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前尘旧事
多、多谢老大提携。好好守着吧。老大放心，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守好这里，不放过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进去。哟，废物训狗有模有样，这忠心表的真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实力说大话了。蒋天生笑的很是从容轻蔑那人。黄伟波你这小肚鸡肠的人渣，为了一点小事跟我作对了一年，你哪次占到便宜了？你~！蒋天生，要不是你师傅罩着你，现在又是堂主。我早就把你踩在脚下摩擦地面了。有本事的比试一场？还是去擂台决斗？你敢么？呵呵，我可不跟人渣斤斤计较。你要真有胆量那就冲进去试试看。进就进，不就是一座破山峰么？就凭你们这群阿猫阿狗还能拦得住我们？就是啊！老大，别跟他废话了。冲进去不就完了嘛。就是啊堂主还能徇私护短不成？那就来呀！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这是雷泰大长老吩咐办的事情。要是他老人家追究起来哼！果然是个没用的废物。老子还不稀罕进去呢。等着啊。有资格进去的人多了去。当心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呵，这就不劳你惦记了。因为你就算是内门精英弟子，身份比我高一截。可是地位威望永远低我一等！哈哈哈！蒋天生转身走向山头。留下黄伟波一群人在那暴跳如雷的破口大骂。
这边，还有这边。这地方都几十年没有人住了。荒废了许久。刘班兄弟，你看要不我们换个地盘吧？是啊，老大。这地方确实很荒凉破旧。离堂区中心又远，孤峰一座。有什么好的。你看其他地盘多好的。现成的丹药材种着，灵气浓密。空气新鲜。人也多。四通八达的。嗯？胖子。老大你改变主意了？我们走。高无庸拉着刘班的胳膊却被甩开。我怎么觉得你才是老大一样？是你在挑地盘啊？老、老大。我不是。呵呵呵，其实这也挺好的啊。地方宽敞，空气还是挺不错的。拾到拾到就很优美了。崇光兄，我就要这里了。哎，好吧。既然你对这里情有独钟。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师弟，这可就是你不对了。这多清净啊。是个潜心修炼的好地方啊。蒋兄，你来了。是啊。我去叫些人进来帮你处理下这些杂草和生活垃圾。一些破旧的东西该扔就扔了。明天再去城里买点家具回来。师兄，这些可是没事的师弟。真的没事么？蒋天生、崇光听到这个声音顿时紧张愁眉。刘班也看着来人。二十岁出头，一身白色的休闲侠客装。英姿飒爽气度不凡。蒋天生，你还不帮小兄弟介绍一下本公子？是是。刘班。他叫呼和图吉。帝都名流呼和世家家主的小公子。也是我们圣医门丹武双修的天才，核心弟子，执法堂护卫兼内门执法协管队长。雷泰大长老身边的红人之一。呼和图吉听到雷泰身边红人这句往常都会十分满意，可今天再刘班面前这样介绍他却是一种讽刺。父亲和雷泰大长老有八拜之交，自己从6岁开始就来到圣医门跟在雷泰大长老身边，从一个仆役做起，凭借雷泰大长老的指点和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核心弟子的无上荣耀地位。在外人眼中是雷泰跟前的红人。甚至是师徒一样的关系。可是十五年了，自己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讨好着。雷泰就是不收他做徒弟。也不收任何人。这才让呼和图吉的心里好受一些。认为是雷泰的收徒条件极为苛刻，自己没有达到这样的标准。也因为雷涛中年丧子性格冷漠。可是就在昨天。胡启生的徒弟告诉他，雷泰要收一个新来的弟子刘班做徒弟。还直接把这个刘班破格保举为内门精英弟子。呼和图吉听到这个消息完全不信还把报信的人打个半死扔出去。可是今天，呼和图吉像往常一样去伺候雷泰聆听教导的时候。守卫的弟子告诉他，雷泰亲自带着人去了丹药堂。一问之下，情况还真和昨晚那人的情报十分吻合。这一下可就不平衡了，那个羡慕嫉妒恨啊。跟太阳爆炸一样的威力在心中散开。等他到了丹药堂堂主别院的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事情也的确如此。所以他才气冲冲赶过来，想要看看这个刘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还派了收下去家里报信查一查刘班的背景。要是背景通天或者资质天赋高的吓人、或者有什么高强实力，那还算说得过去。如果是个徒有虚名的废物。呼和图吉非得去找父亲呼和洪烈跟雷泰理论一番不可。好了，你介绍的够多了。你就是刘班吧？是的，不知道呼和兄有什么指教？指教？不敢当。我只是来看看究竟什么样的天才能被雷泰大长老器重。咱们比一比丹药和武艺，时间地点比试内容任你定夺。怎样？你敢么？那个你们闭嘴。这有你们说话的份吗？刘班，敢不敢一句话的事情。别犹犹豫豫的像个懦夫一样。刘班只感觉这个人是来找茬的。虽然你的身份地位尊贵，但也不能胡作非为吧？同样是雷泰大长老的人，至于这样针锋相对跟仇人似的么？这位兄台，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要真有的话你说出来，我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肯定向你赔礼道歉。我的个天啊。蒋天生和崇光内心替刘班着急。这分明就是嫉妒挑事打上门来了，哪还有什么误会。同时也很纠结。核心弟子虽然高贵无比，但还是要买各堂主的面子。要是换个其他核心弟子，哪怕是排名第一的何璐，蒋天生也敢依仗师傅的权势仗义执言。可面前的是呼和图吉。雷泰大长老的侄子兼跟班红人，仅凭这一点就是师傅老人家来了也得礼让三分。更别说他身后还站着个呼和世家，就是宗门的大人物们齐聚一堂也要给点薄面。那可是朝野一方巨头霸主的存在啊。整个圣医门加起来也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凭他们小小的丹药堂新势力更是招惹不起的存在。真的要比？废话。说吧，什么时候？怎么个比法？别说我欺负你个新来的菜鸟。不管比什么我都让你三分。好吧，看在雷泰大长老的面子上。我同意你的比试邀请。不过不过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一样。要比就直接干脆点。别让本公子看不起你。我这才选好的地盘，这还乱七八糟的你也看到了。总不能让我放着家事不管，寄人篱下跑去跟你比试吧？这个简单，我可以找些人帮你整理。最多两天就能搞定。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块提出来吧。呃，没有了。那好，我现在就叫人过来帮忙。而你，尽快想好怎么个比法明天天黑之前让蒋天生通知我。十天之内开始比试。完了完了，刘班就是个愣头青。这下只有去找雷泰大长老救场了。这个我做不到。你敢耍我？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那份自信。你知道就好，要是你个刚来的菜鸟都有自信赢过我这个核心弟子，那本公子十几年的修行不就成了笑话么？说吧，为什么做不到？什么时候能做到。如果你能说出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来还自罢了。否则的话，本公子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我和师傅有个约定，要在三个月内完成。跟你比试容易，输赢也无所谓。可是你这么强大的对手，跟你比试，我需要很多细心的准备会耽误很多时间。消耗自己的元气。耽误了师傅交代的约定，师傅怪罪下来。就算我愿意独自承担。可师傅的脸面恐怕就被我丢光了。你是师傅身边的人。总不至于不顾师傅的脸面非要短时间内急于找我比试高低吧？我找这小子确实为了急于证明雷泰的决定是错误愚蠢的。但，雷泰到底是我的爹的结拜兄弟，我的叔叔。虽然十五年来一直没有收我为徒。可是各种照顾、修为上的关心教导，生活上的照料。叔侄之情仅次于父亲。权衡再三，虽然有些不甘心。也不太相信这小子说的话。可就怕万一他说的是真的。丢人的就是雷泰，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只是要一个公道。不是要伤害自己至亲至爱的长辈。好，我姑且相信你。等我回去问问大长老就知道了。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骗谁也不可能拿师傅来开玩笑。这点你可以放心。不过，你也别得意。就算有这个约定在。比试依旧是要进行的。如果你丢了大长老的脸面，那就没有继续比试的需要了。我会直接把你逐出宗门，再打断你的四肢已送刑部问罪。虽然他很吧u讲理，蛮横霸道。不过对师傅却很是尊敬。好，我一定会努力。给师傅长脸的。至于你我之间的比试也不会太久。就三个月后吧。具体的比试内容到时候我再另行通知。不用急，要是能做到约定。我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告辞了。喂，你还会叫人来帮我收拾地盘么？我呼和图吉言出必行。他们天黑之前就会到这里来。谢谢了啊。哼！刘班，你真的要在四个月后跟呼和图吉比试啊？对啊，总不能言而无信放他鸽子吧？再说了就他那臭脾气，趾高气扬的。会放过我么？
这、这倒也是。要不你去跟雷泰大长老汇报一下这个事情吧。他应该会护着你的。我不。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胜败并不重要。就当是一种历练好啦。就算到时候我输给了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才十岁，刚入宗门四个月。他都二十好几了，在宗门起码有好几年了吧？岂止是好几年啊。他六岁就跟着雷泰大长老学习深造，到现在整整十五年了。一身修为那可是真元境中期，帝都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丹药造诣是差了很多，可是、可是可是什么？哎呀蒋兄，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呢。有话你就直说呀。哎，不瞒你说。呼和世家六代军旅强者，世世代代潜修武道。可是这个呼和图吉不一样。他是丹武双修。虽然丹药造诣比武道书评差多了去，可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他可是雷泰大长老亲自指点的，更是前任吴道子堂主亲传的丹药高手。那可是整个帝国都少有的中级六阶丹士。而他本人还是个帝都禁卫少将。接触的各种形形**高手如云。虽然很少看到他丹药方面的表现。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现在十个你加起来能比拟的。就算你闭关四个月也是必败无疑的。这么厉害？你才知道啊！那我得抓紧时间潜心修炼。等我有点成就了再去找师傅讨教点厉害的本领。你嗨，都不知道该佩服你的勇气可嘉临危不惧。还是说你懵懂无知、自取其辱好。蒋兄、崇光兄。世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还没发生的事情，你这样自暴自弃瞧不起人真的好吗？不是瞧不起你，我们可没这个意思。只是你们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你赢他真的几率为零。那我要是真赢了他呢？你？你要是能赢他，我们给你磕头认你做老大。别别别，你们是堂主的宝贝徒弟，我可不敢收。好了，快收拾吧。我时间可是宝贵的很呢现在。十个人忙活着清杂草、乱石、灰尘、蜘蛛丝，搬走已经破旧损坏的家具。奇怪的是蒋天生没有让他们直接丢掉。而是先放一边摆好别再磕碰坏了，跟不糊文物似的。
圣医门缥缈峰上得执法堂别院后座槐树下，执法大长老雷泰躺在靠椅上摇着蒲扇。呼和图吉大步走来，心事重重。回来啦？您？都知道了？你心里一定恨不平衡，很嫉妒那个能力有限的愣头青。觉得我偏袒外人，对你可以疏远。对吧？呃呼和图吉本来是气冲冲的，鼓起勇气，还特意喝了半斤上好的竹叶青壮胆。准备向雷泰问个清楚明白。可是看眼前这情形。雷泰伯伯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似乎还准备给自己一个交代。我、我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却很难原谅。想必你父亲知道了也不会轻易谅解。
我、我不服气。为什么？那个无能之辈凭的什么？哎，枉你一世聪明却糊涂一时。抛开那个愣头青不讲。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抛开？雷泰伯伯，你叫我怎么抛的开？
所以我和你父亲不能谅解。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收你为徒的原因。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不肯收我为徒跟那个黄口小儿有什么关系？我不收你做徒弟当然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收你为徒却和那个愣头青有很大的直接关系。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愣头青的出现。就凭你这些年的表现来看，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一定会收下你这个徒弟。？？？这呼和图吉理智了许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是因为他和雷山哥哥年少时脾气性格处事风格都很像的缘故？有这方面的原因吧。山儿的死对我打击很大，心里也留下的打不开的结，种下了心魔。这也是我一直不肯收徒弟的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跟十五年来的你很像。我？对！你不觉得外出历练数年入朝为官的山儿各方面都跟你很像么？这确实。两人相差十九岁。虽然只是接触两年却是惺惺相惜的蓝颜知己。雷山的死对呼和图吉同样打击巨大。多少个日夜呼和图吉都在为雷山的死借酒消愁酩酊大醉。仿佛世界末日降临。我已经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儿子。不希望你也步他的后尘。你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做事容易冲动、遇事不够冷静沉着容易胡乱揣测自乱阵脚甚至到了最后自掘坟墓遭人算计，可能山儿到死那一刻都不会相信。让他送命的陷阱会是蓄谋已久历经十年精心策划的。而始作俑者会是他的发小，王室宗亲。起因仅仅是一些鸡毛蒜皮的虚荣和猜疑作祟。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阴谋的重要成员居然是他挚爱的两个女人、投毒的是他自以为是的亲生儿子，一旁协助的至关重要人物会是跟随他出生入死十多年的兄弟和部下。呼和图吉脑海如遭雷击，愤怒。双拳紧握。这群人渣、畜生。难道、难道五年前的那些离奇灭门血案都是、都是雷泰伯伯您？不错，那些案子都是我亲手做的。我药味山儿报仇。这事大王知道、你爹知道。除了我们三人，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几乎都死在了我和你父亲的手中。什、什么~！从那以后你父亲开始对你有所疏远，你以为是自己没用，不讨他喜欢了。其实不然。你父亲心里明白的很。他最疼爱关心的人还是你。多少次他借口执行公务来到圣医门，我可以教你过来。他却是不冷不淡的对你。甚至多有讥讽轻视。哪怕你现在的成就已经算得上很不错了。他对你的态度依旧如此。因为他和我一样，对山儿的死自责、引以为戒。我们不想看到山儿的前车之鉴在你身上重蹈覆辙。过多的关爱庇护，干涉给予帮助。到头来只会让你骄傲堕落目中无人。凭你们呼和世家的势力，我在圣医门的威望。不论哪一个都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挑衅招惹你。为了让你在确保绝对安全的环境下成长。我和你父亲煞费苦心给你安排适当的敌人、给你制造各种困境难题磨炼你。你刚入宗门那几年头几批找你麻烦的人，正是我们指使的。你收到的冷落和不公平待遇也是我们刻意营造的。目的就是让你明白，只有靠自己自强不息才能成为真正的强者。只有依靠自己实力建立的势力才是最忠实可靠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只有临危不惧沉着冷静下才能一一克服，少受罪，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我呼和图吉早已泪流满面不知所措。在你父亲心中你才是最好最有出息的儿子，也是呼和家族最合适的接班人。而在我心中其实你早就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儿子一样。伯、伯父！诶、诶！好孩子。本来我不该这么早告诉你这些。甚至这辈子都不应该告诉你。可是你的心性和作风已经严重畸形长歪了。哎！这或许是天意吧。今天告诉你这些陈年旧事。我知道你爹会怪我。但是，除了这样做，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能力挽狂澜让你悬崖勒马，不会一错再错下去，出现无法挽回的惨痛代价。伯父，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和父亲的厚望。我。哎~！这些年来你凭借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得到我们的认可，也得到我们一点点的支持。在圣医门和朝野都建立了自己不小的势力。但是也开始慢慢的膨胀，得意忘形了。心胸也变得狭隘多疑。长此以往，只会毁了你自己。孩子啊。人总有一死。我和你父亲也不例外。我们活着可以替你遮风挡雨，可是死了以后呢？谁来保护你？谁会真心对你好？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下，还是活在自己掌控的世界里。我们希望可以是后者。伯父，您和父亲的苦心。我、我都知道了。我一定会自检自查摒弃陋习缺陷，做一个真正的强者。真希望。我们能够看到你这一天。会的，一定会的。雷泰频频点头。其实你的本性纯良、做事也很睿智周到，只是太容易意气用事，胡乱猜疑身边的人了。我、我一定改。不过，你在八号山峰的表现很好，很出乎我的意料。证明你没有被嫉妒、猜疑、愤怒冲昏了头脑而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来。成大事者就该如此。刘班这个孩子身上有很多山儿年少时的影子，虽然心性善良，懵懵懂懂傻乎乎的但也不是毫无心智，也有你的一点机智勇敢。可以说是你的山儿的结合低端样板吧。有他在人前替你招走一些大风，你可以省很多麻烦。有时候作为一个强者，特别是枭雄。一定要学会收敛锋芒，没必要出风头的事情少掺和。只需在背后把握局势，必要的时候才挺身而出扭转乾坤。做一个强者要谦虚好学勇往直前。而做一个枭雄则要学会隐忍、大度、机智果断、仁义当头礼下贤士收拢人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靠的是慧眼如炬恩威并施，不拘小节。如果像你现在这样，哎！终有一日亲非亲、友非友。众叛亲离身首异处的几率非常巨大，前途堪忧啊！侄儿，明白。定当谨遵伯父教诲，痛改前非。伯父，我这就去找刘班取消比试约定。不必了。做都做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就像你当初一样，太过安逸不是什么好事情。让他多点危机感、压迫感。挫挫他的锐气，对他今后的成长十分有利。是，侄儿糊涂。侄儿明白了。伯父，我想闭关修炼几个月。怎么？你口中一个小小的无能之辈，值得你如临大敌？不，当然不是。刘班现在只是一个小有能耐的平庸之辈。但我不能轻视任何对手。而且未来的路上我的对手肯定也有很多。甚至比我要强大许多。本着求人不如求己的观点看。我都应该更加努力使自己变得更强大。而且这个刘班不也是伯父您的徒弟么？我现在看着他也很有一种亲切感。呵呵呵。孺子可教也！不枉我提前告诉你这些不为人知的前尘旧事。煞费苦心地引导你。是敌是友，是善是恶。忠奸黑白，其实都只在一念之间。利益攸关的朋友最容易倒戈，这样的敌人也最容易策反。只有知根知底深情厚义至死不渝的亲友才是最可靠的自己人。这是元灵金丹，我现在能拿得出手最珍贵的东西。你拿去吧。不要小家子怕浪费。可是，这这太贵重了。再说元灵金丹对您这种元婴境高手才是最合适的。给我不是暴殄天物嘛？你不懂，对元婴境武者来说，这元灵金丹确实是个难得的稀世珍宝，但也不是有了它就能增加多少修为的。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至于你们真元境的武者，虽说吸收元灵金丹困难却也不是行不通。努力吧，武道一途最难突破也最难修炼的其实是元婴境，那不是什么灵丹妙药、绝世机缘就可以触碰的境界。你要用心感悟。对我和你父亲而言。别说区区一颗元灵金丹，如果有必要的话就是搭上我们的身家性命为你浪费整个世界，也死得其所，有价值有意义。我们老了，生命力在不断地流失。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保驾护航。你呀。要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壮大自己的势力。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地离开。不会的，你们修为高深、长寿之躯。再高的修为也只是延长有限的寿命。何况，我们的修为也不能算太高。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去吧。我要休息了。侄儿不要婆婆妈妈的，记住，不拘小节。是，侄儿告退。
老大，怎么样了？大长老没为难你吧？你放心回头我找些人到不要再说了。我和刘班已经冰释前嫌了。今后不准你们去找他的麻烦。对了，有空的话你们多去那里走动一下。如果他遇到什么麻烦解决不了的话，能帮就帮。帮不了的立刻回来告诉我。这老大。是不是大长老给你施加了什么压力？要不我。不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无知。渺小无能。我要闭关修炼几个月。刚刚的话，你们要认真去做。否则休怪我残暴无情。是是。我们一定尽心尽力做好老大你交代的每一件事情。目送呼和图吉离去。老大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一样？诶，方达。这是我们的老大么？啪！傻了你啊？老大这叫改头换面要做一番大事业，不拘小节准备招揽刘班那小子呗。哦，对对对。我说呢。那个刘班虽然本事有限。可他毕竟是雷泰大长老的徒弟。在大长老的教导下肯定会变强一些。多一个不必要的敌人，不如少一个敌人，多一个可靠忠实的手下。老大就是老大。志向远大，心胸宽阔。非我们鞥比拟。那是，也不看看你那副小人样，怎么可能跟老大比？嘿，我小人样？那你就很好么？老子可是步兵衙门的挂名都统，实打实的七品武将。你呢？一个不入流的九品大营旗牌令。我要是小人样，那你可就是不成人样咯。哎哟，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我这叫低调潜伏，没事的时候不起眼。真要有事肯定是一鸣惊人派上大用处。你懂个屁啊。你两人斗嘴八年了还是这么没完没了兴致勃勃，世间少有的一堆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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