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世界本无恶人
要想彻查就要从源头开始查起,资料显示刀疤男子原名叫叶军,苍徽省月阳市人。
从小生活在农村,家境贫寒父亲嗜酒如命有极大的暴力倾向,经常殴打他的母亲。
五岁的时候,他的母亲由于受不了父亲的殴打,独自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
据村里人讲,他父亲曾外出寻找许多天,但还是没有找回来。
回来后他父亲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变本加厉的起来。
为了赌博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本该上学的他也一直待在家里整日玩耍。
父亲也不管他,乡里乡亲的看他可怜,能帮衬就帮衬他,家里改善生活了都会把他叫过去让他吃点。
家里的孩子穿剩下的衣服,有的还是好的,都会给他穿。
但这样的童年阴影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疤,他最讨厌村里的小孩儿骂他小野种,他的性格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村里的人都说他性格孤僻不爱和人玩耍。
其实是那些孩子都觉得他脏,没有人愿意接近他。
他的日子每天都是这样,在外面疯跑一天,只有傍晚才会回来。
回来后他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父亲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嘴里骂着母亲是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所以他恨父亲,因为这一切母亲的走都是因为他,自己所受的那些嘲笑也都是因为他。
于是他开始变的越来越叛逆起来,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回家,没有东西吃就去偷,反正被抓住了也没有人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渐渐地十里八村不少人都骂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父亲觉得他给自己蒙了休。
把对叶军母亲的憎恨转移到他的身上,开始对他进行毒打。
此时的他年少的心满是仇恨,他恨眼前这个男人,他虽然反抗不过他。
但他那吃人眼睛让这个男人很不爽,拼命的打他,直到打的他遍体鳞伤为止。
六岁开始叶军父亲为了防止他出去惹祸,就买了个栓狗的铁链子把他锁在家里。
但小小的他十分聪明那些锁根本就难不倒他,他还是能偷偷的跑出去。
对于他而言这个家没有任何温暖,所以他不愿意留在那里。
但现实是残酷的,小小的他逃脱不了命运的折磨,他每次逃跑都会被父亲抓回来。
回来后就会毒打他一顿,抽的他鲜血琳琳,他如同野兽一般反抗着这个男人,但每次都已更加残暴的方式对待他。
锁着叶军的铁链从一条变成两条随着年龄增长变的越来越多。
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渐渐地他幼小的心灵对世界满是憎恨。
在这无尽的黑暗里,他的心里只留存一丝的温暖,那就是小时候母亲对他的呵护。
他对母亲的思念也在随着年龄的增长日渐加深,叶军渴望有一天母亲会回来接他,带他去过幸福的生活
改变叶军的是十岁那一年的遭遇,那一幕是他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痛。
这天令他朝思暮想的母亲梦幻一般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他拖动着沉重的铁链撕喊着大哭起来。
母亲也紧紧的抱着他,痛哭流涕。
随着母亲回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对叶军父亲的这种行为非常不耻。
对着回来的男人就是一顿辱骂,并声称要带走他,今后要给他幸福的生活。
父亲看到母亲的回来,顿时大怒,她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男人回来,让他怒火中烧愤怒到了极点。
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两者便吵了起来,愤怒的叶军父亲对着母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手下丝毫没有留情,叶军最痛恨的就是父亲殴打母亲,他疯狂的拉扯着铁链。
嘴里不停地撕喊,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可仍旧无济于事。
这身锁链能锁住他几年的时间,又岂是他一时能挣脱开的,他只能眼睁睁着这个男人把拳头砸在母亲身上。
随行的男人见状十分愤怒,很快便于这个男人打了起来。
他们大打出手,越打越愤怒,最后随行的男人抓起搬砖就是给了这个男人一砖。
砖头在他的头上硬生生的碎裂,鲜血流满了他的脸颊。
他的模样非常恐怖,母亲吓的大叫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伸手摸了摸脸上血液,疯狂的大笑起来。
那个男人拿起镰刀大喊着划开了母亲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刹那间母亲便倒在血泊之中。
叶军拼命的叫喊,那个男人杀红了眼,连带着随行的男人也一并砍杀。
嘴里不停地叫喊着,杀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
鲜血染满了他的全身,转眼他的赤红的眼神看向叶军。
叶军同样用吃人的眼眸回瞪向他,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亲手杀了他的母亲。
如今他心中唯一的温暖也消失了,他彻底的沦落成了一个野兽,他拼命的撕扯着拴着他的锁链。
他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男人拿着滴着鲜血的镰刀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进,他丝毫的不惧。
心中的愤怒,这么多年他对他的折磨,这个男人挥刀杀害母亲的瞬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回荡。
憎恨、心痛、不甘、恐惧互相交杂冲斥着他幼小的心灵。
“啊”他嘶哑的咆哮着,浑身不停地颤抖,一股青色的源气自他体内透体而出。
刹那间缠着铁链的木桩便被他硬生生挣断,他化作一道青光直接撞向这个男人,男人瞬间被掀飞出去。
叶军随即疯也似的跑了出去,而男人在青光面前不堪一击硬生生的被撞死。
这段资料是月阳市本地龙裁组记载的一段描述,从资料上显示这是刀疤男子首次成为源武者的时候。
悲惨的童年,悲惨的经历,人性的扭曲,对社会深深的憎恨,这是刀疤男子成为杀手的根源。
有的人说世界本无恶人,只是这**裸的现实,塑造了不少恶人。
话虽如此但他们犯下的罪孽也是不可饶恕的,冤冤相报何时了。
于海清叹了口气言道。
“祸起萧墙谁恒过,可怜最取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