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 老草喂小牛

  刘班环城跑了几圈，才消化了一点胃里的食物。好受许多。慢悠悠地往家里走。刘家在巴县处于二流富商的中下水平，虽有点人脉，也为巴县经济做出了较大的贡献。但始终是个刚兴起不到二十年的商户。比不得那些根深蒂固的上游家族商户。刘府坐落在东城区中心，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表面上看着威风八面，实际上在最强盛时期也只是二流上层水平。依仗的官方人物只是巴县布政司总管，属于巴县官府第五号实权人物。只可惜已经退休三年了。现在官方最高的关系是他的儿子津巴布韦，治安管理司东城从事。实权地位差了几十号。军政双方势力谁愿意让其他派系的人壮大？谁愿意放着更多的利益不争去靠别人分利贿赂？所以说刘家想不没落都不行。东环一大街是回家的必经路。刚到一大街的牌坊口就看见李香香靠在牌坊的柱子上。看见刘班走过来，自己也走了过来。真是巧啊刘三少爷，散步都能遇见您。巧？我怎么看见你考在柱子上好像是专门在等谁一样？该不是在等贵客拉去醉鲜楼消费吧？我可穷着呢，没什么钱了。你别打我主意啊！噗嗤~！说什么呀。您把我当成门口拉客的皮条姑娘了？再说了有跑这么远在大街上拉客的么？您见过这么漂亮的拉客姑娘么？呃确实没见过。我要回家了，麻烦借过。刘班抬腿就要从一旁走。李香香却张开双手拦着。姐姐，很晚了。你不睡觉吗？当然要睡觉啊，可是我家床板用久裂了，要不我去您那借住一宿，天亮就走。刘班大惊失色。不行不行，要是让爹娘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你快让开，我要回家睡觉了。哈哈，逗您玩呢。堂堂刘家少爷，一个男人居然这么不解风趣。也不知道请人家吃个宵夜，或者喝杯茶什么的。你该不会真是跑大街上来拉客的吧？醉鲜楼的生意虽然不曾火爆，但也经常有很多附加子弟高官去消费。不至于这样派人出来拉客吧？你~！哼，一根蠢木头。李香香气的脸发烫。怎么会有这么木讷无知的男人。那请我吃顿便饭，随便一家普通客栈就行。这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那走可是我为什么要请你？我们好像不认识吧？李香香再次被刘班的单纯无知给气的跺脚。我叫什么名字？李香香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当然没有。对的很呢。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你是刘家三少爷叫刘班。这不就认识了吗？可是，可是刘班总感觉怪怪的哪里不对劲。只觉得这位姐姐该不是没钱吃饭出来找人请的吧？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她在那么高档的娱乐场所做事，还是个小有职权的人。怎么可能吃不起宵夜呢？对了，听人说抛头露面的女人，多半不是家庭人口多遇到什么困难就是好赌成性。该不会她也是这种吧？别可是可是的了。一个大男人家婆婆妈妈的请美女姐姐随便吃顿宵夜就这么难吗？你连这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吗？不请算了，再见。李香香气的不轻，已经没什么心情想搭理这个榆木疙瘩了。等等。刘班想了想。好吧，想去哪里吃你带路。不过我身上只剩十两银子了。李香香闻言停下脚步转身。嘿，这个小家伙还不算太不开窍吗。我就说吗，我虽然不是特别漂亮。身材也算不上多好。但在普通人眼里已经算是中上炼丹身材了。对付一个家道中落没见过什么世面又没感情经历的小白痴，怎么可能会钓不到呢。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那姐姐就勉为其难带你去尝尝东城桂花楼的美食吧。跟姐走。愣着干嘛？走啊！你，你走前面吧。呵~！不是，一起走，我能把你怎么了是吧？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大晚上的我们并排走得那么近让人看见了不太好。你先走吧，我再后面跟着。那刘三少爷就不觉得。大晚上的一个单身美女走在街上，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有点色狼尾随图谋不轨的嫌疑么？这个，可是我走前面。我不认识路啊。哎哟我个老天啊。这是号什么人物啊？没精力过男女爱情，总有一点情商和常识吧？随便你了。不过我的速度可不慢。小心跟丢咯！姐姐你放心，我李香香趁刘班说话的空当没注意撒丫子就跑起来刘班一阵无语，女人都这样吗？既然答应了人家，那只有跟上去了。不得不说李香香纤瘦苗条的身材，细皮嫩肉看上去像个人畜无害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她跑起来却是脚下生风速度贼快，一般人就是拼了全力也会很快被甩开。即便刘班有化气境修为，身法更是精湛，经常跑步寻轮自己的身法。速度和耐力比同修为乃至高出一两个小境界的武者都药强一丝丝。可在李香香面前，感觉不出全力还真可能跟丢了。这家伙一定也是个武者。而且修为跟自己差不多。李香香拐进一家店消失了。刘班抬头一看，店名正是东城桂花楼。婶子我来了。哎哟，张桂花拍拍胸口。你个疯丫头来就来呗还这么神出鬼没的想吓死人啊你？偷情就偷情李香香赶紧捂着她的嘴巴。嘘！我这是谈情说爱，怎么就变成偷情了呢。嗯嗯我把手放开您可不能乱说话啊。嗯嗯，张桂花点点头。哎呀憋死我了。你呀。看着李香香的唬人眼神。算了。楼上**雅间，你们自己去吧。等他这么年轻？张桂花心中只有两个想法。老草喂小牛？难不成这小蹄子是自暴自弃了，要养小白脸？不行不行我得李香香的眼神不善，一只手搭着她的肩膀。人家是少年英才，一等储备精兵。岳家看中的培养对象。这事整个巴县大半的人都知道了。您就别给我添乱子了。他很单纯，又笨。就我这脾气能耐像吃亏的人吗？侄女，我就是想等你们上楼以后关门睡觉，你至于这样吗你？他又看不上我。呵呵呵，谢谢婶子成全。哎~！这位客官您请进这边，我们去楼上雅间吃吧。走。李香香拉着刘班的手。也不管他怎么挣扎。这女人的力气真大。刘班竟然用了三成力道挣脱不开。可是店家在这，他又不敢反抗的太明显。进来雅间。饭菜都盖着。还热乎乎的。坐下吃吧。
  刘班现在很好奇，也很不安。不会是遇上饥渴女流氓了吧？
  李香香放下到嘴边的菜。你怕我再饭菜里做是手脚还是怎么滴？
  那倒不是，我学过丹药医理。饭菜真有问题我能看出点门道。
  你学过丹药医理？什么级别水平？
  是这是我的个人秘密。不能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呗。谁稀罕啊。我就很大方。无所不能言。你应该很奇怪吧。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一个酒楼知客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的力气不小吧？
  是有点好奇。但这是你的个人隐私。你不说，我也不想问。毕竟跟我没多大关系。
  什么叫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们是朋友。朋友就应该互相信任无话不说。其实我是化气境初期武者。厉害吧？
  化气境初期？难怪了，我说怎么这么难追，耐力这么好。感情你这修为不低，实力也很不错啊。
  不过呀。李香香站起来走向刘班。对比起你来可就差多了去。李香香说着一手搭着刘班肩膀。但很快刘班就躲开起身，站一旁警惕地看着李香香，质问她。你干嘛？这样可以接近我到底有什么意图？
  噗嗤。你真好笑。你看看雅间的风景多么朴实漂亮，花儿开的多娇艳。你不觉得有点浪漫么？
  浪漫？浪漫是什么东西？
  呃就是就是对了。花前月下，美食佳肴，郎才女貌。树上的诗词意境你总该度过，能理解吧？
  我，刘班一阵不好意思。除了武功心法和医书丹法，没看过别的什么书。原来她是想跟我讨论诗词歌赋，切磋文采。丢人，真丢人啊。我还一直误会她有什么不良意图。实在，不好意思。我对诗词歌赋一窍不通。也没读过这种书籍。
  噗，李香香把嘴里的菜喷了对面的刘班一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刘班忙说自己来，推开李香香让她坐回去。看来以后得看一点点。起码懂些常识。不然一个人在外，跟人接触的时候太丢人太尴尬了。为了掩饰尴尬，刘班不停地夹菜吃。快吃快吃，嗯、这里的菜真好吃。酒也好喝。
  李香香似笑非笑抿嘴看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还有不干净的地方吗？刘班抬起手用袖子擦拭整个脸。引得李香香咯咯直笑。好好的一顿情侣餐硬是吃出了久经人事的城里人和刚出山沟的乡巴佬那种尴尬和讽刺。出了酒楼，刘班摆摆手，谢谢你带我来吃这么好吃又便宜的美食。以后有机会我再请你来这里吃。我要回家了，再见。
  诶诶~~等等你就这么放心我一个姑娘家孤单地回去啊？你这么好的身手，在县城里应该没几个坏人能打得过你。而且县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也没听说晚上有什么坏人。
  那就不能是团伙作案啊？我一个姑娘家这么应付的了？额~~也对。那我送你回去吧。走快点吧，太晚回去怎么样？没，没怎么样。你快点就行了。哎，遇到个不解风情又不懂的怜香惜玉的家伙，命苦啊。慢点走，刚吃饱，要慢慢走。不然容易胃疼。没有啊，我经常吃饱就出来跑步有时候还耍起招式。没有胃疼过啊。李香香白眼一翻。我是女的。女的。小姑娘懂吗？可是我比你还小呢走走，走快点。怪了。她怎么总是动不动就生气了呢？哎，这大概就是姨娘经常告诫的吧，女人心不可理喻不能以常人论。跟女人接触要时刻高度警惕、小心翼翼。以前不懂，现在我深有体会。姨娘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到了家门口。刘班开口正要道别。李香香已经先声夺人，进来坐坐喝杯茶水再走吧。不了，我得回家去了。还没这么晚还在外面过。爹娘该担心了。没事，你都成年了。武艺又高强，有什么不放心的。进来吧。还是不了，我走了。再见。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有什么不对吗？当然不对啦，这么晚一个姑娘家才回来。你让我怎么跟我娘解释呢？呃可是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这个。谁说的，你跟我进去就说我们是朋友，一起出去散步然后吃个宵夜才回来。这不就替我解了围？这样真的可以吗？当然可以，姑娘家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比命还重要。不然容易被乡亲们说三道四，误以为我这么晚回来肯定是出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会真的看着我被这样猜疑无动于衷吧？这好吧。见了伯母我解释完就走。嗯！李香香盘算着，解释完就走？只怕你这双小腿看了我细皮嫩肉迷人的身体怕事迈不开腿走了吧。娘~！我回来了。娘？伯母，好像不在啊？应该是区临近乡亲家闲聊或是找我去了。要不你先坐会。我去倒杯茶给你。诶，不用了要的要的。你等等啊。刘班坐在小屋里，越想越不对劲。李香香的母亲起码也得有三四十岁了吧？一个女人大晚上的钥匙去邻居家坐坐还好。钥匙出去大街上找女儿玩意遇到什么坏人怎么办？刘班起身去找李香香。厨房灯亮着，应该是在厨房。姐姐，我小坏蛋见家里没人要暴露本性了吧？哎呀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坐着。水快开了，就好了。不是，我是想说伯母会不会去外面找你去了？要不我们出去找找看吧？大晚上的一个妇道人家在外面多不安全。呃~！这是头蠢驴么？呵呵，她的武艺可比你我厉害多了，谁那么大胆敢娶对她不利。水开了。我们进去坐吧。一边喝茶一边等她回来。算了，我还是先走吧。孤男寡女的容易被说闲话。对你的清白不好。需要的话我改天再来帮你解释作证吧。我走了。诶，你。你走那么快干嘛？姐姐，我，我真的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我们有事情改天再说吧。李香香紧逼挨靠走近刘班，都认识几天还到家里来了，还喊姐姐姐姐的？叫我香香吧，这才像是朋友啊！香香姐姐，你，你别这么靠近。男女有别。我，我走了。哎，你~！呵呵呵。看着刘班狼狈逃亡的身影，李香香知道拦也没用。何况他的速度比自己全力下快多了根本拦不住。只是一个男人居然怕一个女人，着实让很多人大跌眼镜。李香香咬着嘴唇托着下巴痴痴地想着。越是单纯懵懂越容易**。哟，思春呢？可惜啊眼看放到嘴边的小牛犊跑咯。张桂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李香香身边。跑？哼，迟早我要把他剥光吃了。哟哟哟呵，谁吃谁还真不一定呢。一个年轻人还是处男，十年的养精蓄锐可不是那些花天酒地的软蛋能比的，当心被压垮了去。姨娘啊，你怎么老这么打击我呢？我不也养精蓄锐了五年多了。还压不过一个处男？走走睡觉去。哎，姨娘可告诫你人品第一，出息第二。别吃亏了就好。两人出了屋子回去桂花楼。原来这里是李香香和张桂花以前的房子。李香香成亲后就住在这里。离婚后再也不住这里了，只是偶尔回来收拾一下。有时候作为修炼场所。
  逃脱李香香的纠缠后刘班全速跑步回家。一颗心久久不能平复。她？这算不算勾引我？可是我哪里值得人家勾引呢？她那么年轻漂亮，有份收入不错的好工作。我长相很一般，各自矮。才到她肩膀。没钱没权势。修为放眼一个巴县都排不上号。一定是我误会了。不能胡思乱想。赶紧睡觉。还好刘义刘峰都还没回来，要不然看我这心神不宁的样子，这两个多事多嘴的家伙又该问东问西了。
  天才灰蒙蒙没亮，刘班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想的发呆。巴县？我在巴县能做什么？个人在各方面都十分微不足道。就算有心在巴县发展。可是我能做什么？就算有岳家公子照应能够扶摇直上官路畅通。就官场的惯例来看起码也要十年才能混个大营副将也才六七品的武官罢了。重要的是对我的武道和医道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我，算了。虽然舍不得这里，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险。可是姨娘的兵可等不了我多久。而且我留在巴县也帮了老百姓做多少事情。在这帮贪官奸商手下肯定也身不由己。打定主意。刘班写了一封信告诉刘德正夫妇，爹娘，孩儿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我必须去帝都寻求实力飞升，才能做到我要做的事情。我走了，请勿挂念。等我有出息了就会回来伺候你们。班儿留。
  出了城门，刘班找到大奔启程去了帝都云城。一路遇到几次拦路打劫，刘班只是打伤几个逃脱就好。遇到不开眼找麻烦的恶霸刁民，能忍就忍，忍不了能走就走。一路艰辛终于来到云城境内。恰逢很多人都在讨论今年圣医门收徒考核的事情。嘿，哥们你是外地人吧？一个胖子约十五六岁的人坐在刘班身边。要不要给你点小道消息？
  哦？圣医门的考核难不成每年都是一样的？还是会事先透露出来什么？不太可能吧？要是这样那不等于是作弊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看你就是第一次来云城，之前对圣医门也没有多少了解的人。这样吧，我透露点免费的消息给你。要是觉得有用咱们再聊聊。刘班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听听也好反正不用钱。胖子见有希望挣钱，于是开讲。每年都有数万人前来圣医门参加考核。圣医门考核的时间、考核方法多变没有规律可寻。考核举行时间都是门主和堂主们商议后再提前两个月公布。至于考核方法则是考核当天的前一个晚上再商议决定。利用门派里现成的各个场地、条件。比如说普通训练场、弟子、管事、执事乃至长老堂主亲自把关进行考核。每一关的考核都很注重的加入了德行参考，所以说不管实力多强、资质多好。只要品行太差的都会被淘汰。因此在考核中最好不要做出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那样的话等同于自断前程葬送了考核资格。
  嗯！确实。无论朝廷还是派系势力，一个不忠的，无情无义的人没有谁喜欢愿意接纳。谁都不想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是一个墙头草或者吃里扒外见风使舵的叛徒。指望一个品行恶劣的人忠心耿耿？指望一个自私自利贪得无厌的人能办成多少交代的事务？这样的人经常惹是生非，一不小心捅出来的篓子恐怕连主人也抵挡不了跟着遭殃。
  兄弟，觉得有用吗这些？有，但你说的这些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我需要听你说么？呃，呵呵。别急嘛。圣医门收徒考核中有几种方法是经常使用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班还真是没听说过这些。瞧你这样应该是不知道了。每年的考核都会涉及到武功招式现学现用来观察考生的资质领悟能力。由于考生众多，所以前面一两关都不是考生单独进行。而是随机群体同时进行考核。这就涉及了团体合作协调，有的环节需要斗智斗勇。在这些关卡中运气也很重要。因为刚开始的考核，圣医门的守关人员下手特别刁钻又狠辣。会毫不留情能多块淘汰一些就快速淘汰掉一批人。不然几万考生他们就是累趴下也要很长时间才能考验完毕。怎么样？这些你不知道了吧？是不是该意思意思下犒劳一下兄弟呢？刘班拿出一两银子给他，并不过多解释。兄弟，你够抠门的啊。我说了半天。跟废话差不多。知道不知道没有多大的用处。好好好。那你想不想轻松一点，更大一点胜算通过考核呢？这不废话嘛？可是你又能为我省去什么麻烦？你也是区参加考核的吧？看你这样子，应该不止失败过一两次了。一个失败者的话值得令人相信？
  那可不一定哦，我是参加过几次失败了几次。但那是我运气不佳，自己的能力也有限。所以才那个的。可我看兄弟你不一样啊。你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很不一般。又那么年轻。一个人来参加考核。想必本事不差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我有什么帮助吗？如果你只有这点能耐的话，那就请离开吧。不要打扰我。呵呵话题有点偏了哈。我可是圣医门外围百事通，就算是门派内的一些情报也知道不少。你就比如说吧，哪个堂口的势力派系分布情况，那些堂主长老的性格爱好和擅长的本事，主修哪一方面。跟着谁学哪项本事最合适。用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去讨好什么样的人物。而且我的打探消息能力可是非常强大的。可我怎么觉得你这人有点儿什么？不太靠谱！兄弟，你这可就是对我人格最大的侮辱。我高无庸虽然修为低下，实力一般般。别的不敢夸海口。但是我的为人那是没的说。绝对有情有义，上忠心于帝国、亲师上司。下无愧于兄弟朋友。不信你打听打听这很多人都认识我。我在帝都一带活动也有四年了，口碑一直很不错。我没兴趣打听一个小人物。但我看得出来你这张嘴巴这么能说会道一定很会见风使舵，这样的人最容易会有站队选择困难症，也挺容易卖友求荣的。啊呸呸。好吧算我看走眼了。你就是一个疑心病很重，，讨人厌的家伙。后会无期。你该不是想找人带进去门派，又经常被人瞧不起所以出来乱找后台撑腰吧？高无庸楞了下，这人看上去很单纯。居然能猜到我的心思。看来他也不简单啊。是又怎么样？你有能力带动我么？三成把握吧。多了我也不敢说。你是说真的?你愿意带着我？但我不能凭你三言两语就轻易信任。那是那是，我一定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我很好奇，你为什么非要人带着进门派，自己不能啊？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个简单的人物啊。这个这好吧。既然选择跟着你我也就不怕自己揭短了。我连续三次开合失败，如果还想混进去就必须要按照入门弟子的考核标准通过考核，但也只是个杂役的身份。而且需要有一个愿意带着我的新晋弟子以主仆方式留在圣医门，再经过重重考验才能转为普通弟子。新晋弟子才能收你做仆人？呃，不是。只要是门派的弟子达到条件都可以，新晋弟子条件适当放宽。可是门派里那些人怎么可能收留我这样实力平平的人呢？哦？你不是说自己打探情报能力强，很会讨好人么？为什么就不肯带你了呢？那些人眼高于顶，像我这样没什么潜力没背景没关系，又不是多年跟随来历清晰的陌生人怎么可能随便被他们接纳。嗯明白了。你不是专门出来卖情报的，而是打着卖情报的幌子试探每一个有潜力的考生。看看谁愿意带你一程是吧？是，是这样的，没错。好，我带你。以后如果你有更好的追随也可以走。但跟着我一天就要忠心尽力一天。如果你背后使坏的话，我会很残忍的。你放心放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大。我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你。老大，我肚子有点饿了。刘班苦笑，感情你这混的很惨啊。
  额呵呵，其实我也不是很饿的。我带你去圣医门附近走走看看，给你说一些事情吧。不用了。老大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小二炒几样小菜顺便来两碗米饭。好嘞客官您二位稍等马上就好。老大你？你不是饿了吗？哪有让跟班挨饿做事的？吃完再做别的也不迟。谢谢，谢谢你老大。不得不说这家伙跟自己一样不是一般的能吃。刘班很饿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八碗米饭，这个高无庸居然一顿能吃十三碗米饭，还吃光了三荤两素的菜，一大盆汤。你丫的饿死鬼投胎吧你？嘿嘿，就是饿坏了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平常我也就是五六碗米饭就饱了。不过老大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走吧，我们去圣医门看看。去里面看？当然了。老大你有所不知。圣医门的外围在每年的招考期间每天都是限时段对外开放的。不过得花费些银两。也不贵。每次开放半个时辰，每人次五两银子。五，五两银子都不叫贵？那什么才算贵哦？我滴个天哦。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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