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原来,你是这样的仙人啊!
可是已经晚了,熊大宛若睡着了般,砰的一声,重重的压在了,那圆脸男人身上。
“哎哟!”那圆脸男人哀嚎一声,被熊大压了个结结实实。
“熊大!”清浅低吼一声,刚要上前,就被花百医一伸手拦住。
“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九皇子冉烨摆出长剑,放在那男人面前。
又见那衣衫褴褛的,圆脸男人,用手背把宝剑,往旁边推了推。一个用力,把熊大从身上摔了下去,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九皇子冉烨。
九皇子冉烨紧跟着,把那宝剑提了提,直直的指在,那圆脸男人的鼻尖,“你说不说?”
“说就说,你别拿这剑来吓唬人。”圆脸男人嘿嘿一笑,“再说你这是个……什么眼力件儿啊?你说我就是我,什么你们,你们的,我和他们可不是一样的人……”圆脸男人,扫了扫躺在地上,村民装扮的劫匪。
“你不是皇后派来的,那你是谁派来的?”
“他们是皇后派来的?”圆脸男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我说你呀,真是白长一副好样子。”
男人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屑,“就你这副,看不出来世事的样子,还总想着要逆天改命?我看哦,送死还差不多!”
“你敢这样说我家主子!”
一个快步闪身,花生从清浅身后窜了上来。飞起一腿,就把那圆脸胖子,踢趴在地。
花生一翻身,就坐在那圆脸胖子身上。飞出拳头,正要重重敲击在,那胖圆脸胖子身上。却只觉嗅到一股香气,那拳头都还没有落下,来变恍恍惚惚的,失去了意识,从那圆脸男人的身上倒了下来。
圆脸男人倒也不恼,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边拉长声调的嘲讽着:“你们这些用武之人啊,就会打打杀杀……”一边摇着脑袋。
“花生!”九皇子冉烨,还没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就见花生瘫软地摔倒在地。
“你对他做了些什么?”九皇子冉烨大吼一声,可心里对眼前的状况,也有了几分猜测。
“你是异乡族人?”花百医上前一步,眼中的目光变成了愤怒。从何时起,这异香族人,都忘记了容妃为了争权,而做的卑劣手段。现在竟然还帮她,制造这些卑劣的阴谋。
就见那圆脸男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是又怎么样?今天我来,就是要带她走!”那圆脸男人指了指清浅,然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对花百医说:“收起你那镇静的样子吧,我们异香族人,没有你这般没骨气的。”
“你忘了当年,异香族为何受去香之痛?为何遭受着灭门之灾吗?你为什么还要去帮容妃作恶?难道你忘了这一切吗?”花百医怒视着圆脸胖男人。
忘记?那圆脸胖男人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
“我从没有忘记,我们异香族用得奇香,却只能躲藏在,不见人的深山里!我永远没有办法忘记,我们异香族的女子,只因身带香气,就被送去给皇上、给那些王公大臣玩弄!”
圆脸胖子的脸上,是深深的仇恨。“总有一天,流着我们异乡族血脉的三皇子,继承王位,我们异香族才能重见天日。”
“所以你们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他人流血?”花百医毫不畏惧的走上前。
“你们就能忍心看着,那些马上走进,幸福生活的新嫁娘发疯?你们就忍心,用钢针刺穿的新嫁娘的心脏,只为得那一滴心血?
现在你们竟为了炼怨女香。就要取了牧姑娘的心血?她本和我们异香族,无怨无仇,而像我这被去了香的异香族,就是在牧姑娘的父亲庇护下,才得以活下来的!
这,就是你们追求的,重见天日吗?”
“别再说这些无聊的废话了!”圆脸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
“既然今天,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们都得死!”说着他一把拉过清浅。另一只手,拿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打开盖子,想扔到九皇子等个人面前。
时间静止了。
明亮的金色阳光,不知何时,已跃上天空。
那灿烂的金色,沿着树梢洒落,照出一片光明。那光撒在清浅身上,她只觉得温暖。
为何却动不了了?清浅突然发现自己好似僵住了。
为何周围的一切都没了声音?难道自己中毒了?
突然她的手被拉起。有人把那胖男子的手,从她的手腕上拽了下去。
清浅用力的想要低下头,可是她根本动弹不得。那双好看的手,随即轻轻的抱起清浅。这熟悉的味道……清浅不能抬头,却可以用余光看到,那人胸前衣服的颜色……没错,是他孔辰星。
孔辰星抱着清浅,一步步的向人后走去。在离那圆脸男子最远处,小心翼翼的把清浅放了下来。
然后他站在清浅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清浅那安静的脸庞。
原来,你是这样的仙人啊!
原来你可以让时间定住,难怪你武力那么弱,还可以说来守护我。清浅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也一眨不眨的望着,孔辰星站在她面前片刻,又向那圆脸男子走去。
孔辰星轻轻地,把那圆脸男子握着墨绿色瓶子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面前。然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走到了众人身后。
时间开始转动。
清浅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我可以动了?
发生了什么?清浅望向,那站在晨光当中的孔辰星。他的脸上是,近来常常看到的那种从容,却不再是往日那,明媚灿烂的笑。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听“啊!”的一声,那圆脸男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清浅连忙望过去,只见那男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而他身上的肌肤,迅速变黑。几乎是一瞬间,就已变成烧焦的木炭似的,然后硬挺挺的,倒了下去。
也许那男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