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8虚空粒子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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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言不发，静静等鹤熙把天使彦的情况略述一遍。
“这一战的变数有二，其一是番派隆韬文明的叛变，其二就是彦以自己作为诱饵，试图去钓天渣那边的大鱼。”
听完鹤熙的分析，瑞萌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
她能理解天使彦想要借着此战刷声望的心理，但是男天使那边的华烨和若宁实力都很强，彦以一支孤军停留在天使星云外侧，实在是很危险啊。
“彦真是太鲁莽了，早早地打完仗回来不行吗，非得在边境浪。”
瑞萌萌埋怨道，她无法计算天使彦如今的战斗力，但生怕彦在若宁的手上吃亏，心已经乱了。
对面的蕾娜看到瑞萌萌这幅样子，心头莫名地一阵酸楚，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这个花心的渣女，竟然已经和天使彦也勾搭上了吗？
瑞萌萌心忧天使彦，并没有注意到蕾娜的表情，但旁边的鹤熙是实实在在地看到了。
鹤熙轻轻咳了一声，转移两人的注意力，说道：“现在叛军和天渣已经对彦的部队完成了包围，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用最少的兵力，尽快地结束掉这场无谓的战役。”
“用最少的兵力？援军派少了，岂不成了肉包子打狗？”瑞萌萌忍不住问。
“因为这一战不能够再拖下去了。”
鹤熙若有深意。
“啊，我懂了！”蕾娜双手拍在一起，俏脸上有了一分得意，“彦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继承凯莎的权力，而不是跟天渣纠缠。边境上的这一仗，小胜即可，她有点太贪功了。”
蕾娜看起来神经大条，但很多东西都是一点就通，现在更是根本不用鹤熙挑明，就从鹤熙的安排中明白了她的用意。
“原来如此。”
瑞萌萌恍然大悟。
见蕾娜、瑞萌萌都已经理解了自己的作战思路，鹤熙欣慰地点了点头：“彦即将成为天使之王，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劝她放弃作战，因为这与凯莎定下的正义秩序不符。但你们俩可以，你们是彦的朋友，不是她的下属。所以，关于援军方面，我打算让瑞萌萌带一支小队切入战场。”
说到这里，鹤熙看着瑞萌萌道：“你擅长空间技术，正好可以在此战中发挥长处。虽然我不会派遣大规模的舰队跟你一起开赴战场，但我会从远程辅助你的作战。”
瑞萌萌没有多说话，只是点头。
天使彦的远征遇到阻碍，也在瑞萌萌早先的预料之中，可以说是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事到临头，瑞萌萌对鹤熙派遣自己出阵的这个决定不曾有什么怀疑。
但对面的蕾娜却问道：“从刚才开始，我就在疑惑，为什么我和男……我和瑞萌萌同为彦的朋友，这次援助作战却只派她去，不让我去。如果是考虑到派出的兵力尽可能少这一点，我们俩同时出阵不是对局面更有利吗？”
被蕾娜一番质疑，鹤熙端庄秀丽的脸庞上露出困扰的表情：“因为这次作战要进行远程的虫洞传送，而我的虫洞搬运技术，无法解析太阳之光，也就是说……我无法将你送到战场上去。”
蕾娜愣住了。
竟然是这种原因？难道自己的超级基因很复杂吗，明明恶魔那边都能传送自己的……
女神大人皱了皱眉，不说话了。
既然定下了出阵的主要人选，那么接下来的后续事项，包括派出多少援军、如何与天使彦会合等等，皆是围绕瑞萌萌展开。蕾娜在旁边停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离席告辞了。
等到蕾娜走后，瑞萌萌盯着鹤熙说道：“敢问女王，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不能让蕾娜上战场？”
鹤熙微微一笑：“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
“神圣凯莎和莫甘娜女王都是第四代神体，我想您的神体应该也不会比她们差多少，但您之前通过虫洞传送自身，似乎并没有困难。也就是说，无法把蕾娜送到战场这种话……是骗人的吧。”
“蕾娜不能上战场的原因有二，其一就是她的能力偏重于能量运转，战斗方面，尤其是近身格斗并不出色；其二就是……我已经痛失了她的母亲，我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
鹤熙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果然再一次感染了瑞萌萌。
只不过，瑞萌萌也有自己的打算。
至少在开赴战场之前，她还有一个猜想需要确认。
“女王，关于虚空引擎，我有一点肤浅的想法，想请你指点一二。”
“不用这么客气，你说吧。”
“根据卡尔的理论，虚空引擎必有虚空粒子作为核心单元，但我目前见到过两类虚空引擎，它们的差别很大。一种是饕餮军团里的虚空战士，它们进行了全机甲的改造，已经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碳基生命，还有一种就是像您、彦这种，虚空引擎植入超级基因系统。卡尔制造的那些虚空战士跟你们比起来，几乎不堪一击，可见虚空引擎也有高下之分。”
鹤熙轻轻点头，肯定了瑞萌萌的说法。
“我的疑惑就是，是什么因素造成了你们和虚空战士之间的巨大差别，是因为神体的基础更好，还是因为作为核心单元的虚空粒子的差别？”
鹤熙答道：“更好的神体意味着更快的运算速度，这对于虚空引擎或者说通常的超级基因引擎来说都是一样的，所以彦的虚空引擎会比炙心的更强。至于另一个方面，虚空粒子的差别是否会产生虚空引擎性能的差距，我的推测是会，越大、越复杂的虚空粒子，也许比微小的虚空粒子在概念改写上拥有更高的赋权，但这目前只是一个猜测，无从证实。”
瑞萌萌沉默片刻，继续说道：“那么就产生了第二个问题，虚空粒子是从哪里来的？卡尔说使用恒星去冷却黑洞边缘，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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