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继承意志

  “哟哟,虽然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只是表达这时候的心情,不用管我。”八尾做着嘻哈的动作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风一头黑线,真是的,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啊。“鼬,这次奈良泰并没有在这里,你是怎么脱离了秽土转生的?”
  “是你父亲的眼睛。”鼬回答道,“他的右眼被团藏夺走之后,害怕左眼也保不住,所以将左眼交给我。我讲它植入到乌鸦的眼睛里面,放在鸣人的身体里,本来是打算将这只眼睛的瞳术,别天神,用在佐助身上,让他守护木叶。因为我不知道佐助会做出什么选择。”
  “别天神?”风觉得有些凌乱了,这意思是鼬担心佐助会对木叶不利,所以,提前将父亲的幻术植入到鸣人身体里,等佐助进攻木叶的时候,就会对佐助使用?“你的意思是,这个幻术用在了你自己的身上,覆盖掉了兜的秽土转生的控制,是这样吗?”
  “是的,你实在是聪明的紧。”鼬接着说道。“你的父亲致死也想要保护木叶,他之所以将自己的护额和苦无交给你,他的用意,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喂,容我说一句话。”旋涡鸣人忽然开了口,“我不认识你的父亲,更没有听说过,但是听鼬说起来,他也是个英雄。已故的三代火影大人说过一句话,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之时,忍者的力量才会真正表现出来。你的父亲也好,鼬也好都是想要守护村子,他们继承到的火之意志正是我们木叶最为珍贵的东西啊。”
  “你们的意思是我应该继承父亲的意志,回来守护木叶?”风喃喃地问道。
  “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之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人们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即是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世界。没人能够改变一个人的认知,能被改变的,也不过是一时的迷茫而已。我相信,你会有你的选择的。”鼬平静地回答道。
  “守护,才是一个忍者真正的力量,是这样吗?”风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守护的人,如果说必须要有的话,那么面具男从小教他忍术,算是养父了。他是不是最该是要被守护的人?可是亲生父亲又有着那样的意志。“可我的亲生父亲却没有养育过我,养育我的是他那个要对他守护的村子下手的敌人。”
  “真相,必须得要你自己去寻找。这也是测试你这双眼睛能看多远的必要。”鼬回头看着长门说道。“对不起了,长门,一会儿兜一定会重新控制你的,我现在不得不将你封印。”
  “没问题,鼬,你快些动手吧。”长门微笑着回答道。
  鼬点了一下头,身上出现了须佐能乎,并且握着一把长长的剑,一剑就刺进了长门的身体里面。“好了,你作何决定?宇智波风。”
  “我必须要知道全部真相,谁能告诉我?”风坚定地说道。
  “你心里有答案不是吗?如今你拥有了你父亲的右眼,一切都不会太困难才是。”鼬说完就转过了身。“鸣人,战场就交给你们了。秽土转生,就交给我来阻止。”
  “鼬,你一个人去?”鸣人问道。
  “嗯,你现在的能力是这场战争的关键。我当初就是不去相信别人,太自我化,才会招来这种错误。现在,我愿意相信伙伴,才把战场交给你,也请你相信我,将秽土转生交给我,作为木叶的宇智波鼬。我一定会做到。”
  “嗯。”鸣人点了一下头,看向宇智波风。“至于你,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一定不属于宇智波斑那种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得到你要的答案。我们都等着你,未来的同伴。”
  “同伴?”风笑了笑,结印招出了鹰,飞走了。
  “你过来做什么?”风赶到了正在跟木叶的人忍者战斗的面具男那里,但是,他却呆住了,因为有两个面具男,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面具。一左一右,说话的是右边那个。
  “为什么会有两个?”宇智波风逼问道,心里面有了一丝清晰。从前他就在怀疑,教他忍术的是一个,发号命令的又是另外一个。
  “确切来说,是三个吧。”刚才说话的那个面具男再次说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重要吗?兜呢?”
  “我不想提那个人。”风紧盯着说话的这个面具男。“有几个问题,第一,你们是谁?真实面目是什么?第二,当年我父亲的死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我们为什么必须要回答你?”刚才那个面具男才一开口,眼神就呆住了。
  “你用幻术控制了他?”另外一个面具男惊奇道,听着声音,风大概可以判断应该就是教自己忍术的那位吧。“止水的幻术果然是最强的,还没跟你对视,竟然就中了幻术。”
  “等一下再说你。”风看了一面说话的这个面具男,然后看向被控制的那一个。“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琉斯,是从小被斑收养的孩子。”琉斯听话地开口回答问题。“他是宇智波带土,被斑救了的宇智波一族。当年得知止水没有死,斑让我去取眼睛,我本想挑拨了雾隐村的忍者去试试止水还有多少实力。没想到你完全就废了,才被杀的。之后,因为你是止水的孩子,斑觉得你的瞳术一定也不会弱,所以才会收养了你。利用你的能力。”
  “原来是这样,原来斑才是我的仇人。”风听到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意外,反而是很镇静。
  风拿出了止水的护额和苦无,一个人安静地看着,权当其他人不存在一样。心里面,也逐渐清楚了答案。“我要继承父亲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