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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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撅着嘴跺了跺脚,“王上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哼哼”她们这才出来几天啊,就急呼呼的连着来了两封信让林野带着莫彩彩和元欢一道回王城,还让她跟林知继续往前走。“彩彩,我不想你回去…呜呜……”
眼瞅着覃可可都要哭出来了,莫彩彩也怪心疼的,她扔了手中的瓜子,赶忙绕过栏杆上前抱住了可可,“别哭啊,这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叫皇命难为啊。”
“好吧,断是不能让你为难的。那只能你们早点办完事,早点来找我了。”
“行,没问题。”彩彩跟哄小孩似的,“走,姐带你买东西吃去。”
“也好,我正好饿了。”覃可可虽比不上莫彩彩对吃食的依恋,但她也是奉承这句民以食为天的。她一抹眼角,和彩彩手拉手,一起出了客栈,在岐城这段时间,她两可摸透了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随随便便都能满足自己的口欲。
另一边,元欢得知自己要和林野她们一同回去的消息,不甚惊讶。此时的他正在林知的房里,脸上的神色却是不怎么好看。林知也是很诧异,叫林野回去,这没什么,怎么也会叫上元欢?他奇怪的看了一眼元欢,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欢欢,父王叫你回去做甚呢?”
元欢扶了扶眉心,“我要是知道就不来你这里了。”
“呵呵,好像也是,也是。”林知尴尬的笑笑。
“既然是同我们一起回去,那必定是有事需要元公子,回去便知。”
开口说话的是刚进门的林野,他意兴阑珊的走进房内,林知瞅见他这副样子甚觉好笑。“老二,你别老是板着一张脸,心宿刚来信,父王的信就来了,你不觉着甚是蹊跷吗?”
“我不觉得哪里蹊跷,我倒是觉得父王单单只留你和覃可可,那才是蹊跷。”林野只有在怼他亲哥哥的时候才感觉到一丝丝心情愉悦。
“我呸,说你呢,别扯我身上。”
“也对,向来你大殿下的作风之一就是逃避。”
眼见二人又要争执起来,元欢只好出来打圆场,“两位殿下请看在元欢的面子上,都少说两句吧。现下岐城的情况虽已经在掌控之中,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啊。”
“岐城之事,疫情倒是差不多了,可”林知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林野,金叶镇有魔族之人参与的事情,元欢还未可知,他们也没打算跟他细说。林野接收到林知的眼神,抿了抿唇,“此时父王定已知晓,既没有任何嘱咐,那我们还是依照先前指定的计划行事吧。元公子同我们一起回王城,你和可可将岐城的事情安排妥当后,即可启程去往楠月古城,等你们到那先行巡视一番,准备工作做好,不出意外,我们办完事就可与你们汇合了。”
林知没有异议的点点头,只不过,“你们要回去办的事,父王在信中只字未说,若是有些许困难,那?”
“应该不会是什么难事,不然王上理应将二位一起召回。”
“林知你该好好和元公子学学,别长了脑子和没长一样。”林野乘机又怼了林知了一下,林知气的牙痒痒,“作为你哥,你亲哥,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你塞回母后肚子里去。”
“你敢对母后无理,我回去告你状,你信不信。”
“你敢!你”
这消停了才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又杠上了,元欢捏了捏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二位,元欢先行告辞了,后日启程的时候再见吧。”他赶忙站起身,不等他们说话已然退出门外,踱步而去。
“你把人家吓跑了。”林野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有意无意的说了句:“我对他有顾虑。”
林知将目光也投向门口,“那你将他带在身边,岂非放了颗不定时的**。”
“呵。那到还不至于。”林野给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啐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有点涩,不好喝。”
“放下放下,给你喝就是浪费,你又不会喝茶。”林知将桌上的茶壶放的离林野更远了些,林野也不脑,他本就是不喜欢这些个茶艺的,在他眼里茶都差不多,除了苦还是苦。
“这疫情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难,从出发那天就有一个问题在我脑子里始终转不出来,老二啊,你说这次父王真的只是为了历练我们吗?我怎么觉着父王想将我们支配到别处,好做一下不让我们只晓得事情呢。”
听到林知大胆的猜测,林野并未吃惊,他好像早就想到了这一点,“那日我并未在覃可可面前提,我还以为你没有想到这一层。”
“你真当你哥傻吗?”
“我从未当你傻,是你自己一直在人前装傻。”
面对林野的一针见血,林知反而笑了笑,他们两兄弟自然是彼此都十分了解对方的。
“话说回来,父王这又让你回去,我猜莫不是有关于龙族?”
林野难得给林知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不错啊,你最近与我待的时间久了,人都变聪明了。”
“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林知没好气的扭过头去,这个死小子,嘴里愣是没有一句好听的。
“行,你猜测的正是我所想的,我们两目前的想法一致。待我回去就知道了,也许还能解答一些我们心里的疑问。”
林野说完后,目光瞬时变得更加深沉,有些事看着一目了然,但其实这下面隐藏的到底是何种秘密,他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等这次回去以后,他的父王必然会告知他一些惊人的事情。
两兄弟又嘀咕了一阵,夜晚将至,林知才想起,好像有一整日没见着覃可可和莫彩彩了。“老二,今日怎的那么安静,你可看见彩彩和可可了?”
“我未曾见过。”林野此时也想到了今早经过莫彩彩的房门时,里面没有动静,他以为两人出去玩了,也就不曾留意。“不好。”林野立马站起身,快步向楼下走去。林知见状也赶紧跟上。
二人在楼下询问了一圈,只从店家口中得知,两位姑娘今早在楼下的桌子旁坐了一会,就出去了。具体去哪他们就不知道了。林知下意识的看了眼旁边站立不安的林野,“老二,我们先别急,这要是出去逛逛的话,应该差不多快回来了。”
“嗯。”嘴上是应允了,行动上却是在往客栈门口走,林野心里七上八下很是不安,他要出去找找。林知明白他的担心,于是跟了上去,“我们分头找,半个时辰为限,找不找得到都要回来这里说一声。我去喊上元欢一起。”林野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头。
一段时间过去了,元欢先行到达了客栈,随后林知也走了进来,两人互相看看,都是一无所获。这时,林野一个箭步也回到了客栈,他看向二人,“怎样?”
二人同时摇了摇头,“我问了西街口的街坊领居们,都说没有见着过她们。”元欢率先告知他两他的出去寻找的结果,他去的是西街口,林知去的南街,林野的脚程比他两要快些,将北街和东街都寻了一遍。
“我去的地方,也没有他两的踪影。”林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甚是垂败。他心里焦急的要命,覃可可这臭丫头死哪去了,逮着她,非打她一顿不可。
这时的林野也垂下了头,他哑然道:“我也没找到。”
这下好,三人出去都无功而返,此刻,店家从里屋跑出来,直到跑到元欢身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元公子,有一人给我封信,让我交给你们。”其实那人交代过要亲手交给林野手上,可他哪敢啊,从林野一进门那气场就把他吓个半死,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凛冽的寒意。再看看林知,周身也泛着一股股冷意。只有元欢还是那个元欢,温和如玉。
元欢接过信,先没打开,而是询问店家,“掌柜,请问你,这信是何许人送来的?长什么样?你别怕,请放心说。”
店家迟疑的看了眼信,又看了看他们,仔细想了想收信时的情况,“这信是一个蒙着面的男人送来的,他送信的时候只交代将这信交予你们,还给了我一粒金豆。”说到这,店家将怀里的金豆拿了出来给他们看,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对,对了,我还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蒙面的男子。他们二人送完信,就离开了,并未多加停留。”
林知接过他手中的金豆左右看了看,样式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让元欢拆开信先看看内容。元欢先将信拿起来上下看了看,信的背面有一串地址,而后他打开信,才看了两眼,眼睛赫然瞪起,怒哼了一声道:“哼,简直是胆大妄为。”
林野唰的一下从他手里拿过信,在看到信上内容的刹那,原本脸上的寒意变成了杀意。林知看到二人表情的突变,心觉不妙,他也拿过信看了起来,“什么,是姬无风!?”
“是他,呵呵,倒是不怕死。”林野冷笑一声,手指关节被他用力绷得‘咯哒咯哒’的作响。
“哼,他真是惹错了人。”林知眼里也迸发出层层杀意,他是知晓覃可可和姬无风之间的关系,也同样知晓姬无风这回抓了覃可可和莫彩彩定是有事为他们而来。信上说,‘想必你们都知道我与覃可可的关系,暂时她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定会礼遇她们。不过,要想她们平安,还需你们前来我这做做客,切记我只说是你们二人,并未请其他人。若有异常,可别怪我先送你们一些特别的礼物。姬无风’
让他们两个人去会面,这倒是小事,可他们还是担心彩彩他们会受到什么委屈。一想到这里,三人的心都纠了起来。
“我们不能乱,姬无风这人我不甚清楚,只知晓他善用毒,彩彩是不用担心的,她百毒不侵,就怕可可会不会看见仇人会忍不住刺激到姬无风”林知这话一出,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若是那人敢动可可一根毫毛,他非把他弄死再弄死不可。
“对,先别急,可可姑娘也应该没事的,那日我见到她就看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虽不如彩彩姑娘的好,但也能扛的住毒性不致命的药物。”元欢见林知差些时空,赶紧安慰。他不能同他们前去,但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他转身往元府走,并关照林知他们等等他。这时的林知只有不停的劝自己冷静冷静,林野比先前倒是淡定了一些,但眼里的杀意仍是未减半分。待到元欢再度而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盒药丸,一股脑全都倒在了桌上,“这些是我平日研究出来的能克制各种奇毒的解药,你们不妨都带上,危急时刻也好应付一下。”
见元欢如此关怀,林知感激的看了一眼,“感谢的话留着她们两人回来再说,我们现在就出发。”是的,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他没法想象覃可可会受到什么样的最,她断然也不是能受罪的人。林野看完信后就沉默不语,直到现在,他也只是对元欢点了点头。解读的药丸被林知收到怀里,二人不再停留,看着信上所附的地址乘着夜色就这么寻了过去。客栈里只剩下元欢留守,他神情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了,眼里却多了一份任何人没见过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