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至少有一百种以上狠毒的办法
毕竟像温暖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压根就没有把她当做一回事。
再说了,温暖笑得春光明媚!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敢和他们作对的人!
温暖走至钟离奎面前,笑容更加娇媚。
钟离奎微微看傻了眼,这女子可比他先前看上的那女子漂亮多了!
康娜,卫衡,邬朵朵也都呆怔着,不知温暖这是为何!
温暖微微转动了一下手上的铜质戒指,看着钟离奎笑的更加肆意,然而下一秒,钟离奎就脸色大变。
温暖的那枚戒指上的一处尖锐正死死抵住他脖颈上的那处动脉血管上。
“别动,若是不小心划破了阁下的血管,那就不好了!”
温暖的语声轻柔,面上依旧笑意晏晏。
那种凉凉的,濒临死亡的感觉让钟离奎异常恐惧,而他却强忍着惧意说道:“我可是钟离家族族长的亲侄子,你若胆敢伤我一根汗毛,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钟离奎的那三个手下此时也是吓得面色大变,唯恐温暖会伤了钟离奎。
钟离家族和赫连家族是昆城的两大家族,掌握着昆城近七成的经济命脉。
更何况钟离家族的族长钟离深,娶妻多年,至今没有一子一女。
钟离奎是钟离沐最疼爱的,也是唯一的侄子,将来的族长之位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由钟离奎继任。
钟离奎若是有个三好两歹,他们三个也难逃干系,就算不死,也得被打得脱一层皮!
温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是她购买国外那家网站上的商品时,卖家赠送的。
黄铜质地,值不了几个钱。
但是,明明看起来很是普通的戒指却暗藏玄机。
只要将最外层戒圈向左连着转三下,戒面上的那朵铜质玉兰花就会自动旋转,收缩,最后形成好像利刃一般的小小尖刀形状。
用来出其不意的挟制敌人是最好不过。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使我死无葬身之地的。”
温暖的脸色趋冷,手下稍微一用力,钟离奎的脖颈上很快就见了血。
只要温暖再稍稍使劲一些,这钟离奎怕就是没有命了。
这会儿,钟离奎终于忍不住惊惧起来,脸色吓得发白。
康娜这时候已经扶着卫衡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看着温暖目露担忧。
温暖示意她稍安勿躁。
邬朵朵见钟离奎受制于温暖,仓皇的站起身,奔到康娜身边,扶着康娜的胳膊好不容易才站稳。
而钟离奎的那三个手下却是看着温暖,异口同声的大声斥道:“快放了奎少爷,我看你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好啊,放他可以,你们三个自扇耳光二十下,我就放了他!”
温暖想着,自己不是本地人,得罪了钟离奎大可以一走了之。
可康娜三人就不同了,钟离奎想要对付他们,至少有一百种以上狠毒的办法。
温暖也不想做的太绝。
三个人,一人二十下耳光,小小惩治一番,就可!
围观的人数愈来愈多,那三人平日里跟着钟离奎嚣张跋扈惯了。
如今自扇耳光,还不如打他们一顿好受。
“怎么,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叫我放了你们奎少爷吗?原来只不过是说着玩的,只是二十个耳光而已,你们都不愿意为了你们家奎少爷去做,啧啧,养你们真是还不如养条狗!”
温暖说着话看了眼钟离奎道:“奎少爷,你可得要好好谢谢我,不是我,你又怎么能看清你的这些手下的真面目呢,以后,奎少爷用人可要好好擦亮眼睛。”
钟离奎看着那三人的目光变得冷酷凶狠。
那三人顿时感觉到浑身一阵阵发寒!
比起得罪钟离奎,丢人也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
接下来,画风转变!
那三人不情不愿的一个接着一个自扇起耳光来。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的哄笑声。
“这三人平日里没少干坏事,如今也是活该!”
“就是,他们仗着有钟离家的那个冷面阎王罩着,作恶多端,没曾想今日却栽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
不久后,那三人自扇耳光结束,温暖便收手,放过钟离奎。
然而温暖刚刚放开钟离奎,下一秒,钟离奎就狠辣的抬腿扫向温暖。
钟离奎认为,自己刚才被温暖挟制,完全是因为自己轻敌,压根就没有把温暖看在眼里的缘故。
康娜吓得“啊”了一声,唯恐温暖会受到伤害。
温暖气恼,快速躲过这一脚,趁势一把抓住钟离奎的右臂,用尽全力,将钟离奎来了个过肩摔。
钟离奎的身体瞬间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他“哎哟”一声,痛的呲牙咧嘴!
温暖快步上前,俯身,抬手,用戒指尖利的那处轻触钟离奎的脸颊,冷声道:“别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破了你的相”。
这一次,钟离奎终于是知道眼前这女子不是个好惹的主。
“别,别,这一次我认栽。”
温暖看着钟离奎仿佛是吓破了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不由得清冷一笑。
她看着康娜微微的冲她摇了摇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温暖放过钟离奎,以避免将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温暖站起身,示意康娜和卫衡,以及邬朵朵三人先行离开。
人群自发的让出一条路,康娜三人看了看温暖,最后转身离开,去包间等温暖。
他们走后不久,温暖就径直离开了“风月”酒吧。
出了酒吧门,并没有发现康娜三人。
她拿出手机给康娜发了条信息。
“我先回宾馆了,有事联系,多保重!”
康娜的信息很快回复:“暖暖,今天的事多亏你了,谢谢!另外,钟离奎这人大庭广众下丢了面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已经给璟哥哥打了电话,这事他会处理,你好好休息。”
温暖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十点钟。
宾馆里静悄悄的。
温暖来到房间门口,看着她临走时故意在门把上留下的一抹浅淡的粉色唇膏的痕迹好像是被人抹掉了一些,不由得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