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九章鹿死谁手

  两人扭打在一起,谁都不让着谁,恐怖的招式,看着曹风眼皮子直跳,那干枯男子的爪子就像刀刃一样,甚至比刀刃还要更快更锋利,一次又一次朝着那贵族子弟刺去。
  后者有一天着了他的道,身上已经被捅出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疼的则是满目狰狞,也是被击出的真火,心中有着无尽的怒气,他此时当时也不再去顾及曹风了,他的眼中只有这个在背后暗算他的狗东西。
  那手中骨扇狠狠一挥,狂风骤然之间突起,直接席卷到那干枯男子的身上,他本来身体就较为瘦弱,面对着狂风的时候则是立马用双手护住脸颊,死死地抵挡着这股狂风,努力的维持住身形,不让自己掉落下去。
  在高空这种地方狂风本来都有加成,他们没有什么可依靠的东西,这狂风呼呼便是直接吹来了,那目标直至干枯男子曹风只是受到了无妄之灾,玄天剑挡在面前地挡住了大部分的疾风,那些也是暗暗折射,如果他们两个之间没有闹别扭的话,自己现在的处境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两个人一个纵风一个近战,到时候自己的处境势必会很难看。
  同时那些也有些布局,如果他们两个先来解决自己的话,势必会有很大的胜算,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之间反倒内讧了,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些人的脑回路自己还真是看不明白。
  那干枯男子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眼神之中露出一丝阴狠,狂风使得他举步维艰,四面八方地受着这种狂风的袭击,哪怕是走一步都非常的困难,但是他没有任何委屈,依旧死死地抵住狂风,艰难的前行着,他自手上出现了一颗约摸有小手指头般大的药丸,扔进了嘴里,面色上刹那之间通红无比,只见身上都发着热气,而后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出现了一层白白的荧光,这股阳光似乎有着极强的作用,狂风吹到他身上的时候,竟然不由得疏散开来。
  直接抵消了大部分的风力,使得他可以去轻松地面对那贵族少爷,走起步来也轻松了许多,一步比以前的两步还要快。
  后者吃了一惊,刚准备凭借这个缝隙去恢复一下身上的伤势,然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也有对付自己的方法,看来他早有准备啊,那贵族少爷心中有些不爽,他算是明白了,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自己联盟,只是为了博取自己的信任,然后突袭自己而已,或许在他看来自己比曹风要强上许多,因此先解决自己是最稳妥的方法,至于曹风他从刚开始就没有看在眼里。
  枉自己对他如此信任,这小子居然敢暗算自己,贵族少爷捏了捏拳头,这一下便是牵动了腹部的伤口,又是疼得呲牙咧嘴,心中更是弥漫着滔天怒火,越想越气,杀人者人恒杀之,辱人者,人恒辱之,既然你如此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匆忙地吞下了几颗丹药,暂时的去止住了身上的伤疤,毕竟家底够厚,这些东西还是有的,虽然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愈合,但只要不扩散就行了,而在此时,但孔楠子已经顶着狂风冲了上来,两只爪子并在一起直接奔着贵族男子头颅而来,看着样子似乎想要直接将他的头颅给击碎。
  那贵族少爷冷哼一声,收起了骨扇,口中出现了一柄剑,大概只有一根草般大小,悬浮在他的口舌之中,他可不仅仅只会扇子,他的功夫多了去了,小瞧他的人都会受到制裁。
  他张开嘴巴,那一柄飞剑便直接射出,煌煌神威,不可正视,一股刚正之气弹了出来,仿佛有气吞天下之力,那一柄飞剑犹如手掌一般灵活机动,像是有了自己的灵芝一样,直接奔着那干枯男子而去。
  他虽然不及那些顶级的天才,但是个人实力也是不差的,而且如今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浑身解数尽使了出来,他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在背后偷袭他的人,他一直讲究的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突然之间跟空男子撕毁协议对他而言是不能容忍的,而且后者还对自己如此之并不正当的偷袭,更是直接触碰了他的底线,那是不可容忍的。
  飞溅直接射出,直奔干枯男子,锵锵不断,真是颇为难缠,那上面的封闭程度就连后者都不敢硬扛,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凝重,显然也没想到这贵族子弟手中的法宝居然如此之多,有些低估和轻视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到如今也只能硬扛着,没有退后的余地,手中爪子浮现出一股红光,高高跃起直接狠狠地朝着那剑身上拍了过去,有雷鸣之力,有电闪之光,只听砰的一声,大剑便直接被拍到在地,连连嗡鸣着摇晃着,干枯男子的速度极快,就连飞剑也未曾幸免。
  但可别忘了,旁边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贵族子弟呢,飞剑是他的法宝,并非是他的全部,直接一步踏出,有山崩海岛之势。
  手中飞剑再次挥出,而后拳脚功夫也丝毫不差,看他的样子似乎以为他是那些娇柔之辈,但是他本身也是强壮的很,至少比面前这个跟小鸡仔一样瘦弱的人,相比起来是很强壮的,直接和干枯男子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逐渐地打着白热化,难舍难分,不分上下,虽说干枯男子在近战之上占据一些优势,但是他也不得不去面对身旁一只骚扰的飞剑以及贵族子弟的剑法,他的确进展非常的强大,但是对方的法宝众多,打起来还真的难分胜负。
  看到他们两个人如此望我的交战,曹风在一旁就像是一个观众一样,他们似乎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呢,仿佛这里是他们两个人决斗的擂台,曹风仿佛是不存在的,透明人一样,他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在那里也不是,也罢也罢,就当看一场免费的电影了,他微微一笑坐在那里也不打算插手。
  人家两个人的事自己贸然插什么手啊?多没眼力劲儿,不解风情,慢慢看呗,到时候赢了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也挺好奇,这两个人最后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