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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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好,丢官那都是小事了,若是有什么动荡,分分钟就是抄家灭族的下场。
至于分期付款大礼包那完全就是对五州之地的控制已经是深入人心了,只要到了“编户齐民”的控制力就可以做,反正五州之地很稳定,根本不用担心还不了钱。
就算真的还不了,还能用身体来偿还,工作那还不好找,只要你没一死了之都好说。
就算是真死了,还有担保人呢,现在还是要担保人制度的,你死了担保人也跑不了。
现在想要分期付款,贷款,都是要有担保人的,周枍堂也不敢乱搞这个东西。
这么一看,朝中重臣们各自分析一番,再请智囊团搞一搞,得出了一个结论:俺们玩不转。
大司农和少府卿家里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也没见得出个什么结论来,两位大佬表示很无奈,但众人并不在乎他们的无奈
大司农卢老爷管的是钱袋子,人民税收就是你了,出了事你想跑?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周枍堂这两拳基本就是打在大司农脸上的,跑都没得跑。无论是取消赋税加征富豪税,还是分期付款,大司农都是跑不了的。
少府就好一点,这个部门管的是皇室的钱袋子,但也只是好一点而已,依然被打得满头包。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这两在挨揍,谁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人民是不会管有没有钱的,反正五州之地发福利了,大家都是大周人,凭什么五州人民有我们没有?
官僚们倒是知道这不是大司农和少府的锅,但为了平息民怨总得有个人背锅嘛。
不过折腾了两天大司农和少府也想明白了,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乞骸骨那是不可能的,锅我也是不背的,上次五州之地把官僚体系都给改了,也没见丞相出来背锅啊?
生了个女儿了不起是吧,瞎折腾!折腾出事情来了,你又不背锅,咱们是躺着也中枪好吧?
这两件事出来搞得大周庙堂暗流涌动,皇帝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实则也积极坐着各种准备,眼看着这一次大朝会即将波涛汹涌的状态,估摸着要比岁首大朝会还要激烈了。
大周官场怎么样周枍堂没去管,五州之地的官场他也放下了,领着楼秀两人很是低调地出了城中心。
出了城中心这一男一女就不显眼了,本来大家也不知道他们长的什么样,目击者还是比较少的,又没个照相机什么的,画像也没有人作死去流传,大家也就是知道世子殿下英俊非凡,郡主那更是超凡脱俗具体什么样在各种传言下那就说不清楚了。
这一次出去就不是随便逛逛了,在外面游玩一天就回去。也并非是两人心血来潮,没事干了要走个江湖。
修行修行,一定是要行的,见证天下万物,修行起来自会事半功倍。周枍堂六岁的时候就走过一次五州之地,一走就是三年,他很清楚行的好处。
现在楼秀开始修行,也得走这么一遭,不止是看世间人生百态,还要看五州之地的发展情况。
整个五州之地都是他们的后花园,后花园建设成了什么样子一定得有个了解才行,也要为日后的发展做准备。
而且后续的甲秀计划不需要在花城中来推动了,也不需要周枍堂亲自在花城坐镇了。
楼秀本人对此毫不知情,也不在意周枍堂做这些事情。如果可以,她也想做一些计划,就是手底下没人,一个小女孩也没人听她的,就算是楼相本人也并不会听她的。
“怎么坐船坐不出来诗情画意?”楼秀表示不开心。
五州之地水路都不错,花城内有个鄱阳湖,外面还有个淮河,这条河的功能嘛跟传说中的秦淮河也差不了多少。
风景独好,才子佳人不少,画舫那更是到处都是。如果说花城里面有最好的青楼,那花城外的淮河上就有最好的画舫。
有的画舫很正经,一些豪门大户搞出来的,平时给才子佳人们提供点场所,琴棋书画之类能跟“高雅”扯上点关系的项目基本都会在这开。
鄱阳湖也有,但规模不大,毕竟是开发没多少年的,像钱不多这种等级的豪商公子包场鄱阳湖可以,但让他来包场淮河两岸那就是扯淡了。
除了才子佳人,也有不少身份地位都不错的人会选择来淮河一游,喝个茶什么的,也好谈事情。
大周有在酒桌上谈事情的习惯,并且这个习惯是被周枍堂一手发扬光大,搞得景唐不少老学究都在怒斥他败坏古风了,毕竟那边讲究的是食不语寝不言,虽然他本人跟楼秀吃饭的时候是很认真的在吃,用以修行。
大周是大周,景唐的老学究再怎么骂周人也就是两个字:呵呵。
当然他们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淮河上画舫中的姑娘们,这里的姑娘们相较于城里的青楼就比较正经了,轻易不会跟人睡。
嗯,轻易不会跟穷鬼睡,至少没点才华的穷鬼是不行的。
每年的花魁大会也都是在这淮河上开启的,这年头混这行的姑娘们那得有才艺才行,只陪睡?那可不行,得会唱歌,会跳舞,至少也得有一门过人的才艺加上不俗的相貌才行。
跟后世那些姑娘们可不一样,现在要干这行光有容貌是不行的。且观史书上记载的,什么李师师、陈圆圆嗯,那些没才华的也不会被记载就是了。
周枍堂带楼秀过来不是带她来体会淮河风情的,以他的身份来这里,传出去了面上也不好看。
至于跟这里的姑娘们发生点什么那就更不可能了,哪怕是清白之身也是如此,他自己不在意别人也会在意,没准宁王都要搞个暗杀令什么的清理掉了。
周枍堂带她来这里,除了走水路便捷之外,还在于这个淮河可不简单。
它不像断龙江那样藏着无数凶猛的水下凶兽,相反的是淮河水中的鱼虾蟹贝都很温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一种螃蟹了。
没错,周枍堂就是带她来吃的。食物这种东西光有味道是不行的,讲究的是个色香味俱全,香和味这种螃蟹都有了,色的话,不止是外观问题,在哪里吃,在什么样的风景下吃也是不一样的。
楼秀会问怎么没有诗情画意的感觉也是如此,淮河的这种黄色螃蟹在才子的渲染中就得这在淮河上吃。
想想看,一叶扁舟,两人对坐,稳上一壶黄酒,女子抚琴,男子吟诗,这种逼装起来才有意思。
想当年,蒲松一首《淮河赠汪游》,写的就是两人在这淮河上喝着黄酒吃螃蟹的事情,这才有了淮河黄蟹名传天下的名头,周枍堂和楼秀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结果呢,风景是不错,就是人太多了一点,到处都是士子们在两岸吟诗作对的声音。
若是靠近了画舫那就更不用提了,想安静那是不可能的。
撑船的船家表示笑而不语,他可是见过很多次了,而且他还知道不少像他这样的船家也是有接生意的。
不嫌船舱太小的话,有些船舱也是提供服务的,在这淮河上摇摇晃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
周枍堂微笑道:“淮河一年到头都是这样的,咱们这又不冷,就算是冬季照样有数都数不清的人在这凑热闹,总的来说还是娱乐场所太少了,一些球类运动虽有传播,不过场地还是不够,是时候建一些体育馆了。”
楼秀想想也是,这些人来这边不仅是吟诗作对的,主要目的是与朋友一道出来玩了,这地方就跟广场公园什么的是一个道理,就是个聚集地。
玩的地方太少了,就这还是好的呢,放在五年之前,人们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去。
现在至少他们还能在花楼中购物,能去演武楼看比武,能打牌,玩球,还是有些地方可以去的。
时间一长,两人也就习惯了,在这吵吵闹闹中细细品味,温着黄酒吃着螃蟹,好不悠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