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神医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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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老爷子的命令,一直处于暗处保护着星辰的张玉国凑上前,神色中带着些许迷茫,对星辰的决定不解地问道:“少爷存粮两千石到底为了什么?”
星辰对张玉国近些时日的贴身保护甚感满意,淡淡道:“未雨绸缪罢了,我对北虏的行事作风不了解,但我了解民心。若欲民心安定,粮食是绝不能少的,民心安定下来,北虏如何能煽动?”
“少爷,属下虽长于军伍之事,不善理政,但属下也觉得北虏并非仅仅只依靠其蛮横的武力,粮食虽为民本,不可一日或缺,但北虏这些年囤积江南之粮,早与江南达官贵人,富商巨贾相互勾结,恐怕区区的两千石粮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
“你的意思是说这两千石只是杯水车薪,未必能决定双方力量对比,恐怕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属下愚钝,未知此中真意,必定洗耳恭听,还请少爷赐教。”
“治国如烹小鲜,查北虏亦如烹小鲜,总要一步一步慢慢的布置,能想得到的每一颗棋子,不论有用没用,先将它布置下来再说,只等将来火候一到,这颗看似无用的棋子兴许却发挥了大作用呢。”
张玉国笑着恭维道:“少爷明见万里。”
星辰摇头道:“无所谓明见,与北虏无论斗勇还是斗智,说来都是我占了大便宜,因为我背后站着王府,站着老爷子,我可兴北地举国之物力人力独战于一隅,在这方面,北虏便吃亏多了,与根据地距离过远,补给线过长,人才革新太慢,留下的都是老朽之辈,虽说胜之不武,但总好过不胜,不胜那才叫耻辱。”
张玉国笑道:“若蔡宋京听了侯爷您这句话,怕是羞愤得要撞墙才好。”
“蔡宋京也是尽力了,他和我不一样,我是镇北王世子,而他只是帝都影子卫指挥使,我可以调用的人或物,蔡宋京不一定调用得动,”
“少爷过谦了,您当初赤手空拳禁锢住数千金衣卫,属下几百号人生死全寄于您一人手上,如今属下等有如此光景,可全赖您神兵天降。”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老是这么拍我的马屁,少爷我听得晕晕乎乎的,就怕哪天真骄傲到得意忘形了,骄兵必败,前车之鉴,不可不察。”
“若换作别人,属下绝无阿谀奉承之意下,只有拳拳肺腑之言,更何况他蔡宋京老迈腐朽之辈,又怎能与少爷相提并论?”
“你这一点当真是误会了蔡宋京,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刚才要刘邦华准备三千石粮米,换了蔡宋京跟刘邦华提同样的要求,你看刘邦华会不会理会他?再说,蔡宋京的勘察思路也有问题,他一来兰陵变大摇大摆的勘察路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王府的影子卫,闹得满城人心惶惶,连我三叔都受其所累,而此举也激起了北虏细作对他的杀机,他的眼睛只盯着兰陵金衣卫,也只局限于金衣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此做法,焉能不败?”
“少爷,您刚才说蔡宋京只局限于金衣卫,难道少爷另有高招?”
星辰点点头,道:“我从进兰陵城到现在,一直没有刻意宣扬,没有惊动百姓,就是因为吸取了蔡宋京的教训,跟蔡宋京不同的是,我在等,等北虏有所动作,静则如山,无懈可击,动则如风,处处破绽,只有等敌人的眼线动起来,我才能找到机会……”
“少爷高明!”
“也不能完全被动地等下去,玉国,你先行派人到影子卫衙门调集兵马,再派人将兰陵城内城外所有的豪门贵阀,世家望族全部请来,就跟他们说,少爷我有要事相商,不仅关乎全城百姓生死,更关乎这些人的荣辱,敢不来者,后果自负。”
张玉国拱手遵命行事,立刻下去安排有关事宜,联络当地乡绅耆老,有效的将整个兰陵城控制起来,上至府城,下至乡村与北虏紧密相关的网络梳拢出来。
而就在此刻,一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走进影子卫官衙,绝世的容颜却宛如明珠蒙尘,她的脸色极其难看,仿佛有人对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一般,而一踏进衙门,眨眼之间,又恢复了以往冷冰冰的熟悉样子。
楚天意受伤之后,在金衣卫官衙休养生息,引起了兰陵官场的震动,一时间人人自危,谁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成为朝廷和镇北王双方交战下的炮灰,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收留楚天意后果极为严重,极有可能引起皇帝陛下的不满,可是,毕竟天高皇帝远,镇北王府的铁骑却就在兰陵城门之外。
是先顾眼前之患还是先顾将来之忧,一下子引起了兰陵官场文武百官争先恐后谈论的热点,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医生这个职业显然就成了众官员眼里的香饽饽儿,然而大家终究吃相太文雅了,一时不察竟被影子卫指挥使江别鹤大人的属下潘大江同知抢了先。
兰陵城里不可能只有赵婉如一个大夫,但若说医术最好的大夫,却只有赵婉如一个,信专家信权威这种行为,不止前世后才有的,这个世界的专家同样金贵。
专家被影子卫半迫半请的进了官衙大门,一直请进了内院星辰住的厢房。
潘大江很急,楚天意楚三爷的伤势太让人心惊胆战了,赵婉如若是不给楚天意瞧仔细,一再反复检查,认真核查,真不知会不会有风险,如今楚天意的生死可事关太多人的前程了,他若有个好歹,整个天上帝国都会震动。
因此,他也顾不得之前星辰说什么三顾茅庐才显得他的诚意,这种话听一听就好了,若是当真,一旦楚三爷有个好歹的,就是有个小小的头疼脑热,都会被这家伙借机发挥,自己的项上人头可还想保住。
他毕生的愿望就是远离兰陵,远离这座满是风沙雪雨的北方雄地,就想平安无恙地回到自己土生土长的江南老家,听听百转千肠的黄梅戏,看看三秋桂子,看看十里荷花,看看嘻嘻钓叟莲娃,与渔船上的佳人嬉戏怒骂,此乐何极哉!
奈何天不遂人愿,人生不如意事常十之八九,身为兰陵影子卫指挥同知的他,却只想着故土难离,归根落叶……
赵婉如走进房里的时候,星辰正在听两位戏子唱戏,前世本来没这种爱好的,不过如今这个时代娱乐太匮乏了,再加上潘大江那老货痴迷于戏剧,特意给他安排了兰陵有名的戏曲。
不过星辰虽对戏曲一窍不通,却听出了满满的黄梅戏的味道,一打听,才知道戏曲虽是兰陵的,可是,戏子却精于黄梅戏,乃是江南人士。
星辰又不喜欢练字作诗填词,对个对子吧,顶多也就知道“仄起平收”的规则,文人喜欢干的事情,他没一样喜欢的。
青楼狎妓倒是不反感,不过有着两辈子阅女经验的他,实在没有耐心跟青楼女子玩那些虚情假意。
于是听戏便成了星辰迫不得已的爱好,听着两位戏子咿咿呀呀冗长软绵的曲调儿,听久了倒也觉得确有几分风味。
赵婉如出现后却很不客气,直接便打断了两位戏子投入的演出,也掐断了天上帝国戏曲文艺崛起的春天。
“你,还有你,别唱了,都出去,我要给楚三少瞧病了。”
戏子们一楞,看着神色冰冷的赵婉如,再瞧瞧半躺在暖炕上面露微笑的三少,戏子们知道这位姑娘惹不起,赶紧施礼告退。
赵婉如目光不善地瞪着星辰,星辰却微眯着眼,一副悠然自得丝毫不担心自己手下强绑眼前这位神医,导致对方怒气重重的样子,赵婉如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杀意,瞬间又变成了美人轻嗔薄怒的风情模样,变脸之快,连星辰这种阅女老手竟也未曾察觉。
屋子里一片寂静,赵婉如就这样不言不动地盯着星辰,恶狠狠的,却自有一番妩媚风情。
太安静了,静得星辰不得不睁开眼,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苦笑道:“赵姑娘能不能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
“你害羞?那命人绑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呢?你是早已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吧?”赵婉如冷冷道。
“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是……好吧,我的确是早知道赵姑娘就是赵神医,毕竟你们二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哪怕没有,单单一个赵姓,小小的兰陵城,怎会同时出现两位绝代佳人,还让我朝思暮想,甚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呢?不过,赵姑娘,被人这么盯着,确实有点羞意,羞并快乐着。”
赵婉如薄而红润的嘴角一勾,想笑,又使劲憋住,一张板着的冷俏脸不知不觉破了功。
“民女自小长在兰陵,还从没见过镇北王的世子爷长什么模样呢,多瞧你一下难道犯了王法不成?”
“我不介意姑娘瞧我多久,但姑娘你瞧我的眼神不对……”
“如何不对?”
星辰叹道:“你盯着我的目光就像屠夫盯着一头待宰的肥猪,不论什么品种的猪被屠夫这样盯着,都会感到不自在的……”
赵婉如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得很优雅,一只水袖悄然捂住了嘴,眼睛像月牙儿般弯弯的,很可爱。
“哪有人这样埋汰自己的,世子爷何苦如此自贱。”。
秦堪黯然道:“如今知道我是世子的人不过寥寥数个,而且要么是朝中大员,要么是我王府中人,不知姑娘如何得知,若不说出个一二来,哪怕你治好了我三叔的病,恐怕也无脱身之计呀!”
“更何况姑娘太看得起在下,瞧一次病要花三千两银子,若是以我三叔的病情,倒是值这个价钱,不过在下无灾无病,姑娘一开口就是三千两,不当我是待宰的肥猪,还当在下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