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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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宁谣傻傻的对自己发呆的样子,沈清梦冲她笑了下说,“刚刚是在进食,不会对她有伤害的。”
显然没觉得自己刚才进食的模样给了宁谣多大的冲击,他又继续说,“子琪的噩梦太多了,她算是我固定的口粮。”
听他这样说,宁谣来了兴趣,问到。“这小姑娘到底怎么了,我看她家境不错,爸爸对她也挺好的啊。”
沈清梦抬眸看了眼宁谣,说,“关键是她的妈妈。”
“她的妈妈怎么了?”
对于这个问题,沈清梦没再回答,而是去给子琪放了首轻柔的歌,让她睡得更安心,宁谣也只是随口一问,自然知道这都是子琪的隐私,能让一个孩子这样,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子琪即使是睡着的时候,也是皱着眉毛,沈清梦拿出一个水滴一样蓝色的东西放在她的额头上,她才慢慢的放松下来,宁谣好奇的看着那东西,那是个什么,看着也软软的,好想摸啊!
“想摸就摸吧。”
听到沈清梦说,宁谣果断伸出一只手指头戳了一下,马上就陷了下去,果然也是软软的,凉凉的。
她好奇的抬头问沈清梦,“这是个什么啊?”
沈清梦对着她眨巴了下眼睛,拿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说。“美梦。”
宁谣被这回答弄得更疑惑了,结果低头就看到,那个水滴模样的东西,开始融化,还渗进了子琪的额头,就消失不见,看到这一幕,宁谣死死的捂着自己嘴巴,就怕自己会叫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啊?”宁谣指着这个问沈清梦,其实她更想问的是,这个会不会对子琪有伤害。
“没事的,你守着子琪吧,她醒来了,就让她爸爸来接,我就先走了。”沈清梦上前摸了摸子琪的额头,还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于是诊疗室,就剩下宁谣对着子琪,她只好拿出书来看,守着子琪醒来。
结果三小时一到,子琪很准时的醒来,正好那时候宁谣在看着她,她第一次从子琪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孩童该有的天真眼神,看到宁谣这个有些陌生的姐姐,子琪也没慌张,还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
正好这时候,她的爸爸也来了,子琪见着自己的爸爸,也有了反应,跑过去,抱着爸爸甜甜的喊着,宁谣能看到那个男人眼睛中都有了隐隐的泪光,他弯腰抱起子琪,摸着她头,和宁谣道别,就要带子琪回家,没想到子琪还会转来头来,对着宁谣挥手说。
“姐姐再见。”
软软糯糯的童音,还带着天真。听得宁谣有些感慨,这样的子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来子琪是这么开朗的一个孩子,那她每次来怎么会这样,宁谣简直都要怀疑沈清梦是施了妖法,不然一个人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可是她爸爸反应很平常,显然对于子琪的前后变化习以为常。
宁谣带着疑问去了沈清梦的咖啡馆,没看到人,问其他人才知道,老板今天根本没来过,宁谣只能跑回沈皎的家,果然沈清梦又在这做饭,见着宁谣还问她吃不吃,一边的沈皎一脸的生无可恋,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喊着。
“宁谣,你快把这人带走,他太过分了!”
宁谣不为所动,还默默的去厨房端菜,抱好大厨的大腿,才能有好吃的,见着宁谣这么快就投了敌,沈皎只能独自在沙发上生闷气。
看着两人已经吃上了,沈皎气的在那疯狂的换台,还嘲讽沈清梦。
“你不是吃过了?还吃!”
“吃的下自然就吃,总比吃不下的好。”
怼人被怼了回来,沈皎更气了,一脸不高兴的盯着电视,看样子是在想些坏事。
宁谣美美的吃了一顿,才想起正事,于是她转头问起了沈清梦。
“子琪是什么情况,可以说说么?”
“怎么?对我的口粮有兴趣了?”
“子琪看起来不应该是那样的,可是她偏偏……”
“偏偏看起来非常抑郁。”说这话的是沈皎,不止什么时候,他转过来看两人讲话了。
他不紧不慢的又接着说,“因为她本来就是抑郁症啊。”
“???”
宁谣这时候才知道子琪的病是什么,本来她一直不知道子琪是什么情况,现在才知道他的病名。
一旁的沈清梦顺手给沈皎倒了杯水,接话到,“子琪其实是我的固定口粮,她的噩梦一直非常多,几乎每晚都有,所以我基本上定期就去找她一次。”
这话说的宁谣更好奇了,看着家庭美满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会这么多噩梦。
“我能问问,她妈妈到底是什么情况么?”宁谣忍不住问到。
“你确定要知道?这可是子琪的隐私哦。”沈皎话是这么说,其实他们妖怪不在乎这个,只是觉得多一份了解,多一分因果,因果太多,于他们没有好处,已经结上的,就想办法解决。
因此,沈清梦一直定期为子琪清理她的噩梦,小姑娘小小年纪,被过往缠身,噩梦不断,对她整个人也不好。
宁谣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子琪这么一个小姑娘,靠这两个妖怪治疗抑郁,肯定不靠谱,说得再过分些,沈清梦以噩梦为食,万一他把子琪当了长期储备粮怎么办?
想了很多,宁谣还是点了点头,决定去了解子琪的故事。
对于她的这个决定,沈清梦毫不意外,而是笑了笑,带着她去了梦境之海。
即使是再一次来到这,宁谣还是被这光海的美丽震撼,沈清梦带着她漫步在其中,走了一会,沈清梦指着前方一团特别晦暗的光团说。
“宁谣,这就是子琪的梦境,我刚吃过她的噩梦,她又有了新的噩梦,明天开始,她又会变回以前的模样。”
想了想子琪眼神空洞的模样,宁谣有些心疼,如果没见过今天子琪正常的模样,她还可以骗自己说,子琪这是生性如此,最多是比常人更安静一些。
此时看着眼前这光团的模样,宁谣就皱紧了眉毛,她听沈清梦说过,这光团的颜色是不同的梦,越是明亮的,就是越美满的梦境,像这样的晦暗,该是多可怕的噩梦。
沈清梦没再多说,直接拉着宁谣就进了子琪的噩梦,宁谣做好了心理准备,本来以为这会是个可怕的地方,没想到,就是很普通的居家场景。
一间田园风格的卧室,从装饰可以看出主人是个女生,床上摆了很多的娃娃,靠窗摆着张书桌,旁边就是书架。
此时的子琪比白天看到的小几岁,正坐在书桌前埋头写着作业,看着她这个挑灯夜读的劲,宁谣也不忍心上前打扰她。一切看起来都很是平常,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噩梦。
因为沈清梦这次施了术,子琪是看不见他们的,宁谣也就放心的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写作业,看了一会,宁谣除了发现她的成绩还挺好的,就没别的了。
她忍不住问沈清梦。
“这不是噩梦么?看起来很正常啊,对了子琪的妈妈到底怎么了?”在宁谣想来,子琪会抑郁,肯定和沈清梦他们口中的子琪妈妈有很大关系。
难道她妈妈过世了?毕竟每次子琪过来,都只有她爸爸陪同,可是宁谣刚才明明在子琪的梦境中有看到,她的妈妈正在厨房准备食物,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温柔体贴。如果妈妈不在了,那这怎么也是美梦吧。
“继续看。”沈清梦出声道。
子琪还是埋头在写作业,不过她写完数学,现在开始写语文了,她拿出作文本,开始写日记,宁谣看了看,标题是“我的妈妈”
就看到子琪看到这题目,发了下呆,然后拿着笔,开始写了起来,“我的妈妈是恶……”写到这,她的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子琪停了笔,身子明显的瑟缩一下。
宁谣回头看过去,进来的人是子琪的妈妈,她正端着一杯牛奶,微笑的看着子琪,嘴里说着。“琪琪,累了么?喝杯牛奶吧!”她的声音也像她的人一样,十分温柔。
子琪听到这话,低下头,身子也没动,手明显的抓紧书桌,开始发抖,她的妈妈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子琪的肩膀,就将她转了过来,看着子琪又问到。
“喝杯牛奶吧,琪琪。”
这次的声音带着点可怖的意思,听得宁谣都有些起了鸡皮疙瘩,她本能的觉得不对劲,想上前去,就看到她的妈妈拿着那杯牛奶,朝着子琪泼了过去。
正好泼到子琪的肩膀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很快就红了一片,子琪吭都没吭一声,只是低着头,身子明显抖得更厉害了。宁谣看得一声惊呼。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子琪的妈妈,扔了空了的牛奶杯,抓着子琪开始笑着喊。
“喝牛奶啊,琪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人装若癫狂,看着她这可怕的状况,宁谣就想上前,却被沈清梦抓住了手。
“别去,去了也没用。”沈清梦是施了术,让子琪看不到她们,可是现在梦中的东西对她们,就像空气一般。
宁谣还是努力伸手去抓子琪的妈妈,想让她松开抓着子琪的手,结果手直接透过了她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子琪的妈妈,更加癫狂的模样。
她开始抓着子琪疯狂摇晃,嘴里还在说着。
“你那么像他,我看了就烦……”
“他不要我了,有了别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他也不会要你,他会有别的孩子……”
“他不要我们了……”
她疯疯癫癫的念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出去,子琪被这样惊吓,抱着自己,躲到了衣柜里。
很快,她的妈妈,拿了一把衣架过来,看到她拿东西,宁谣本能就知道不好。果然她神神道道的说着什么,就开始找着子琪,很快发现了藏在衣柜里的子琪,举起衣架就开始打她,子琪的脸上很快,就一条长长的红印子,子琪含着泪看了眼自己妈妈,就把头埋在膝盖里,把自己身子紧紧的抱住。
子琪的妈妈,举起衣架就不停的抽打着子琪,看着这一幕,宁谣恨得不行,可是她完全救不了子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
宁谣过去了,才听到子琪的妈妈,嘴里说的是什么,她的嘴里一直说。
“你那么像他……”
宁谣在一旁气的发抖,狠狠的掐着自己,沈清梦去扒开她的手,宁谣忍不住问他。
“为什么?她怎么下得去手,子琪难道不是她的孩子么?”
“就是是她的孩子,那么像她最爱的人,也是她最恨的人。”
宁谣听到这,抬头看向沈清梦,眼睛红红的,她理解不了这样的爱,尤其是以爱为名的伤害。
而且眼前那个疯狂的女人,很快发泄完了,才像是冷静下来一样,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子琪,开始试图去重新拥抱子琪,又像是不敢伸手触碰,她抓了抓头发,又狠狠的抱住子琪,将她抱出了衣柜。
这时候被抱出衣柜的子琪身上已经满是伤痕,都是衣架抽打出来的红痕,有的严重的地方,甚至已经破皮出血。
还不停的亲吻子琪的脸庞,嘴里还说着。
“妈妈爱你,琪琪,妈妈最爱你了。”
说着说着,她还流下泪来,宁谣看着这幕,心都寒了,更不要说,在她怀中的子琪,子琪此时闭着眼,身子僵硬,默默的流着眼泪。
“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真的爱你。”子琪的妈妈还在不停的说着,子琪对于这些只是闭着眼,对她的话不为所动。
看得出她对于本来该是最温暖的母亲怀抱,十分抵触,她并不像靠近自己的母亲,她本该是最爱的母亲,带给了她最深的伤害。
等子琪的妈妈将她抱上床,替她拿来毛巾,将伤口处理好,还给她上了药,才离开了这间房。
等到她妈妈一离开这里,本来安静躺着的子琪,立马起身,抱着身旁的娃娃,静静的靠着床坐着,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单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