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潜入(求首订啦!)

  “真麻烦,哼。”从漆黑如墨的阴影中走出,君筱雨转头对着某个方向吐了吐舌头,小小的得意了一声,想要跟着本小姐,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从背包空间中取出蝴蝶双匕,深蓝色的匕首,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冷幽,仿佛蒙上了一层暗色的面纱,一旦揭开那神秘的掩饰,对将要面对其尖锐锋芒的人来说,肯定不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幽幽的盯着那寂静无比的水厂,此时的那份漂浮于喧哗之上的安静,不能够给人带来丝毫的祥和,要说有的,也只是近乎于灵异恐惧的不详预感罢了。
  入眼之处,四通八达的沟槽引入着一道又一道的浑浊水流,发出哗啦啦的冲击声,撞击之处,水花四溅,仿佛衣角被风吹起一般,扬起一朵朵灰色的浪花。
  天空的细小雨丝并没有断绝,条条雨线接连不断的汇入到各个渠道之中,如无数只蜻蜓点过水面,泛起圈圈波纹,又相互挤压抵消着。
  柔软的雪狐靴轻轻触在混凝土地面之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也许是装备品质的问题,还自带着保温保暖功能,即使是在现在的临近冬季,也没有一丝寒意的困扰。
  此时,如果有人注意到这里的话,一定会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视线之中,明明是有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渐行渐远,但是,除了眼睛以外的任何感官,却没有一丝与眼睛配合而生出的感知。
  这这就好像眼前的人。是一只存在于科幻中的幽灵一般,又或者是,眼睛出现了错觉,她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他说的就是这里吧。”眼中扫过门匾上那原本金色,但已锈蚀的失去光泽的几个大字。留意到四下无人,君筱雨身影一闪,脚下一发力,跃过了铁栏栅大门,稳稳的落到了里边。
  “地图,地图,这个地方的哪里,应该会有这个的。”朝着周围打量了半天。没有找到类似于地图的告示牌,君筱雨寻了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有着一栋办公楼,有极大的可能获得自己所需的情报。
  就在君筱雨刚刚离开不久,一个手持折扇的翩翩身影也同样来到了这里,一合手中的折扇,凌沐羽目光微凝。刚刚就是在这里,自己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本来想远离这个麻烦,真是没想到,偏偏自己又凑回来了。
  “没人在吗?”连门房都没有,凌沐羽无奈叹了一口气,手中的折扇对着那铁栏栅的大门轻描淡写的笔画了几下,只听见哐当一声,眼前的大门被拆出了一个一人高的通道。
  “真是对不起了,不过我估计,这里很快就要热闹了吧。你们恐怕也没时间来追究这个了,呵呵。”再度展开折扇,凌沐羽闭上双眼,“恩,让我来看看,是哪边”
  “果然看不确切啊”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凌沐羽喃喃自语。“一团朦朦胧胧的光”
  “看来只能够先四处找找看了。”
  这个水厂有些怪异!
  这是君筱雨一路走过来心中突然蹦出来的想法,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重要的供水源地,竟然没有见到一点人迹,仿佛荒废已久般,这不是很奇怪吗?
  难道是智慧型丧尸做的?不会吧,对于它们来说,普通人根本无法发现它们的身影,花些无聊的时间一点一点把工厂里的人清理掉,也太没有必要了吧。
  也许是自己把它们想象的太人性化,它们的天性之中终究还是丧尸的嗜血因子。
  找了一个勉勉强强的理由,君筱雨已经来到了视野中这栋办公楼的台阶入口处,如果说这里也无人的话,那么肯定就是丧尸干的了。
  悄然推开轻质的玻璃门,因为外面下雨的缘故,导致光线不足,里边显得有些阴暗。
  咦!?前边的房间有光!有人!
  这是什么情况?
  几个黑衣便服的男子大摇大摆坐在椅子上,耍弄着手中的刀具,君筱雨刚刚透过门缝隙窥视之时,正巧听见一个黑衣男子阴阳怪气的说着:“厂长,说老实话,哥们几个现在正好缺些小钱花,能不能够借几个,只要你一句话,我们立即就走。”
  角落里,七八个人被五花大绑,四周都是些不怀好意的眼神,被称作厂长的,是唯一一个不穿黑色便服却没有被束缚的三四十岁男子,双眼冷冷的瞧着这些黑衣蒙面男子人,心中的那个气啊,“你们说的数量,也是小钱?我们一个小厂,一年也就收益那么多星币,仅仅维持一个温饱,哪里拿的出什么额外的星币来。”
  黑衣男子脸色一冷,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什么愉悦的表情,“我们花了这么多功夫,没有惊动任何人,岂能是你一句话就算了的,你拿我和什么去和弟兄们说?空气吗?”
  冷笑一声,“你说没有星币?呵呵很好,不过,我猜,你很快就会改变注意了。”
  说完,黑衣男子向同伴打了一个眼神,接到眼神的黑衣瘦小男子点了点头,眼中的残忍之色一闪而过,发出“嘿嘿”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两位,是厂长您的父母吧,不知道,这把年纪了,还能够支撑得住几下呢,在我手中的这根棒子下。”黑衣瘦小男子露出几乎近于变态嗜血的笑容,掂量着右手中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棒,“现在您的说法,改变还来得及哦。桀桀。”
  “你们要干什么,快停下!”厂长急忙喊道。
  “看来你真是不见回教训不撒手了,和你耗了这么多时间,是看得起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动手!”黑衣男子朝着同伴狠狠的挥了挥手。
  瘦小黑衣男子兴奋的表示收到,提起自己的粗木棒,每次到了这个,都是自己最高兴的时刻!“怪就怪你那混蛋儿子,太不识时务了吧。”
  冷笑着,黑衣瘦小男子,走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个身影,在他们近乎于求饶、惊恐、惧怕的复杂目光中狠狠甩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