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章 入军营受人欺负,旁观者出手相助

  话说李凡一来到营房中,打理床铺时,有三个人过来嚷嚷着,不许他睡这,蛮横无理。
  李凡一道:“几位仁兄,我看这里空着,便把被卧铺这了,带我进来的校尉说,自己挑地方,没人告知在下有人选了这里,抱歉,我这就腾开地方,”
  一声粗嗓道:“抱歉?抱歉顶个屁用啊,”说话的是这三人当中的带头大哥,唤作王飞,看此人横眉立目,估计脾气暴躁。
  李凡一道:“那你还要怎样,”
  王飞道:“这是我挑中的地儿,你的被卧这么一放,可把爷的地方弄脏了,你叫我一声爷,再把床铺打扫干净了,还有我这些衣服一同拿去洗了,爷就饶过你,”
  李凡一道:“劳烦问一句,你可听校尉说,有空床位自己挑,没有固定是谁的?”
  王飞道:“说了又怎么着,他说他的,我做我的,我就不准你住这,你能怎么着?”
  李凡一道:“我要是不依你呢?”
  王飞接着调侃道:“哎,你听我一句劝,看你白白净净的,不如去那烟花柳巷之地,你这模样还能卖个好价钱,有钱的婆娘多的是,就好你这一口,干嘛来这遭罪,我可有认识的人,要不要考虑考虑,”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
  李凡一听的恼羞成怒,可又想,既然来到军营,又不便生事,一时间忍着,口中道:“你这嘴,比那屙屎的地方还恶臭熏天。洗衣服我不会,我倒是可以用茅房的扫把给你刷刷牙,”
  王飞一听怒了,道:“你这玩意,欠爷掌你的嘴,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哥几个,先把他的铺盖卷扔扔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他,”
  说着,王飞身后两个跟屁虫立刻上前,掀起李凡一的铺盖卷,李凡一拦着道:“你们这些撮鸟,别逼老子动手,”
  王飞道:“呀,你还来劲了,哥几个,先等等,”
  接着继续道:“刚才我可是在这床铺上放着一块上好的玉佩,这么会工夫,怎么就不见了,定是你拿了,赶紧给爷拿出来!”
  李凡一道:“哪里有什么玉佩,我不曾见过,我只是看出来,你今天生硬讹上我了,”
  王飞道:“甭他吗废话,赶紧把爷的玉佩拿来,要不赔你银子也成,”
  接着继续道:“不给是吧,哥几个,给爷收拾他,”
  几人扑将上去,便要开打,也就眨眼时间,王飞把一块玉佩塞进李凡一的腰带中。
  营房外面的校尉官听着里面吵吵,带了两个兵卒便赶了进来,校尉手中皮鞭一甩,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王飞身上,王飞“哎呀”一声惨叫,举起拳头恼怒回头,一看是军中的校尉官,拳头停在空中,不敢砸下去。
  校尉喝道:“怎么着,还要打我不成?”
  接着继续道:“真是不成体统,早在外面听见你几人嚷嚷,这会越是来劲了。这是军营,你们既做了登记,现在就是兵卒,一切按照军法来。而不是你家,把你们平时的浪荡劲都收一收,再这样,可就不是一鞭子的事了,”
  接着继续道:“我问你,你们为何要在这军营中生事,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军法处置,”
  李凡一恭恭敬敬,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王飞他们自然不认,不依不饶,王飞道:“大人,别听他在这胡说,事因这人偷了我的玉佩,还死不承认,这才有了冲突,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才是,”
  校尉问转头问到李凡一:“你可曾拿走人家的玉佩?若是拿了,赶紧交出来,认个错,这事情就算了了,”
  李凡一听了,瞬间回想到刚才慌乱情形,心想,莫非,他们真往自己身上放了块玉佩来讹自己?慌乱作答道:“大人,我不曾见过他的玉佩,更别说拿了,定是他们要诬陷我,才这样说的,还请大人明查,”
  校尉看着王飞道:“我问你,你的玉佩样貌大小还曾记得?”
  王飞胸有成竹,比划着玉佩的大小,说着玉佩的样貌,又说道:“我这两个兄弟都见过,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校尉对李凡一道:“好,你不承认是吧,要是真从你身上搜出他所说的玉佩,看我怎么收拾你,”
  接着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的衣服扒了,搜他的身,连同他的铺盖卷一同检查,今天我非得把这玉佩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值钱物件,”
  李凡一慌了神,这要真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自己可就成贼人了,如何是好,他还来不及反应。
  只听见一声“得令”,校尉身后两个兵卒已经上前,在李凡一身上上下搜寻玉佩的下落,邪门了,两兵卒没找着王飞所说的玉佩。
  两个兵卒搜完李凡一身上,又去扒拉他的铺盖卷。
  校尉看着众人道:“你们可曾有人见过他说的玉佩,又有谁可以出来作证?”
  话落,营房中没有了作答,校尉继续道:“继续给我找,搜仔细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开口道:“大人,我可以为他作证,他刚才所说句句属实。”
  校尉道:“你确定?”
  这人继续回道:“就这么点小事,哪里敢欺瞒大人,”
  这时,两个兵卒走过来道:“大人,什么都没找着,”
  校尉道:“可搜仔细了?”
  兵卒道:“回大人,仔细找了几遍,确实没有,”
  校尉道:“那就是你们几个诬陷人家了?”
  王飞道:“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刚才我这兄弟眼睁睁看着他拿了我的玉佩,”
  帮李凡一说话那位继续道:“大人,可以让他在自己身上找找,说不准玉佩就在他身上,只不过是他一时忘记罢了,”
  校尉对王飞道:“噢,也对,你再找找看,说不定还真是你记错了,”
  王飞在身上摸索一番,其了怪了,还真掏出一块玉佩,无论是样貌还是大小,都和他刚才所描述不差分毫。
  王飞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呆若木鸡,一时间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我明明把这玉佩放在这小子腰带之中,现在却在自己身上,莫非是中邪了?”
  校尉喝道:“这么点屁事,至于搞成这样。一块玉佩都看不好,还能干得了什么。真是恶人先告状,反口诬陷别人,”
  接着对李凡一道:“你继续铺你床铺,此事就此了了,你们谁都不许再生事,”
  转过头对王飞道:“你们几个长刺的家伙,在这胡乱生事,同我出来,把这院中打扫干净了,包括所有茅房都打扫一遍,要是让我知到你们几个偷奸耍滑再生事,定不轻饶你们,”
  王飞还在刚才的惊慌之中,怎么也想不通,几人只好灰溜溜的往外走,走时还不忘凑到李凡一跟前道:“你给爷等着,定要你加倍奉还。”
  待他们走后,刚才替李凡一说话的那位走了过来,开口道:“小兄弟,还楞着干嘛,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李凡一回过神道:“噢,这几人真是蛮横不讲理,刚才多谢兄台贵手相助,在下才能脱身,内心真是感激不尽,”
  接着继续道:“在下姓李名凡一,敢问兄长大名,”
  这人道:“在下雷飞云,幸会,”
  李凡一道:“雷大哥,幸会,还请兄长赏脸,到街上吃杯酒,以示凡一感谢之情,”
  雷飞云道:“这是哪里话,你我能在这军营中萍水相逢,便是有缘,何必客气,”
  李凡一道:“众人之中,只有雷大哥敢为凡一解围,凡一还真要感谢,雷大哥就不要再推脱,只是吃杯酒而已。另外,凡一还有一事不明,想请雷大哥解开凡一心中的谜团,”
  雷飞云哈哈一笑,自然知道李凡一在说什么,盛情难却,应了下来。初来军营倒也没什么事务,二人便相跟着去了酒馆。
  熏鸡烧鱼扑鼻食欲,壶中老酒香气四溢,李凡一斟了酒,开口道:“这杯酒敬雷大哥仗义执言,请,”
  李凡一斟酒举杯继续道:“刚才的情形,众人之中,没人敢上前,唯有兄长,不惜得罪那几个无赖,肯帮在下说话,兄长刚才也说,你我萍水相逢,这第二杯酒敬重雷大哥的为人,”
  雷飞云道:“哈哈,凡一兄弟,你我是有缘之人,不必这般客气。我昨天来时,这几人就在欺负别人,一副市井混混的模样,早看他们不顺眼了,不吃点教训,他们是不长记性的,”
  接着继续道:“另外,你叫我飞云便是,一口一个雷大哥我到怪不好意思的,”
  李凡一哈哈一笑,道:“也好,那这第三杯酒,要敬重飞云的法术了,飞云兄弟,凡一这胃口可调半天了,就请解开凡一心中的谜团吧,”
  雷飞云哈哈大笑,开口道:“凡一兄弟,且看好这酒杯,献丑了,”
  李凡一盯着雷飞云跟前的酒杯道:“好,”
  雷飞云喝了杯中酒,杯子往桌上一放,口中默念咒语道“移花非接木,只道是一处,却看云端,已是别物,走……”
  看时,只见雷飞云眼前的酒杯已没了踪影,一时间把李凡一给惊住了,自己可是死盯着这个酒杯的,它就这么在自己眼前消失了,让李凡一越发好奇,可是道家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