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章 动我女人,唯有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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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城隍庙。
  为了掩人耳目,陈恬等人全部换上了捕快服饰,唯独罗士信因为太过庞大,捕快服活生生被撑出一个大洞来,惹得众人群聚而笑。
  至于甄宓,程母,陈恬将他们安置在马车之中,一大早便驱着马车前往朱仝所说的西门,一路上,虽有不少昨日的围观百姓认出了陈恬,却没人愿意当面指出。
  众人驾着马车,腰间悬挂着一把朴刀,将自己的武器纷纷藏在了马车之下,以备不时之需。
  走了大约五里的路,终于赶到了西门大门之处。
  “前面的马车,停下停下!”守城的守将远远地就望见了陈恬等人的马车,挥了挥手,嘴中不停吼着停下。
  赵云急忙勒住缰绳,将马车停在了原地。
  “尔等是干什么的?”守将左手捏着腰间宝剑的剑柄,厉声问到。
  陈恬见势急忙大踏步往前跑去,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将军,我们是县官差令我们去外城办案,还望大人通融通融。”
  守将打量了一下陈恬,“我看你有点生,我是不是以前没有见过你?”
  “回将军,我是刚来的小捕快,这不你瞧,大人派我们出来练练手。”
  “好,那我问你,雀子往哪里飞?”
  “回将军,雀子往东边飞。”
  守将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挥手说:“你们过去吧。”
  陈恬心中暗喜,想不到这西门还真像朱仝说的一般,如此容易就可以过去。
  “后面的,快跟上!”
  陈恬对着赵云使了个眼神,喊了一声,赵云一鞭打在马背上,马车慢慢驶向城门。
  马车中程母一直提心吊胆,抓着手帕问甄宓:“闺女啊,你看这会不会有事啊?”
  甄宓笑颜一开,安抚着程母,往外看了一眼说道:“大娘,你就放心吧,孤独大哥他们应付过去了。”
  甄宓往外一看,却不小心将一块衣襟扯在车窗窗角的碎片上,掉落到了窗外。
  守将站立一旁,注视着陈恬等人过路,就在马车驶过眼前之时,突然见车窗内飞出一块浅蓝色的锦带,飘落在地上,顿时心生疑意。
  “慢着,给我停下。”守将捡起这一块衣襟,嗅了一嗅,却觉一股淡淡的芳香,突然勒令陈恬停下。
  陈恬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安全为上,还是挥了挥手,命赵云停下了马车。
  “将军还有何事?”陈恬屁颠屁颠的跑到守将的身旁,低声开口问到。
  守将把捏着手中的一块衣角,“这马车中是何许人也”
  “回将军,这马车中是证人,此案必须要证人配合才能一起破案,所以就带着证人一起出城办案。”陈恬看出守将发现了一丝猫腻,便开始解释。
  “来人,给我打开这车门帘,我倒要看看这是何人?”守将也不搭理陈恬,就要让人打开门帘。
  左右两旁的守卒一起上前,掀开门帘,守将靠近一看,发现车内坐着两人,正是程母与甄宓。
  只见甄宓见有人突然打开帘子,顿时花容失色,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衣襟。
  守将没有多看程母半分,反而将眼神抛向了甄宓,眼中透露出几丝邪意。
  “好水灵的小姑娘,来抬起头让大爷看看。”守将将手伸了进去,用食指慢慢抵起甄宓的俏脸,瞬间只觉眼前此女犹如仙女一般妖艳。
  碎蓝的一袭衣裙,粉嫩的俏脸,藕白水嫩的皮肤,配上娇美的身材,勾得守将魂不守舍。
  “将军,此女是证人,还请将军速速放我等过门吧。”陈恬在一旁,见势不妙,立即开口请求过关。
  “休说这么多,等本将对峙一番,定放你们过门,安心在外面等着。”
  “可是将军”
  “废什么话,让你滚就滚!”守将趁着陈恬话未说完,一掌将陈恬打出车外。
  色性的发作,会不顾一切。
  守将却丝毫不搭理陈恬,反而迅速钻入车中,“如此娇美的小娘子,是否太可惜了,来,陪爷爷玩玩。”
  守将放肆的用手企图挑逗着甄宓。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
  “禽兽,你离我远点!”甄宓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守将的脸上,印出一个大红印。
  “放肆,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把你给就地正法!”守将强行一把抓住甄宓两边的肩带,就要往下扒。
  陈恬重新爬上了车,一手抓住了守将的手,钻入车中,“大人,还请你对证人放尊重点。”语气中隐隐有了几分杀戮之意。
  “滚,老子的事要你管!”守将趁着陈恬说话之时,一掌直接又将陈恬拍翻出去。
  “你个王八羔子,敢动我哥哥,我看你是活腻了!”罗士信见陈恬被一掌排出,再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发作起来,就要冲上前去,将守将拉出来。
  “来人啊,把他们扣押起来!”守将在车中大喝一声,城门两旁守卒纷纷前来将罗士信团团围住。
  守将见罗士信等人被围住,一个虎扑将甄宓扑倒在车面上。
  “你个禽兽,你要对我闺女干什么”程母用手不停拍打着守将的后背,守将直接一掌打晕了程母。
  “哈哈,现在总算没人碍着了。”守将将身体压在了甄宓的身上,却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牵引着他起来。
  陈恬再次跃进车中,一把抓住守将背后的铠甲,一个使劲直接抛出车外而去。
  “独孤大哥”甄宓满脸委屈的泪水望着陈恬。
  “放心吧,有我在。”陈恬温和地用中指刮了一刮甄宓的鼻间,露出温馨一笑。
  转身缓缓走向车外,望着摔在地上的守将。
  “你胆子够大的,连我都敢打!”守将在匍匐在地上,翻过身来,用手指着陈恬,嘴中不听叨念着。
  陈恬拿出马车下的血枪,长枪一指守将头颅而去,眼中杀机毕露,枪尖的血红毛缨在空中随风不断飞散。
  一字一杀气,一语一惊人。
  “你动我的女人一毫,我必让尔等血流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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