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近战法师（四）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山，山的顶端有一棵树。
  当人们爬山山顶，站在树顶时，便能看见那被厚重的云层遮盖着的，大海。
  就在许多人都朝着这座被当作圣地的大山王屋山出发，为的就是看一看从未见过的大海时。一个衣着有些破烂的灰袍，看上去却十分精神的男孩发出了影响整个世界的话。
  “海贼王，我当定了！”
  这句话，包括海贼王一词，对于当时还生活在被大山包围着的世界的人们来说，更多的像是疯言疯语。
  可是，有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与男孩同龄的发小带着他的整个家庭，为这个男孩开辟出了通往大海的道路。
  那个发小，在后世也被人尊称为愚公，以此来表达对老人作出的贡献的肯定，也为了让后世之人记住愚公移山的典故。
  也正是愚公移山这不依不饶的精神，让这名喊出影响后世数千年的少年，成功登上了海贼王的宝座。
  可以说，没有愚公，就没有后世被人向往与崇拜的第一任海贼王白袍巫师甘道夫。
  当愚公带着他的儿子、带着他的孙子们，凿通王屋山的那一刻。
  与愚公一起带着榔头、扛着铁铲的甘道夫，欣慰地看着他们所创下的壮举，回想起许多年前他人的冷眼嘲笑、想起二人在绝望时的相互携手，才能创下这般无人相信的壮举。
  当甘道夫推出早已准备多年的大船，对愚公说道：“愚公，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已经征服了大山，现在就让我们去征服未知的大海吧！”
  愚公揉了揉早已不再有力的腰部，咳嗽着摇摇头。
  “为什么！”
  甘道夫有些不敢相信，与自己同生共死多年的伙伴，为何在紧要关头就放弃了他们的最终理想。
  难道不是愚公一听到自己的梦想，就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自己的吗。
  面对甘道夫的不解，愚公没有多加解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并不像甘道夫一样。前往大海是甘道夫一生的梦想，而愚公为了实现甘道夫的梦想，与他一起将挡在他们面前的王屋山凿出一个通往大海的通道。
  他的梦想，则是为了给自己最好的朋友提供一条实现梦想的道路、给予其帮助。
  自己是个普通人，这一点，愚公深有体会。
  除了白日凿山，偶尔还有半夜加班的情况外，愚公，他，还体验了正常人的生活。
  他，交了个女朋友，并修成了正果。
  白日劳累，入夜时分，也甚是辛苦。
  但这并不是愚公自知不如甘道夫的主要原因，看了看甘道夫依旧黑而柔顺的长发。愚公摸着自己早已花白的胡须，对自己的最小的孙子招招手。
  “爷爷！”
  才三岁的小孙子，飞快地钻入愚公的怀里，有些开心，也有些感到不解。
  为何爷爷会第一次露出这般愉悦的神情，却有种笑里带着些许悲伤呢。
  “甘道夫，我的朋友，他还有他们，都是我不能去的原因啊。”
  愚公叹息着，虽然并不是他拒绝的全部原因，可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几十年来，他早已不是单身一人了。
  作为一家之主的愚公，又怎能抛弃几十人的大家庭，秉承着一腔热血去往那神秘未知却又吸引人的大海呢。
  “保重！”
  “保重！”
  两个紧紧地抱在一起，几息后，甘道夫含泪与愚公一家告别，朝着自己一直期望着的大海出发。
  海贼王，一定是他的！
  甘道夫发誓，这是带着他最好朋友的期望走向大海，他一定会完成的。
  “一定要早点回来”
  甘道夫听到愚公最后的大喊，不敢转身，值得默默地点头。
  他和愚公都明白，这一去，两人或是再无相见的机会了。
  从那以后，愚公直到最后也没有再见到甘道夫，但甘道夫的消息却让他带着微笑
  于是，当人们提起第一任海贼王甘道夫时，总会有另一个身影。那个身影虽然没有陪伴着海贼王航行至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却是影响甘道夫最深的人。
  之所谓甘道夫直到愚公逝世后一百多年，才寿终正寝，这就与甘道夫的另一重身份有关了。
  甘道夫，是一个巫师。
  年幼时的甘道夫，常常穿着一件灰色大袍。一根不知由何种木材所制的木杖，以此来表达甘道夫的身份。
  （为何愚公不是巫师，就不详细说了，不然就偏离主线了。括弧笑。）
  即便他从灰色大袍换成成名以后的白色大袍后，甘道夫的魔杖依旧是那根普普通通的魔杖，从来没有换过。
  以当时他的身份和地位来看，他就算要世界上最昂贵、最稀有的树枝制成的魔杖，依旧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可，甘道夫却没有丢下他的老伙计。
  对于这件事情，后世的史学家们有了许多的猜想，最为靠谱的一个则是，那根最为普通的魔杖是由甘道夫最亲密的好友愚公制造并赠予甘道夫的。
  虽然这个猜想很符合情理，却不是甘道夫没有舍弃魔杖的真正原因。
  来到大海上的甘道夫，面临了许多的考验。
  由于当时的信息传递十分的艰难，在许多艰难的战斗中，并没有完整的记录来体现出甘道夫的战斗风格。
  只有零星的碎纸上记录着“双、狂”这样的字眼。
  说到这里，肖恩喝了口水，讲的有些多了，自己也有些乏了。
  看了看这群眼巴巴的三年级学生们，肖恩心中有些窃喜，脸上却表现出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教育熊孩子，果然还是故事来得直接。
  曾有过游吟诗人经历的他，对于讲故事还是颇有心得的。
  与在酒馆中说段子不同，面对这群熊孩子，自己一不能抛出黄段子来暖场，二不能卡着点，明日再说。
  这就让肖恩十分的纠结了。
  为何游吟诗人会让人向往，还不是为了欣赏每晚听众们因为断章而焦躁的模样嘛。
  可惜的是，在霍格沃兹中，肖恩觉得自己是没办法再享受到这份乐趣了。
  “难道是，甘道夫大师有两根魔杖，因此才有了双这个字眼？！”
  “不不不，还有个狂呢。我认为，应该是当他认真起来时，双眼会变得通红如同发怒的公牛般，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让人招架不住。”
  “白痴，你见过哪个巫师会变成红眼啊。”
  “那你说说，这两个字何解。”
  “不知道啊。”
  望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熊孩子们，肖恩觉得自己的某种兴趣得到了足够的满足。
  也不再吊着他们的胃口，肖恩说道：“这是因为，甘道夫真正的别名叫做双持狂战甘道夫，以双手狂战近身搏斗而闻名，闯下大海第一任海贼王的名头。”
  学生a：“为什么？”
  学生b：“不可能！”
  学生d：“大师怎么可能使用这般粗鲁的武器！！！”
  学生e：“我不相信，肖恩教授，你这是在说谎，赶快承认，不让撒旦会收走你的灵魂的！”
  学生f：“对，没错，肖恩教授，快说实话吧。对了，狂战又是什么？为何能够双持？”
  学生（字母表）：“”
  “哼，熊孩子就是熊孩子，”不去理会熊孩子们的咋咋呼呼，肖恩胸有成竹地说道：“因为他发现，法杖只是个外物，除了能够辅助施法外，对于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帮助。他这般等级的巫师，不用法杖依旧能极快地使用出魔咒，并且比起使用魔杖，还要快上三分。”
  “无杖施法！”
  “对，就是无杖施法。斯莱特林抢答正确，加二十分。”
  被肖恩加分的斯莱特林的学生，还未来得及开心，就早已被许多不明无杖施法为何物的同窗围住，让他解释一下。
  肖恩点点头，那个孩子挺起胸膛，缓缓道来。
  “”
  （这玩意百度一下，就不详细写了。括弧笑。）
  当众人明白其中的含义后，也就接受了肖恩所说的内容，在心中也进一步对于甘道夫的实力有了明显的认识。
  所有的巫师都知道，无杖施法对于一名巫师在战斗中的意义。
  省去了掏魔杖的动作，便能早对手一步念完魔咒击倒对手。
  想到这一点，众人也对肖恩接下来要讲的内容提起了兴趣。
  霍格沃兹不会无缘无故另开一门课程，也不会无缘无故让没有名声和实质性研究的教授来担任这所学校的教师。
  直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肖恩所要教授的内容。
  过了圣诞节才临时加入的课程，本就没有时间另外安排相应的课本，并且，肖恩的课只针对于一至三年级的学生。
  说这个是一次试验，也并没有说错。
  此时的熊孩子们，依然没有那份对于课程的抵触感，而是期待着从肖恩的口中听到无杖施法，四个字。
  他们这般年纪就能接触无杖施法，不得不说，比起高年级的学生来说，他们就领先了好几年。
  当他们从霍格沃兹毕业时，他们就是巫师界的明日之心。
  这样的幻想，几乎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
  肖恩微微一笑，虽不倾城，对于这帮熊孩子来说，却是世上最美的那道风景。
  肖恩将熊孩子们的期待神情收入眼底，也不藏着掖着，说道：“没错，甘道夫就是个无杖施法的大师，魔杖之类的，对于他来说只是个累赘！”
  “嘶”
  “恐怖如斯。”
  “偶像！”
  莎士比亚咽了咽口水，有些激动地说道：“安妮，你说肖恩教授所说的会不会真的是无杖施法？那可是无杖施法诶！”
  安妮翻了个白眼，“莎士比亚，你给我冷静一些，你为何要加上教授二字，你忘记他在列车上骗我们他是来霍格沃兹任职的事了吗？”
  “可，肖恩教授真的成为教授了啊。”
  “哼，”不去理会莎士比亚，安妮戳了戳汤姆的手臂，问道：“汤姆，你说肖恩教授说的无杖施法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
  道，等教授告诉我们答案吧。”
  “好。”
  “”
  一小段的惊呼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沉浸。
  除了能听到熊孩子们那沉重的呼吸声，肖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体温都有些升高了。
  眼光，有些炙热啊！
  肖恩的心中有些犹豫，他当然知道熊孩子们想要听到什么。
  无杖施法这玩意，肖恩并不是不相信这帮熊孩子能够学会，而是肖恩所会的与他们一直所学的并不是同一套体系。
  这个世界的巫师，并不像辛特兰大陆的巫师那般过度依赖着魔法元素。
  就像肖恩一样，如果世界中没有游离的魔法元素，他就只能消耗储存在体内的魔力，如果魔力耗尽的话，他就使用不出魔法了。
  而这个世界的巫师却有些不同，肖恩在霍格沃兹图书馆所认知到的，他们更多的是通过咒语然后通过某种不知名的神秘力量中转，然后沟通魔法元素，从而施展出对应的魔法。
  也就是说，对这里的巫师来说，更为重要的是练习魔咒的熟练度。
  而不是像肖恩一样，能储存多少魔力就储存多少的魔力。
  这是本质上的不同，当然，肖恩也不可能将无杖施法如此便捷的方法扔出去。
  阿芒多迪佩特并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之类的存在，肖恩只需要付出等价的回报就可以了。
  象征着课程结束的大钟敲响，肖恩明白自己也该说出最后的答案了。
  自己作的死，自己就该承受，肖恩一生，从不避让！
  “因此，这节课的目的是要教会你们两个道理。”
  肖恩深吸了口气，说道：“一、通过甘道夫大师的一生，我们就可以定下这堂课的主要内容，也就是论近战法师如何炼成。”
  “什么？！”
  “近战法师，是什么？”
  “啊啊啊啊，不是说好的无杖施法吗？！”
  莎士比亚推了推安妮，问道：“安妮，肖恩教授说的近战法师，是什么意思？”
  安妮咬着牙，喊道：“肖恩，你什么意思他人呢？”
  “第二点就是，愚公为何比甘道夫老得快？当然是因为他早早地交了个女朋友啊，如果他熬到三十岁以后再交女朋友的话，是可以直接成为大魔法师的。哈哈哈哈哈，肚子饿了，先走一步。”
  肖恩的话传到每个人的耳里，人却不见了踪影。
  曾经有人说过，男人就像一阵风，追风般的少年，却不带走一片云彩，他就是如风的男人。
  肖恩说完近战法师后，并没有犹豫，他深知犹豫所带来的后果。
  拔腿就跑，是最正确的选择，搬了家的他，并不担心安妮会找上门来。
  而下一次给三年级的上课，就要等到下周了，这就说明他还有一周的时间可以放飞自我。
  什么，还有两个年级没有开课，他就不担心这帮熊孩子提前说出去？！
  肖恩只能回答：“你太年轻了。”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事情是最简单直接可以让自己感到愉悦的？
  那就是，让其他人踏入自己曾经陷入过的陷阱当中呀。
  肖恩十分相信，这帮孩子一定会夸大这节课的影响，并为肖恩造势，只为了欣赏到一、二年级的学生那副痛苦的模样啊。
  快乐分享出去只会看到同样的喜悦，而悲伤分享出去就能看到百味人生呀。
  这个道理，那帮孩子会懂的。
  “这该死的肖恩，我就知道他的课不会正经起来的，啊啊啊啊，可恶的肖恩啊！莎士比亚，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安妮有些想挠头，可，淑女绝对不能做出这般不雅的动作，她，安妮，能忍得住。
  “我在想，肖恩教授所说的三十岁不那个是不是可以成为大魔法师。”
  莎士比亚犹豫了会儿，还是如是说道。
  “哈？！你还相信那个骗子？？？”
  “嗯，安妮我想试一试，虽然不知道为何不是大巫师，我也有想要变强的梦想呀！”
  “可恶，你怎么变得耀眼起来了。”
  后续的事情，肖恩有所耳闻。
  从被打招呼的频率上可以推断出，这帮三年级的熊孩子正按照他的剧本进行演出，自己的名声也在霍格沃兹传得越来越夸张。
  情书这个玩意，还有来自高年级学生的私下请求，肖恩自然都是一笑而拒的。
  更加令人愉悦的剧目，在下一周的课程中，肖恩就能欣赏到了。
  “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哈”
  “肖恩主人，这笑声有些像你说的反派人物。”
  “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追风的男人！”
  ps：哈哈哈哈，呜喵王在经历了感冒四五天，养肾（划掉）身三两天终于满血复活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出一个小小的问题：
  文中所说的如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