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击杀猛虎2
生死关头,生死存亡之际,只差那么一丁点,母老虎的两只前爪,就会撕裂他的身体。
母老虎的两只前爪,被白钧奕死死抓住,使劲的和它抵抗,老虎的大嘴张开,想要咬断白钧奕的脖子。
可奈何,只差那么一点儿,气的母老虎呲牙咧嘴,大口朝白钧奕喷气。
顿时,腥臭的气味,直朝白钧奕喷去,他急忙屏住呼吸,加上抵抗母老虎的力气,他俊美的脸颊,很快就被憋的通红。
无双连忙一个翻身起身,见到白钧奕被母老虎给压在了身下,她的脸色顿时一沉,眼中布满了杀气。
她眼尖的见到母老虎身上她的匕首,还有一个刀柄留在外面,她嘴角冷笑,飞速过去,朝刀柄猛力的发出一掌。
顿时,匕首的刀柄整个没入母老虎的身体里面,刺破了它的心脏。
母老虎猛然吼叫一声,声音凄厉,痛苦,悲伤。
它庞大的身子轰然倒地,在地上翻滚,哀嚎。
无双极快的冲到白钧奕身边,把他扶起。
然而,还不等白钧奕站稳,但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咆哮,夹杂着一股狂风,公老虎凶猛而急速,朝他们两人扑来。
白钧奕还不等脑中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他反手把无双往旁边一推,迅速转身,手中一把银剑骤然出现。
然而,就算他速度再快,这一次,也没能避开公老虎的攻击。[傲慢与偏见]傻白的18世纪生活
白钧奕猛地被公老虎扑到,他反应及时,一手抓住它的一只爪子,另一手上的银剑,狠狠的刺进了公老虎的咽喉之中。
公老虎嘴巴大张,呲牙咧嘴,凶猛异常,距离他的脑袋只有半尺。
惊险一刻,千钧一发,仅仅只有半尺距离,白钧奕的脑袋就要被凶残的公老虎给咬去一半。
公老虎的一只前爪,被白钧奕抓在手里,而另一只爪子,在他的肩膀上,狠狠撕下一块肉。
顿时,他的肩膀上,衣服破裂,血肉模糊,鲜血涌流,老虎的抓痕,深可见骨。
白钧奕但觉肩膀上一痛,痛的他撕心裂肺,咬牙切齿,差点没晕过去。
他闷哼一声,脸色骤然间惨白,额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就算如此,他抓着公老虎的另一只爪子的手,也丝毫没有松开。
公老虎的生命,已经到了最后一刻,它愤恨的目光,瞪着白钧奕,不断的哀伤低吼。
倏地,它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朝白钧奕的脸上喷去。
白钧奕眼球一缩,反应及时,脑袋一转,一口鲜血喷在了他的左边半边脸,外加一只耳朵。
顿时,白钧奕的脸上,满是鲜血,血红一片,他的左眼被鲜血覆盖,已睁不开。
一股浓烈,带有野兽特有的腥臭味,随着鲜血一起袭来,那味道,简直让白钧奕恶心致死。
他急忙屏住呼吸,不敢把那股难闻的味道给吸进体内。
被白钧奕一把推开的无双,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当她站稳后转身一看,惊悸非常。一吻沉欢,叔叔温柔点!
无双走过来,抬起脚,朝公老虎的肚子上,就是狠狠一脚。
公老虎在喷出那口鲜血后,就浑身无力,只剩下一口余息,被她这一脚,给踢的翻了一个身,倒在了地上,四肢朝天,浑身直抽搐。
“钧奕,你怎么样?伤口是不是很痛?”
无双蹲在白钧奕身边,一脸紧张和担心,还有一丝心有余悸。
她拿出布巾为白钧奕擦干净脸后,快速的从戒指里面拿出止血药粉,洒在他伤口上。
看到伤口深可见骨,她心疼的无以复加,眼眶泛红,泪光盈盈。
撒完药粉后,无双并没有为白钧奕包扎伤口,而是把他扶起身,“钧奕,走,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这个地方,到处都藏着危险,若是别的猛兽闻到血腥味赶来,到时候,他们想走,都走不了。
白钧奕轻轻点头,轻声道,“娘子不必担心,我没事。”
他只是被那只公老虎的血,恶心的不想说话而已。
白钧奕受伤,无双再也没心思去顾及那两张老虎皮,她把两人的武器收起,都没来得及擦洗,就直接收进了空间戒指里面。
无双搀扶着白钧奕,两人朝小溪边走去。
天色,已经开始渐黑,无双和白钧奕两人,下意识的加快脚步。
白钧奕肩膀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只是,那一阵阵传来的疼痛,让他脸色越来越苍白。九星天鉴
半个小时后,他们赶到之前的小溪边,还不等他们呼叫白雕,白雕就兴奋展翅飞翔过来。
白雕一直盘旋在上空,所以,树林里面的事情,它看的一清二楚,见到无双和白钧奕二人朝这边来,它早就先来一步,在这里等他们。
白雕走过来,高兴的名叫一声,俯下身子。
无双搀扶着白钧奕,让他先上去坐前面,她随后坐上后面。
白钧奕衣服后面,一大片的血迹,让无双的眼睛顿然大睁。
该死,这个小笨蛋,伤口裂开成这样也不吭一声,怪不得她看他一副随时会晕倒的样子,他是成心想要心疼死她吗?
小傻瓜……
两只老虎,两次的扑击,这厮都义无反顾的救她,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置入危险之地,这个傻瓜……
无双眼眶泛红,避开白钧奕后背的伤口,轻轻抱着白钧奕的腰,将脑袋贴在他背上,嘴角含着一抹感动的笑容。
白雕展翅,拍打几下,双脚一起,很快就直入高空。
这座森林,距离白雕新找的家很近,不到五分钟,它就载着两个人,落在峰顶上的一块空地上。
无双和白钧奕从它背上下来,目光看向周围,两人的脸色,都瞬间滑出道道黑线。
这里,并不算是一座高峰的峰顶,而是靠近最高峰顶下面的一个小峰顶上面。
这里不大,大概两亩田地那么宽,一眼望过去,一目了然,到处除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只有几颗松树,矗立在峰的边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