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貌似邪功显神通

  四天上班后,陆飞云特意去找了下文贤桥。毕竟平白无故撞上了郑哥,总不是一句缘分就能解释了的。坐在1年前坐过的桥头,看着印象中桥下的老头,陆飞云想到郑兴那事情可能是真的。那应该是胸口这个小黄牌带来的。很长时间了,小黄牌再没烫过他。这一年来他做过很多实验,包括去洗头房,可就是没再被烫过,自给自足也不行。这一整年好像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牌子,一个开始沁油的牌子。他这时候突然觉得这是一个能量用完的牌子,这个桥下荡漾的水波让他的思绪漂到一年前。难道说,难道说,一道灵光闪过,犹如眼前不断接近的水波,“那颗树,是那颗树?”那颗树在哪?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颗树的都成了他意淫的对象,他不敢随意去触碰路边这下梧桐树,他只想尽快找到一年前第一次被烫的位置,他想再被牌子烫一烫。
  这段时间跟郑兴的关系又密切了,想想也是,一个老总隔三差五找你玩,关系不密切都不可能。郑兴一直让陆飞云再仔细看看他,结果,陆飞云看的眼睛发酸,却也只能流下了酸涩的泪水,没效果啊。他也许已经知道问题在哪了,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开口说。难道跟人说,自己能吸收那颗梧桐树的生命能吗?可那颗树已经枯死了。接下来的上班路上,最让陆飞云来兴致的就是触摸路边的绿化树木,可惜没有一次能让小黄牌起反应的。难道不是树木吗?可那颗梧桐树确实枯萎了呀。郑兴又来电话了,因为郑兴觉得只要被贵人看一眼,霉运就少一点,公司股票已经跌成ST了,但他现在不在乎了,他老头子更不在乎说,“给你的就是你的,别让老头子饿死就行。”气运被借霉运不断,能把107块8的股票撑到1块7毛8的,估计这天下也就他一家了,郑兴看着老头子桌上写的几个他都快忘了的字。“想聚运,需贵人,喝花酒,做男人,不铁不传神。”郑兴不信命,所以他可以忘,老头子信命,所以不能忘。
  老头子总觉得今生愧对儿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要把儿子的运聚到他身上,算命先生对儿子的批语他已经研究了15年,不知道的对错。那个算命先生也已经消失了15年,问不到人只能自己悟。
  到底是需跪人,还是需贵人,跪要跪谁,贵人又是谁,是跪是贵还是柜,花酒是花酿的酒还是风月酒,做男人还是坐男人,一字之差千万里,可是算命先生没留下字迹,他只能只有只想一个一个试。
  可是他儿子,他儿子不信命,他儿子身上的一道一道疤痕却倔强的不肯让他抚摸一下。他不知道,信命的人更怕命,不信命的人更惜命,所以今天他很意外,他儿子来到他面前指着桌上的铁字问他时,他还没反应过来。
  铁,金属一种金属元素,能导电的,工业上用途极广,可以炼钢,可制各种器械,亦是生物体中不可缺少的物质。古来男人有四铁,同过窗扛过枪分过脏嫖过娼。嫖过娼,嘿嘿,郑兴觉得这个好,铁就是一起嫖吗,肯定是,话说自己也很久没嫖了。老头子都没发现郑兴是怎么离开的,他还在回忆这些年对铁的研究。
  老李的开着车停在了这个让他的犯心疼病的年轻人面前,“李叔好”陆飞云笑着对着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的李真说到,然后坐上车去往郑兴约定的地方。又是一个新地方,这些日子来,陆飞云眼界大涨,原来平静的市面下隐藏着诸多繁华,那是普通人一辈子接触不到的世界。这是远离市中心的郊区,这是陆飞云工作地方的附件,这是一栋他远远看过的八角楼。郑兴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兄弟,来了,这边,这边。”陆飞云一下车,老李立马就把车开走了。
  “郑哥,今天不能喝酒了,那天吐的胃都快出来了,现在还有麻麻的感觉。”
  “怕什么,喝着喝着也就会了,不过,今天不喝不喝,今天不喝,一会陪哥哥我一起去战斗。”
  “打架啊,我更不会了。”
  “想什么呢,走走,嘿嘿。”
  走过混暗的楼道,走进一间小小的电梯。也没见郑兴按了什么,电梯就自动向下了。又经过一个昏暗的楼道,前面跃过玄关,原来是间赌场。“兄弟,要不要玩两把”郑兴朝着陆飞云耳边说道,“不了,不了。”陆飞云一个劲的摆手,笑话,就他那点工资,小费都不够,没看前方赌桌上,那钱都叠起一人高了。
  “那好,咱直接办正事去。”穿过赌场,走过KTV。不怕长针眼的陆飞云瞄到KTV包厢里好像有几个果体的男人。轻车熟路的郑兴带着陆飞云左拐右拐走进了粉红**域。
  “这得有多大呀,娘的刚刚都怎么走的”陆飞云嘀咕着。
  “兄弟,今天陪哥走一把。”
  “郑哥,这”
  “你没开过荤吗。”
  “不是,不是,这。”
  “那就成了,今天陪哥哥大战群儒。”
  “不是不是”陆飞云豁出去了,憋憋嘴沫沫额头并不存在的汗心道。郑哥来的都是高档地方,这里应该不会有警察吧。这里的人儿应该没那啥吧。听公司同事吹黄段子的时候说,干这一行的人都要办证的,比他食品厂办的健康证严格多了。
  夜已经很深了,他那手机又没电了。李叔把陆飞云送到小区门口后,一声不吭,载着有沉沉睡着的郑兴一个油门远去了。留下星空下一路摸树回家的陆飞云,小区的树木已经摸了不下二十遍了,今夜见识了很多女人,但这时候他心里最想的却是那个网恋的对象,他感觉很惆怅,连走路的脚步都放慢了,他没感觉被他甩到背后的小黄牌在慢慢升温,直到走到家门口才感觉到小黄牌烫烫的。他开门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镜中没找到后背上的印字,胸口的小黄牌还有些发烫,烫的他舒服。“怎么这次没字。”躺在床上,陆飞云摸着小黄牌,发现时间已经是2点多了,他依旧感觉精确饱满,再骑个几轮战马都不成问题的那种。胸口的小黄牌散出一股股暖流在他身体里不规则的流动
  陆飞云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反正醒来时天已大亮,急的得狗吃屎似的,等开门准备出去时才想起来,今天不用上班。陆飞云衣服一扒,重新躺回床上。昨晚又做梦了。梦中那个团黑灰飘的越来越高,形状也越来越清晰,一团雾,一张脸,陆飞云不记得那张脸长啥样,只记得那眼神,那看着自己的眼神,那鄙视那嫌弃的眼神,耳边还仿佛传来一句话“师傅啊,您坑徒儿啊,这资质也太低了呀”
  陆飞云紧握拳头,躺床上哼哼的道,“吗的,什么狗屎,别让我逮到你,到时候看看你那什么资质。”哼哼了一会后,接下来的一段记忆让他脸上出现了平常没有的贱贱的表情,原来梦中那影子,那眼神在消失前传过来一段信息,信息量很少,但终于让他知道那小黄牌的作用,吸收生命能量。
  他理解那小黄牌是个能量中转站。就像电视里的邪功一样,通过自己的双手吸取外界生命能量,然后返还给自己,那么在自己身体内的能量叫生命能量,然后就没然后了。不过这些信息对他来说也够了,生命能量,应该就是里说的内力吧。
  想起武侠里的内力,他一跃从床上跳下来“怎么试验呢。”陆飞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嘀咕着,最后把手伸向电脑桌上的纯屏显示器。想着腹部的能量往手臂运行良久,X,没反应,无奈的他都已经感觉到有热流从腹部流到手上了,可就是没感觉纯屏显示器变轻的什么的。静下来的陆飞云坐在电脑前盯着这显示器,之前兴奋着自己终于有超能力的心情慢慢淡去,他知道自己肯定有超能力了,但是还不会用,那个梦中消失的黑影可能嫌他资质低,不肯教他,只留了些表面的信息。盯着显示器发呆的陆飞云突然感觉腹部一空,他看到前面的显示器支离破碎,变成扁扁条形,眨眼再看,显示器还是那个显示器,直觉的腹部空空的,有点无力感。“啊湫”,还有点冷,明白了,这下明白了,这所谓的生命能量能让自己看见未来,哈哈,看见未来,他第一时间就从抽屉里找出一张不知买了多久的彩票,哈哈,发财了,发财了。陆飞云想着,然后盯着彩票看去。腹部没有热流,房间没有动静,“这不会能量用完了吧,这,不会这么这么不耐用吧。”一阵忙活后,有些兴奋的陆飞云再次躺床上,盖上被子后第一次出现强烈的欲望。期待天亮去植物园看看风景。
  这些天郑兴过的舒畅,一直存在自己身边的妖蛾子没出现,公司股票竟然还稍稍涨了点。他知道机会来了,大展宏图的机会来了,他知道陆飞云真是那贵人。那个可能带走他的霉运的贵人。他觉得自己的霉运已经开始向陆飞云身上转移了。终于出可以头了,这小子,花费了自己多少精力,多少金钱。终于出现效果了,他今天早上很早就醒了,昨晚的消耗貌似已经被补回来,许久不见的晨劲竟然出现了。看着边上还在打呼的女子。这是他老婆,老头子已故战友的女儿,长的漂亮,但是力气比他大,一手的军体拳打的比他利索。平常他都不敢动手动脚。但今天,他劲了!不干对不起这满身的力量,所以他干了,然后又睡了。醒来后黑着眼眶去公司打盹,一直到天黑。他是想找陆飞云,不过没那精力啊,他老婆太凶猛了,那小子也太凶猛了,自尊心太受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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