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蒙圣恩青鸾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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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恩准,仙童就有了底气。选日不如撞日。他想了想,决定马上把毛青鸾带回家里,来一个先斩后奏。反正,有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钧旨,盖铃铃再怎么反对,再怎么吃醋,也是徒劳。她堂堂的一个御林军统领,怎不能抗旨不遵吧!
再说,仙童和毛青鸾认识在先,盖铃铃还排在后面呢,做人吗?也得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毛青鸾隆起的肚子,已经岌岌可危,不能再耽搁了。万一露了馅,就得被天下的人耻笑啊。他一个水陆兵马大元帅,拿什么东西去管束部下?拿什么东西去服众?
看着出,毛青鸾也十分紧张,其实,她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成为仙童的老婆,她已经迟了一步,错了一脚。她不能再迟、再错下去了,命运留给她的机会,仅此一次。如果她再不紧紧抓住,就会永远失去。人活着,永远都是一个矛盾体,都是一个悖论。
骑在马上,仙童也感觉到了,毛青鸾骤如擂鼓的心跳。她双颊红红的,像涂满了胭脂,或者,天空中的一抹晚霞。按理说,她跟着王母娘娘鞍前马后,也已经八九年了,什么场面她撑不开?什么阵仗她没见过?见一个盖铃铃,怎么还这么紧张呢?
更何况,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而且她毛青鸾还不丑,至少,比盖铃铃不差。盖铃铃有的,她都有,身上的零件一个都不缺。一不偷,二不抢,三没犯法,有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恩准,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怕的?又碍着谁了?她肚子里怀着孩子,也是仙童的血脉。
一行人走进帅府,立刻有亲兵上来牵马。
仙童冷着脸,丢下马缰,一把挽起毛青鸾的胳膊,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府里的人见主人带回了一个美人,一个个都大惊失色,埋着头不敢吭声。毛青鸾也很紧张,身体竟筛糠似地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就像做了贼似地低下了头,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在卧室门口,仙童和毛青鸾都停了下来。
毛青鸾和仙童都听见了摔桌子掼凳的声音,丫鬟仆妇们都垂着双手,像一只只锯了嘴的葫芦。盖铃铃一边哭,一边跳脚大骂:“什么大帅,纯粹就是一个**,竟敢瞒着老娘,去找小三,还弄大了别人的肚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看我不撕了那个狗日的小蹄子?”
仙童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毛青鸾也有些进退两难。进去吧,自己一个侍女,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不是盖铃铃的对手。退回去吧,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幸福,难道就要这么放弃?想了想,毛青鸾不等仙童作出反应,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反倒是盖铃铃有些吃惊,她局促不安地抱着孩子,脸上像变色龙似的,红一阵白一阵。她怀里的孩子,可能是被她的情绪感染,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孩子一哭,盖铃铃就忙慌了脚手,又是拍又是哄,使劲了浑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这一哭,不是一般的哭,孩子不仅吐出了奶水,还几乎喘不过气来,险些背过气去。盖铃铃急坏了,竟也跟着孩子一起,放声大哭了起来。一大一小的声音,相互应和,此起彼伏,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把仙童和毛青鸾的心里,也哭得拔凉拔凉的,像浇了冰水一样。,
仙童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从盖铃铃的怀里,一把夺过了孩子。可襁褓里的孩子懂得什么?他还是依然故我,哇哇地哭个不停。仙童抱着孩子嗯嗯哦哦地哼着儿歌,拍一拍,哄一哄,好话说尽,就只差磕头作揖了,可孩子还是哇哇地哭个不停,一时半会就停不下。
“来,大帅,我抱一抱试试!”毛青鸾冲着仙童点了点头。
仙童看了满脸悲愤的盖铃铃一眼,有些犹豫。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孩子递给了毛青鸾。怪的是:孩子一递到毛青鸾的手上,他就安静了下来,立马不哭了,比吃了仙丹还要灵验。孩子眨巴着两只黑豆般的眼睛,紧盯着毛青鸾黑黑的眼睛,开心地笑了起来。
各位有所不知,毛青鸾会哄孩子,逗孩子喜欢,也是有原因的。毛青鸾的母亲是一个助产士,育儿专家,懂得小孩子的心理。她自小就耳濡目染,无意中就学会了这些本事。在关键时刻,终于派上了用场,才有了天心阁的神来之笔。在帅府,也一下了镇住了盖铃铃。
小方子治大病。
毛青鸾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手的雕虫小技,居然镇住了武艺高强、骄横跋扈的盖铃铃,把她羡慕得不得了,也佩服得不得了。无形中就拉近了两个女人的距离,融合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看在孩子的份上,就是有再大的火气,有不好意思发泄了。
再说,毛青鸾身怀六甲,肚子都大了,木已成舟,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再反对还有意思吗?更何况,毛青鸾是王母娘娘的贴身侍女,关系非同一般,得罪了毛青鸾,万一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怪罪下来,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盖铃铃是个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见好就收,不然,她就不会从一个番帮降将,而爬上御林军统领的高位。她见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都已经恩准,就是自己再反对也无力回天,不如干脆做一个顺水人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仙童把毛青鸾收了,遂了那对奸夫**的愿。罢了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只有随她去了。
多年的夙愿终于得偿,毛青鸾也不由得喜极而泣。
一直到住进了帅府,跟仙童睡在一间房里,同床共枕分享同一床被子,毛青鸾都还有些浑浑噩噩,魔魔怔怔。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打了毛青鸾一个措手不及,她还根本没做好准备。躺在仙童的怀里,聆听着他骤然的心跳和均匀的呼吸,毛青鸾幸福得哭了。
本来,仙童也郑重承诺,答应给她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有鲜花,有亲人的祝福,有盛大热闹的场面。仙童不缺钱,再加上他在天庭里的地位和威望,要举办这样一场婚礼,应该是轻而易举,小菜一碟,还可以借机敛财,收到不少金珠宝贝,发一笔横财。
可毛青鸾却婉言拒绝了。
不是毛青鸾不讲排场,不爱虚荣,而实在是条件不允许。你想想看吧,她一个大姑娘家家的,还没出嫁,就已经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再穿着一袭婚纱来显摆,岂不被那些客人的笑掉大牙?仙童是不是也很没面子?所以,得不偿失的事她不能做。
人嘛,还是低调一点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样一来,毛青鸾就嫁得有些随便和寒酸,连被褥都没准备一床,就住过来了,跟仙童睡在一起。当然,两女共侍一夫,她也根本不可能独占老公。好东西也要懂得跟人分享。一个月三十天,双日子归盖铃铃,单日子归她毛青鸾。能这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毛青鸾可以不在乎,可下人们都是些势利眼。看毛青鸾的眼神也怪怪的,不知是嘲讽?还是鄙夷?反正,让毛青鸾如芒刺在背,恶心得像吞下了一只苍蝇。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走。可人都有自己的尊严,都有自己的隐私。
有一天,不知是有无意还是无意,毛青鸾去后花园遛弯,路过柴房,听见下人小五、刘三、蒋二凑在一堆扯淡。小五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屑地说:“嘿嘿,连老鼠嫁女都有几粒粮食作陪嫁,而我们这位主儿,就是光着身子嫁过来的,你们说寒碜不寒碜?”
“谁说她是光着身子嫁过来的?她可是带着肚子嫁过来的,有油水得很嘞!”下人刘三眨了眨两只蛤蟆眼,言辞更加犀利,更加刻薄。
“哼,还带着肚子?有油水?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大帅也是让猪油蒙住了心,愣是让一个小姑娘给编了。咱大帅又潇洒,又英俊,想嫁他的女孩子排成了长队,何止千万!倒让一个小小的侍女上了位,红颜祸水啊!”蒋三酸不拉叽的,言语来得更直接。
“蒋三,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毛青鸾跟你一起一年入职,人家都已经当上了大帅的太太,你倒还是一个下人,真不知你是怎么混的,瞧你他妈的一个熊样?你老实交代,你当年是不是也追过毛青鸾?指不定她肚子里怀的就是你的孩子?”
众人哄堂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蒋三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他四顾无人,又是作揖,又是打拱,低下声来地哀求说:“各位大哥,行行好,这样的玩笑开不得啊,三人成虎,万一传出去,让大帅知道,大帅一怒之下,还不得骟了我。我承认:我追过、喜欢过毛青鸾是不错,可人家傲气得很,压根儿就没拿正眼看过我,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纯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蒋三,你说你没干,推得一干二净,那你的脸怎么红了?说话怎么支吾?心怎么怦怦乱跳?我看你这纯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掩耳盗铃,哄鬼是啵?你莫找借口推脱了,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你搞大了毛青鸾的肚子?让大帅来黑背锅?”
“小五,你这个昧良心的,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反咬我一口。这个话不能说啊,当心隔墙有耳。到时候,传来传去,假的也成了真的。我蒋三百口莫辩,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蒋三苦丧着一张脸。
“蒋三,要我们兄弟不说也很容易,美美地请一桌客就可以了。我就不信,大鱼大肉还堵不住这几个小子的嘴?你也别小气,谁不知道,在帅府,你当的就是一个肥差,每天买东买西,都有银子过手啊,总可以落几个银子花花,哪像我们清汤寡水的,嘴里都可以淡出个鸟来。”刘三意味深长地看了小五一眼,又看了看傻子蒋三,一脸的幸灾乐祸。
“罢了罢了,请客就请客,上回的酒,都喝到狗肚子里去了?你们还合起伙来,这么埋汰我,良心都让狗给吃了,又来敲老子的竹杠。哼,到时候,当心老子拿耗子药,毒死你们这几个狗日的。”蒋三满脸愤懑,恨恨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散了,散了。我还要去挑水呢,晚上的酒肉又有着落了。”小五也站了起来。
“哎呀,我的花才浇了一半,也该去点个卯了。”刘三也一脸奸笑,不遑多让。
听见柴门嘎地一响,毛青鸾灵机一动,躲在一棵芭蕉树后面。芭蕉树阔大肥厚的叶子,撑起了一片浓荫,刚好挡住了毛青鸾的影子,把她隐藏得严严密密。听着这些下人们敲竹杠,合起伙来欺负一个老实人,毛青鸾早已见惯不惊。其实,不让老实人吃亏,只是一句非常空洞的口号。
放眼全世界,无论是天庭,人间,还是地狱,吃亏的不都是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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