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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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内,林知悠闲的摇着手中的折扇,端坐在大堂上。堂下跪着一个仅身着衬衣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将身子俯的很低。
“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甚好,甚好。”林知的声音很轻,却把堂下的年轻人吓了一跳。他心觉好笑,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覃可可这个小姑奶奶,可可是什么脾气,上头有丞相爹宠着,旁边有两位皇子撑腰,在王城那是谁都不愿意去惹的主儿。想想都替你这个没眼力见的年轻人感到悲凉。
跪在地上的男子都快后悔死了,他怎会知道今早特意从外地赶回来能碰上这等子事情。也怪他前几日接到线报说大殿下亲临岐城府衙,他急不可耐的想着赶紧办完事往回赶。路上走的急,也是实在是没注意,放在之前若是撞到一两个百姓,心情好的时候给些钱也就打发了,哪知今日跟撞邪了似的,马车愣是差点撞上了两位姑娘。他下车一看,这两位姑娘长得胜似天仙,其中一位更是灵动可人,他想若是都把两位娶回家,享齐人之福岂不妙哉。于是他就上前摆明自己的身份,他是岐城的父母官,名:许,字:昌松,并表示他与二位姑娘一见钟情,并请二位姑娘一同前往家中做客。其中一位姑娘倒没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另一位姑娘就及不客气的对他说了句滚。他自认还从未有姑娘会拒绝他,这等岂不是让他有些失了面子。他勉强撑着笑容,好言好语劝说她们二人,不要因为姑娘家的矜持就白白失去了做官家夫人的机会。哪知那位说滚的姑娘不但没听他说完,还直接上前就是一脚,直直的将他踢倒在地,那脚的力度也着实不轻,害的他在地上疼了好一会儿还就站不起身。这等奇耻大辱岂是他受过的,他身旁的护卫早已在一边磨刀霍霍,一看就平时作威作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就等他一声令下将其二人拿下。许昌松大呵一声,给本官将这两贼女拿下。一众护卫齐齐困住二人,其中那名一直未有动静的姑娘还是站在那里任他们围住,而那个踢他的姑娘双眼暴露凶光正摩拳擦掌的看着他们。许昌松大喊上啊,不要伤害她们,要活一句话还未完,刷刷刷,他的脸上已经多了三条印子。等他反应过来怒不可歇的开口大骂之时,围在二位姑娘身边的护卫都已被打的趴在了地上,他顿时浑身一颤,莫非遇到什么高人了?正当他乱想之际,迎接他的又是一大巴掌。接下来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清醒过来后他已跪在了府衙的大堂下。上面坐着的正是闻名遐迩的大殿下,许昌松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命休已。
“殿殿下,下下官,下官不知那位姑娘是是”许昌松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他到现在也未知他得罪的到底是何许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非富即贵。
林知收起手中的折扇,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许昌松,你不用知道你得罪的是谁。”
许昌松立刻会意,他这嘴早晚会害死自己,这不是摆明了那两位姑娘身份尊贵不可冒犯的吗。“殿下圣明,下官下官知罪。求殿下饶命饶命啊”
“饶命?”林知站起身,慢悠悠的走到许昌松身边,俯下身去在他耳边声音放的很轻的说,“本殿下不想杀人,只是因你这般行为,着实也不大好办啊。不如,你将功折罪,如何?”
许昌松听这话中含义像是再给他机会,他赶紧点头,“请请请殿下指明。”
“好,还算有点意思。前几日本殿下路过金叶镇,发现镇上似有魔族人出现,还望你这个岐城的父母官能上点心才好。不要尽想着一些龌龊之事。”
“是是是,下官定会亲自前往金叶镇,查探清楚,下官定会竭尽全力做好分内之事。下.下下官知错了。”许昌松连忙应下林知的命令并且连连磕头认错,林知见状将他假意扶起,脸上恢复一丝笑容,“许大官人,本殿下等着你的好消息。”
“是是”许昌松虽说已经站起了身,双腿却是抖得厉害,且仍不敢抬头与林知对视。
林知拍拍他的肩膀,绕过他直径走了出去。
这时,“啪”,许昌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这才觉着自己今日还能站在此地已是祖上积了大德了。若是现在许昌松找个镜子照照,也许他就不这么想了。但现在的他还是怀表谢意的说了句,“大殿下真真是个体恤下属的好人啊”
此刻府衙大堂的屋顶上坐着的三个人,听到许昌松的自言自语,默契十足的各自翻了一记白眼。
“小野,你当时应该再给他一下的,还是打轻了。”莫彩彩半边身子挂在林野身上悠然自得的说道,“诚然我是不喜欢他这样长相的男子,他若是再在本姑娘面前出现,我可能会破了杀戒。”
林野淡笑不语,‘还破杀戒,当时不知是谁呆巴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我也觉着林知将此人处置的太轻,哼,落在本小姐手上,能有你好果子吃吗”
莫彩彩和林野不约而同的看向覃可可,他们倒是很想知道在林野将许昌松放倒之后,覃可可对他做了什么。
覃可可接到来自二人好奇的目光,她一脸坏笑,“嘿嘿嘿,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我给他下了什么毒?”
莫彩彩点点头,“我看许昌松的脸上有一大块红色的印记,他自己好像都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的。”
“那是必然,我下毒定会让中毒之人毫无察觉,况且我给他下得,根本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最多只是在他脸上慢慢会浮现一些字的印记,身体上是绝对不会有痛楚哟。这种消遣的小毒,平时我也只用在作弄作弄看不惯的人。”覃可可说这话时还甚是觉着可惜,她原本是想再下点狠手,但林知及时阻止了她,跟她说这个许昌松的爹是她老爹的幕僚,不看僧面看佛面,不可让她老爹难做。
莫彩彩是不知其中利害的,不过她认为覃可可这个毒下得实在很得她心,这明显也不是件大事,她不想多生事端,这样自是处理最好不过的。她现在最好奇的是,覃可可在许昌松脸上下得毒会出现什么呢“可可,你可真是我的小可爱,快快告诉我,他脸上会出现什么字啊?”
覃可可装模作样的摇摇头,“那我岂会知晓,你等着看便是。”
“无非是,贱人,色胚,流氓,之类。”一直未曾开口的林野替莫彩彩解释道,“可可的这个毒药早就给林知下过了,幸得林知的修为高,半日内毒就解了。”
“啊?!覃可可!你可真是我的女神啊!林知你都不放过,哈哈哈”莫彩彩捧腹大笑,动作大了些,一时不慎差点从林野身上滑落下来,林野见状顺势一搂,将她圈进怀里。他微微蹙眉,“笑归笑,别乱动。”
莫彩彩乖巧的点了点头,呆在林野怀里不敢动弹。可能她已经忘了他们待的屋顶其实也没多高,她一个轻功比林野还要高的人怎会怕这个,‘哎,装,莫彩彩你就装吧。’
“老二你可别再林知面前再说这些了,他这人小气的很。”覃可可转脸看了看,林知还好不在这里。
林野看了眼天色,灰蒙蒙的一层笼罩在上空,他对彩彩他们说道:“回去吧。”
“好。”二人也知无趣,就不在屋顶上逗留,跟着林野一起回客栈。
翌日清晨,只听房门外好像有人在哭。莫彩彩揉了揉咪蒙的双眼,再推了一把还在酣睡的覃可可,“可可,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人啊?”覃可可不想睁开眼,含糊的道:“是吧是吧。”
莫彩彩也不想这么早就起床,于是她拉起被子继续蒙头睡觉。没过一会,门外的哭声更重了,莫彩彩无力的掀开被子,轻巧的跨过还在睡觉的可可,披了件外衣推开房门,再将房门轻轻的关上。她定睛看了看门外传出哭声的来源,‘咦,这不是那个许昌松吗?!’
没错,现今跪在她们房门外哭泣的正是昨日那个许昌松,他见莫彩彩推门而出,脸上露出了谢许希望,他眼巴巴的跪着上前,直到跪在了莫彩彩面前,这才抹着眼泪开口道:“姑娘,求姑娘放过我吧,我昨日是一时糊涂,万不该欺负到您的头上啊,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呜呜”
莫彩彩这时才看清许昌松的脸,“噗呲”她掐了掐自己的腰,硬是忍住了笑。这个许昌松脸上居然显现出‘色胚是我’四字,林野果真没猜错,哈哈,这个‘刺青’着实符合许昌松的个人形象。
眼瞅着莫彩彩杵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许昌松急了,他突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去抓莫彩彩的肩膀,莫彩彩岂能让他沾到便宜,悄悄然一个转身,许昌松瞬间抓了个空。他当场愣住,有这等功夫,昨日岂会任他的护卫给围住?
“我不想和你说话。”莫彩彩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想回房补觉。
许昌松趁着莫彩彩转身之际,试着上去要抓她的胳膊。“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切切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我给过你机会了,许昌松。”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莫彩彩隔壁的房里传出,林野冷着一张俊脸走了出来。
许昌松见来人好像在哪见过,他捂着被打红的脸,身体突然间一颤,这人莫非莫非是
“二二殿下?”
林野看都不想看他,直接说了一句:“不想死就滚。”
许昌松头都没来得及点跌跌撞撞就跑下了楼,飞奔而去。
“他怎么这么怕你?”莫彩彩见林野站在房门外面,她也就不着急回去睡觉了。
林野耸了耸肩,“不知道。”
“我知道啊,老二这家伙脸冷,心更冷,他才不管许昌松是哪位呢,得罪他,那就是死。”林知也从自己的房里打折哈欠走了出来,“一大早的吵死了,看来昨日真是将他的处置给判轻了。下午有空还得去一趟,好好地把这许昌松给治治。”
“哼,小野的心才不冷呢,你懂什么。”莫彩彩对林知的话极不赞同,她认识的林野心可是热乎乎的。
林知灿灿的一笑,“莫姑娘啊,你还小。”
“你回去睡觉吧,别和傻子说话。”林野推着莫彩彩进房。
莫彩彩还想说两句来着,撇了撇嘴,只好走进房间,林野替她关上了房门。
这时,林知怕林野不理他,乘着他不注意,闪身进了林野的房间。
林野无奈的跟着他也进入到房里,“什么事,快说。”
“心宿有信给你。”林知好心的替他收信,臭小子还给他脸色看,真是没良心。
林野收下来信,并不顾及的在林知面前展开来看,林知看了一会,抖了抖身上的鸡皮,“这丫头真的是对你用情过深啊,信里两句不离,要你离莫彩彩远点,还说什么只有她才是对你最真心的。真是造孽由此看来,父王做的每个决定都很英明神武。”
“马屁精,信看完了,你可以出去了。”林野边说边将心宿的信放在烛台上烧了。
“要是知道这信上都是小女儿的言辞,我才不看呢,哼。”林知甩甩衣袖,径直走到门口,‘砰’的一声关上了林野的房门。
林野看着手中被烧了一半的信,又抬头看了眼莫彩彩住的房间方向,‘若你哪天伤害到我,我又会对你如何’
下午时分,莫彩彩和覃可可坐在桌边饮茶嗑瓜子,只瞧见林知兴匆匆的跑来对他们说,“许昌松被我发配到金叶镇守林子去了。”
覃可可看了他一眼,“没弄死?”她早上听说了许昌松来闹事的情况,甚是反感,一心想着给他再来点毒。
“弄死他作甚,不如让他去看着点魔族啊。”
“好吧,尽凭大殿下您处置吧。”
“可可,你这是余气未消吗?”
“你走开,我就消了。”
“不带你这么赶人家走的可可”
莫彩彩实在听不下去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着她们的桌子撒娇,于是她站起身,默默退了下去。将桌子留给他们二人斗嘴。
“你看你,把彩彩都吓跑了!”
“瞎说,那是她自觉不想当你我之间的第三人。”
“呸,谁啊谁啊,你是你,我是我,别你啊我啊的。”
“害羞了?”
“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