺理成章的就能继承帝位了。”
储农正襟危坐直接反对：“不不不，谁都知道，主子承了全部的半神之力，仅凭他一己之力，就算是加上几千人马也难以动主子分毫，他不会蠢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