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是福是祸
诶，谢谢晶晶姐。弟兄们，走。去仁和药铺看看。
刘班回到吴老头的茶棚，他已经收摊回家去了。问了旁边卖扇子的大叔，打听到他家就住在南城郊吴家村。时间还早，那么大块片区就这么几个人巡视肯定是不够的。基本都是混饭吃，耗时间。反正三支队一百来人交叉巡防治安经商秩序，少自己一个也没什么。薛刚他们就更不可能那么快巡视完一个片区。刘班雇了辆马车先去药铺抓了几味药，买了几颗丹药。才赶去南城郊吴家村。南城门，下车接受检查，交税。因为刘班穿着巡防营的皮甲。身份明显。城门卫兵还算客气。税钱也是按标准来，一辆空马车，十个铜板。两人六个铜板。除了城门走了十几里崎岖小路才到了吴家村，刘班下车，一番打听才到了吴老头的家里。大人您哎，我就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过老朽还是很感激您仗义相助。我去院子把藏了几十年的好酒挖出来，您稍等。不用了，我看看你妻子的病就走。吴倩的事情，我约了他们当家的晚上谈。顺利的话估计明天早上就带他去茶棚找你。真？真的啊？骗你能升官还是发财？不不不，老朽太激动太惊讶了。谢谢您。吴老头跪拜磕头。我吴耀汉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行了行了。弄点好茶好酒招待下就好了。我会经常在城里执勤，少不了得去你那歇歇脚。诶，我一定好好招待。明天我就带着几坛好酒，炒几个拿手好菜带过去。您别看我们农家人穷苦，这美食啊，可是我祖上当过大酒楼主厨传下来的。绝对不比什么十大名楼的菜色差多少。哦？有这手艺，你们父子干嘛不去当厨师？非要一个开茶棚，一个干苦力？这，本来不该提起。这是先祖遗训。当年先祖一时贪念受人摆布得罪了贵人锒铛入狱，临刑前一再告诫后代子孙，既不要失了手艺，又不能随意表露。除非能位列当朝四品君前大臣，或是受到至少二品实权大人物的赏识庇佑，否则终身不得暴露是他的子孙，就连厨艺也不能随便暴露给外人知道。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看起来，你们的祖先是个不小的人物。得罪的人恐怕不是一品就是二品。也可能是王侯公伯爵一类的人物了。这个，老朽就不知道了。好了，闲话少说。带我去看看你妻子的病情吧。大人请。这边请。这就是我家老婆子了。消瘦、面色萎靡气血不足。经过把脉探索。气息混乱，经脉严重破算。更像是走火入魔遭到反噬一样。你妻子是个武者？不瞒大人说，我们吴家村的人基本都会点武艺，有些修为。不过都是普普通通的，最高修为不过三个化气境初期而已。老婆子就是其中之一。她的病跟修炼有关？关系很大，除了疲劳过度身体机能失调导致肢体协调异常外，还有各种修炼反噬造成的新旧伤势。这才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的主要原因。要想痊愈恐怕很难。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先调整她的气息顺畅，血脉平稳。服些药，最快也要十多天才能清醒过来。修为方面应该是全废了，而且今后能不能继续修炼还很难说。身体可能会落下些残疾，比如容易四肢乏力、头晕，甚至是部分肢体瘫痪、内脏功能衰竭。只要能醒过来捡回条命就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劳大人费心了。这几副药你每天早晚拆开一副泡在温水里半个时辰以后给她擦拭全身，这三种丹药，早中晚睡前各吃一粒。有空的话，给她找个大夫推拿活血导气。每天一次。吴倩那一百两银子你放心用就是了，不够的话找我。好，好。我知道了。谢谢、谢诶，我是来帮忙的，不是来让你跪的。再这样我可什么都不管了啊。好，我不跪。不跪。我去挖酒。不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呢。要是让人发现我溜出辖区还喝的醉醺醺的回去可就不好了。你多帮她活动下手脚，这样有助于康复。我还着急回城里去。就不呆了。改天再来看你们。我哦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
一个人跑步回城。呼~呼！全速奔跑调息不过来，真是累。不过也快。才两刻钟就到了城门附近。嘿，我说兄弟。你这坐马车出去，走路回来。可别太抠门，把自己累着了。呵~~呵呵。没办法啊，老哥。都是劳碌命，想清闲也没那命是不。说的也是。看你这累的也是忙公务的份上。照规矩当天一次来回只需交一次税。直接进去就可以了。那就谢啦。有机会喝一杯。好啊，有机会肯定不客气。刘班走到东南街中心路口附近，就看到几个衣着华丽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强抱着一个少女推来推去嘻嘻哈哈，跟在他们在他们身边几个打手正像踢球一样对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年踢来踢去，嘴里骂骂咧咧。说他敢跟少爷抢女人，不知死活。一旁中年大叔似乎是个商人模样，哀求这群少年大庭广众的别这样，放了他的女儿。住手！哈哈哈额~！他叫我们住手？是啊，一个小小的巡防营士官叫我们住手呢，小的们，好好的住一下手脚。好嘞。刘班拔刀扔射命中一个打手伤了他，啊~~！就是破了点皮肉刀尖刺中骨头，顶多裂个小口子。众人愣了会。没想到这个巡防营士官说动刀子就动刀。少女也趁机逃开进了旁边的布衣店。这群纨绔子弟哪还有心思管那女的。吗的给本少爷剁碎了他。刘班哈哈大笑，口气不小可惜命不久矣。冲过来的七个打手仅仅一个照面有的骨折有个一只手脚被扭断，扔在道路两旁。靠，什么时候巡防营的低级士官这么猛了。等等我。少年回头一看，铜板全跑了。自己刚想开溜就被刘班一脚踹飞。哎哟哈啊，我爹是南城富商李大贵，你敢啊~！刘班一脚踩在塔的左手掌上，我还以为是哪家当朝大官的儿子呢。一个破商人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吓唬人？救、救命啊。一队橙色布甲士兵急急忙忙寻声而至。大胆狂徒，快放了李少爷，束手就擒。哟，他们欺负人的时候不见你们，被打了，你们就赶紧出来救援。怎么，要抓我？上。四个长枪兵围攻过来，刘班就这么赤手空拳以快速模糊地身法把他们打趴下晕了。你、你你上啊，不过来怎么抓我呢？剩下五个带刀士兵哪敢上来，只能哭求，我们只是刚刚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侠您高抬贵手饶命啊。大侠？你们瞎了，我穿着巡防营的浅蓝色布甲呢，臂膀上还有等级标识，看到没有两道横杠。大、大侠您别开玩笑了，巡防营别说您这个级别的士官，就是标统大人都不一定有您这样厉害的。您放过我们，走吧。我们保证什么都没看到，也不往上面汇报。这样啊！刘班抚摸下巴装作思考。是是是。不可能，刘班突然一把铜板爆射过去。等着几个士兵抬头防御一看密密麻麻二十几道黑点，立刻就要跑。当当当~！啊~！啊哟。大人？薛刚他们已经汇合，正好路过这里。大人，这些士兵还有这个富家少爷和那几个狗腿子，全部抓起来扭送邢台衙门问罪。当街抢夺调戏良家少女，殴打他人。是，找些绳子过来，帮他们绑好了。耗子交给你了。放心吧，刚哥。刘班走到已经爬起来坐在地上调息的少年。哎~！走吧。这位大人，多谢您出手相助。刚才躲进店里的中年商人出来道谢。不过，您可得当心了。他们都是东南城区有名的富家子弟。哎哟，他们找人帮忙来了。商人又躲进店里。薛刚拔刀挡在刘班面前。耗子他们几个也持刀退过来。好快的驰援速度。被绑了个结实的少爷一看全是禁卫军铁甲士兵，这架势至少是一个中队。嚣张气焰又上来了，也不管自己什么身份，对方是禁卫军士兵。大吼着，快把这群暴乱的巡防营士兵抓起来。我谁知道经过他身旁的禁卫军士官一脚踹过来正中头部，富家少爷惶恐中被踹倒地头破血流不动了，也不知死了还是晕了。保护大人。不必了，把刀收起来。大人您？
蠢货，没看出来他们不是一伙儿的么？冲着我来的可能性很大，但绝对不是找茬的。也可能只是路过的。就算要打，就你们这点能耐群殴一个都未必能赢。要真是路过的，就你们这架势，没事也变成有事了。薛刚等人赶紧收起腰刀。站我后面去，退到路旁。是，大人。禁卫军在刘班面前三米处停了下来，抱拳拘礼。敢问可是刘班大人？还真是找我的，可我不认识他们，也没得罪过禁卫军啊。我就是刘班。不敢当，您是六品，下官是从八品，怎敢在您面前称什么大人。这小子脾气不错，也很有礼貌。像这样有背景有能力还这么懂礼数的少年确实不多。难怪老大愿意接纳这个小子当师弟。刘兄弟，我叫索克木，是老大让我们来找你。你的老大是？？？哦，呼和图吉将军。师兄啊，随便派个人知会一声不就行了。用得着出动一个禁卫军中队嘛？呵呵，不瞒你说，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好几个人找你了。都没找到。我们也是分散寻找了很久。这不刚集合就遇到你了。哦哦，刘班可不敢说自己擅离职守去了城外。你们就是全军出动也别想在城里找到我。师兄呢？老大在王宫东外门，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过去？好，索大哥请。请。你们自己去巡城。回去的时候帮我签到，解释一下。好的，大人慢走！
王宫东外门，索克木，这位是？刘班，图吉将军的师弟。将军让我带他过来的。这是手令。哦，这位小弟，一般人可不能带兵器进出王宫。把你的腰刀解下来暂时交给我们保管吧。好的，刘班解下腰刀递过去。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城楼上殿内呼和图吉坐在中间。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师弟，你的修为可是突飞猛进，连我都有一点点嫉妒眼红了。恐怕即将到来额的比试之约，你我真能好好对打一场咯。师兄，谁不知道你是半只脚踩着元婴境的顶尖二流高手？常年在外执行各种危险的军队任务，血战无数。就我这点能耐，我看还是算了吧。要不我吃亏点宣布取消赌约？哈哈哈，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了？师傅老人家可最讨厌这样的人了。当心被逐出师门哦！切，他舍的嘛？师兄，你这么着急找我来到底什么事情啊？哎~！还不是你大闹邢台衙门，揍了秦峰惹出来的麻烦。蒙正声不仅找我核对你的身份。还把事情告诉了太子和三王子。也不知道是谁多嘴，大王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你就成名人啦。名人？什么意思？你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年轻有为、潜力无限，还刚正不阿。这样的人才苗子，哪个势力不喜欢？愚兄我本来是想把你招揽在禁卫军慢慢培养的。现在看来，你小子洪福齐天，根本不用我照顾。是大王下令让我找你谈谈的。大王？让你找我谈什么？我能之间彼此知根知底有什么好谈的？当然有啊。王宫里有三类军队。最外围的就是我们禁卫军，负责守卫王宫外城四门。其次是禁军守卫王宫内城八门。最后是大王的羽林军，负责宫内各处宫殿大小主子的安危。大王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接受秘密任务的考核，这可是很危险的。得去边关深入帝国刺探军情破坏帝国军备物资。敢去吗？有什么不敢的。只是这么危险的事情。有什么好处吗？总不能还是七八品的芝麻小官吧？
少校军衔，正五品的羽林都尉。怎么样？够劲吧？一般人，就算是我当年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哦。是挺诱人的。不过我怎么觉得吧，跟找死没什么两样吧？
怎么说？连升三级军衔，四级官品。什么样的功劳才配得上？深入敌国，那就不可能是大摇大摆一群人咯。就算给我一个中队，能干嘛？要是暴露了，那就是五十人打一个国家十几万军队。别说打了，能跑回国已经是万幸了。你怎么就知道会暴露呢？小心点不就是啦？少来，破坏的目标肯定是敌国重要的军备物资，戒备森严。一点风吹草动不用多久便能传遍整个国家张榜通缉，调兵遣将追捕。你是**湖了，比谁都清楚的很对不对？对对，你啊也就是这种大事上头脑灵活猜的一点都不错。那我就帮你拒绝咯。别。你不怕死？有把握？我这么慢年轻还不想死呢，情况都没搞清楚能有什么把握？不过也没说完不成任务就不能回来吧。有机会，局势不错，我就干。没机会，局势不妙，那就放弃呗。聪明，没丢你师兄的人。你要是不干接下，我还真瞧不起你。哎，名利害死人啊。
哈哈哈，没有名利，死的更快。对了，你去过群芳苑要人？是啊，没办法。只好抬出你的名号。是不是看中了哪位姑娘啊？师兄给你说媒去？才没有呢。只是看她家可怜，路见不平一声吼，啊~。打我干嘛？刘班捂着头皮。天底下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要是看到就一声吼脑门发热去帮忙，哪天就阴沟翻船了。我是呼和家的人不假。可家族里也是有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的。你是运气好，群芳苑的实际掌权人就是我。要是换了我那几位哥哥，早就把你杀了喂狗去这么恐怖？慢慢体会吧，跟你说了也不会明白的。不管身在何方要处处小心，更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和师傅，有时候也会有身不由己说出违心的话来，你要懂得分辨局势辨别真假。别傻傻地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哦，那师兄你的这些话我可以相信么？找打是不是？别别别，就是开个玩笑。这还疼着呢。到了敌对国家境内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别管闲事。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少跟外国人接触，不然很容易就暴露身份的。哦哦！好了，乖乖呆在这里，我会回复大王，顺便给你办理升迁手续，至于情报和任务内容，需要你明天亲自去兵部领取，这是军事机密，别人代替不了。索克木，你陪我师弟走走看看，顺便给他普及一下宫里的规矩。是，老大。谢谢师兄。小将现在得改口称您刘将军了吧？恭喜恭喜啊。得了，等我活着回来你再这么叫吧。呵呵，老大的师弟能差到哪去？走吧，我带您去外面看看。王宫东外门是大王、王子、朝会官员进出的要地，全天开着。把守兵力最多，将士实力在禁卫军中实力也仅次于直走进去的玄武门。所有城门当值的主将最低也是老大那种实力地位的将军。东外门的兵力配置是一千人，也就是二十个中队。以真元境修为居多。其他西南北三个外门由六个中队把守，整体兵员都是真元境修为。内八门将士修为参差不齐，真元境化气境都有，但每一个人几乎都有恐怖的特殊实力，能人异士居多。玄武门有四个中队，其他七个门只有两个中队。再往里面就是你们羽林军，您已经是真元境武者，实力也得到过部分证实，单凭这一点就是想来禁卫军当兵没有老大这样的人物帮忙运作也是不可能进来的。这么说他们更看中的是我其他能力？丹药？是的，如果圣医门没有证实您在丹药上的天赋，您是不可能飞升一般被选入羽林军的。丹药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很多时候丹药杀人比武力杀人恐怖多了。而且身边的将领如果懂这方面的东西，也可以防范许多暗算手段，比如下毒、药不对症。明白了。你们这的城墙都是九米高度，这样的高度就不怕遇到大规模的叛军强攻？或者绝世高手偷袭？呵呵，您以后实力长进了，可以试试？还是，不要的好。这么个涉及法肯定有它的道理。那边就是玄武门，那更矮，只有六米高度。可是攻克难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哦？老大曾经说过，就算是我们五千禁卫军集合攻打，也攻不进去。甚至有可能被反杀。这么恐怖？是机关？暗器？毒？不知道，没人敢试！我们禁卫军说句不好听的话，和平时期就是王宫看大门的。战争失利边线吃紧的话，就是第一预备雄师。禁军是第二预备兵力，羽林军是王室最后的依仗，除非御驾亲征，不然最多派出去几十个人帮忙。羽林军将士虽然尊贵最低也是个五品将官，还有一个身份，代表着王室的脸面。就算老大是金殿封了将军，比你高级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因为针对羽林军将士很多时候也就代表了针对王室。那当朝一品呢？这个，差不多。您又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看！羽林军的职责是什么？我们都叫你们是多功能特种兵，一要能打，一个打十个也不夸张，二要有点奇门异术。三要偶尔单独或小队执行特殊重大任务。平时的话就是宫殿警戒守卫。运气好点的挑中为大王或王子们的随身侍卫。那差点的呢？嫔妃的护卫。后宫争风吃醋的女人多了去，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跑不掉也躲不开。所以您完成任务回来以后，最好别着急着入宫履职。圣医门的学业就是最好的借口。而且羽林军将士也不一定就是待在宫里，也是可以入朝为官的。不过这样的羽林军朝官一般都是王室安插在朝臣当中的眼线，监视大员们的异常举动，防止党派势力过于强大，起到抗衡牵制大的党派势力，扶持维护较小又忠心为国的势力。哎，伤脑筋。看来不是师兄能力差，而是聪明不想去当什么尊贵的羽林军将士。这还真让你说对了一半。老大的确不想进羽林军，拒绝了好几次盛情邀请。也有呼和世家本就强大的原因。王室可不会让哪个势力过于强大。哪怕是忠心耿耿的也不行。帝王心术只能容下小打小闹，党派暗里较劲有利于官员综合能力素质的提升，几个党派各领风骚相互制衡、彼此消耗。王室坐山观虎斗不忘渔翁得利。现在朝内是什么情况？听说大王的身体每况愈下，不会是大限将至吧？
哪能啊，好得很。就是放手一些，看看太子和几个王子的能力，和群臣的态度更臣服于谁。听你这话话，好像大王对当今太子不是很满意咯？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要知道的话，也就不会是个小官了。不过太子执政和做人的能力确实差劲。别看现在太子的势力人多强大。实际上啊，还不如老大他们几个世家任何一个的势力雄厚。王位之争，主要是太子、二三四五王子之间的较量。反正我是觉得太子不可能胜出早晚要退位让贤的。怎么说？索克木凑近压低声音，这五个人啊都是其他几个亲王的儿子，咱们大王的亲生儿子最大的才十岁刚成年。要不是按照王室祖制，大王在位十年，过了四十岁就要至少公开培养五个储君人选，才不会从自己的亲侄子里面选出这五个认为义子。看这情形，这五个人都没有得到多少大臣真心支持，对朝局政务的把控，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没什么力道。真正掌权拿主意的还是大王。估计是先立个没本事，又好大喜功冒冒失失讨人厌的太子，拖延几年再找个理由废了。看吧，听说年底就会把自己最大的亲儿子立为新的储君候选人，也封为王子。其实这位拓跋杰早在十年前就该按王室祖制封为王子了，要不是这些亲王们一再咬定太医院断定当年受害逃出的玉贵妃生下的是个男婴。未见尸骨前不能确认玉贵妃母子已经不在人世。否则拓跋杰就是大王的长子，出生就能直接立为王子。以他现在展现的才能，大王执意立为太子也能勉强服众。至少比现在这五个，不是眼高于顶嚣张跋扈，就是阴险狡诈暗地使坏的家伙强多了去。这是师兄让你告诉我的？是！我哪有这么敏锐的政治洞察力。老大的意思是让你尽量避免和这五个二世祖有过多的接触。连我，以及我们这些世家也最好少来往。老大，你回来啦。师兄这话是让我看上去也是个孤家寡人？正是这个意思。羽林军只能是大王的专属忠实部队。特别忌讳跟其他官员，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官员有什么引人注目的交集。伴君如伴虎，你越是孤傲强悍，就会越受器重。反之，平易近人什么人都交，随便交一个让大王反感的，那可就前途堪忧咯。可是，我诶，我知道。你对名利并不看重。但人活一世，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想死容易，想活难。特别是活的稍微称心如意点就更难了。就像我，我的父亲。我们的师傅。强大如他们也有自己的无奈。也吃过各种亏，有过痛失亲人、血海深仇。你总不会觉得可以隐居世外逍遥快活吧？我明白了。可是我们的关系。大王不是已经知道了么？知道又怎么样？就凭你我相处这两个多月谁那么在意？我在意啊！我也是。但有些人不这么想。好了，回去吧。明天拿着这个令牌，自己去兵部找总督徐志，他会告诉你任务详情。我就不送你了。群芳苑那边估计现在那个姑娘已经被送回家了。你啊，就少掺和这些民间疾苦的破事了。做人做官做事，有的时候走个过场，有个差不多的样子就行啦。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也可能丢了小命。我谁啊？就是地上的一只蝼蚁，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多了去。谁会惦记我？不是师兄吓唬你。现在那五个二世祖、朝中党派势力都在打听你的身份。就差找到你了。我敢打赌，你这一出去就会遇到很多来拉拢的官员和江湖人。至于吗？就因为我现在是大王选中的羽林军将士？这可是王室里面为数不多的棋子。更多的是看中你未来的发展潜力。培养的好，自己够努力的话，再加上一些运气。说不定真会是个大人物。其实我和师傅也都很期待你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去。别让我们失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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