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育婴筹备
哦，这婴儿是老衲在半道上从山贼手里救下的，他好像饿了。能不能给他些牛奶吃？
当然可以。大师请屋里稍后，我去去就来。老婆子，大师来了，帮我招呼下。
好，哎你干嘛去呀这么晚了。
挤牛奶，大师捡了个婴儿饿了。你们先坐会。
老太将老和尚请进屋内。大师请坐。
多谢施主。哇~！哇~！
大师还是让我来抱孩子吧。您这姿势不太好。孩子也饿的很了。
哦，好！那就麻烦施主了。
呵呵，没事没事。老太接过婴儿，端过一小碗水喂孩子。哭声即刻停下。看来真是饿坏了。老头子，你好了没有？喂个这么小的孩子，用得着挤那么久么这牛奶？
来了，来了！哎呀我说你这么小家子啊？小孩吃奶？那大师不是客人啊？不用招待的啊？
哟？来劲了是吧？你没见这小孩子饿的很，就等着你挤牛奶呢。挤完牛奶还得热一下。等你？猴年马月都不一定吃得上奶。
不是你
两位施主，和气为贵。切不可因为我的到来而争吵不休。还是先喂孩子吃奶吧。
哼，要不是大师在这替你开脱，孩子又饿坏了。我老太婆今天非跟你好好理论理论。乖哦，不哭不哭。来吃奶咯！
呵呵，大师莫怪。这老夫老妻了，不是忙生计干活就是家里杂七杂八的事情。生活枯燥无味，偶尔斗斗嘴打发无聊也能增进彼此感情不是？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呵呵！
无妨！是老衲深夜惊扰你们了。
嗨，没事的。儿子去城里讨生活了。留下儿媳、孙子，还有我们两个不中用的老家伙。说起来还得谢谢大师您。要不是您我们家可真得饿死在天灾下，有病还看不起了呢。对了大师，这小娃娃您打算就这样一直带着？
他与老衲有缘，与我佛门有缘。既然有缘带着也无妨。何况老衲一生未曾收徒，孤零零的一个人活了几十年，有个伴也挺好的。
是！是挺好的。一个人很多时候真的是挺无聊的！
施主，孩子吃饱睡着了？？
是呀，他哭了这么久，饿了又一段时间。想必是累了。
哦！不知施主可方便租借一两头母牛给老衲带回去用于喂奶这婴儿。呃嗯，有个两年左右即可。
这个大师啊，不瞒您说。您对我们家，对我们村那是大恩大德，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您开口，我们本不该拒绝。不过这牛奶它并不适宜这么小的婴儿常食用，会对身体不好的。其次呢您也知道，我们就是靠这些牛干农活的。家里就这么五头牛。
既然施主有难处，牛奶也不宜让这孩子长期食用。那老衲就不勉强了。施主可否赐教，如何喂养他？
羊奶比较容易吸收，接近母乳。另外乳椰子的汁有助消化、调节身体机能，提高基本免疫力。
多谢赐教，老衲告辞。
不是，都这么晚了。大师您要不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您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也好趁这会空闲去帮您问问母羊的事情。
哦，不敢叨扰二位。还是老衲自己去办吧。
牛家村十分偏僻，方圆三十里内就这么一个村庄，十分贫穷。多数土地都是光秃秃的山丘或乱石。这吴老汉家已经算是村里最富裕的几家了。村庄以耕田务农为生。全村加起来也才二十几头牛，几乎是借来借去共享的。忽然带走两头确实会耽误农活。养猪养鸡养鸭的倒是有一些，羊也才四只，还是老和尚买来赠与的。只能去四十里外的巴县了。
巴县刘员外府。咚咚咚。来了，来了。奇怪，老爷今晚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呃？静空大师，怎么是您？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们老爷？可是他不在啊？
哦，我是来买几只羊回去而已。既然刘员外不在家。那安人可在？
在的，不过这世间点上恐怕是睡下了。
有劳施主看看，如果安人没睡的话请转告一声，就说能不能卖几只产奶的羊给老衲。
产奶的羊？顾春这才睡意消散，定睛一看，大师您又救济弃婴啊？您稍等，我去看看。
有劳了。
后院，安人居然没睡正在房内诵读佛经。夫人？小的顾春有事禀报。
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静空大师救了个婴儿，想买府上几只产奶的羊。您看
静空大师？好，你去挑选两只上好的奶羊来。大师他人呢？
呃夜深人静的，老爷又不在府上。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你没让大师进来？
哦不不不！大师是老爷和夫人的朋友也是府上的常客。我让，哦不，请大师再门房稍后。因为怕夫人已经睡下了，不敢打扰。
胡闹。怎能如此无礼呢。好了，你先去选羊，送来后自行到后门面壁一个时辰。
是，夫人。小人告退。
大师深夜造访善行可贵。下人无礼，老身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夫人客气了。老衲冒昧深夜惊扰，实在过意不去。老衲深知夫人家规严谨，若因老衲叨扰而责罚下人，老衲更是罪过。阿弥陀佛。
大师真是慈悲心肠，老身受教了。请坐。
夫人请！
顾青正好进来。夫人，奶羊已经备好。就在门房外。
好，你去门房等老爷回府。下去吧。
是，多谢夫人。
大师，我最近心中烦躁。两个儿子年轻气盛，惹是生非。女儿女婿又贪婪拜金。我夫妇两疲于应对。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两位公子生性刚直，为人正派，又都崇尚武道。夫人何不动用人脉在县城内替他们谋份差事或者从军入伍。一来他们的狭义心肠能有个合规合理的用武之地。二来有官家身份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三来一单出人头地还可光耀门楣。
这
夫人是否担心他们修为浅薄，不通世道。怕他们会闯下无法应对的大祸？
不瞒，大师。我儿却曾提及从军。可是军中生活艰辛，内部勾心斗角，外有匪患天灾，危机四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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