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回到庄中已经是十二点多钟了,而墨人等人这才停止声音,一个个好似即将断气的老狗一般,都躺在地上,张着嘴巴,冒着淡淡的烟雾,很是搞笑。
  墨元将财务包裹放在地上之后,脱下面罩,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兴奋的说道:“今晚这一票干的舒服,以前看见他们那副嘴脸就讨厌,现在终于报仇了,真是解气啊!”墨阳脱下夜行衣,赞同道:“没错,一个个摆着一副臭脸,还那么自得!看着就不爽,还不是一条狗,哼!如果可以,我都想放一条蛇陪他们睡觉。”
  墨阴摇头道:“要是我是你,就会偷光他们的衣物,这样他们不裸奔都不行!哈哈哈哈、、、、、、其实我是正经人!”众人一阵白眼,墨风喝了一大口茶,润了润嗓子之后,说道:“这样的整人方法真是丢我脸面啊!墨阴以后你出去就别说哥哥认识你好了!”
  墨阴不服气的说道:“你难道有什么高明的整人方法吗?哼!”墨风再喝了一口茶之后,咽了咽口水,说道:“墨阴你应该庆幸哥哥我没去,不然你拜师的心都有了!”墨阴不耐烦的说道:“别废话,感觉的说,看你能想出怎么样的整人方法。”
  墨风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之后,说道:“不是哥哥小看你,要是我一定给他们灌上迷药,然后裸体将他们绑在大街上,到时候、、、你们懂得!”墨阴不屑的转过头,而这时候墨雷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少爷,下次还有计划一定要叫上我啊?”
  云彬没有顾忌墨元等人,直接在他们面前换了衣服,然后说道:“嗯!下次有机会一定叫上你们全部,对了,先将财务整理下,其他人都收拾收拾去休息吧!别明天露出什么破绽,都知道了吗?”“知道了,少爷!”
  墨元等人恭敬的说道。随后各自干事情去了,墨人等五人则收拾衣物跑去洗澡了,留下墨元五人在整理财务,而云彬则来到书桌前,拿起卫仲道写的诗,看了看,二话不说将诗放到蜡烛那点燃烧完了。
  云彬看了看外面的星辰,靠在桌子边,摸着鼻子冷笑道:“卫仲道,你的人生将在明天开始进入尾声,你会感到后悔,感到耻辱,感到悲哀!这就是你惹我的下场!你不是我的对手,也没有资格。”第二天鸡鸣,庄内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而唯独关张二人还在睡觉,因为张飞是睁开眼睛睡觉的,看起来好似没有睡觉一样,令一群知道内情的仆人都不敢靠近,因为张飞是凶名实在太深刻了,因此所有人都站在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所有人只好散去。
  云彬早早起床,一早上都是面带微笑,令来往的女婢都是一阵痴迷云彬俊秀的脸庞。而墨元等人也都起来了,一个个也都面带微笑,甚至有些激动,随后像往常一样卖力的晨练着,成为一道独特的习惯。
  而蔡琰与蔡青也都醒来开始梳妆,而蔡邕也好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撑起坐在床上抚着一把尾部烧焦的琴,好似像亲生儿子一般,眼光很是亲和。就这样新的一天便开始了,然而在客栈却已经鸡飞狗跳起来。卫仲道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有些头晕的摸着额头,下意识的说道:“好痛啊下体!”“额!下体?”
  一瞬间卫仲道恢复精神,立马翻开被子,只见自己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传种宝,却发现,传种宝变小很多,还有些胀痛的感觉,却没有了以前那样的神经触感了!卫仲道脸色一下苍白了起来,心跳猛地加速,不敢置信的摆弄着传种宝,彻底呆了。
  “卫熊!啊、、、、、、”卫仲道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阳痿了!忍受不住心理压力的卫仲道最终大叫起来。卫熊刚刚起床,打了一个哈欠,正要舒张身体的时候,突然听见卫仲道的惨叫声,吓得卫熊差点晕过去,这可是自己的主子,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一家人可都要不保了。急匆匆的拿起战刀跑向卫仲道的房间。
  还好卫仲道房间就在隔壁,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卫熊便撞了进来,慌张的看向床上,却发现卫仲道双双仅仅捂住男人重要位置,双眼呆滞而无光,面容更是恐惧着紧紧的挤成一团,唾液都从卫仲道嘴角流了出来。
  卫熊顿时冷汗直流,有些害怕的不敢看卫仲道下体,生怕卫仲道被人给太监了!古人最在乎的便是无后,到那时候自己一百条命都不够偿还啊!当来到卫仲道身边的时候,发现没有血迹什么的,顿时放下心来,只要没血就说明没伤,一切还在掌握之中。
  卫熊紧张的扶着卫仲道颤抖的肩膀,问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这时候卫仲道突然转过头,一把抓住卫熊的手,疯狂的神色盯着卫熊的脸,着急的说道:“快、快叫大夫来、、、、、、”
  卫熊有些傻眼的看了看被卫仲道死死握住的东西,咽了咽口水暗道:“握的这么紧,东西都握小了,难怪这么着急。”看着卫熊盯着自己的东西发呆,顿时恼羞成怒,什么都不顾了,随手操起被子砸向卫熊,大叫道:“狗奴才,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叫大夫,不然有你好看的。”
  卫熊挡住被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见跑出房间,来到下面客厅的时候,却发现许多人都慌慌张张的,很是奇怪!卫熊一把拉住一个小二,说道:“怎么回事?这么着急!”小二一愣,就要发火的时候,却看见卫熊那庞大壮硕的身体之后,立马一脸卑躬屈漆的媚笑道:“这位爷您有什么需要吗?”卫熊微微皱眉,怒喝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小二顿时哭丧着脸,小声的说道:“这位爷你这不是害我嘛!那我告诉你还不成吗?但是你可别说出去啊!”卫熊不耐烦的点头道:“赶紧说别废话!”小二有些害怕凶神恶煞的卫熊,赶忙说道:“前几天住进我们客栈的的那些人都被偷了,一个个正在大吵着要我们客店赔偿呢!”卫熊大惊,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领问道:“可是那些护卫?”
  小二挣扎的恐慌道:“是是是、、、是他们!大爷求求你放过小的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脯的婴儿啊!大爷你就大发慈悲吧,不顾大的也要顾及小的啊!
  呜呜呜、、、、、、”卫熊厌恶的将小二仍在地上,说道:“瞧你那样,哭的比娘们还娘们,我呸!你给我快去叫涿郡最好的大夫去天字一号房看病,给我快点知道吗?”
  说完卫熊一脚踢在小二臀部,随后一股而起散发出来,小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卫熊扇了扇恶心的说道:“妈的,这个屁真臭。”随后卫熊也不再理会周围的人诧异的眼光,大步走向客房,然而还没到客房,却已经听见喧哗吵闹的声音!而且越发激烈甚至有动手的意味了。
  当卫熊赶到的时候,一百侍卫已经将十多名店员团团围在立马,甚至已经动手开打了,而后面的人还一个劲往里面挤,很明显他们也想动手。“住手!”见情况不受控制,卫熊烦躁的大叫道。还好卫熊在这些侍卫的心中威慑力还是很大的,很快所有人都停止动作,一个个都看向卫熊,不知所措。
  卫熊一脸怒气的走了过来,分开人群,只见所有店员都已经不成人形了,血液不断渗出来,场面惨不忍睹。卫熊冷眼扫视着所有躲闪不定的侍卫一眼后,大吼一声,将最近的一名侍卫踹飞,叫道:“都他妈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不说话?都死了吗?”这时候一个瘦小的侍卫唯唯诺诺的走了出来,小声的说道:“卫队长,这个事情不怪俺们,要怪怪着黑店!”卫熊看着瘦小的侍卫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快说。”
  瘦小侍卫急忙点头说道:“卫队长,今天早上起来,发现兄弟们的钱财都不见了,而且所有马匹都拉稀的站不瘦小的侍卫的话赢得其他侍卫应和,一个个雄叫嗷嗷的,纷纷要求老板赔偿,否则就拆店。甚至有几个人都开始动手了,比较那些钱有些人是为了娶老婆的,有些人是为了招妓的,还有些人是为了养家糊口的,等等一切理由使得所有侍卫都为之发狂,在现在这个年代,没有钱就很难活下去,能不为之发狂吗?
  卫熊没有阻止,因为他已经陷入沉思了,他能清楚自己等人遇到了报复事件!不然那些马匹是不会被人下了泻药的,根据他多年的社会磨滚经验看来,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找出真凶而是治好少爷,不然一切都是徒劳,到时候卫家主发怒,不是自己这些下人能够扛得住的。
  想到这里卫熊二话不说赶往卫仲道的房间,然后此时卫仲道因为承受不住压力晕了过去。当卫熊赶到的时候,大夫还没有来,看着卫熊一阵着急,生怕错过急救时间。然而此时卫熊却什么都不能做,着急的卫熊只得在房间来回走动,急躁不安。
  没有人管束的侍卫,一个个更加毫无顾忌的狂乱的砸了起来,而老板与店员们都哭叫着,害怕不已,而老板更是抱住其中一个侍卫的大腿苦苦哀求,却换来一顿毒打。最后所有侍卫砸累了就在客栈四处收罗财务,简直如同抢匪一般,而观看的百姓们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跑去找张飞!因为经过猪肉风波之后,所有百姓对陈添铭都失去信任了,而张飞的名声则大大提升了,因此所有百姓都将张飞当成了郡守一样。
  而在张飞家中,云彬与张飞、关羽三人坐在客厅内,旁边有两个丫鬟伺候着。这时候张飞说道:“云兄弟你笑了一个早晨了,在笑什么啊?有什么好事说来给俺老张听听!”云彬笑道:“今日能与关兄同桌而坐算不算喜事呢?哈哈哈哈哈、、、”关羽掩面说道:“那里、那里!我关羽能承蒙两位兄弟原谅已经不胜荣幸,何德何能承受两位兄弟如此看重?惭愧!”云彬反对道:“诶!关兄,如此想就错了!”
  关羽疑惑道:“为何?”张飞也是好奇的看着云彬。云彬淡淡一笑,说道:“关兄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而出头,可以看出关兄嫉恶如仇,大仁大义!而后敢作敢当,令小弟实乃佩服。从这些事情可以看出关兄大仁大义,值得我们结交与崇高敬意!”
  “哈哈哈哈、、、云兄弟说的在理,俺老张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嘿嘿嘿嘿、、、俺老张只是一个粗人,两位兄弟能不嫌弃俺,俺很高兴呢!”张飞眼睛微微湿润的说道!关羽心中大骇,郑重的端起酒杯说道:“请两位接次一杯酒!”
  云彬与张飞不敢怠慢,立马起身端起酒杯递了上去齐声说道:“请!”关羽看了看云彬与张飞真诚的脸庞,二话不说将酒水灌了下去。云彬也不眨眼睛,一口喝尽酒水,很是豪爽。张飞大笑一声,畅怀牛饮,随即将酒杯砸在地面说道:“俺张飞邀请二位兄弟结拜,敢问二兄弟意下如何?”
  关羽放下酒杯,抱拳道:“我正有此意!故不敢请耳!”云彬大喜,这可是两个牛人啊!就要跟自己结拜了,这是多么巨大的成就感啊!这些天自己还在为结拜着急,生怕被刘备夺了先机。现在终于要结拜了,说明自己事业的第一步就要成功了,只要成功之后,自己再说服二人,出发洛阳博得一份功名,到时候才是自己真正事业起步的时候。
  云彬看着关张二人真心的目光便是一片火热,就要答应的时候,老管家急匆匆的跑进来,慌忙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老爷、、、”张飞眉头一皱,不满的说道:“着什么急,俺张飞还没死呢!”老管家被张飞吓住了,愣呆在门口不敢看张飞。关羽虽然也有些不满老管家的行为,但还是大度的说道:“张兄弟,既然有急事,那还是请老人家先说吧!大事要紧。”
  张飞点了点头,看向云彬雨关羽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二位兄弟,都怪俺老张管家不严,才导致这样,俺老张再次赔礼道歉了。”说完张飞就要做楫道歉,却被云彬与关羽急忙阻止了,纷纷安慰了几句才平复张飞的歉意。张飞转过头说道:“快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管家说道:“老爷,外面来了很多百姓,都将庄门围住了、、、”还没说完,张飞急性子的跑了出去,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百姓围自己的家门!同时张飞还考虑道云彬与关羽,为了表明自己清白,不知道事因。因此不等管家说完直接出去看个究竟。
  关羽与云彬相视一眼,随后也跟了出去,当到了门口时,张飞只身站在门口,犹如擎天柱一般,强大威势将原本喧闹的场面压得死死的,使得百姓们大气不敢出。
  云彬摸了摸鼻子,推门而入,不卑不亢的施礼道:“蔡老、蔡小姐!”
  蔡琰起身回礼,并且请云彬入座之后,飘然站在一边,与蔡青面露微笑相视一眼。而蔡邕则背对着云彬,抚摸着那把焦尾琴,好似没有听见云彬的声音一边,整个气氛很是恬静,丝毫没有凝重的感觉,唯独云彬一人面色严肃不已。僵持了一会之后,也许是摸琴摸得手麻,蔡邕收回手不转身,冷厉的说道:“子涵,你可知罪?”
  云彬看不见蔡邕的表情,微微皱眉说道:“我何罪之有?还请蔡老明示!”蔡邕冷哼一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装傻充愣,杀了那么多人,还敢说自己没有罪过吗?”云彬暗骂道:“靠,尼玛的,老子收名将容易吗?人家穿越王八气随便一放,小弟一片一片的,名士猛将更是哭爹喊娘的要认主!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麻烦呢?小弟倒是有了,还是自己花费十多年精力培养出来的,容易嘛我?名士呢?你这个大儒却在刁难我,猛将呢?至今还没结拜!老天这是玩我呢?”
  想归想,云彬依旧装作大义凛然的说道:“蔡老,我自认为我没有罪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何况他们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简直目无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死人,这要是放过他们,指不定他们还会在什么地方进行屠杀抢劫呢!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杜绝危害,我心安理得。”“啪!”
  蔡邕一把将手中的书籍拍在书桌上,肩膀气的发抖,背对着云彬吼道:“杀人固然大罪,但是也不至于杀光他们吧!天下那么多犯罪,你杀得完吗?我们应该用仁德感化他们、教育他们!这样他们就会去感化其他人,到那时候天下大同,不好吗?正是有你们这样的人,才使得天下没有大同,哼!”
  云彬有些苦笑不已,暗道:“好不容易搭上蔡邕这条线,现在看情况是要破灭了!不过想来蔡老头会看在自己就他们的情分上,不会给自己使小绊子的。不过蔡老头思想被毒化的很厉害啊,天下大同哪有那么容易?哪怕到了后世天下大同依旧是个梦,只要人还有欲望,天下大同的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云彬沉默了,也不回答,他可不会什么儒家思想,对于儒家的了解也就在教科书上学过一些论语、知道儒家的一些名人罢了!穿越来之后,学的大部分都是墨家书籍,其他诸子百家的书籍却是丝毫没有触及,因此跟自己谈谈墨家的事情,那还好,其他什么的就只能说哥很低调,不想回答。
  蔡琰看了看蔡邕对蔡青小声说道:“小青,你说云公子会怎么办呢?”蔡青思索道:“不知道呢!云公子才智超群,而老爷老谋深算!他们都很难猜测的呢,小姐我们还是静静等待吧,要相信云公子哦!”蔡琰脸一红,娇嗔一声,瞪了蔡青一眼说道:“就你会说,云公子的评价,父亲可是给于厚望的。”
  这时候蔡邕手指敲击着桌面,叹了一口气道:“子涵,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好打抱不平,我也是这个年龄段过来的,可是你拥有如此大才,却不懂得韬光养晦,将来是不会有太大的出路的。你可明白蔡琰与蔡青见蔡邕发话了,二人都停止谈话,转眼看向云彬,很好奇看云彬会怎么回答。
  云彬暗骂道:“你个老狐狸,明知道哥哥我做事老道而稳重,什么时候表现过年轻气盛的模样?打抱不平倒没错。居然用语言给我下套,要是我顺着你的话答应下去,说明我只是一个伪君子,是个攀龙附凤之辈!不顺着话说下去就说明自己年轻气盛。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心计够厉害,不愧是朝廷元老。”云彬摇了摇头道:“男儿在世,顶天立地,如果做每一件事都畏手畏脚,何能成就大事?就算毫无前途可言,但是起码能够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蔡邕身体一震,随即平淡的说道:“也罢!人各有志,等你苍老入土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世上的事情不是靠冲劲的!说说你对豪门的看法吧?客栈一事恐怕就是陈添铭的党羽干的。”云彬眼睛一动,仔细的端详着蔡邕,随后疑惑的说道:“对于豪门我只有一句话,那便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蔡老认为如何?”
  蔡邕还没说话,蔡琰就开口道:“云公子真是好文采!每每一见都是绝句诗词,可否教导小妹诗词呢?”云彬一阵头大,还小妹?按身体年龄说你起码大自己四五岁,可谓是御姐型美女!也都怪自己,见四次,喷了三次传世诗词,无怪蔡琰要求教导,可是自己就那么点墨水,要是去教导你,那自己还怎么混啊?还怎么装逼啊?坚决不能答应。打定主意之后,云彬表情略带一丝忧愁、一丝高兴、一丝渴望、一丝忧郁、一丝沧桑的说道:“多谢蔡小姐的看重,还望蔡小姐原谅,我有意报效朝廷,志在民间!如今正是动乱之时,我愿以我血肉之躯,保我大汉江山,因此我不能答应蔡琰有些失落,有些不开心的站了回去,揉搓着衣服不说话了。蔡青则有些心疼的看着云彬脸上的表情,却不好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站在原地偷偷看着云彬。
  蔡琰这时候说道:“果然好文采,可否说出全文?”云彬暗骂一声,暗自祈祷道:“杜甫老大,您老不能怪罪啊,一切都是蔡邕这个老混蛋逼我的,我就算帮你宣传吧,莫怪莫怪!”云彬向前一步,酝酿好情绪之后,用略带沧桑的磁音说道:“云陵有布衣,少年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居然成濩落,白首甘契阔。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取笑同学翁,浩歌弥激烈。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沈饮聊自遣,放歌破愁河梁幸未坼,枝撑声窸窣.行李相攀援,川广不可越。老妻寄异县,十口隔风雪。谁能久不顾,庶往共饥渴。入门闻号咷,幼子饿已卒。吾宁舍一哀,里巷亦鸣咽。所愧为人父,无食致夭折。岂知秋禾登,贫窭有仓卒。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抚迹犹酸辛,平人固骚屑。默思失业徒,因念远戍卒。忧端齐终南,澒洞不可掇。”蔡邕大惊,暗道:“此诗言言深切,字字沉痛,感时忧国,披写满怀,有千里一曲之势,而笔笔顿挫,一曲中又有无数波折。他的诗有一种深沉的忧思,无论是写生民疾苦、怀友思乡,还是写自己的穷愁潦倒,感情都是深沉阔大的。他的诗,蕴含着一种厚积的感情力量,每欲喷薄而出时,他的仁者之心和儒家涵养所形成的中和处世的心态,便把这喷薄欲出的悲怆抑制住了,使它变得缓慢深沉,变得低回婉转。诗中先叙抱负之落空,仕既不成,隐又不遂,中间四句一转,感情波澜起伏,待到郁勃不平之气要爆发出来,却又撇开个人的不平,转入对骊山的描写。由骊山上的奢靡生活,写到贫富悬殊,不平愤懑之情似乎又是要喷薄而出了,但是没有;感情回旋,变成了“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深沉叹息。至“幼子饿已卒”,悲痛欲绝的感情,看来似乎要难以自制了,最后由个人的悲痛转为对百姓苦难的深沉忧思,留下无穷的余韵。果真有如此妖孽的大才?难道他就是文曲星下凡助我大汉的?”
  云彬暗自大喜,表明却一副诚惶诚恐,慌忙扶起蔡邕道:“区区小诗曲,何德何能接受蔡老您一白呢?这不是让我折寿嘛!蔡老切勿如此是好。”蔡邕起身看了看云彬真诚的目光,也不再鞠躬拜礼,严肃的说道:“子涵拥有如此大才,不知志向何处?”云彬收回双手,一副正义凛然的说道:“哪里需要我,我就去那里!而我的志向在天下黎民百姓那里。”蔡邕眼眸闪过一道精光,突然咳了起来,急促的说道:“人老了,身体也不怎么样了,子涵莫见怪啊!唉,我该吃药休息了,就不送你了,昭君啊,替我送送子涵吧。”
  蔡琰面色低落忧郁,点了点头,来到云彬身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而蔡青则扶着蔡邕去床边休息。云彬深深看了蔡邕一眼,随后朝蔡琰点了点头之后转身离去。蔡琰看着云彬宽厚的背部,咬了咬牙,跟了上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当来到庭院的时候,蔡琰叫道:“云公子请留步!”
  云彬收回脚,回头望向蔡琰恭敬的说道:“蔡小姐,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蔡琰低头走到云彬面前,身高的差距使得云彬只能看见蔡琰头顶的乌黑秀发,却无法探究蔡琰的表情。虽然蔡琰比他大上四五岁,但是身高不过一米七左右,而云彬虽然才十五六岁,但是身高却高达一米八几,就是是云彬本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得归根于穿越附带的变异什么吧。
  云彬见蔡琰洁白细长的手指一直揉搓着衣服,却就是不说话,令云彬不禁感到一阵压力,暗道:“这妞不会还想要我教导她吧?哥哥也就前世在教科书上学的几百首诗词而已,甚至有些记不起了!要是教导你,我教导什么鬼啊?墨家文学吗?去死吧!蔡邕知道了还不得拿刀追杀我。算了,既然这妞不说话,哥哥也不说话,敌不动,我也不动!看你怎么办?哼!”蔡琰红着脸庞,用力揉搓着衣角,紧张的心跳在不断加速着,蔡琰暗道:“真是的像一根木头一般!不是说男人都很主动吗?怎么我站了这么久,子涵哥哥怎么还不说一句话呢?急死人啦!”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站在原地,一句话都不说,最后还是蔡琰沉不住气,呼吸急促而又小声的说道:“那个,那个云公子,我、我、我可以叫你子涵哥哥吗?”说完这句话蔡琰几乎用完所有力气一样,全身酸软。然而云彬却不解风情,因为前世职业的缘故,对于任何事物都保持着戒备心态,哪怕现在蔡琰说道话都保持着戒备,暗道:“这小妞是不是打算欲擒故纵,打关系牌?很有可能,不能因此被这小妞给迷惑了,不然到时候够自己喝一壶的。”
  云彬故作温和的说道:“蔡小姐,你我还是保持距离吧!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我云彬不过区区一介布衣,名声倒是可有可无,但是蔡小姐的名声就不同,关系到未来与幸福不可马虎。所以蔡小姐还是称呼在下云彬或者云公子吧!”
  蔡琰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可见蔡琰此时有多么失望与伤心,暗道:“为什么?笨蛋!我的意思这么清楚了还不懂吗?难道他这是隐晦的告诉我,我们不可能?可是,可是你知道吗?我以前根本不信一见钟情,然而遇见你的时候,我才开始相信一见钟情,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也许他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可是才女,没错一定是这样。”
  然而蔡琰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绪开始混乱起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自顾自己的情绪想下去,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蔡琰已经坠进了爱情深渊,又是爱情殿堂!云彬见蔡琰小脑袋摇个不停,身体也在颤抖不定,令云彬有些异样的情绪从内心迸发出来,情不自禁的居然双手搭在蔡琰玉肩上,才发觉自己好似出问题了,一时间收不是,放不是,尴尬地说道:“文、文、文姬啊!我、、、”云彬彻底傻眼了,有种泪奔的冲动,暗道:“完了,叫错称呼了!这下玩完了,怎么解释啊?天啊,劈了我吧!”。
  在云彬搭上蔡琰双肩的时候,蔡琰突然回过神,脑袋一瞬间清醒了,痴迷的居然抬起头看着云彬精彩的脸庞,水汪汪的眼神很是激动不已!暗道:“子涵哥哥给我亲昵了,文姬!呵呵,文姬好亲爱的称呼啊!以后我就叫文姬了,专属子涵哥哥的称呼,好想大叫一声啊!好害羞、好幸福哦!”也许太过于害羞与幸福的激动,蔡琰居然突然转身,双手捧着脸颊,背对着云彬说道:“子涵哥哥、、、我、我很喜欢文姬这个称呼!”
  说完蔡琰失去以往大家闺秀的模样,想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子一样,欢笑着跑走了。云彬却傻愣愣的看着蔡琰离去的背影,结巴道:“文、文、文姬,是、是、是我搞出来的?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