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奴性
“谁说我把你的手给扼断了？放心吧，对你们这些毛孩子，我还是还有一颗仁慈之心的。佛说，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不会那么做的，这不过是脱臼而已。来！我给你复位去吧。”
张凡懒洋洋一笑，二话不说立刻将徐克锐那一只耷拉下来的左手臂给一扯，往里一按。一眨眼的功夫，张凡已经复位成功了。
“咦？不疼了？谢谢哈……”
“不谢。”
说完，又是闻之一声“嘎嚓”，同样是伴随着一声无凄厉的哀嚎。
“你……***！你居然又把它给卸下了？我要杀了你。”徐克锐又是一脸的痛苦神色，他可是想不到，他的左手臂才是刚刚复位去，瞬间又给卸下脱臼了。
“没事！其实你不用杀我的，我在给你复位是了。”
接下来，又是“嘎嚓”的一声，复位已经成功。可徐克锐一口气尚未得以喘息，张凡又是扬起一抹冷笑，徐克锐复位好的手臂，立马又是被他给卸了下来。
如此反反复复的四五次后，徐克锐终于知道，他们今天晚是多么的愚蠢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像张凡质彬彬的人，遮掩在他面皮下的，竟然是一只魔鬼。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要惩罚一个人，可以运用这样的霹雳手段。一手抓住了你的手臂，让你无法挣扎跟反抗。
然后将此手臂脱臼，复位，在脱臼，在复位，如此循环五六次，即使是铁打的身子板，也是难以承受这样的惩罚手段啊。
“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了。不然，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然后高声喊你三声爷爷。”
现在德徐克锐，他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想他不虚脱也难，他给张凡如此三番五次的折腾，那个疼痛，已经是让他肝胆剧裂了。
张凡其实并不想为他们，不过他觉得有必要对这些毛孩子们一课，给他们一个深深的教训。省得他们屁股都翘到了天，无法无天的。为此，倒霉的徐克锐，他只能是张凡的目标，给了他们来一个现场授课，真的是无生动一课。
“行了！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晚的事情，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吧。”张凡挥手对一众呆若木鸡的小年轻们说道，很大度的样子。
哗啦的一下子，得到了赦免的所有小兔仔子们，他们疯狂的拔腿跑。生怕最后一个被逮着了，下场定然是很惨似的。
“真是无趣。”
张凡原本是要去找高飞喝酒的，被他们这么一闹，他顿时也没有心情了，只能是洋洋打道回府。
翌日。
乡长杜志城召开了一个乡办的全体大会。
乡办的长桌子山，杜志城端坐正央，往下的是范扁跟刘应雄，在往后的，便是张凡，还有乡办办公室主任李国，财务部的黄婉，在是最后的话，便是一些打杂的人员了。其实说他们是打杂的，也不尽然。
他们只是乡政府的临时职工，暂时是编外制的。如果他们表现良好，或者优秀的话，很有可能也得转正，然后成为他们乡办的职工。
杜志城端起了一杯水，他抿了一口，压了一下咽喉，最后他才是目光一扫，提着嗓子对着大家说道“我今天只所以招你们来开会，主要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下午，我们县局领导会到我们的凤凰乡来做考察工作，所以你们每个人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对待，不能马虎，不能出任何差错！”
杜志城目光又是一扫，他话语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已经接到了级的通知，说是梅县长亲自下来考察，这是我们凤凰乡的荣幸。各位务必要记住了，要以你们最饱满的精神，要以你们最火热的心来对待，欢迎他们远道而来的领导。”
啪啪……
掌声有些稀疏，杜志城也不在意，他押了一口水，话语的发话“现在，我给你们一次分工，是要把我们这乡政府里里外外都通通打扫一遍，要以全新的面貌来迎接级领导的到来！至于怎么样分工的话，我想还是由两位副乡长主持吧。”
一番话下来，张凡听得昏昏欲睡。都是一些表面的工作，欲盖弥彰，遮遮掩掩，历来这些面子工程，不管在哪个朝代，一些下属为了迎合级了领导，真的可谓花费了不少的心思，绞尽了一切脑子，无非是要拍拍级领导的马屁罢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把自己的分内分外事情做好。
接下来是一场大扫除。两位副乡长，范扁跟刘应雄，此两人表现的是特别卖力。跑跑下，跑前跑后，他们很努力的把自己弄成个泥人。
对于他们两人的表现*如此强烈，在他们一众人当，张凡是最闲的一个了。
他不是一会儿溜达到厕所去抽跟烟，是随便找了一块抹布，一遍又是一便的在同个窗口的位置擦拭着玻璃。
“行了！我说小张主任啊，如果你在继续这样擦下去，我想那一块玻璃会无法承受你那个力气了，它会破碎的。”
李国手拿着一扫把走了进来，笑着打趣了张凡一句。
张凡嘿嘿一乐，感觉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呃……那个啥，咦！你怎么也进来偷懒了，你如果不在表现一下的话，我想那些功劳都给两个副乡长给抢干完了咯。”
“去！你少来寒磕我。起码我还动动，反倒是你呀，偷偷窝在房间都半天了！刚才杜乡长好像还找你来呢！”
“且！管他呢！他们，他们最后还得感谢我的慷慨呢。”
他张凡是一个小科员，即使县长来了，也由不得他接待，他不如偷个半日闲情，乐得耳根清净。
“哦！对了，李主任，我问你个事情。那个梅什么县长，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早晨的会议，杜志城只是提到了梅县长，至于梅县长是男的或者还是女的，多大岁数了，张凡且是一概不知，所以他是有些好了起来。
李国说道“梅县长可以说是在我们体制，她是最了不起的，如此年纪轻轻，还不到三十岁做了县长，在体制的确是不多见的。有时候，真的是挺羡慕别人的。”
“这话我没问你，我问你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怎么样？厉害吧！我次只是讲过她一次，据说这梅县长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她工作态度很严肃，小张主任啊，可别怪我现在没有提醒你，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等下午梅县长来了，你可得好好的收敛一下，不然的话……”
“嘿嘿！我知道了！居然是个女的？一个女人当了县长，的确也是不容易。”张凡的一双眼睛贼贼一亮，形同那些探险家，偶然发现了一块新大陆，掩不住那一份激动的喜悦。
“好了，我也不跟你聊了，万一给乡长撞见了，还以为我们在偷懒，那不好了。”
李国一旦提起了杜志城，他心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对方可是乡长，他目前只是个乡办公室主任，不是一个级别的。
“行！那你去忙吧！我抽根烟下去了。”
且！让你们忙个够，我才懒得去参合。张凡明白的是，即使有些事情，他想要去表现，挣着去处风头，依照他现在只是一个小科员的级别，他还是不够格的。人，得有自知之明，不然什么时候出丑，给人穿小鞋子都不知道。
一番大扫除下来，那破烂的乡政府，显然是焕然一新，起之前是好了很多。起码，不至于是那么的寒酸。
想起第一次，张凡还以为这一栋是烂尾楼呢。
早的忙碌，也过去了。
为了迎接县局领导的到来，身为乡长的杜志城，他在面子工程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大门两边，摆放着几个崭新的花圈，大门口的横石板，挂着一条红色的横幅，横幅提写着几个非常醒目的字体凤凰乡政府欢迎县局领导下乡考察！我们致以最热烈的问候！欢迎领导！
张凡站在大门口，他左，总是觉得大门的那个横幅，有着满满的讽刺意味。只是这些事情不用他操心，他亦是懒得去关注了。
依照张凡本来的意思，他是要出去溜达的。不过在他从办公楼出来的时候，杜志城好像他的心思，特意交代他说，下午的时候，他们全体职工一个都不能缺少，全部都得大门口去迎接县局领导。
张凡撇撇嘴巴，他也没啥好说的。既是乡长大人发了话，尽管张凡心有着一丝的不情愿，但，张凡同时也是知道，他现在是混体质，是在一个大家庭，尽管心无奈，他也只能遵从，不能因为他的特殊，从而是坏了规矩。
瞧他们每个人好像都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一个县长下乡来做考察，都把他们折腾成这样的德性？如果是级别更高的领导呢？市委书记，或者省委书记？那岂非他们不是趴下去了？各种跪拜么？
是奴性吗？张凡真的不想把这两个字眼套用在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