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念卿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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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巨灵神是恭敬一拜,瓮声瓮气的言道:“臣知道陛下想问什么,您嘱咐的战备工事我都办了,不周山周边,我们挖掘了一圈深邃地沟,里面引了天河弱水灌注。”烛龙点了点头:“我兄弟撞断了脖子才封住了不周山,若再敢叫火龙打洞偷取熔岩…”“您就把我的脖子扭断!臣绝不辱使命!”巨灵神憨厚的一拜,叩头叩的振地作响。
烛龙点了头,叹息了一声,语重心长的交代着:“战事,没有终结,火龙每两月即能繁殖一巢,后代中又已混入邪神法力,斩杀不尽,只能维持、压制,寻求平衡,诸位万不可骄傲懈怠,务必恪尽职守。”云中君亦表认同,出了列:“陛下,此番大胜是个好的开始,若按人间帝王习俗,不如改个新的年号,以祈万福。”
烛龙点了点头,想了许久,轻抚了抚身旁空空的半个座椅:“司天监出列,拟旨。”大司命缓步出来,端手立正,烛龙抿着嘴唇微微一笑:“改年号为'念卿',即日起,念卿元年。”
“晚上没事的话,过来,陪我喝两杯。”退了班,殿上剩了烛龙和云中君,烛龙摘了冕旒,缓步走下宝座,蹲坐在阶上招了招手,云中君把玉笏插在怀里,敛了衣袍也一并坐下了:“共工最近怎么样了?”烛龙一叹,惜字如金:“还好。”见他疲惫,云中君也是心疼他:“今天别出门了,最近你参了大小战役上千场,太累了就歇歇。”烛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用,既然改年号为念卿,就是要叫诸界铭记天后的功德,我要带头,一刻都不歇,为她扫平这世界。”云中君颔首叹了口气,也立起身来:“那我赶快去尚书台了,早点忙完,早点来陪陛下喝酒,您且多保重。”烛龙抿嘴一笑,挥了挥手,一个人转身,开门走了。
“孩子娘,我最近打了好多胜仗,你夸夸我呗,我还忙里偷闲的给你画了幅新的画像,画师说我画的比上一幅好了很多,你瞧瞧,我手巧不巧?”烛龙回了升明殿,从锦盒里取出那小瓷瓶,瓶子在掌中凉凉的,瓶里的雪花,是姑射留给他最后一点痕迹,他又拿起布梨子温柔的摸了摸:“孩子们都挺好的,我也好,可你怎就这么放的下心,咋不说给我拖个梦回来看看啊,是迷路了吗?我经常睡在山里守着你,还回过咱的旧房子,你咋那么笨,为何找不到我。”烛龙从怀里拿出画轴,挂好,抱着锦盒,坐在地上轻轻啜泣了好一会,直到白龙左右寻不到他,找过来呈上战报,他才强打起精神,擦了泪,默默回了宫…
尚书台甄别奏折也是个累人的活计,烛龙近来三四月军务多,但依旧保持着每天二百本左右的批阅量,云中君的担子便重的很,想尽量为天帝减轻负担,又要保证不贻误大事,也是熬的心力交瘁,每日天不亮就去尚书台,到了点再去上朝,下朝又要一直忙到夜里,平时都是月亮快挂起时才能回家,这今天烛龙唤他喝酒,云中君也算是多偷一两时辰的闲,进宫前特意回家,想换一套便服,更无拘无束一些,和烛龙好好叙叙旧。
刚一进天一阁的门,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微弱的传来,云中君一细听,好似是朱鹮屋子的动静,瞬间心中惊恐,莫不是她又要自尽?!赶忙冲到屋前一脚踹开房门:“朱鹮!!!”
一进房门,云中君傻眼了,朱鹮挽着头发,只穿了轻薄的单衣立在一旁,把一丈白绫栓了屋内柱子上固定,又将另一头用力往小腹上缠,已勒的她面色涨红,看着痛苦不堪。云中君也不明白情况,但二话不说,抬剑就割断了那白绫,扶着她查看:“为何折磨自己!你究竟要怎样!”朱鹮嚎啕的哭了起来,死命扑打着眼前的男人,只是大哭,也不说话。
云中君见她激动,有些不知所措:“是我不好!是我失德!都是我的错!我会养着你,会补偿你,我”朱鹮听后更愈发的激动,推开他便捡起了白绫绕在颈上:“我为你所污再没脸活下去了,我不活了。”说罢就用力收紧着绳套。
“我赔不起你的清白,若你如此,唯有以死谢罪,好解你心头之恨。”云中君咬着牙,拎着星吟剑就架在了脖子上,把眼一闭,酝酿着,有些下不去手,但既然毁了人家名节,确实打算自刎。“不!不要!”哪知朱鹮也是震惊,慌忙解下脖套,箭步冲过来哭喊着扳开了他的手,疯狂的捶打,一句一句的哭喊:“你不能死!你为何不娶我!你个畜生!我…怀了孩子。”
“你再说一遍?!”云中君惊恐万分,束住她的双手,瞪大了眼睛望着她,等着她回答,朱鹮却低下了头去,默然不语,只剩嘤嘤的啼哭,吓得云中君简直魂不附体,急忙放开她,快速的解下她腰上缠的半截白绫,见她此时衣裤上已有些血迹出来,云中君当场便腿一软跪下了,双手颤抖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肚子:“这这怎么可能”“畜生!你不认账吗?”一听这话,朱鹮俯下身就撕打着他,云中君一把攥住她的手,几乎不可置信:“就一次怎么会”
朱鹮挥手就是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混蛋!”说罢是哭的花容失色,断断续续的哭诉着:“四个月了,已有了形状,估计再过一月便要显怀,到时,我还怎有脸面苟活于世。”又一把推开了云中君,捡起地上的白绫赶快继续裹腹:“没人负责,没人娶我,我不能留着它!今天必须将它勒下来!”“有!有!我负责!住手!不要这样!”云中君几乎是双膝爬着,哭喊着拉住朱鹮的手,解下她腰中的白绫,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