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钢铁的决断
休默带着愤怒的阿布罗狄与尼克回到营帐之后，尼克便立马挣脱了休默的钳制嚷道：“和一个13岁的孩子实战你至于动真格的吗！再说了，达莫伦斯才从外面回来，根本就没有修整，这种程度的战斗他肯定接受不了，你种事情你应该知道，发现异常了就应该收手！”
“确实，但这一次的对战越往后我也越觉得吃力的紧，最后他给予我的压力甚至让我有了对死亡的错觉，所以我才会下了重手。”休默愧疚的说道。
“我也隐约感觉到了，刚才在休默的幻境中我也发觉达莫伦斯的气息有着明显的变化。”阿布罗狄说道，“这肯定和达莫伦斯的那把深渊武器有关，自从小达莫在卡特尼娜的帮助下掌握这把武器之后，他的能力就有着忽高忽低的变化，甚至经常会让自己陷入被腐化之中，这次更甚，在战斗中他的背后出现那个诡异的月亮，我依稀记得好像在出任务的时候见过，那个纹理绝对不是一般的图腾。”
“所以你的意思是！”尼克顺着阿布罗狄的话茬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的，我怀疑这把深渊武器正在侵蚀达莫伦斯的身体以及意识！”阿布罗狄有些担忧的说道。
休默听阿布罗狄说完，沉默了好一会，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达莫的能力就是深渊掌握啊不是吗，或许我们应该相信他。”
“就是因为他的能力，我才不敢妄下定论，只是这个能力太过于怪异，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阿布罗狄说完，就沉默了下来。
休默看气氛逐渐严肃，故作轻松地说道：“那暂时先这样吧，孩子还小，我们都在一旁督促督促，总归不会让他走上歪路的，最差的情况就是他不要使用自己的能力就是了。”
但很明显，休默的话并不能让他们俩安心，休默又干笑了几声说道“好了，你们安心把，我去外面看看达莫伦斯。”，休默与尼克对视了一会，两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之后就默不作声了。
之后休默便从营帐中走了出来，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达莫伦斯笑骂道“臭小子，快起来，躺地上也不嫌凉得慌。”
“休默，你说我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我还算是个正常人吗？”达莫伦斯没有理会休默的话，自顾自的问了起来。
“你这话说的，你当然是人了！”休默好像意识到了达莫伦斯话里面的担忧于是果断的说了出来。
“可是在刚才战斗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归属权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也有可能是我的能力失控吧。”达莫伦斯有些担忧的说道，在他和欧彻鲁斯的交谈后，他愈发的对自己的力量感到害怕，如果说自己真的成了一名堕落者，那自己无疑会立马被狩猎者的各位除掉，而梅昂也会失去自己这个朋友，最最关键的是，自己的重生就毫无意义了。
“别怕，如果说你担心你的能力失控，那你就加强你的身体能力好了，只有在自己实力增长的时候，才有更高的把握可以掌握你的能力。”休默安慰道。
“听他的，他说的有道理，现在的你除非让你的水杯慢慢变大，不然依旧只会是和现在一样。”欧彻鲁斯听完也表示了赞同。
“好”达莫伦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还有一件事我也很好奇，”休默看着达莫伦斯，有些迟疑地说道，“在刚才的战斗中，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你的能力水平突然上升，虽然这可以解释为你的能力暴走，但对于能量的掌握程度不应该也会提升，那你”休默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看见了达莫伦斯的眼神有一一瞬间闪过一丝死寂，紧接着他便浑身散发出了让休默觉得陌生的气质，“这是！”休默倒吸了一口气，吃惊地说道。
“这是能力的解放，”达莫伦斯仿佛没注意到休默的惊讶，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的深渊掌握在使用时能够获得深渊武器些许的残留记忆，从而提高自己对于深渊武器的和自身能量的熟练度，这个能力很好用，只不过要分出大部分的精神能力去抵抗深渊记忆的腐蚀。”
“那这样的话，怪不得你刚才那么熟练，那你的那个好像月亮一样的”
“没事的，休默，那个只是卡特尼娜将军给我的深渊武器里自带的一个增幅技能，没有什么的，只是我和他的能力是同源，又能力暴走，所以增幅被强化罢了，不用担心。”休默刚想提问关于达莫伦斯残月之眸的问题，就被他打断了，很明显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休默也没有深究，得到了达莫伦斯的解释之后，他就悻悻然的离开了，末了还丢下一句，“别忘记明天的训练，以及一个月之后的新兵大比。”
看着休默离开自己的视线，达莫伦斯才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欧彻鲁斯，我不知道我刚才坐的是不是对的，休默他在关心我，而我还在骗他，我我总局得有些对不起他。”欧彻鲁斯感受到了他的自责，于是好似安慰的说道，“你放心吧，你这样做也是保护他，越少人知道你的特殊性他们也就越安全，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当你下一次能力觉醒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如果你和他们走的太近，那反而是增加隐患，你只需要记得，让自己变强，然后完成你的目标就行了，我会一直帮助你的。”
“你到现在为止，我在暴走的时候你真的没有动一点占据我的身体的想法吗？”达莫伦斯摸着自己左手的图腾问道，“私心？你是问我身为‘冥狱’的时候，还是身为‘暗鸦’的时候，还是作为‘欧彻鲁斯’？”欧彻鲁斯有些好奇的问道，“我都想知道。”达莫伦斯有些急切的问道。
“这样说吧，孩子，我在被维尔利特击杀时，正是我最为虚弱的时候，只不过不是你们的人，而是一些高阶深渊领主把我打伤的。当时的我本就灵魂涣散，却又正巧遇到出任务的维尔利特，于是让他凑了个巧，把我击杀之后他便把我带回了**，将我打造成了冥狱，而我也要感谢他，正因为他的贪心保留了我的灵魂，他希望我是一把称手的兵器，却忘记了以他的能力并不能承受一个继承了旧神血脉的灵魂冲击，所以他就把我交给了卡特尼娜代为保管，而这时我也进入了长时间的沉睡，直到我我遇到了你，在你能力觉醒的时候那股强大的深渊本源就把我唤醒了，于是理所应当的卡特尼娜将我给了你，而我那是也只是恢复了些许记忆，只能以图腾作为称呼。”
“那之后呢，欧彻鲁斯呢？我真正了解你还是在遇到了大地精灵蓝的时候，是他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是的也是直到那个时候，随着你的再次觉醒我也回复了一些记忆以及能力，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重新了解了我们深渊存在的意义，以及你的任务。”
“我的任务”达莫伦斯思索着，“你以后会知道了，随着你的能力增长你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比如，这个世界原本是什么样的。”欧彻鲁斯突然有些失落的说道。
“可是，事实就是难道不是你们随着深渊苏醒入侵了瑟银同盟和兽人领土吗？这难道还能是正义的吗！”听完欧彻鲁斯的话，达莫伦斯有些愤怒，他又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前，自己身为牧师时那些事情，一个个战死的士兵，一座座被战火淹没的城市，这些难道不都是深渊所犯下的罪行吗！
“小达莫，这个世界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人类的出现也不过短短数百年，而在百年之前人类还没出现，那时候的事情，你我现在都无从得知，以我现在所了解的事情来说，我只能记得深渊的出现并不是单纯为了重新占领这一片土地，更不是为了奴隶你们这些人类，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只是我还没有记起来。”
“你的解释并不能让我对深渊有所改观，我依旧痛恨他们，只不过欧彻鲁斯，你要记住，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不会让深渊占领人类的领土，包括你。”达莫伦斯沉声之中带了一些不能压抑的恨意，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之中的弯月在迅速的回转着，连带着自己身上的气息也变得混乱了起来，欧彻鲁斯当然看出了他没有在开玩笑，于是赶忙说道，“你放心吧，小达莫，在你唤醒我的那时候起，我便只能跟随你的脚步了，这也算是种变相的契约吧，我只是把我所复苏的记忆说给你听，并不代表着我现在就是以深渊的身份在解释，我们两是一体的，你死去我就会死而我死去你却安然无恙，我当然希望你可以更加强大。”
“记着你说的话，最好是这样欧彻鲁斯，你先回精神之海休息吧。”达莫伦斯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