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7:欲加之罪

  男修士听了一脸的莫明其妙,不得不喊冤起来,当然,他确实是无辜的,只是被方元催了眠掉下树睡了,其它的什么也没做:“掌门,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本来和楚好小师妹在树上站岗来着,可是不知怎么着一下掉到了树下晕倒了过去,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后来被几个找来的师兄发现,才把我给叫醒了起来。”
  当然,他确确实实是无辜的,如果一定要判他的罪,那就是欲加之罪。
  剑谷宗掌门听了,没有马上对男子下什么定论,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女修士那边,这个叫楚好的小弟子问道:“楚好,那你当时也在场,你季东师兄掉下树睡了,那你当时就在他对面的树上,那么一定看的清楚,他说的是不是事实了?”
  女修士楚好犹豫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并没有白,而是强忍住了心中的不快与担心,担心自己做过的,是不是能够掩人耳目,方才道:“对,季东师兄确实是这样掉下树去的,而且我也下树查看边季东师兄,叫了好一会叫不醒,所以季东师兄没有说谎,说的都是真的。”
  剑谷宗掌门点点头,季东看向楚好表示非常感谢,还好有这个师妹做证,不然就是跳到黄河也数不清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剑谷宗弟子服的青年挤在弟子群中,正老有兴趣的看着这场由剑谷宗掌门主持的审判大会,不过别的弟子并没有注意到,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剑谷宗掌门又看向楚好,道:“即然这样,那季东就暂时没有嫌疑了,不过有一件事就是那里除了你们的鞋印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鞋印,你们也知道,我剑谷宗从弟子到长老和我,鞋底都是自己宗门做的,所以鞋印也是一样的,再加上鞋底之下印了一个剑字,很容易就能分辩出来来,而另外一个人的鞋印和我宗门对不上,也没有那个剑字印,所以说,当时你们身边还有第三者,而这个第三者也就是偷盗我们丹阁,击杀独孤长老的人。”
  季东和楚好听了互相对望了一眼,脸色又变得白如纸来。
  那个剑谷宗掌门随之又看向了女修士楚好,问:“那楚好,我们查出了来,你季东师兄确实和那个击杀独孤长老的人没有关系,因为他被人吹眠了,这就是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受害者,并没有犯罪,所以季东,你可以起身,到一边去。”
  季东听到这,心里松了一口气,马上起身谢礼:“谢谢长门明察秋毫,不过楚好师妹她……”
  “下去!”
  季东本想给楚好求情,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这剑谷宗掌门给喝退了。
  季东心想了一下,自己现在都是自身难保,又有啥能力帮楚好小师妹说话,再说他和楚好好不到哪里去,两人都只是半斤八俩的,只是个炼气境一重的修为,又有谁会了他,所以只得住嘴退到一边去,好不容易自己清白了,别又陷了下去,到时惹剑谷宗掌门,或那些个长老生气,直接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小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在这个剑谷宗从入门到现在他也已经待了数十个年头了,十年来什么不知道,也知道一些,门内常常就有一些小修士莫明其妙的毙命,冤死,失踪,可不都是这些大能的作为,表面上是一个剑谷宗,实存尔虞我诈,示弱者为刍狗,草菅人命,他在这里已经见的多了,所以他走的很小心,以死在这些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里,连尸体都被扔进阴沟里那真就冤了。
  剑谷宗掌门见季东退了下去,则把目光完全的聚集在了楚好身上,道:“路上一路有你和那个凶手同行的脚印,而且你和他的脚印一直走到了丹阁才停了下来,之后有弟子见你从丹阁门口突然现身,然后又一路返回了站岗的地方,而且回去的时候你还绕路走,这是不是说你认识那个凶手,和他图谋已久,而你是内应,二人联手盗我宗丹药阁,然后分脏,好你个楚好,即然吃里爬外,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女修士楚好听到这里,到是不怕了起来,心情反到放松了下来,即然已经被掌门查出了就是她带的那个人去了丹阁,即使说明一切,是被逼无奈,也难逃一死,别的不说,人是她带去的就已经是死路一条了,只得道:“掌门,人是我带去的没错,可是我和他不是同伙,也不是内应,更和凶手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也是被逼的,那是他给我服用毁颜丹,一个女人,如果失去了容貌我又怎么活,所以在凶手的要胁下,我才带了这个路。”
  众弟子听了一阵哄论起来,多是骂楚好,为了自己的小命而害了独孤长老,损失丹药,就把责任全推到了女修士楚好的身上,实不知就算没有女修士带路,丹阁照样会被那人进入,并且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就算剑谷宗掌门和坐于他旁边的九个元婴境界的长老也不是他的对手,分分秒秒就可以灭了他们,所以堂堂的一个剑谷宗把罪名的帽子都扣在这个女修士楚好的头上,实则是息事宁人,没有一点儿担当,只是找了一个替死鬼平息此事罢了。
  另外九个长老议论一帆之后,对剑谷宗掌门传了一句话,即然暂时找不到凶手,就先割了女修士楚好的头来祭拜独孤长老的亡灵。
  剑谷宗掌门点头答应,然后对女修士楚好道:“楚好,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你能将凶手的藏身之所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一命,做为掌门,我说话算话,而且还可以给你一些好处,如果不说,那就只有一死了。”
  “哈哈哈”楚好苦笑了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有什么好说的,都说了我不识得凶手,是被逼的,你们不信非说我和他是同伙,又没有人给我来证明我的清白,你们又糊涂,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杀便杀好了,本女子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