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之大者 第十章 美人心术 九曲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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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海玲问道:“为何?”
“实不相瞒,在下幼时生了大病,失去了男性能力,与当家的,恐是做不成夫妻了。”
“七星决乃是上清一脉的传承心法,只是这部心法有个弊端,就是不可与寻常女子结合,否则就会散尽功力,毕生修为尽数转入女方体内,你这番说辞,莫不是想要诈我?”
“萧当家的,为何会知晓上清的秘史?”
“我怎么知道的,公子无须知晓,至于你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没有男性能力,带我查验一番,自有分晓!”说时解开月寒衣裳。
月寒顿时慌了神,急欲阻拦,奈何四肢无力,只能任她玩弄。
萧海玲褪去月寒衣物,拨弄了两下,发笑道:“公子谎话说的不圆满,这不是非常有活力么?”
月寒羞的两颊滚烫,望着房梁,平定心绪道:“萧当家的愿意屈尊下嫁月某,月某深感荣幸,日后定会好生待你,只是有些话得说在前头。”
“公子请说,妾身听着。”
“我本为男子,奈何却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自小柔弱无比,师父见我体质特异,传我至阳至刚的七星决用以调和,阴阳平衡之下,修为飞也似的上涨,只六年时间,便已臻至登峰之境。因我体质特异,所以当家的要是与我结合,并不会破了我至阳至刚的心决路数,从而得到我的修为,如此,当家的还愿意与我做夫妻吗?”
萧海玲闻言,顿时停下动作,脑中径自思量,她站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考虑良久之后,暗暗下了狠心,拉开被褥,钻了进去,月寒见状,叹了一声,轻轻拥住萧海玲,柔声道:“既如此,娘子,我们共赴巫山!”
萧海玲脸颊泛红,颔首道:“承蒙夫君不嫌弃!”
二人拥吻片刻,萧海玲似是想起什么,惊道:“你能动了?”
月寒伏在萧海玲耳边嘿嘿笑道:“七星决在我昏迷时,受软筋散与销魂香干扰,无法自行,但是我醒过来就不一样了,我不是死人,会运功的,知道么,萧当家的?!”
萧海玲闻言惊悚万分,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月寒摁住双手,动弹不得。
月寒笑道:“即使只恢复了一成功力,要制服萧当家的,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鱼肉刀俎转眼互换了位置,萧海玲认命道:“你杀了我吧!”
月寒道:“我不杀你,但有个要求。”
萧海玲闻言问道:“什么要求?”
“穿好衣服出去,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且不要与任何人说起。”
萧海玲急起身穿衣,在走出房屋前,语气复杂的问道:“方才公子明明也动了情,为何……”
月寒打断了她的话道:“你打人一棍,人是会疼的。”
“原来,只是这样,打搅公子了!”萧海玲闻言失望至极,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萧海玲走后,月寒松开紧抓着被褥的手掌,只见关节发白,这时他才发现,他的心脏跳的就像是打鼓。萧海玲唇红齿白,肤若凝脂,美艳不可方物,若说内心没有半点想法,他自己都不信,奈何七星决那异常明显的弊端硬是时刻提醒着他,必须要冷静,一时冲动,将会万劫不复!
方才他连半成功力都未恢复,强行运功唬住萧海玲。在欲*焚身之际,还得提起精神装腔作势,把他累的是身心俱疲。但他并未就此放松下来,看着窗户道:“萧当家的,麻烦你,午时将饭菜端到我房间里来!”
窗外没有回应。月寒隔一会儿便回重复一句,直到他说到第四句时,只听窗外萧海玲道:“公子无需再防备,我既出来了,便不会再进去,销魂香再过半个时辰便会烧尽,雪儿在你正前方第三间房屋里,你走时,不用与我告别!”
月寒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心中滋味莫名。
又三日后,月寒恢复过半,找到余沁雪商量着离开事宜。
余沁雪道:“公子恩情似海,雪儿不敢忘,奈何出身卑贱,不敢留在公子身边,恐污了公子德名。”
月寒道:“男儿立于世间,心中自有坚持,何在乎他人怎么看?我既决定带你离开,便不会怕人乱嚼舌根,若真有不开眼的胡说八道,管我的闲事,一人说,我杀一人,两人说,我杀两人,千万人说,我便杀他个千万人!”
“公子心意,雪儿明白。奈何雪儿自幼由萧姐抚养长大,常言道,长姐如母,梦红楼虽是烟花之地,但也是根之所在,如今家没了,我若在此时撇下姐姐,随公子离去,恐她伤心,雪儿只愿长久留在她的身边,服侍终身。”
月寒问道:“此言可当真?”
“句句发自肺腑,雪儿有此决定,虽有诸般原因,然此乃根本所在。”
“雪儿姑娘孝感天地,既已有了主意,我也不再强求,就此别过!”月寒辞了余沁雪,往关着玉灵心的房间走去。
一座临时搭建的监牢外,秋月看守着玉灵心,见月寒来了,起身迎接道:“拜见师父!”
月寒问道:“她情况如何?”
秋月道:“她醒来后,不饮不食,不言不语,不需几日,便会饿死。”
月寒蹲下身子,望着玉灵心道:“我留你一命,是有话与你说,待我说完,你若还要寻死,我绝不拦着。”
玉灵心双眼呆滞无神,也不答话。
“六年前,你的家族被上清院外门三长老陈文松屠了,我赶到时,只剩你妹妹玉暖柔一人幸存,我将她救下,安排在上清院作为一名外门弟子进修,此番我不杀你,乃是想着让你去见见妹妹,你若一心求死,我便不与她提起你,就当你从未存在。”
玉灵心闻言悚然,抓着铁牢急问道:“那个杀千刀的狗贼!他如今在哪?”
月寒道:“我断他四肢,废其修为,将之用铁链捆绑在荒郊一处山洞内,以蜂蜜从头淋到脚后跟,恐早已被蛇虫啃成了骷髅。”
玉灵心闻言只流泪沉默,也不说话。
月寒问道:“你若是想见见你那妹妹,便饮水进食,与我同回长河城,见你妹妹一面。”
玉灵心道:“之后呢?杀了我是么?”
月寒道:“若你能改邪归正,我可以不杀你。”
玉灵心道:“请允许我,将兄长弟弟葬了。”
月寒道:“你口中那兄长弟弟,有奸*买卖无辜女子,有杀人夺财害命,有吸人精血残害婴儿,名为江南八仙,却是八鬼,与那陈文松一般无二,你认他们为兄长,莫不是认为你的家族灭亡,也是情理之中了?”
玉灵心道:“他们虽为恶人,对我却是百般照顾,我既活着,岂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月寒道:“罢了罢了,你执意如此,我就遂了你的愿,且记住,你的任性,余生只此一次。”
玉灵心葬了方同等人,跪在坟前焚香,月寒燃起三支香,不跪不拜,随手将之丢在那碑前土里,随后拉起玉灵心,与秋月一同赶回长河城。
数年后,此战才传于人世,京苏皇帝雨墨明月下旨,将这西山小镇更名为:诛仙镇。
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但见雪花漫天飞舞,飘飘荡荡,初时落地即融,再后积少成多,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千家闭户围火盆,万家关门守年关。
最喜雪的余沁雪,独坐房内,窗外的尽是白色的雪景,她眼中却是一片潮红,眉心似有化不开的的哀愁。面前的茶几上,一只镯子一封信,一只酒杯一壶酒。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烈酒穿喉,泪水顺着那光洁的面孔落下,樱唇轻启,轻声喃喃道:“男儿立于世间,心中自有坚持,何在乎他人怎么看?我既决定带你离开,便不会怕人乱嚼舌根,若真有不开眼的胡说八道,管我们的闲事,一人说,我杀一人,两人说,我杀两人,千万人说,我便杀他个千万人!”说罢情难自已,放声痛哭。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风雪交加,直教人睁不开眼,举步维艰,月寒三人冒着风雪行了半日,正苦闷时,路遇一家酒馆。三人进门,只见小小酒馆里挤满了人,皆是暂住躲避风雪的,有出关的,有进关的,形形色色,男男女女。
月寒走到柜前,问道:“可否为我们安排座位?”
伙计道:“客官稍等!”不时收拾好一桌:“客官请坐!”
三人坐下,月寒道:“我要十斤酱牛肉,三斤闷倒驴!”说完看向玉灵心、秋月二人:“你们吃什么?”
秋月愕然:“师父,你这么能吃?”
月寒道:“我是横练的体修,食肠大些。”
玉灵心闻言,阴阳怪气的道:“难怪如此骇人,原是这般吃猪食!”
秋月闻言,立时拍桌而起,怒道:“恶妇,休要胡言!”
月寒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赶快点菜,速速用餐!”
玉灵心存心找茬:“我不要吃牛,我要吃驴!半斤。”
秋月道:“我要二斤牛肉。”
少时,伙计吆喝道:“二斤牛肉,半斤驴肉!”说时将菜端上桌子。
月寒问道:“我那份呢?”
伙计笑道:“客官莫急,这就来!”只见另一个伙计抱着一个木桶走了过来,月寒一看,只见内里装着牛肉,也不生气,夹起就吃,秋月东张西望,玉灵心目瞪口呆看着月寒。
察觉到二人没有动筷,月寒道:“低头吃饭!”
月寒话音刚落,只听邻桌一大汉拍桌而起,指着秋月大声嚷道:“小子,你瞅啥?!”
秋月也不是易与之辈,同样拍桌而起:“瞅你咋地?!”
那大汉卷了卷袖子:“再瞅一个试试!”
“你家里死人了?我瞅你怎的?”
那大汉闻言,恶上心头,骂道:“你这厮骂我,老子撕烂你的嘴!”二人摩拳擦掌,眼看就要打起来,所谓看热闹不怕事大,酒馆里顿时响起了欢呼声,仿佛是在催促二人,赶紧动手。
月寒放下酒碗,只见那酒碗立时碎了一地,只听他道:“伙计,再取一只碗来!”秋月并未会意,与那大汉二人大眼瞪小眼,立时动手,打成一团。
“你杀人不眨眼,那人欺负你徒弟,你何不一剑把他杀了?”玉灵心斜着眼看着月寒,出言讥讽道。
月寒也不理她,闷头狂吃,不时,牛肉吃了大半,酒也喝了一坛。
不时,秋月飞了过来,砸在桌上,惨兮兮的看着月寒道:“师父,我打他不过。”
月寒嗔道:“打不过还要惹事,你这泼皮!”
那大汉欲要欺身上前,却发现原本坐在那的黑衣少年一晃来到身前,他吓了一跳,却不后退,瞪大眼道:“窝囊废,打不过叫帮手了?”
月寒道:“朋友,此处本就拥挤,打坏了桌凳可就不好了,就此打住,莫要再胡闹了。”
那大汉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胡闹?你认为老子是在胡闹?”
月寒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大汉措手不及被打了一嘴巴子,后退数步,指着月寒道:“你…你敢打我?!”
“你是何人?我为何不敢打你?”事情不大不小,虽说没有正式将秋月收做徒弟,但毕竟是自己这边的人,对方又出言不逊,月寒对这人也没有好感。
“我乃奉长河城千秋家之命,前往关外易物的执事,你敢打我,我教你死无葬身之地!”说起身份,大汉颇为骄傲,盛气凌人的说道。
秋月闻言,跳起来拍了那大汉的脑袋一下,吼道:“混账东西,你认不认得我?!”
“你是何人?”
“你且听好爷爷的姓名,我是千秋月!”
大汉闻言,一脚将秋月踹飞了出去,哈哈大笑道:“二公子死了已有一年了,你想唬我?”
秋月爬起身,自怀中掏出一枚牌子,其上刻着‘千秋月’三个字。
大汉凑近了些,仔细端详,看毕一把抱住秋月,哭道:“果真是二公子,自你死去,老太爷想你想的紧,每每伤心落泪,常常念叨你呢。”
秋月轻轻抚了抚大汉脑袋,忽然大骂道:“你这厮仗着家族到处欺负人,方才还对我无礼,你道我该如何处置你?!”
那大汉打了个哈哈,赔笑道:“那不是没认出您嘛,既是一家人,小的哪还敢无礼,万请二少爷大人大量,不要计较。”
见他这副模样,秋月也不打算再与他计较,问道:“你们这是启程还是回程?”
大汉道:“任务已完成,这是回程。”
秋月拽着月寒介绍道:“这是我师父。”
月寒拍开他的手:“二公子喜好玩笑,我是他的朋友,月寒。”
酒馆众人见双方和好,纷纷表示不过瘾,各自坐下。
饭后,秋月道:“师父,这雪已是停了,我们上路吧!”
月寒道:“你既与家族汇合,且随他们去吧!”
“师父不与我们一道回程?”
“你我师徒缘分,到此结束。往后,不要与别人说起。”
秋月急道:“师父,这是为何?”
月寒道:“你拜师时,说你名秋月,却未说你是千秋月。”
“师父莫不是与我的家族有过嫌隙?”
“你待我不诚,此为关键。”
秋月还待说,只听月寒道:“玉灵心害我时,你已还了救命之恩,你我两不相欠,无甚留恋,日后相见,只道是陌生人!”
秋月下跪哭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万祈师父,不要逐我!”
月寒见状,心头一软,叹气道:“也罢,我不逐你,但你不可与旁人说我是你师父,不然,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不饶你!”
“谢师父!”
秋月无奈与家族商队一道离了酒馆,同回长河城。途中见商队只有三人,便问道:“记得家族每次关外易物,最少派遣三十人,为何这回只你三人?”
大汉道:“说来真是可惊可怖,前些日子,我们遇到一只狸猫精,将商队的人都抓去吃了,只剩我们三人。”
秋月惊道:“六阶灵兽九曲狸猫?!”
大汉点头道:“那猫精食人长成,个头足有常人大小,拖着个尾巴,夜里出没,见人就抓,抓着就吃,修为不够的,都被它吃了。”
秋月想起不相识时骂他家里死人,不由得有些内疚,拍了拍大汉肩膀,道了个歉,一众四人,感伤万分,也不说话,埋头前进。
晚间,商队安营休息。大汉将一只烤鸡递于秋月,忽见一黑影‘嗖’的一声划过夜空,空荡荡的黑夜里,甚是骇人。
听完大汉所述,秋月的神经已经绷紧,这突然出现的异状,将他吓了一跳,惊骇道:“莫不是那九曲狸猫追了过来?”
大汉抽出随身长刀,指着天空骂道:“该死的畜生,有本事出来,爷爷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因一行人被残害了十之八九,大汉对那九曲狸猫恨之入骨,口里絮絮叨叨,死猫长,臭猫短,骂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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