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叨叨

  陈余都是没有丝毫意动的想法,不禁有些气馁,瞬间就无精打采起来!
  “哎,好不容易遇到件有趣的事情,看来与本少爷无缘了,我这大哥一看就是个呆子,也不想想这英雄救美的好事,可是千百年难得一遇的!”苏秀一步十回头,嘴里神经叨叨的。
  “嗯!”刚走了数百米的距离,陈余猛然转过头来,双眼放出刺目的光芒,对着无尽大山的深处看去,不知为何,在刚刚那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悸的感觉。
  “那个方向是………“
  “大哥,那里就是老王所指的方向,要不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呗,一想到仙子就这么陨落了,实在是于心不忍啊!”苏秀一看陈余有些意动,立刻添砖加瓦,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走!”陈余没有任何废话,直接腾空而去,他的眸子中有着一股焦虑,这种突然的心悸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只是一时间他也理不出头绪来。
  “难道听我一席话,这个愚木疙瘩突然开窍了,想为我找个嫂子来着,要不然!”苏秀看着腾空而去,几个呼吸便没有踪影的陈余,忍不住腹诽道。
  “哎,人心不古啊!”无尽大山中,参天古木连绵不绝,耸入高天,不时传出几声兽吼,震颤山林,枝桠上还未化尽的积雪,簌簌落下。
  在这一望无垠的大山中,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在山林中穿梭,且在其极速奔驰间,时不时回头一瞥,仿佛在警惕着什么。
  这是一个汇集天地灵秀的女子,白色面纱下,掩映出一副倾城倾国的容颜,只是,现今却是有些苍白,她大眼灵动出尘,即便是深陷如今这步田地,都是看不出半分情绪。
  “司马蝶,你跑不掉的!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要不然…………”在这黑衣女子的背后,一群人连炔而来,速度不急不缓,显然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其中一个男子,头角峥嵘,气宇轩昂,背负着双手,一副傲视天地的模样,远远对着黑衣女子的背影喊道。
  司马蝶闻言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紧追不舍的男子,速度却是再次快了一些,只是,她的面色却是更为的苍白了。
  “柳兄,这猫捉老鼠的游戏,是时候结束了!”这是一个身着银甲战衣的男子,一身战衣寒光凛冽,黑发如墨,身姿挺拔,眼神睥睨之间,四野震动。
  “好吧!既然辰兄都开口了,再玩下去也没有意思了!”柳源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眼里有着一抹忌惮之色,缓声开口道,只是心里却是暗叹,爷爷说的果然没错,不能小觑了天下人啊,不过,这些人终将成为他的踏脚石,他的巅峰之路,没有人可以阻挡。
  在他的话语落下之后,所有人都是猛然加速,顿时,破空之音乍起,让的前面的司马蝶,该死的柳源,不就是以前整过你一次,至于这么拼命吗?即便是司马蝶勉强再次提速,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徒劳之举,两者之间的差距终究太过明显了,仅仅是半柱香的时间后,两者之间已不过百米之遥。看着柳源他们越来越近,司马蝶不得不停下身来,她知道,这样的举动已是无用,早晚都会被追上的,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司马蝶停下身来,瞬间便是被众人包围在了中央,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之下,她,恶狠狠的瞪着柳源。
  “没想到,让整个始隐一脉年轻一辈闻风丧胆,如避蛇蝎的小魔女,如今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你以前不是挺猖狂的吗?”柳源越众而出,看着此时面色有些苍白的司马蝶,冷笑道。
  “没有了疯癫那老家伙的照拂,你以为,你算什么?”
  “柳源,这话你也就敢在我面前说说,不知道当年是谁爱慕我师姐,对我百般讨好,只是,我师姐却是看不上你这种卑鄙小人罢了,没想到你却是心中记恨,却是被我师傅打的屁滚尿流,丢了天大的颜面,若非你祖父求情,恐怕你早就尸骨无存了,现在你们,还在这里洋洋得意,真是不知羞耻!”司马蝶闻言,不禁怒气上涌,指着柳源劈头盖脸说道。
  “哼,司马蝶,你休要胡言,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有人相信吗?”柳源脸色铁青,这是他内心永远的伤痛,被人这般揭露出来,如何忍得,苏绿衣,你这个贱人,他大袖一挥,咬牙切齿道。
  “给我拿下!”
  “怎么,恼羞成怒了!”
  司马蝶,一副看不起柳源的样子。
  “乘口舌之利。”
  柳源看着司马蝶,双眼中怒火中烧,杀机盈盈,冷声道。
  “可敢一战!”
  司马蝶挑衅的看了柳源一眼,一柄长剑便是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剑尖指着柳源,娇喝道。
  “对付你,何需我来出手!”
  柳源双手负于身后,傲慢而自负,道。
  “柳兄,不知让我出手可好?”
  在柳源话语落下的时候,辰天一步踏出,看着场中的司马蝶,眼里有着莫名的色彩,微微一笑道。
  “既然辰兄有意,我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况且,我也想领略下辰兄的风采!”柳源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然后便是退到了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辰天凌空踏步而来,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伴随着每一步的踏出,他的气势越发的慑人了,直至第八步踏出后,气势攀至顶峰,那种气机,让的众人莫不色变。
  辰天黑发如瀑,迎风招展,银白色的战甲铿锵作响,发出金铁轰鸣的声音,他凌空而立,气冲云霄,看着执剑而立,怒目而视的司马蝶,面色温和道。
  “小丫头,你可愿做我的侍婢,追随在我左右!”“你脑子不好,还是没睡醒了!给姑奶奶去死!”司马蝶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是脑子有病吧,竟然妄想收她做侍婢,也不想想当年她横行始隐一脉的时候,年轻一辈哪个见了她不是闻风丧胆,退避三舍的!这是挑衅,不可饶恕,正所谓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辰天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道。他一步踏在空中,天地都是一阵颤抖,尔后,如一道箭矢般冲向司马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