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相公,我想吃酱肘子
但是,他却不知道这一句一出,把这些家丁们可是吓坏了,他们终究是下人,哪敢跟付小天这姑爷称兄道弟的,“姑爷,这可不敢当,你还是收回你刚才这句话吧。”
付小天倒觉得没有什么:“没事,叫你们一声兄弟都不行了。”
“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啊,那个,我先干了。”
说完,付小天就一杯酒下肚,随后说道:“你们先吃着啊。”
说罢,付小天就重新回到了母亲李氏那一桌,吃起了饭菜。
漠北镇,漠北镇,典型的偏西北地区,所以吃的也没有那么丰盛。就一些鸡肉啊,牛肉啊,羊肉啊,素菜呢,也是很平常的一些。
待到众人在一片欢喜的声音热热闹闹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最后一道菜上了!
酸汤面!
看到这酸汤面,付小天内心是一阵激灵,不禁一股悲伤袭来。在前世,自己小的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酸汤面,而奶奶也经常做给自己。
跐溜一口,这面,这劲道,让人难以忘怀。
可惜,在奶奶走了之后,就没人做给自己吃了。
如今,看到这熟悉的面,付小天端起碗来,一口面入嘴,那叫一个爽。
嗯……,和前世的酸汤面一模一样,一股家的感觉瞬间袭来,再吃一口带着醋味的酱牛肉,那是南方人没有体验过的美味啊。
没想到这异界,竟和前世的味道一样,付小天顿时觉得,这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但是他却没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既是恩赐也是劫。
此时,夜幕也已经早早地到来,府上已经全部换上了蜡烛。
而付小天的岳父岳母以及自己母亲李氏却已经早早地离开,去睡觉了。
对于漠北镇或者甚至整个凉府来说,当夜幕降临之后,他们就会早早地睡去,这习惯,已经沿用了许久。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已是常态。
不过,这个时间,我们的主人公付小天可要开始他的好戏了,洞房花烛夜,岂不快哉。
付小天慢慢的来到了新娘子班芸芸的房间,嘎吱,慢慢的推开了门,走进去之后转身又轻轻的关上。
此时的洞房一片通红,几根花烛燃着火光,静悄悄的,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而班芸芸,此时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端坐在床头,盖着红盖头,等待着夫君付小天的采摘。
但是,付小天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在铺满了大红色床单和被罩的炕上,班芸芸身子一斜,横躺在上面,没脱鞋子的大脚更是极为的显眼。
付小天带着疑惑,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了红盖头,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班芸芸竟然直接睡着了!眼睛紧闭着,大红嘴唇大张,很有节奏的呼吸着空气。
付小天也真是无语,拍了拍班芸芸的肩膀,嘴上说道:“哎,起来了,起来了!”
被付小天这么一拍啊,班芸芸迷糊着双眼,慢慢的醒了过来,一看是付小天,连忙不好意思的坐直了身子:“那个,相公啊,我等的时间也太长了,我一困,就干脆直接倒床睡觉了。”
付小天微微一笑,表示理解,要是自己一直闷在一个屋子里面这么长时间,估计也睡着了。
“没事的夫人。”
这时,一阵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用想,就是班芸芸的。这古代女子结婚都这样吗?在洞房只能坐着,饭也不能吃,什么也干不了。
班芸芸异常尴尬的看着付小天:“相公,我饿了,一天没吃了。”
付小天嘿嘿一笑,坐到了班芸芸的身边,亲昵的揉着她的肚子说道:“怎么,夫人这是要为接下来激烈的战斗提供粮草啊。”
班芸芸一听这话,立马就羞成了大红脸。没想到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大脚姑娘也会脸红,人看来不能只看外表啊。
外表凶悍的姑娘,其实里面有一颗温柔的心呐。
这时,趁班芸芸没有注意,付小天环上了她的腰身,一把抱起了班芸芸:“夫人,你好像有点重啊。”
班芸芸翻了翻白眼:“嫌重你就放下来啊,还有,相公你这是要干嘛?”
付小天嘿嘿一笑,抱起班芸芸来到了房门口,对她说道:“夫人,开门吧,带相公我去柴房。”
班芸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付小天这是要带自己去吃饭啊。
班芸芸轻声嗯了一下,就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此时的黑夜府上虽然是灯火通明,但却充满了寂静,时不时地还会从远方传来几声狗叫声。很显然,要是平常的话,不会这么亮的。
班芸芸指引着付小天来到了柴房之内,柴房也是灯火通明,不过因为这么晚了,也没有了什么吃的。
付小天无奈,只能自己拿起了刀,做起了饭菜。
不过,这个灶,好像是要两个人操作,一人放柴火烧锅,一个人做饭。
看着班芸芸,付小天说道:“夫人,你想吃什么啊?”
班芸芸不好意思的说道:“相公,那个,我想吃酱肘子。”
额,酱肘子,果然,这饭量,配的她那一对大脚。不过付小天也挺好奇,她那身材是怎么保持那么好的?
夫人想吃,付小天也是有求必应啊,看了看厨房的食材,刚好有一块生的肘子,以及其他的佐料。
“夫人,你烧水,我来给你剁肘子肉,切料。”
班芸芸听到后,干起活来也是丝毫的不含糊,柴火往灶下面一堆,烧起了水。
而付小天则是在一旁切菜。
时间过得很快,酱肘子很快就做好了,还没等付小天切开呢,班芸芸直接拿起了一整块就啃了起来。
“饿死我了。”
不得不说,这班芸芸吃起肉来,那叫一个凶悍,好似跟肉有仇一般。
而付小天在一旁则是看着她,笑而不语,这样的媳妇,不就是自己的理想型嘛。
人美,心好,肯干活,不做作,主要是对外人脾气火爆,对自己却软的似一个棉花糖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