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故地重游

  哥谭大学，这是这个哥谭市这个犯罪率常年居于全美顶点的城市里为数不多的较为和平的地方。
  而此时，两个怪人却来到了这里，他们全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下，脸上带着一张没有鼻子和嘴的胶皮面具。学校的门卫虽然对其颇有怀疑，但却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里确实是开放参观的。
  而且仅凭人家带了个面具就拦下人家终究是太麻烦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门卫也就装作没有看见这两个人。
  然后这两人也没有左顾右盼，径直的向着实验楼走去。
  这两个人就是小丑风啟和狂笑罗宾，而风啟之所以要回来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搞个大事件。
  虽然自己的小丑毒素并不具备二次传染的能力，但运用的好的话一支数千人的狂笑军团哪怕是蝙蝠侠也绝对不能轻易解决。
  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等一下！实验楼禁止参观。”
  “哦，是吗？”风啟转过头，发现来的居然是一个熟人。
  克莱蒂·史塔芬，一个微胖的黑人女性，也是著名的种族主义者。
  这位坚信黑人和白人是最尊贵的人种，而黄种人是最低级的，为此还特意找出了很多所谓的证据。
  比如说人类的发源地是非洲，有比如黑人的皮肤最好什么的。
  在风啟看来这就是因为太过自卑而产生的扭曲变态的自尊，总之这位是近乎疯狂的想要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亲妈供着，但凡有人敢瞧不起她那就立刻暴跳如雷。
  这种情况和企鹅人差不多，但比起企鹅人眼前这位就显得有些可笑，因为她既没有企鹅人的智谋，也没有企鹅人的魄力
  只不过现在的风啟并不讨厌她，恰恰相反他喜欢这种人，因为他是小丑。
  至于为什么风啟十八岁就能进实验室？
  他前世不管怎么说都是个高三学生，有着高考级别的知识水平跳个级很正常的对吧？
  当然，还有就是跳级的话更容易获得支持和赞助，比如之前风啟就拿到过韦恩集团赞助的每年一千美金。
  “喂！”见风啟没有反应，克莱蒂再次咒骂道“我说话你没听见吗？快点给我滚开！”
  “不，你恐怕还没有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风啟再次舔了舔嘴唇，然后拿出手机打通了哈维的电话。
  这个手机是哈莉的，所以有存着哈维的电话。
  “喂，哈琳，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不是她找你，是我找你。”风啟笑着说道“我正在袭击哥谭大学，作为地方审查官的你有兴趣参观吗？”
  “什么？”对面的哈维明显愣了一下“小丑？该死！你又越狱了。”
  哈维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却没有丝毫疑问的语气，他无比肯定现在的小丑是真的已经越狱了。
  “谁知道呢。”风啟满不在乎的挂掉电话，然后轻轻打了个响指“罗宾，你可以大开杀戒了。”
  话落，狂笑罗宾就像是出笼的野兽一样，大笑着在人群中开始杀戮。
  “小丑！是小丑！小丑来了！”
  “救命，上帝啊，快来人救救我。”
  “不要，不要伤害我……”
  一时间，惨叫声，哀嚎声，呼救声……
  种种声音叠加在一起，共同构成了专属于小丑一人的疯狂乐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啟也从怀里掏出两只冲锋枪，和狂笑罗宾一起不顾一切的杀入了实验楼里。
  都说人的影树的名，风啟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声望值刷高以后的好处，这一路上无论是保安还是学生或者教师都相当识趣的主动避开，没有任何人敢于和小丑正面交锋。
  而再一路畅通无阻之后，风啟也如愿以偿的来到了自己的目标之前。
  那是一个高达六米的巨型银白色装置，它有一个朴实无华的名字：超级雾化器。
  这东西最初的设想是把一台机器放在大楼里就可以调节这个大楼的局部小气候，而现在风啟有一个更好的方法来使用它。
  只见风啟轻车就熟的打开自动注水程序，然后一路凭借着小丑毒素强化过的体能爬到了雾化器上方，之后果断的咬破了自己的脉搏。
  好吧，风啟又放血了，只不过这次不是为了装死，而是为了利用这台雾化器传播自己的小丑毒素。
  今天并没有多大的风，如果一切如风啟所料那么裹挟着小丑毒素的雾气将会漫布整个哥谭大学，届时他可以直接支配的狂笑军团可能多达上万人！
  “来吧，宝贝。”在手臂挤不出一滴血之后，风啟才晕晕乎乎的从机器上摔下来“罗宾，让我看看这玩意的具体作用，立刻！”
  狂笑罗宾歪着脑袋看了看风啟，又看了看雾化器，一时间又再次陷入了迷茫。
  原因很简单，这玩意他不会用啊！
  “哦，好吧。”风啟强忍着剧烈的晕眩感，和四肢的麻木感，他一步步走到机器前，然后熟练的打开了开关“接下来，就是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了！”
  随着风啟按下按钮，机器内部开始了运转，一阵粉红色的雾气开始随之扩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的风啟已经眼冒金星，却还是不停大笑，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有趣了！
  随着红雾的扩散，哥谭大学也开始出现了感染者，他们一个个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四肢无力，头部胀痛，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白。
  然后就在某个时刻，彻底完成了转化的他们有再次对普通人发起了无规则的进攻。
  一时间，恐怖的笑声在学校里回荡着，皮肤苍白的人们奋力狂笑，整个学校仿佛变成了一座魔窟。
  而就在这魔窟之前，数辆警车停了下来，打头的正是接到风啟报案的哈维。
  “哦，上帝啊。”一个警员面对着那数不胜数的狂笑军团颤声道。
  “我发誓。”哈维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将小丑捉拿归案的，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而此时……
  蝙蝠侠还在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