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我们嫂子
无语地开口:“凉闰,二哥让我们来办正事儿,你干嘛去?要喝酒家里有的是酒,那么大一酒窖,用得着你去买酒?”
军旅青年倒吸一口凉气,不解地问道:“小春哥,我这不是给咱嫂子去出气嘛!”
来人正是魏春树。
魏春树一脸严肃道:“出气?”继而反问:“出什么气?”
“那刚刚我们不是看到那个坏女人欺负、挑衅我们嫂子嘛?而且据我们查到的消息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天天沾花惹草的。”军旅青年语气很是不屑。
“然后呢?你干嘛去了?”魏春树问道。
军旅小青年自豪的扬了扬手中的酒,便开始了绘声绘色的描述:“然后我刚刚去买了两瓶酒,假装探望病人,在楼道里等着等着,正好他们出来了,我就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砰”的一声,故意把瓶子给撞到她小腿上了!”
魏春树听到这儿“嘶”一声,这家伙可还是军人,都是经过高强度训练的,军人这两瓶子过去,腿还不得废了啊。
“切,敢欺负我们嫂子,我要她好看。”军旅青年又补了句。
“等等”魏春树抬手打断他的话,思索着刚才他话里所有的重点。
魏春树开口道:“谁跟你说她是你们嫂子了?”
军旅青年惊讶的张大嘴,然后问道:“那不是二哥让我们跟着她,不让她受伤吗?”见平常吊儿郎当的魏春树仍一脸严肃,军旅青年知道这事儿可能比较严重了,怕他责备,但又想说出心中的不解:“况且自打婧冉姐走后,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呢,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上心的人,不是嫂子那是什么呀!”最后一句故意扬起了声音。
他蔫蔫的语气里充满了对靳凉城的心疼,还有对魏春树刚刚语气的辩解。
魏春树叹了口气,靳凉城的作法这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是此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自然也就不能跟他解释很多。
他开口,没有半分玩笑的语气:“你听好了,我们的任务只是不让她受伤,她对你二哥对我们都很重要,但是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是你们的嫂子。”
军旅青年名为靳凉闰,是靳凉城一母同胞的弟弟。
魏春树看着心疼靳凉城的靳凉闰,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了句:“记住了?”
“为什么啊?二哥都让我们不让她受伤了?”疑问脱口而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回去看看你小侄女的十万个为什么你就知道了。”魏春树连着一串,说完呼了一口气。
那小青年瞥了一眼魏春树,看了看手中提着的两瓶酒,耸了耸肩,看来想办好事儿,自作多情了啊!
“哈哈哈。”魏春树忽然笑起来。
靳凉闰心中越发毛嗖嗖的,这这这小春哥怎么了这?
魏春树开口,指着这一楼的标识道:“你说说你,这一楼都是心脑血管病人,你提两瓶酒探望病人,骗傻子去吧你,小心等会人家来找你。”
“啊!我忘记了。”靳凉闰惊恐万分。
“啊什么啊,快走啊!”
魏春树一把抓着靳凉闰拎着他快速下楼,边走边叨叨:“赶紧走,还有正事儿呢,别傻愣着,真不知道你这团长怎么当上的。”
……
那边,林款冬开着车载着林忍冬去回家的路上,林忍冬手撑着脑袋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林款冬余光瞥了一眼,默默地将方向盘拨了360度,原路返回,林忍冬看着窗外的景色转了一个大圈,车子原路返回,她转头问林款冬道:“哥哥,你这是干嘛去?”
林款冬看了一眼林忍冬,开口道:“我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顺便带你过去看看。”林款冬看着林忍冬心情不佳,待在家里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正好公司还有事儿,原本交给助理去处理了,现在还是自己去吧,就当带她去散散心好了。
说实话,林忍冬也不想现在回家,正好就跟哥哥去溜达溜达权当散心,再说了有哥哥在自己也心安。
“好!”林忍冬回应道。
约莫十来分钟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公司楼下,林款冬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开去停车库。
“林总,林总!”助理马上就下来了,几乎是飞奔过来的。
助理看到林款冬不解的问了句:“林总,你今天不是不来了吗?”转头看见林忍冬笑着说了句:“嘿嘿嘿,原来是带女朋友来了,林夫人好!”立马站的端端正正的鞠了个躬。
林忍冬和林款冬笑着对视了一眼,林忍冬对着哥哥指了指自己,做了一个:“我?”的口型。
林款冬挑眉看着助理,假装咳嗽道:“咳咳,康宁?”
康宁,林款冬的助理。
康宁听见林款冬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是不是自己没好好迎接林夫人,林总要怪罪了。
他声音带着点委屈的说:“林总,你结婚了也没告诉我们啊,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夫人,所以没准备小礼品,您就多多担待了。”
看着康宁难为的表情,林忍冬“噗嗤”笑了出来,刚刚笼罩在心里的阴霾都被一扫而光,觉得这个助理挺好玩的。
“哥哥?”林忍冬示意林款冬别再逗康宁了。
林款冬点头,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车钥匙“唰”“唰”的声音每一下都好像敲在了康宁的心头,他很不安。
偷偷瞄了一眼,又发现林款冬还笑着,这一下他心里更毛了。
“好了,去放车吧,这是我妹妹!”然后看了一眼林忍冬给康宁介绍。
康宁抓抓耳朵,激动的说:“奥~,原来你就是忍冬小姐,林总时常提起呢,听说你和傅公子订婚了,对了,你去年生日的时候,你的那条项……”
林忍冬的神色渐渐暗了下去,林款冬自然也发现了,就只有康宁没发现还在那儿叨叨。
“康宁。”林款冬声音凌厉,这个康宁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吓的康宁一个哆嗦,自己又说错什么了?
紧接着车钥匙就被丢在了康宁怀中,林款冬拉起林忍冬走了进去,留下康宁一个人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