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天地为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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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听罢流下泪来点头诺然,金风将她靠在神像下,左右打量了一圈,见坍倒的城隍神像肩上披了一块旧的红绸,便一跃上去解了下来,掸去了灰尘拿到玉露跟前,为她系在领间整理好。玉露低头摸了摸红绸缎:“这是香客供给仙人的披风,怎么给我系上了。”金风红着眼眶微笑着:“凤冠没有,这个算霞帔了,你可嫌我寒酸吗?”玉露摇了摇头又瞧了瞧自己衣襟:“我这般满身血渍,哪有这般的新娘,我是不是很难看啊。”金风给她理了理鬓发,火红的披风衬得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金风心里十分酸楚,但还是高兴的说道:“不会,我媳妇可美了。”玉露笑着,红着眼眶,高兴的像朵洁白的牡丹,金风又咬着牙关忍着眼泪:“只是我却没身新郎衣冠。”玉露打起些精神,费力的从披风的边角扯下一条,又双手颤抖的将布条系在金风头顶发髻上。
金风笑了笑,且扶着玉露面朝门外跪好,金风拱手,认认真真的说道:“杨金风在下,今日,愿请皇天为证,后土为媒,城隍爷为主婚,白马为聘礼,求娶老君山人间仙子宋氏玉露为妻,指月为誓白首不离,宋氏你可愿意?”金风笑意吟吟的瞧着玉露,玉露被他逗的轻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我愿意。”
两人四目相对,喜悦的相视而笑,共同朝门外磕下头来,金风诚挚的说道:“愿诸方神仙在此见证,让我俩生生世世永结同心,此情与天地同寿。”玉露也虚弱的坚定说道:“愿诸方神仙在此见证,让我俩生生世世永结同心,此情至死不渝。”
待二人三次叩首,一旁的白马竟暗暗眨了眨眼流下泪来,其实不光是白马,此地虽破败但城隍君还是住在此处,金风与玉露瞧不见他罢了,城隍也暗暗用朝服衣袖掩面流下泪来:“今日能为两位高阶大神在我这破庙道场主婚,真是荣幸,只是两人这世也真是寒蝉凄切神鬼动容。”他又见那白马怔怔的瞧过来,城隍君一惊:“怎么,你瞧得见我,你也是犯了错贬下来的大仙?司命没通知有你啊。”城隍又是转过身去缓缓避到后殿,边走边说:“哎,这司天监的两个真是心狠。想我成仙之前也有妻室,此情此景,真令人伤情啊,不看了,不看了。”
“这马怎么流眼泪了,今天我俩结为夫妇大办喜事,你这倔马怎么回事,给我喜庆些。”金风怀里揽着玉露轻轻坐会原处,侧目瞧见那白马流泪,竟走过去给马擦了擦眼泪,趁背对着玉露的工夫自己也滚下泪珠来,但赶快也为自己拭去,待再扭脸回来依旧是丰神俊朗,眉目含情,他揽着玉露并肩靠在神像下问着:“咱俩要不要改个称呼。”,玉露瞧着眼前的金风,此时二人已结为夫妇,就算立即死在他怀里也再无遗憾了,玉露笑靥如花环抱着金风的脖颈,柔柔的说道:“你想怎么叫都随你,要我叫你夫君吗?”金风心中窃喜,玉露真是已拿他当丈夫,觉得心里得意极了:“好像,还是酸腐了些,还是叫我金风吧。”玉露轻轻嗯了一声:“你别叫我师姐了就行。”金风紧紧的抱着她问道:“那我管你叫媳妇还是娘子,我想再亲昵些,也和婚前有个差别,还是叫露儿,可以吗?”
玉露坐起身来,瞧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见着眼前这般英俊的少年夫君,突然心中又生了无限的可惜,急忙从怀里取出那半部《七绝要术》低头翻看起来,“怎么了露儿,你歇一歇,别瞧这劳什子了。”金风又怎会不知玉露什么心意,瞧着几乎被鲜血染透的书页,心中痛极了,他感恩极了玉露为了这部书所做的一切,可玉露方是从垂死中醒来,金风此刻只一心想着能与她多说两句话,多看她两眼,什么生死都都不重要了。玉露没理他,只是拉过他手臂围在自己腰际,往后舒适的半仰在金风怀里,小心翼翼的整理着书页。金风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额角,只是静静的看着,解下自己外袍给她盖在身上。
“金风,这书碎了半截,许多文字又被血泡的看不清,只是最后这页写了些东西,我又瞧不太明白。”玉露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金风打趣了一句:“还有我家露儿瞧不懂的医书吗?”玉露听罢,捂着胸口坐起身来,十分严肃的给金风展示着:“你瞧,前面书里陆陆续续的写了许多药物顺序的辩证与方子,但因为残缺不全又千变万化,实在不敢给你用怕是会反倒害了你,但翻看到最后一页,你瞧这句。”玉露咳了一声,金风急忙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顺着玉露手指处看去,只见写着两句:核方而解可解,错方而解则变。唯遇七叶一枝花而皆可破,北境单狐之山。
“金风,你说是不是可以简单理解为,这七叶一枝花能解所有品种的七绝散毒,师傅你安顿何处了?我想问问这文末的意思,以及这山在哪,若是能将你的毒解去,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单狐之山,山名,取自《山海经北山经》:北山经之首,曰单狐之山,多机木,其上多华草。逢漨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泑水,其中多芘石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